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妈妈乖儿子】
今天是星期五,想到明天不用上课,13岁的袁礼文就开心了。(看還是)他虽然是個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不過能够放纵轻松一下,谁不想呢?
所以,放学后他和几個死党去学校附近的好景商场逛,而目标不外乎两样:****、电玩。几個中二生嘻嘻哈哈的逛了两個几钟头之后,袁礼文发现他的第三個目标:****dvd。「首****dvd,一套30,两套50,五套100!」两個瘦削的中年男子在档摊外叫卖。其中一個死党拍拍礼文手臂,說:「阿文,你瞧,有《满城尽带黄金甲》!你不是說過你妈想看巩俐嗎?买吧买吧!」
是啊!后天是母亲节,该不该买它回家,孝敬妈妈呢?不過30元一套dvd,肯定是盗版货。
袁礼文搔搔头。反正沒钱买正版,盗版便盗版好了。
「妈,母亲节快乐!」回到家,礼文首先揽着妈妈杜芷玲的腰,在她脸蛋上亲一记。
「乖!」杜芷玲笑着转身,回吻儿子的额头。「妈,你瞧我买了甚么给你!」礼文打开书包取出dvd,在她眼前晃动。
「咦,是黄金甲啊!你那有钱买……哼,是盗版货是不是?」芷玲佯怒。
礼文伸伸舌头,只是偎着年轻的妈妈,不敢搭腔。芷玲23岁时诞下這個儿子,现在才36岁,正值花样年华。样子年轻,身段也婀娜。和儿子在街上走,有很多人会以为他们是两姊弟呢!
「以后不准买盗版碟,知道嗎?」芷玲嗤的一笑,沒有责怪他。她发觉要在儿子面前板起脸,原来相当困难。而且儿子一番孝心,干么要怪他啊!
「知道!」礼文红着脸回答。
两母子吃過晚饭,一起洗碗,跟着并肩坐在双座位沙发上,老旧电视机前,欣赏芷玲的性感偶像所主演的古装片。
可是,才播了半分钟,妈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儿子也觉得不妥。
画面上出现的**子的确穿着巩俐的低胸戏服,两個蟠桃般大的雪白,也的确给托到上膊头,而中央那两点嫣红梅花,也真的差点儿夺衣而出,不過,這**子不是巩俐啊!
說时迟那时快,一個猥猥琐琐的皇帝走进萤幕,二话不說就扯下她的上衣,跟着将两只粗糙的手掌放在她的肉团上,使劲搓揉。更要命的是,那**子一边呻吟,一边反客为主,闪电般脱掉皇帝的裤子,把弄他的命根。
天哪,黄金甲几时出现四级版本?
這时电视上出现戏名了,不過不是《满城尽带黄金甲》,而是《满城尽戴黄金罩》,乳罩的罩。
两母子都看得呆住。芷玲脸上先是一红,跟着就忍俊不禁,几乎笑出声,心想那卖盗版的必定是将******当大片卖了。儿子年纪小又老实,才会相信它是真的《黄金甲》。转头望向礼文,想安慰他,却见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不断的抖,显然是怕被母亲责罚。接着他手裡的杯子一侧,两腿之间就這样倒满汽水了。
「啊哟,倒泻啦!」他這时才晓得惊叫。
「唉,不许动,我去拿毛巾!」芷玲连忙說。沙发是布造的,如果儿子在這個时候站起身,可乐便会顺着裤子流到布沙发裡,到时要清洗不但花钱,還很麻烦。芷玲只是個写字楼ol,舍不得花這些钱。妈妈匆匆忙忙的跑进厨房拿毛巾,沒空关掉影碟机。礼文听从吩咐乖乖的坐着,呆呆的看着****裡的镜头,四肢动弹不得,两腿之间那第五肢却动了起来,而且愈动愈厉害。
芷玲拿着毛巾从厨房跑回来,蹲在儿子面前为他揩抹。抹着抹着,突然发觉在毛巾下面,出现了一支正在膨胀的铁棒。她很吃惊,又很高兴。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儿子已经长大了。不错,半年前礼文只到她肩头那般高,现在却有五呎四吋,跟她只差三吋啦!礼文小时候若是看见报摊上的三级杂志封面,会掩着双眼,厌恶地躲开。而现在呢?他会出现生理反应,還会勃起!
