不生啦,拜拜了您12
“在這裡的不应该是陆祈嗎怎么是你”江栗皱着眉头望着陆靳,脸上写满早知是你就不回来了的懊恼。江栗想把手抽回来,陆靳不让,两個人的目光对视着僵持住了。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陆祈姗姗姗来迟的推门而入,在看到江栗的时候,眼前一亮,赶紧走過来像朋友似的勾肩搭背,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管培生的名额是我发给你的,不過想必還有更适合你的公司也向你抛去橄榄枝了,我很高兴你能選擇我。”我很高兴你能選擇一一我话语的句号刚刚落下,陆祈的手就被他哥哥干脆地撇开了。陆靳紧皱着眉头,连鼻头也跟着一起发皱发颤,“他是我的,什么叫選擇你”陆祈想了想,刚才自己的确有些越界了,毕竟江栗是他哥哥的omega,他不能像对好朋友一样亲昵地去对待江栗
“不好意思,刚才我太激动了。”陆祈抿着笑意,欣慰地望着江栗。陆祈的到来,生硬地插入了陆靳和江栗之间的对峙,但也确实成功帮江栗缓解了僵硬的氛围。江栗忽视了一旁的陆靳,他的目光深情地落在陆新身上,柔柔地笑道:“沒关系,我本来就喜歡你,我很高兴你刚才主动拥抱了我。”陆祈的目光一瞬间呆滞了,肉眼可见两颊上红晕慢慢浮现,等他反应過来后,连忙板着脸拒绝了江栗的示好,還請以后不要這样讲,我不想和你连朋友都做不成。”
“既然是朋友,那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嗎”江栗向陆祈的方向迈了一大步,距离陆祈也就一臂的距离,马上就能抵着陆祈的鼻尖去找他要回答了。陆祈的脸颊明显又叠了一层红,于是江栗变本加厉,脚步又往前挪了一点。但不等江栗走到陆祈面前,他就被陆靳拽了回来,强行楼在了怀中。江栗扭头去看身后的陆靳,发现他脸都气绿了,和他弟弟的脸,一红一绿形成了特别好玩的差别。江栗把這辈子难過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忍住沒在這俩人面前笑出声,但扬起的嘴角完全压不住。陆靳深呼吸一口气,闷闷地斥道:“别說气话。”又是這句话,为什么江栗每次认真說话,都要被反驳一句“别說气话”江栗无奈的摇头,想着既然修罗场的二位都在,那不妨把话說开了,說明白了,省得每次都要被反驳一句别說气话”。
“這不是我的气话,這是我的真心话。”江栗的手落在陆靳的手背上,用力地想掰开這双手,但丝毫撼动不了。
“高中的时候,是陆祈帮了我,重读备战高考,也是陆新帮了我;毕业后找工作,還是陆祈给我发了邀請邮件。
“至于你,你做了什么,应该不用我复述吧”江栗嘴上說着不复述,可是又觉得不把陆靳說的那些事重新拿出来骂一遍很可惜。
“我承认是我看错了,是我把你当成了陆祈,追求了你整整五年,直到我分化的那天,你一边說着不认识我,一边把我彻底标记了,我至今不知道你是以什么心态,明知我喜歡错了人,還强行把我标记了。”陆靳的唇张开了,他想解释,但却被江栗打断了。
“标记完你做了什么我记得清清楚楚楚,你给了我一沓钱,把我赶了出去。后来学校說是我强行勾引你,是我诱/奸的你,我被人排挤欺辱,最后开除学籍,无父无母的我怀着孕,在大街流浪了好几天。”
“我带着怀孕证明去找你,你把钱丢在我脸上,叫我去打胎。”
“而且收留我,也并非你的本心,是你父亲逼着你收下的我,因为我肚子裡有陆家的种。”陆靳做過的事情远不止如此,只是全部說完也沒有意义。
“后来我想你爱的也不是我,而是我的所作所为,弥补了‘母亲’這個职位你在生命的缺失,你爱得是我展示出来的体贴温柔,对你无下限的包容宠溺。”江栗的一针见血刺穿了陆靳的心,他桎梏江栗的手下意识地松懈了,让江栗跑了出去。其实不论是陆靳也好,還是江栗也好,都很明白对方只是隔着自己在看别人。江栗把话說完了,谁对他好,谁对他坏,一目了然。江栗转過身,挽起了陆祈的手臂,倚在陆祈身边的时候把从陆靳那带来的戾气全都洗干净了,只顾得上甜甜地笑着:“我喜歡你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喜歡,现在、以后還会一直喜歡,“
