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風喫醋/不正經的師父專挑人家的P股打/以捱打爲榮
這個老實巴交的孩子正光着膀子在宿舍外練劍,汗水咬在傷口上,他也不嫌疼,反而越練越起勁兒。
霍暘在一旁默默觀看,目光並不侷限在對方的臉上,而是更關注對方的身形。
樓邵不愧是攻一,身材絕對是頂頂好,肩背肌肉隨着手腕舞劍起起伏伏,就像獵豹在捕食行進,充滿了危險又性感的爆發力。
修士的褲子都非常寬鬆,除非是尺寸極度不合適,否則再挺翹的屁股都很難在這樣的褲子底下顯現出來。
不過,若在練武之時,這種侷限就大大減小了。
樓邵擡腿之時,肌肉繃緊,褲子也隨之拉扯,臀形由之勾勒出一二。
空中騰躍劈腿時,臀形更是看得分明。
這種遮掩之下的洶涌起伏更有一種欲語還休的性感,讓人忍不住想象寬鬆褲子之下到底是怎樣的緊實挺翹。
想象往往比現實更性感。
就像現在,對於霍暘這種見過各種花色的情場老手來說,如果樓邵直接把腳踝露出來,可能再性感也就不過如此了,但樓邵的腳踝卻是藏於褲腿之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寬鬆的褲子到了腳踝的地方突然以束帶反覆纏繞再打結綁緊,細的地方更細,叫人忍不住想象那衣裳底下真實的凹凸起伏究竟是什麼樣子,那樣的腳踝若是握在手中又會是什麼滋味。
霍暘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腦中欲色翻涌,臉上卻是一片平靜,但那雙深沉似海的眼睛還是將他的內心泄露了一二。
樓邵在修煉這件事上的確頗有天賦,一旦練劍就很容易進入一種“物我兩相忘”的狀態,這是很多宗師級別的人物才能達到的境界。
人一旦陷入專注且擅長的領域,狀態會與平時迥乎不同,那種由內而外的從容與投入讓整個人都像在發光一樣。
霍暘覺得,現在的樓邵真是性感得要命。
樓邵練完劍才發現自家師尊站在不遠處看他。
他也不知道師尊究竟看了多久,腦海裏忍不住回想自己方纔練劍的招式到底對不對,也不知師尊對他方纔的表現滿不滿意,更不知自己是不是出醜了。
他心上心下的,走過去執劍抱拳行禮道:“師尊。”
霍暘擡手摺下臉旁的一根細長樹枝。
樓邵未得允許不敢擡頭,眼睛卻忍不住往上瞟。
以前,他從未關注過師尊的手,如今這般近距離地窺視,他才發現師尊的手很好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曾經聽某些孟浪嫖客形容女人的手指是“削蔥根”,他那時怎麼也想象不出那究竟是個什麼樣兒。
直到如今見了師尊的手,他可算是懂了。師尊的手養得很好,白淨如蔥根,甚至指節處的皮膚紋路都比常人淺得多。
這樣的手一看就沒喫過什麼苦,也叫人不捨得讓他喫苦,只想將之託於掌心,置於眼下,傾心供養。
樓邵看得有些癡了,冷不丁那隻手突然拿着樹枝朝他劈來。
樓邵猛然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身上都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師尊動作極快,他避閃不開,只好擡劍格擋。
樹枝險險從他臉前劃過,差一點擦到了他的臉。
樓邵大爲警醒,哪裏還有心思想其它,只全神應對這枝裹挾着劍意的樹枝。
霍暘面色沉着,暗歎對方反應一流,出手愈發凌厲。
他一個虛招晃出,樓邵果然上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霍暘心底竊笑,一擡樹枝就在人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樹枝一打下去就彈了起來,那臀肉的緊實度與彈性真真讓人叫絕。
霍暘淫心大動,此後幾乎每一招都專衝着人家的屁股而去。
樓邵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被佔了便宜,他正忙於應對師尊的攻勢,甚至因爲接連被打中屁股,心中的鬥志越來越高。
霍暘摸準了對方的求勝心理,下手越發從容,那又彈又翹的屁股打起來手感頗好——雖然每次都是通過樹枝接觸,可那樹枝每次碰到屁股時的阻力與反應,都足以讓霍暘想象到手打在上面的情形。
那感覺一定很非凡。
一番打鬥下來,霍暘雖沒法透視人家褲子底下的情形,但以他老道的經驗來看,樓邵的屁股肯定已經腫了。
不論歡好還是撩撥,講求的都是一個度,在那個度之內便是春情無限,超過那個度那便成了凌虐施暴。
霍暘扔掉手中的樹枝。
那樹枝如利劍一般插入地裏,其勢頭與銳利度絲毫不遜於堅鐵利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樓邵看得眼熱,對自家師尊愈發欽佩,暗道自己以後也一定要修煉到飛花摘葉可成劍的境界。
霍暘把人家打了一頓,純粹是爲了滿足惡趣味,面上卻義正辭嚴地遞出了一份捲起來的竹簡。
樓邵接了過去,只見那竹簡封口處寫着“三氣劍法”四個筆走龍蛇的字。
他入門已有半年之久,之前總是挨抽,除了在剛到歸雲宗時學了點劍法——而且還是在通識班上的面向全宗門的基礎劍法課,他可謂從未得到過霍暘的指點。
可現在看着這份劍法,樓邵不由得眼眶發熱。
他如夢初醒,原來,師尊以前不是在凌虐他,而是專門在磨鍊他的心性,淬鍊他的身體。
師尊表面上對他最苛刻,實際上對他最上心。
就像方纔,師尊雖然看着兇巴巴的,但實際上每招每式都帶着點撥的意思。
跟師尊一通比劃下來,他只覺豁然開朗,這比自己閉門造車瞎捉摸來得輕巧有用得多。
“入本尊門下,就得先學會捱打。”霍暘把自己的惡趣味包裹上一層高大上的皮,正色莊容地道,“本尊沒有看錯你,你扛得住考驗,是可塑之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樓邵激情澎湃,心中感激之情無以言表,雙手抱着竹簡跪地磕頭一拜,激動地道:“弟子多謝師尊擡愛!”