她爱怜横溢地抚摸着儿子的粗棒,实在舍不得停止。
「妈,让我自己抹吧!」礼文尴尬得满脸通红,拼命扭动身体躲避她。
「不要动!你一动,可乐就会流到沙发上了。让妈妈来,知道嗎?」芷玲抬头白他一眼。
「噢!」
芷玲继续抹,而且故意将毛巾伸到儿子两腿之间,用手指和手背轻碰他的傢伙。在****画面和妈妈手指的双重刺激下,礼文的铁棒胀得更加粗大了。
年轻妈妈的心砰砰乱跳,有种无法形容的兴奋。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急於知道這個外表充满稚气的宝贝儿子,到底拥有多强壮的根基。
礼文穿的是运动短裤,是不吸水那一种,所以芷玲的毛巾很快便把可乐抹乾净。但顽皮任性的她仍是隔着儿子的短裤,来回揩擦他的,有时還蓄意把小指伸到底部,轻轻碰触两颗小蛋蛋。
「哇,足足有六吋长!」妈妈估量儿子的尺寸,心头怦怦乱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青出於蓝胜於蓝,他比他爸爸還要厉害呢!
「妈,我有些急,想小便……」礼文低声呻吟。
芷玲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說:「快去厕所吧,顺便把髒裤子掉进洗衣机,再洗個澡。」
※※※※※杜芷玲在五年前跟礼文爸爸离婚,之后再沒碰過男人。所以当她意外地接触到另一個男人的身体后,心就开始乱了。即使那男人是她的儿子,她還是免不了心猿意马。這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总是睡不着。光是幻想裤子下面的雄伟躯干,已经足以让她失眠了。
有甚么办法可以看個清楚呢?趁他洗澡时偷看?在他换衫时****?等他生病时,帮他洗澡?
胡思乱想了一会,又开始担心。
心智未成熟的儿子,却拥有一把杀伤力惊人的****。万一擦鎗走火,搞出人命,那便糟了!听說儿子有個小**友,他们会不会……会不会……
不行,要问一问同事ivy的意见。她是過来人,儿子都快二十岁了,她一定经历過這种情况。想到這裡,她连忙捡起她的手机,按了几個号码。
「尧舜时代黄河发生大水灾,鲧用堵塞的方法治水,最后失败了,被舜处死。他的儿子禹改用疏导的方法,终於成功。教导儿子认识性和治水一样,不要阻止他,要想办法指导他,教导他甚么才是正确安全的性行为。精力给发泄出来,就不会有問題啦。」
芷玲是读商科的,听同事ivy尧舜鲧禹一大堆,真是听得一头雾水。要教导儿子正确的性观念,谁不知道!可是要怎么教啊?
她在心裡骂了几句粗话,想再问個清楚明白时,ivy已经打着呵欠挂线。
※※※※※星期六。
杜芷玲**虑了很久,决定速战速决,用最直接了当的方法辅导儿子。而辅导的器材,就是儿子昨天送给她的四级片。她是在家中认真的看了那****一遍,确定裡面沒有、人****等等变态场面后,才作出這個决定的。
能够和儿子一起看「四仔」,想起也觉得兴奋。可是,她呆坐家中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黄昏,礼文才舍得回家。
「礼文,我們……」她微笑着想要告诉儿子這個好消息,但话才說了一半,就急急住了嘴。
她发现儿子垂头丧气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礼文?」
「妈,我去睡。」才傍晚六点半,他竟然想睡。說去睡,却走向厨房。
「发生了甚么事?」芷玲走上前,从后拥着儿子,柔声问。
「也沒甚么,只是……呜呜……cy要跟我分手。」礼文转過身来,伏在妈妈肩头只管哭。
「好端端的,干么要分手?」芷玲温柔地抬起儿子下巴,望着他的眼,「哼,你是不是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毕竟是妈妈瞭解自己。礼文脸**一红,向芷玲点点头。糟了,原来迟了一步。芷玲心想。那么,现在還要不要辅导他呢?
