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坏了18
“小时候的你還知道保护我,怎么长大了就只知道伤害我了。”
“你說你只会喜歡omega,怎么又来找我這個不对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更适合做你那沒名字的情人了江栗千笑两声,等着陆峥反驳两句,不過看陆峥凝滞神色,他恐怕再說不出什么来。
“你知道嗎我本来是不会做饭的,是你逼我学的,后来我学会了,你又說难吃。我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想明白了你根本不是想我学做饭,你只是想刁难我。”江栗抹着眼泪,豆大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晶莹剔透的顺着脸颊滑下。
“你明明是知道我在乎你的,所以你才会一再的作践我对你的喜歡无知者无罪,可陆峥不但知道,還愈发的变本加厉去挑剔江栗对他的喜歡。陆峥表情凝重,他从沒到有那么多事情是他亏欠江栗,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与江栗对话了。
“我会改的会变好的。”他微张着唇,哑然地逃避江栗的目光,
“不,你不会,你用行动证明你就是烂进骨头裡的一個烂人,谁看上你那可就真是瞎了眼。”江栗平整的牙齿像生出了小尖刺,說出来的话全都带着刺,江栗喉咙嘶哑,声音沧桑了不少,悲凉的疲惫意味就更重了。陆峥抓住了江栗的手臂,把他强行拥进了怀裡,埋头在他肩窝裡,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地闷哼:“可我都在改啊,你生病我就在门外守着你,你生日那天我承认是我不对,所以我买了无数的生日蛋糕送给你,你就不能放下以前的偏见,让我們重新开始嗎”江栗扯着嗓子干哑的笑了笑,激动地一把推开陆峥,又马上去用手掐住陆峥的喉咙,把他按倒在床上,手指也在用力缩紧,在陆峥的喉咙上按出了凹陷。
“当然不能!少了半條命的不是你!是我!”江栗咬着唇歇斯底裡的叫嚷了起来,手指像根针戳在自己的心口处,一下又一下,让吼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沉闷的颤声了。
凭什么你要我放下以前,我放不下,除非“你赔我半條命。”江栗的身子岣楼了下去,只是那双眼睛還在不肯屈服這虚弱的身体,努力地向上抬起,去注视着陆峥。
“你不爱我,你只是舍不得以前那個爱你的傻子。”江栗說到這的时候,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他需要休息,他需要一個温暖的怀抱抚慰伤痕累累的身体。江栗倒进了陆峥的怀中,他无力挣扎,感受着陆峥一点点收紧怀抱,把他轻柔地搂在怀中。江栗嘲讽地笑了,唏嘘道:两個人都沒了声音,后半夜陆峥放开了他,江栗自觉地与他背对着背,安静地就像是都睡着了一般。可是沒有。房间裡沒有开灯,江栗睁着清醒的眼眸,怔怔地望着窗外不属于他的月色星光与繁华的高楼街景。明处处都是温馨的光亮,可江栗却觉得,這窄小窗口外的万家灯火,无一盏为他,就连窗户都像极了监狱的笼子。而陆峥也睁着眼,望着昏暗角落裡堆叠在一起的衣服,倘若当初他沒有去把這些塞进垃圾桶裡,是不是這段感情不会终止的那么快
“我会娶你,马上就娶。”江栗沒搭理他的话,江栗的身份证上還是大写加粗的alpha,他们领不到结婚证的,所谓的娶也不過是举办一個婚礼,沒有任何意义的婚礼。到了后半夜,江栗的身体撑不住了,他觉得身体冰冷蜷成了一团,闭上眼颤抖着身子,几乎是昏迷一般的沉沉睡去。陆峥察觉到了枕边人的异样,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小心翼翼地表情立马凝固了,下一秒他开了灯,把江栗抱进了怀中。江栗发烧了,额头烫得发红,可是身体却又冷得像冰块,還往外冒着虚汗,他躺過的地方湿了一片,全是汗渍。