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尊的不乖小狐狸35
這條线对于两人来說都十分熟悉。
“還是对這件事放不下嗎?”陆郁刑小心翼翼地发问,害怕语气過重又让江栗回忆起那段不美好的记忆。
他好不容易才让江栗回到身边,他不想再失去。
“不如你再還我一刀,或是十刀。”陆郁刑的手放在江栗细腻如玉脂般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掌心握紧再放开,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静躺在江栗的眼前,寒芒太過刺眼,惹得江栗眼眸恐惧地闪动。
“是不是我哪句话沒說好,你就要拿它伤我了?”江栗的手战战兢兢地落在陆郁刑拿刀的指尖上,一面抬眸害怕地观望陆郁刑的表情,一边试着把那把刀推开。
“我若恨我,就拿它伤我。”陆郁刑捏住江栗的手腕,短刀的刀柄入了江栗的掌中,江栗只需要转過手腕就能将短刀插入陆郁刑的胸膛,并且能沿着他刚才划過的直线把陆郁刑的胸膛破开。
江栗仰头懵懂地望着陆郁刑,仿佛他還是那只不谙世事的狐狸,不明白陆郁刑的意思。
他的眼中干净清澈,沒有仇恨也沒有怨念。
陆郁刑也看了回去,可正当二人目光对视时,江栗却忽然如触电般移开目光,不肯让自己清澈落入陆郁刑混沌的目光裡。
陆郁刑低下头,含住江栗的耳尖,像是恶魔在耳边呢喃:“从這裡,到這裡,笔直下来。”
江栗不肯动手,陆郁刑便抓着江栗的手,领着他的手顺眉心开始走,到鼻尖、到锁骨,到胸膛间、到腹部……但最后又移回了心脏。
短刀卡在两人之间,江栗只需要往前轻轻一推,這把刀就会刺穿陆郁刑的心脏。
但是江栗沒有選擇這样做,在心裡清醒的扯着嘴角讥笑。
這像是在测试江栗的忠诚度,如果他真的按照陆郁刑的话去做,那么江栗就会被打上不够听话的标签。
而且這样做毫无意义,這把刀不会伤陆郁刑分毫。
江栗苦笑着摇头把刀尖移开。
陆郁刑看出了江栗的顾忌,沉声解释:“這是我欠你的,你可以放心這样对我。”
江栗不想去猜陆郁刑是真心悔過還是假意求和,他只想先把陆郁刑对他的爱完整的保留到他死去的那天,然后看陆郁刑因为他的死亡痛哭流涕。
陆郁刑還想說话,江栗却把手指附在他的唇上,连连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說话。
“师尊沒什么欠我的,是我沒想明白,执拗地想和师尊作对。”江栗撑起身子,跨坐在陆郁刑的身上,身上的红纱褪到了腰间堆叠在一起,“以前师尊看我一眼,我都能开心好几天,现在竟能得到师尊的爱,我還能有什么不满?”
江栗冰冷的手放在陆郁刑的唇上,缓缓闭上眼睛,俯下身子依偎在他怀中。
陆郁刑被他仅仅三言两语便哄得沒了方向感,倘若這個系统有好感度設置,现在陆郁刑的好感值已经快要数值溢出了。
江栗仰头吻在陆郁刑的喉结上,呢喃道:“师尊,再娶我一次吧,這次我要最盛大的婚礼。”
陆郁刑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江栗竟然主动求嫁。
“你当真要嫁我?”陆郁刑的喉结上下颤动着,带着难以置信。
“师尊若不想娶我,那便算了。”江栗撩起绕着腰间的薄纱,重新勾回肩头,从陆郁刑怀中滑落,背对着他闭眼休息。
陆郁刑连忙把江栗搂进怀裡,低声哄道:“我会给你最声势浩大的婚礼,我要這個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爱人。”
江栗沒回他话,只在陆郁刑看不见的阴影裡讥笑。
江栗想要死在璀璨的盛大烟火中,把陆郁刑给過他的,他要原封不动的還回去。
在全世界都知道江栗是他陆郁刑爱人的时候,死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陆郁刑的大喜之日。
在他大喜的时候,给予他大悲。
江栗不爱他,从未爱過。
·
仙境裡紧锣密鼓的忙活了起来,来去匆匆的佣人手裡捧满了鲜红的物件,喜庆的大红色遍布在纯白的仙境裡,格外的显眼,让人忍不住去打量這份喜悦。
几乎是在一天之内,整個仙境都被披上了红纱,大红灯笼高挂在每一角屋檐上,走過的每一步都能看到红绸随风飘荡,时不时耳边還会传来风铃叮铃清脆作响。
银装素裹的雪山上,沿着山腰突兀地现了好些的大喜之色,把山巅的雪白与山脚的雪白用一抹艳丽的鲜红隔断开来。
就连陆郁刑本人,一袭白衣上都妆点了不少红色,腰间還坠着一块粗糙的朴素木牌,木牌上系着红色布條,在仙境裡随着风霜轻飘飘的飞舞。
這和陆郁刑的人设完全不符合,以至于小神仙按照惯例来给陆郁刑請安的时候,杵在大殿门外哆嗦地不敢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指不定是陆郁刑他又发疯了。
直到看到陆郁刑一脸喜色扶着他的新娘出现在大殿上时,這些小神仙们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立马殷勤地涌了上去,围着陆郁刑和他的新娘连连祝贺。
但是陆郁刑的新娘脸色很差,肤色惨白沒有一丝血色,嘴唇透着浅淡的乌青,呼吸变得迟缓,微微眯起的双眼仿佛随时都会睡過去。
“无妨,有些沒适应這双眼睛。”江栗伸出手遮掩着自己的脸色,侧過头向陆郁刑小声說:“我先回房休息一下。”
“好,若身体实在不舒服,明日的婚礼便推后几日。”陆郁刑的手撩過江栗眉心的碎发,送给他一個轻柔的吻。
昨天江栗才和他說的结婚,今天陆郁刑就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了,并且飞快地把婚礼定在了下一天。
光是看陆郁刑的速度就知道他到底有多迫切的想拥有江栗,他不满足江栗是他抢婚得来的,他要告诉全世界江栗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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