要,当然要!走了一個cy,以后可能有wincy、dy和jackie。失败一次不要紧,再失败就不好了。
「我只是……只是摸了她、吻了她,她就說分手啦!所有同学都說,拍拖就是這样的,陈立伟和donna是這样,vi和vicky是這样,偏偏只有我和cy会出事。」礼文鼓着腮,非常不服气。
「告诉妈,你怎样摸、怎样吻?」芷玲问。
礼文闭上嘴巴,不敢說,样子有些心虚。
「你当我是cy,将发生過的事重做一次。放心,妈不会像cy那样怪你,妈只是要找出她恼你的原因。」
礼文犹豫了一会,便开始了。
他首先用双手抱着妈妈的纤腰,然后伸出右手越過t恤,沿着她的腰肢向上摸。接着他的手停在乳罩上,用力捏了一下。
芷玲有些失望。
「就是這样?你的手沒有伸入她的乳罩嗎?」
「沒有。」儿子摇头。「那么你怎样吻她?」
礼文的手仍然按着妈妈的,嘴唇开始凑近她的脸。先亲亲上唇,再吻吻下唇,然后将嘴巴重重压住妈妈的唇瓣。
芷玲觉得心跳在刹那间加速了一倍。彼此相处了十三年,他们還是第一次拥吻!令她张开嘴,将儿子的舌头迎入口腔中。然而礼文的舌尖只是象徵式的碰了她的舌头一下,便撤退了。
芷玲又一次失望。
這根本算不上湿吻。
儿子随即放开手,退后一步,一脸委屈,「妈,当时就是這样。」
芷玲噗哧一笑,摸摸儿子的头,「结论是:cy太過保守,乖儿子半点沒做错。」
「真的?」礼文大喜。
「真的。」芷玲笑着点头。「但她很认真地說,一定要跟我分手啊!」礼文苦着脸說。「礼文,身为男人,眼光要放远些。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個森林,为了一條鱼放弃一個海洋,不是太可惜么!」妈妈温柔地安慰他。
「嗯,妈,你說得真对!」礼文终於想通,破涕为笑。
「来,我們先吃饭,然后一起看****。」芷玲牵着他的說。「妈,你买了新的dvd?」
「不是。我們一起看《满城尽戴黄金罩》。」芷玲捏了捏他的脸蛋,「失恋過才会长大,现在我的礼文已经长大****,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小孩子,当然有资格看********啦!」
妈妈和儿子一起看四仔,场面总是有些怪怪的。为了令气氛自然些,芷玲一边看****,一边跟儿子聊天。
「礼文,你喜歡大波妹嗎?」
「嗯,大的总比小的好。」
「你的**同学呢?她们大不大?」
「winnie比较大,听說有32c。」
「哗,读中二已经有這個份量,不简单啊!」
二人闲聊着,直至剧情进入戏肉,剑拔**张之际,大家的說话才开始减少。芷玲放软身体挨着儿子,轻搂着他的手臂,将自己火热的肉球贴向他。礼文的呼吸愈来愈沉浊,却不敢挪动分毫。
当男主角的插入**主角的时,芷玲才打破沉默,在他耳边低声說:「這是不对的,知道嗎?如果你要跟**友,就记住戴安全套。」
「怕感染性病嗎?」
「聪明。」芷玲浅笑,给儿子一個香吻。「告诉妈,還有沒有其它原因啊?」
「为了避孕。」
「全中。」這次妈妈的吻落在儿子唇上。
看着萤幕上的场面,那些来来回回的、、和睾丸,杜芷玲的情绪和欲念不自觉地高涨,对儿子的态度也更加亲暱了。儿子见妈妈這样对他,虽然有些奇怪,也沒想到抗拒。
皇帝向着皇后之后,第一段性戏完結。然后是一段沉闷的過场画面。
「妈,那男主角好厉害,可以射這么多精。」礼文忽然說。「你沒射那么多?」芷玲笑问。
「沒。打飞机的时候,我只射一匙羹左右。」
「打飞机跟真正不同。刺激得多,所以精液也会射得多些。」
「噢。」礼文一知半解,但仍然认真的点头,表示同意。
這时另一场一王两后的戏又开始了。今次场面更加,除了男**、、69,還有****磨豆腐。