霍暘面上正經,眼睛卻看着少年跪拜時高高翹起來的屁股,心說這攻一也太好哄了。
這時,霍暘忽而聽得有人在說笑,他敏銳地分辨出了引風的聲音,當即眉頭一皺,跟躲瘟神一樣立馬消失在了原地。
樓邵看着空空蕩蕩的前方,心中對自家師尊更是敬仰,暗暗發誓他以後也要練成這麼一番本事。
不遠處,系統隱晦地乜了眼攻一的腫屁股,心情複雜地道:“宿主,現在樓邵幾乎到了尊你爲父的程度,你以後還怎麼把人往牀上拐啊?”這“尊師爲父”的觀念一旦形成了,樓邵還怎麼可能對宿主生出旖旎的想法呢?
霍暘高深莫測地笑道:“你知道男頻師尊和女頻師尊的區別所在嗎?”
系統想了下道:“男頻師尊一般是中老年人,女頻師尊一般是青年美男?”
霍暘忍俊不禁,打趣道:“真正的區別在於男頻師尊是在認認真真地教學生,可女頻師尊或多或少都不正經。”
系統恍然大悟,觸類旁通道:“就比如宿主你剛剛專挑人家屁股打,一看就不正經。”
霍暘握起拳頭放到脣邊清咳了一聲,正色道:“打哪兒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顆撩撥的心。同樣是打屁股,男頻師尊就打不出來曖昧氣氛,那完全就是當爹的在打兒子,當師傅的在打徒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系統茅塞頓開,歎服道:“所以這就是正經人和不正經人的區別啊。”
霍暘:“……”不會說話就閉嘴。
另一頭。
引風和玉滿歡有說有笑地到了宿舍外的空地上。
引風乜了眼樓邵手中的竹簡,只覺得眼熟得很。
玉滿歡比他先一步問了出來:“阿邵,你這是從哪兒尋來的竹簡?”
玉滿歡正待要看,樓邵卻很寶貝地將竹簡往衣裳裏一塞,略帶矜持與驕傲地道:“這是師尊給我的劍譜。”
引風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今天在主殿那會兒霍暘一直對着一本竹簡勾勾畫畫,原來是在替這個臭小子標註劍譜嗎?
引風心裏酸得很,酸不拉幾地道:“不就一份劍譜嘛。今天師尊專門留我在主殿點撥許久,我深有所獲,這可比死看劍譜來得強。”
玉滿歡一臉如夢似幻的神情,心說:你當時明明是跪在地上的。原來師尊是在讓你跪着接受指點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樓邵心裏也酸了起來,捂着放在胸口處的竹簡道:“要經得住師尊的考驗,才能得到劍譜。你未曾喫苦,談什麼劍譜?”
引風譏笑道:“我可不像有些人被師尊扒了衣服吊起來打。師尊真心愛護我,才捨不得這樣對我。”
玉滿歡瞠目結舌,正想要吐槽師尊越來越過分了,卻聽得樓邵冷笑道:“入師尊門下就得先行捱打。你未曾捱打,談什麼愛護?師尊分明是看你愚不可及,根本就不願意點撥你,所以連打都懶得打你。”
玉滿歡驚呆了,阿邵這副以捱打爲榮的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師尊暴虐無常,愛拿他們這羣弟子撒氣,這可是出了名的。阿邵作爲一個受害者,怎麼非但不同仇敵愾,反而還……一臉榮光呢?
“你是捱打挨多了,神經不正常了吧?”引風氣到了,嘲諷道,“師尊分明是看你冥頑不靈,才動手打你。像我這種一點就通的,師尊纔不捨得動手。”
樓邵七竅生煙,譏笑道:“學打人之前得先學會捱打,這是顛簸不破的真理。”
“師尊先前打我,是爲了給我通經脈,強身體。可笑你這等愚人根本就看不穿。”
“我本來想給你留幾分面子,可你這般咄咄逼人,那我也不妨實話告訴你,剛纔師尊一聽到你的聲音就立刻走了,眉頭皺得老緊。”
“我聽說你是宗主硬塞給師尊的吧?師尊究竟對你是個什麼態度,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何必打腫臉充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