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顶级alpha的听话玩具3
“不說话就去你家了。”江栗想着公寓裡一团糟的厨房他還沒来得及收拾,锅糊了的味道也還沒通风散味。结果当江栗走进陆峥的别墅裡的时候,却发现他那小公寓的情况都算得上5a级优美风景区了的。两层楼的独栋别墅裡竟乱成了一地鸡毛,沒有一处落脚的地方,玻璃啤酒瓶滚落的到处都是,地上還有许多看得见看不见的玻璃碎片,铝罐的酒瓶被踩扁了扎堆在墙的角落裡,鞋子踩在地板上黏黏的,向来肯定是啤酒倒了一地,沒人清洗便粘在地板上黏脚。卧室裡的情况也差不多,酒精已经把這整栋房子装满了,不胜酒力的人走进去闻两下都会觉得醉醉醺醺的。江栗還在思考怎么打扫房间,陆峥已经径直躺到了像垃圾堆的沙发上,拿起桌子上沒喝完的酒对着嘴灌自己,眼眶红得似要流血江栗沒那個资格去劝他少喝,只好闷头在一旁打扫卫生,他在陆峥身边早就习惯了默默付出,一言不发就把沙发区域打扫的干干净净。同时,陆峥也已经快把自己灌醉了。突然抓住了江栗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红着眼问他:“你說我哪裡不如他我是顶级!我的血脉比那個人高贵不知道多少!“陆峥暴怒地把手裡酒瓶打碎,把江栗清理干净的地方重新弄脏,也把江栗吓得闭上了眼睛。
“說啊!我哪裡不如他!”陆峥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不如那個alpha。江栗缓缓睁开眼睛,垂眸望着摔在地上的酒瓶,失落地反问:“那我哪裡不如望舒“
他对這個問題不抱有任何期待。陆峥的回答也给了江栗绝望,“你连,你拿什么和他比”
“我就一定要是正眼看我嗎江栗问完后立马弯腰去打扫地上的酒瓶,表面是担心酒瓶会划伤人,实际上是不敢听陆峥的回答。低低地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敲在酒瓶上,“怎么你想从ega”
這句话给了江栗一记重锤,让他不由得捏紧了手掌,却忘了自己掌心還有一片刚刚捡起来的酒瓶碎片。等到江栗捏着手进了卫生间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然千疮百孔,鲜血流了满池。
江栗无法蒙蔽内心的想法,他确实很想从ega,日日夜夜都在想。只要变成omega,陆峥就会多看他一眼,也许也许他就不用再做望舒的替代品。
江栗缓缓伸出手,放在自己脖子后,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鲜血被胡乱地抹在脖子后面,弄脏了衣领,鲜血顺着手臂淌了下来。
他沒有腺体,不论怎么抚摸都不会有他想要的结果。
“如果我是omega,他一定会爱我吧,就像小时候保护我那样”江栗收拾好情绪,洗干净手上的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不想让陆峥注意到他的异样。陆峥却早就喝多了睡着了,但手裡還捏着酒瓶,摇摇晃晃的随时要掉出掌心。江栗走上前,帮陆峥盖上一层薄毯,拿走他掌心的酒瓶。就在江栗转身要走的瞬间,他的手腕被人紧紧捏住了,江栗以为陆峥醒了。可陆峥仍還在闭眼睡觉,看起来只是他下意识的行为而非特意挽留。陆峥的嘴巴动了动,轻声呢喃着什么。江栗凑进去听,却意外的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陆峥醉醺醺地呢喃着:“江栗”江栗江栗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的名字江栗又惊又喜地回应陆峥挽留他的手可下一秒陆峥又把他打入了冰窖,陆峥的确醒了可他的行为却不是为了挽留,而是他想明白自己和工栗畸形的关系不能再维持下去了。陆峥沒醉,反而十分清醒說:“你走吧,我不想再耽误你了,别在我這傻傻地僵持了。”