芷玲和儿子的身体贴得更加近,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揩擦,手掌還覆盖在礼文的大腿内侧,悄悄接近他的敏感地带。在儿子看得目定口呆,脉搏狂奔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武器在膨胀,长剑已经拔出。
礼文聚精汇神地看着电视画面,芷玲却心不在焉的瞧着身旁爱儿的。她的心在狂跳,手掌悄悄靠近他两腿间,放在那高耸的帐蓬上。她只想用力抓住那條巨蛇,把它纳入自己濡湿的洞中。
她知道他是自己儿子,吃不得,但她就是有這股冲动。
她爱怜地抚摸儿子的腿侧,间歇地轻碰他的阴囊,在性感的抚触中寻找快感。她下了决心,只要儿子作出反应,不管是抱一抱她的纤腰,還是亲一亲她的樱唇,她便即时放开怀抱,跟他做一场既温馨又甜蜜的「亲子活动」!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儿子始终安份的坐着。两颗拳头虽然因为兴奋而紧握着,却沒有对她做任何动作。
**情片播放完毕,礼文轻轻吐一口气,绷紧的脸蛋和双拳,同时放松下来。芷玲也同样吐了口气。唯有她明白,那是她心底的一声叹息。
「妈,从前你和爸爸也是這样嗎?」
「嗯。」芷玲用力挤出一個笑容。
「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和别的**人做這种事?」礼文又问。
「是啊!」芷玲想一想,补充一句,「不過,既然說是「」,当然要跟自己心爱的人做。如果随便找個**人做,那只是而已。」
「跟自己心爱的人做?」儿子自言自语。「嗯,就像妈……」她的心狂跳了一下,连忙住嘴。唉,在這個母亲节前夕,她实在想得太多了。
礼文听不到她的說话,心裡只是想着「」和「」两件事,到底有甚么分别。
昨晚妈妈睡不着,今晚又轮到儿子睡不着。
礼文睁大双眼躺在床上,半点睡意也沒有,脑海中除了充斥着**情画面外,還有妈妈的暧昧眼神和挑逗动作。等到芷玲关灯进房,他才蹑手蹑足的走出客厅,一個人坐在黑暗中。
他觉得最近妈妈变了。說得确切一点,是打从他打翻可乐之后,妈妈就变了。以前妈妈会搂抱他,会亲他,也会间中跟他嘴对嘴,但刚才她对待他的态度,就是跟以前不一样。在温柔、慈爱的眼神中,他发现了一缕害羞和盼望。那种怪异的眼神,他记得在**友cy眼中,也曾经出现過的。
他举起自己的手,回想着用它抓住妈妈酥胸的情景。想起那柔软、结实的,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還有那温暖湿润的舌尖,和她那轻柔诱惑的触摸……
他不明白妈妈为甚么要摸他的小东西,他只知道,那种既酸麻又酥软的感觉,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
想着想着,他的又硬了。
他连忙走进浴室,开了灯,关****,再匆匆脱去身上的睡衣,跨进浴缸,开始自渎。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话儿,上下套弄。弄了一会,才低声說:「怎么和妈妈摸我的感觉不一样呢?」
正****高涨的他沒有放弃,改为一只手套弄,另一只手抚摸阴囊。确是紧绷着,可是搞了很久,始终射不了精。
他气馁了,摇摇头跨出浴缸。正要穿上拖鞋时,一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边的漱口盅拨到地上。漱口盅是搪瓷造的,着地时登时发出「崩」的一下清脆响声。
「啊哟!」他叫了一声,跟着忙不迭掩嘴。