“你对我的好,我一直记着呢。”江栗发自内心的笑意,让他脸上的蝴蝶翅膀都跟着灵动了起来。江栗的视线缓缓落在陆靳身上,轻轻說:“至于你,我连你叫什么,都忘了。”江栗的视线和他的声音一样,像是一阵风,让人来不及去捕捉。陆靳卡在了他们之间,這一刻他像個局外人,在這裡生硬地插入了别人的感情。陆靳再待不下去了,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伤害江栗的事情,甚至都沒說再见,就匆匆忙忙又跌跌撞撞的步伐慌张的逃跑了陆靳不懂怎么表达爱,他只擅长逃避。气氛在陆靳离开后,瞬间柔软了起来,变得沒那么剑拔弩张了。江栗换了個姿势,抱紧了陆祈,在他的怀中深呼吸,但由于他早已被陆靳的信息素浸染至血液的每一处,所以沒能嗅到一点關於陆祈的味道。
“我的信息素是清茶的气息,等级比我哥低。”陆祈把自己的信息素說给了江栗听,等江栗抬头时,他扶正了江栗,让他不要距离自己太近。
“我知道你不是气话,但有时候你也要想想陆仁,他五岁了,却只见過你两面。”陆祈眼底含笑,他注视江粟的时候,分明有爱只是被他藏得很好,从来沒暴露過。陆祈很在乎“家庭”完整,否则不可能他哥哥如此刻薄待他,他還一如既往的对他哥好。陆祈甚至沒见過他的生母,還要被他哥当成害死生母的凶手不待见,陆家对他也沒有对他哥那般上心江栗還想說什么,陆祈向他伸出了手,“還沒给你接风洗尘呢,走吧,我为你准备了洗尘宴。”說是接风洗尘,其实陆新逃离只有他们两個人的环境的借口。陆祈和以前一样的好,還是会夸他青紫色的胎记像是花环,大范围的白癣像蝴蝶,還有肌肤上斑驳的印记是星星。陆祈会夸他,但隔桌而坐,从未跨過那段距离,永远保持着克制与清醒。
“去看看陆仁吧,那孩子已经长得很漂亮了。”陆新再次出声劝道,也意味着這次相聚要落下帷幕了。
“那關於我喜歡你這件事,你還沒回复我呢。”江栗不在乎那孩子,只在乎他的心意有沒有传达。陆祈深思了一会,问道:“我可以拒绝嗎”江栗的眼眶有点红,声音裡颤了委屈:“可、可以不要拒绝嗎”江栗才說完开头两個字,陆祈就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果断拒绝了江栗的示爱。陆祈:“我拒绝。”江栗愣住了,眼泪马上就在眼眶裡打转了,咬着牙擦了擦眼睛委屈地嘀咕:“你是不是觉得我被彻底标记了,還生過孩子,所以所以我不值得你喜歡”陆祈看江栗這阵仗,好像今天不给他一個肯定的回答,就会死赖着不肯走。
“是,你应该去照顾好陆仁,而不是在這裡喜歡我。如果我們有可能,在我资助你读书的时候,我又怎么可能会不向你示好呢陆祈给了江栗一個肯定万分的答案,他已经恨不得把江栗心裡冒起来的苗头全都掐死在现在。经错過了义无反顾去爱的时候,他要顾忌的事情太多了,不论是世俗眼光還是兄弟感情,奔。
“去找陆仁吧,他說過很多次想你了。”這是陆新今天第三次催促江栗回去看陆仁。江栗哭诉着大嚷:“那如果我把我的腺体切掉,如果和陆靳断绝所有的关系,如果那孩子我留给陆靳,如果我能干干净净孑然一身再次站在你面前,你会接受我嗎”陆祈却沒有出声,太多如果了,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有时候,沒有回答就是回答。江栗得到了一個令他抱憾终身的沉默,黄豆大小的泪水在江栗的脸颊上肆意横流,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快要看不清陆祈的身影江栗走到了门边,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了。江栗打算离开了,可是离开前,還是不甘心地问:“所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沒有一丝多余的感情嗎”到了江栗面前,伸出手轻轻抹去江栗脸颊的泪珠。江栗仰头憧憬地望着陆祈,他的心不死,他的人设就是恋爱脑,他发誓只要陆祈說一句好听的,江栗就能死心塌地的一直爱下去陆祈捧起了江栗的脸颊,缓缓低下头,深情地注视着他。
“错過便是错過,沒有如果。”很适合用来說爱的姿势,却被陆祈用作了分别。江栗狼狈地追着陆祈离开的身影,可陆祈却還是走得干干净净,把江栗孤独地扔在了寂寥的夜色中。就在他迷茫地踩在马路牙子上时,一個陌生电话打了過来,江栗接了。小孩子的声音咿咿呀呀,天真的问:“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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