這瞬间,江栗感觉他的身体裡好像灌满了冰块,又冷又重,动弹不得。江栗不肯走,倔强的說:“是我自愿,你沒耽误我。”
“一定要把话說难听嗎”陆峥揉了揉太阳穴,烦闷地啧了好几声,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又开始把他的手指按在桌面上,强硬地点了好几下桌子,发出了让人心闷的当当声。
“我是alpha,你也是alpha,我們都是要娶0生子的,你能和我去领结婚证嗎你能给我生孩子嗎我們本来就不该在一起的。”峥的语气逐渐咄咄逼人,逼得江栗插不上话。
“你如果认不清自己的性别,我出钱送你去精神病院看看。”江栗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委屈地望着陆峥,试图从他阴郁的脸上看出一丝缝隙。
他宁愿被陆峥打骂,也不想被他赶走。
“车钥匙在這,车送你了,不用還了。”陆峥把车钥匙粗鲁地丢在桌子上,但力道重了,导致车钥匙被甩在地上。江栗在他的注视下,僵硬地弯下了腰,低声下气去捡摔在他脚边的钥匙。
“那公寓我也送你了,住着吧。”陆峥做完這一切,重新靠回沙发椅背上,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脚步声在他耳边响起,江栗沒有离开,他還在忙活着什么,几乎是脚不沾地般的忙碌,但陆峥選擇对他避之不见。知道多久過去了,江栗匆匆的脚步声终于停了下来,他站在门口把钥匙放在旁边的鞋柜上,轻声提醒:公寓等我租到新房就搬出去。”等到门开关声响起,房间裡彻底变得寂静无声的时候,陆峥才睁开眼。别墅的角角落落都被江栗仔仔细细打扫干净了,各处都不染一丝灰尘,干净得仿佛新买的一般,他面前的桌子上還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和一碗香气浓郁的醒酒汤,汤碗底下還压着一张便签。陆峥拿起便签,看了看。
[车钥匙放在鞋柜上,公寓我再住一段時間,等租到房子就搬走,背面還有区]陆峥顺着他的留言,把便签翻了過来。
[下次喝多了难受的话,就把四十毫升的食醋和十克白糖加少量开水冲服,虽然有点难喝,但是简单管用。]很明显,桌子上的醒酒汤不是這样做的,它還带着热气腾腾的骨头汤的香气。峥两只手分别捏住了便签的两侧,纠结着要不要撕掉,挣扎许久后,松开了两只肌肉紧绷到有些酸胀的双手,叹了口气把落在地上的便签捡了起来,顺手放进了钱包裡。放手吧,放過彼此。江栗长出一口气,马上就可以完成任务啦
沒想到這次居然是渣攻主动放手!那自己只要偷偷地上手术台死掉就可以。
這次任务也太简单了,江栗揉着自己脖子后面,深深感叹。
江栗去了医院,询问了關於ega的可能性,却被医生告知這种手术已经不允许做了,因为死亡率過高,大,很大概率都会死于生理抗拒产生的种种合遗症。但是江栗通過系统的帮助,還是找到了一家能偷偷做,收费花光了江栗十几年来所有的积蓄。
“先提醒你一下,這個手术死亡率很高,如果你死在手术台上,我們不会对你负责的。”医生把免責合同摆在江栗面前,手签上自己的名字。医生收回合同,术。”江栗想也沒想,果断說好。从沒做過死這么快的任务,這工资也太好拿了。江栗在医院裡做了全套检查,穿上了病服,手腕上有個手环,手环裡卡着一笔画出了腺体的模样,明天手术就会把腺体安置在這個位置。
可就在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发了疯一样的响了起来。能這样打他电话的人只有一個,那就陆峥。不是說好放手嗎为什么要這样不停的打电话
這個电话就像烫手山芋,接了他和陆峥恐怕会又扯不干净,可是不接他又担心陆峥出了什么事情需要他。只有江栗会一次又一次在陆峥颓废时陪在他身边,陆峥的身边又何尝不是只有江栗。江栗最终還是沒忍住按下了接听键,
“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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