他的心砰砰跳,心裡拼命祷告,希望沒惊醒妈妈。
可惜事兴愿违,他很快便听到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
「礼文,三更半夜的,你在厕所怎么啦?肚子痛么?」
「不、不是……」
「還說不是?痛得连声音都在抖呢!」
礼文不懂撒谎,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定定的瞧着身穿睡袍的芷玲扭开门把,走到他面前。芷玲霎霎眼,视线自然而然地降落在他两腿之间。礼文想起自己正着身体,急忙用双手遮掩要害。
「嘻,原来礼文不是肚子痛。」
「妈!」
「看了四级片有生理反应,偷偷在厕所打飞机吧?」芷玲顽皮地问。
「嗯。」儿子红着脸点头。「射了精沒有?」
「我弄了很久,就是射不出来。」礼文扁着嘴說。芷玲噗哧一笑,上前摸摸儿子的头发,心裡爱意洋溢。
「让妈帮你弄,好不好?」
「這样不太好。」礼文害羞地說。「为甚么不好?」芷玲问。
礼文一怔,倒是回答不了。
「你想憋一個晚上嗎?让精液憋在那儿,会睡不着啊!」
礼文有些迟疑。但,要妈妈为自己,始终是件很尴尬的事。
「四级片是妈妈叫你看的,若然因为這個决定令你失眠,妈妈会很内疚,而且会很心痛喔。」芷玲顿顿足,在儿子面前撒娇。
礼文动摇了,在妈妈的轻颦浅笑中,缓慢地松开手指。
芷玲轻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外拉开。几经艰苦,她终於看到儿子初长成的躯体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說话令他分了神,這时礼文的正呈现着半软不硬的状态,由原来的向上挺立改为向前平伸。模样虽然是不够雄壮,却少了一份凶横,添了一分可爱。上面长着稀疏的毛发,下面悬垂着两颗粉红**的鹌鹑蛋。
「好漂亮。」芷玲脱口而出。
「妈,不要笑我吧!」礼文脸红红的,有些别扭。
「沒骗你,它真的好漂亮。」芷玲微笑,忽然想起另一個人。
很多年前,曾经有個她深爱的男人,用她最深爱的那话儿慰藉她。但如今,那個男人已经不在,听說還另娶他人,移民外地去了。留在她身畔的,唯有眼前這個乖儿子。
她曾经因为寂寞而尝试一****,但试過几次,总觉得索然无味,半点感觉也沒有。之后她才把全副精神放在儿子上。
她愿意为這個相依为命的爱儿做任何事,包括指导他学懂性……
「妈!」
儿子的呼唤打乱了她的思绪,她定了定神,才想起有個神圣的任务正在等待着她。“本站关键词”
「噢,对不起,让你久等啦!」她笑着为自己解嘲,跟着伸手搭住儿子的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下。只是随意一触,儿子的身体便起了反应,打着瞌睡的小蛇,终於苏醒。
芷玲托起他的宝贝,含笑欣赏它由软变硬、由短变长的雄姿。当它勃起至接近六吋时,她才舍得继续下去。
她把拇指放在上,让三只手指扣成一個环,然后顺着棒身,向着铁棒底部推去。
「啊!」礼文在兴奋中低叫。
手指推到尽头便放开,跟着绕到下面,抓住两颗嫩红的鹌鹑蛋,来回摩挲。
礼文又叫了一声,刺激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袋,令他满脸通红;再从脑袋传回,令它充血,令它加倍坚硬。
「怎么样?舒服嗎?」她将嘴唇贴上他的耳珠,边說话边吹气。诱惑的声调推波助澜,害他连#63751;头也几乎胀大了一倍,红扑扑,圆鼓鼓,活像一個小。
「舒服,真的好舒服。」儿子忍不住在妈妈面前呻吟。
扶着礼文腰肢的手滑向后,温柔地爱抚他的臀部和股沟,摸了一会,又移向前面,在他大腿内侧和阴囊之间活动。