陆峥不懂照顾人,在家裡转了一大圈回来,左手拿着温度计,右手拿着退烧药,肩上還搭了條温热的毛巾,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又拿出手机,一边去看搜到的教程,一边去照顾江栗,手忙脚乱好一阵,或许是因为上心了,所以效果也凑合。天边翻了鱼肚白,江栗退烧了,陆峥翻出干净的被子,笨拙地为床换上被单,接着又把江栗抱上床,等他做完這一切后,江栗又复烧了。陆峥彻夜未眠,守在江栗的身边,一旦有什么情况就及时照顾他,反反复复,忙忙碌碌,彻底让江栗退了烧,沉沉地睡去。陆峥给江栗洗了最后一個澡,头发也及时吹干了,他小心翼翼地单膝撑在床边,在江栗的脸颊上留下一個轻吻。公寓不大,厨房做饭的抽油烟机轰鸣声传到了他的耳朵裡,一股炒糊了的焦味顺着公寓的墙壁飘向了每個角落。时不时的,還能听到男人在厨房裡被油锅滋得嗷嗷直叫的声音。
好疼妇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江栗扶着墙壁走到了厨房门口,扶着厨房的门疏远地望着裡面忙碌的男人。觉到江栗来了,捂着被油烫红了的手,嘿嘿一笑,“我怕你起床会肚子饿,所以想弄点东西给你吃。”江栗白了他一眼,沒承他的好意。陆峥也沒放心上,左手拿着锅盖,右手拿着锅铲,即便是這样依旧被锅裡滋滋响的油吓得惊慌乱窜。江栗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道:江栗的鼻尖吸了吸气,指着灶台上另一口锅提醒:“你那口锅裡是在煮粥嗎要糊了。”陆峥愣了一下,连忙去解开锅盖,发现他煮的粥已经烧成了碳,黑漆漆聚集在一块。江栗叹了口气,“别糟蹋食物了。”
“那我重新做一次。”陆峥撸起袖子清理厨余垃圾,清理的事情他很擅长,就像他很擅长清理江栗的事后一样。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他等不及陆峥再浪费一次食物,走到陆峥面前拽了拽他的围裙,命令道
“你就在旁边教我。”陆峥比江栗更会命令人,他抱着江栗坐到了一边的柜台上,在陆峥的唇上留下一個充满炊火气息的吻后,又匆匆忙忙去准备食材。這是江栗第一次沒有从他的唇上尝出烟酒味以外的气味,那种特殊的冲击感的确中刷了江栗对陆峥的感官。他好像真的努力变好他甚至都会撩起袖子下厨房了。不对他也只是下了厨房,被油锅溅了两下,這些苦江栗都受過。
“江老师,别发呆,教一下!”锅裡的油又溅了起来,陆峥又傻乎乎的不等锅裡水烧干就往裡倒油,烫得他直叫唤江栗的名字。一滴油溅到了江栗的脸颊上,下意识他闭上了眼睛,眉眼透着脆弱的恐惧,眉心轻轻颤着,半晌不敢睁眼,生怕這油溅进眼睛裡過了一会,油锅裡還在响,可是却沒有油烫着江栗,他奇怪地睁开眼,发现陆峥傻傻地站在他面前。峥的身形足够高大,宽臂膀将江栗遮挡在自己的身影下,热油在陆峥的手臂上呲出了点点红痕,像是夜空的星星,一颗接着一颗,连成了一片。江栗睁眼的示时候,正好对上了陆峥眼睛。陆峥自作主张的回答:“不烫!”
“谁问你了”江栗垂眸去看陆峥手臂上的烫伤,不觉皱了眉,“不会做饭還逞强。”
“可是你身体不好,早上你還发烧了,我忙了一早上才让你退烧。”江栗抬手遮在自己的额头上碰了碰,沒什么温度,除了喉咙有些嘶哑和眼睛有些肿胀外,沒有其他症状。江栗半信半疑地望着陆峥,既沒道谢也沒表示不相信,只是以相当疏远的目光望着他,忌惮着他。陆峥当沒看见,转過身把冷静下来的油锅处理干净后,拿起手边的烫伤药放在江栗的手上。
“下午我预定了一家手工西装的秋季婚礼款式,一起去看看。”江栗歪了头,毫不关心地把药膏丢在地上,语气轻飘的警告他:陆峥的瞳孔骤然缩紧,因为惶恐而成了一個小黑点,黑点裡只装得下一個瘦小的江栗。
“我和你就沒有半点和好的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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