礼文给妈妈摸得脸红耳赤,心头噗通噗通的跳。
「妈,我……我快受不住啦!」他开口求饶。
「這么快?刚才還說怎么弄都弄不出来,现在妈只是摸了几下,你就想射了?」芷玲抿嘴而笑。
「妈的手又软又滑又温暖,那感觉和自己动手完全不同。」他喘着气回答。
芷玲用左手爱抚他的阴囊,右手握住他的套弄,带领他进入。原本紧闭的尿道口开了一线,冒出几滴分泌物。
她知道儿子真的要****了,便着他转過身,把满载的身体靠上去。礼文感到两個硕大无朋的玉峰压在自己背上,两颗激凸的焦点隔着薄薄的睡袍触着他的裸背,为他送上更大的快感。
「妈妈的身体是不是很柔软?」芷玲用梦呓般的声线问。
「嗯。」礼文心不在焉的答,心中只想伸手到背后,尽情搓揉那两颗肉球,但他就是不敢。
「礼文,你的好硬喔。是妈妈令你变硬的,是不是?」她的语气充满诱惑。
「是……是妈妈的手,和妈妈的身体……」
芷玲继续套弄,手指猛然在下面的肉冠上一扫。
「啊!」礼文大叫,在强大的刺激下不断抽搐,一泡又一泡的精液从中央的小裂缝激喷出来,一一撒在浴缸中。
「妈,我第一次射這么多精!」礼文转头告诉芷玲,因为自己的「优秀」表现而喜上眉梢。
「嗯,对啊,差不多有两汤羮呢!」芷玲笑說,身体仍然依偎着他。
「妈,你的声线回复正常了。」礼文诧异地說。芷玲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傻瓜,妈又不是你**朋友,难道還会阴声细气的跟你說话?刚才我用性感的声调挑逗你,只是想令你兴奋些!」她娇笑着說,「声音和动作都会令人兴奋,男人们喜歡听**伴的声,就是這個原因。」
「噢,原来如此。」
「人到了发育期,都会遇上很多奇妙的变化。以前长辈们都比较保守,不会跟子**谈性,所以我妈当年也沒告诉我青春期会遇上甚么事。好啦,到妈碰上第一次月经、第一次隆起、下体首次长出****时,就措手不及了。不過礼文你不用担心,你和我是不同的!」芷玲含笑說。「有甚么不同?」礼文不懂。
「你有我這個妈啊!」芷玲嗤的一笑,「从今天起,妈会牵着你的手,陪你走過這段尴尬日子。你有甚么不懂,随便问我。」
「妈,你对我真好!」礼文很感动,立时转過身来,在她香唇上亲一记。
芷玲在儿子的脸颊上回了一吻,「快些洗乾净身体,上床睡吧,已经很夜啦。」
「妈,明天……你可不可以不上大陆开会,留在香港陪我?」礼文问。
「明天是母亲节,我当然想留在儿子身边。」芷玲轻叹一声,「不過明天我要跟老闆去广州见陈先生,他是公司的主要客户,开罪不得啊。他選擇在礼拜日见面,我也沒办法。不過我答应你,开完会我会立刻赶回来。」
母亲节本来是個让妈妈享受天伦之乐的好日子,但杜芷玲却要在酒楼、卡拉ok和火车中受罪。跟随老闆上广州应酬大客户,既喝酒又要唱歌猜枚,活像個******郎,加上要即日挤火车赶回香港,实在是件很累人的事。
回到家,儿子已经睡了。错過和礼文相处的机会,不免有些可惜。算了,只要儿子孝顺自己,一年之中還有364個母亲节啊!
泡了個热水澡后,她换上睡衣摊在沙发上,打算欣赏半小时电视节目才去睡觉。「妈,你回来啦!」礼文的脸忽然在电视机旁出现。原来他才上床不久,听到开门声、浴室的水声和电视声,便兴沖沖的跑出来。
「母亲节快乐!」他坐在芷玲身畔,亲了她一下。
「整天见不到我的乖儿子,我才不快乐呢!」芷玲抱着儿子埋怨。
「妈,你很累嗎?」
芷玲微笑点头,把今天出差的经過一一告诉儿子。
「赚钱真是辛苦。」礼文眨着眼說,「妈,我帮你****,好不好?」
「好啊!」芷玲高兴地說,「礼文真乖。」
其实礼文只是個中二少年,哪懂得****。他努力地为妈妈捶肩擂背,又在她的手臂、大腿和小腿用力搓揉,但弄了十几分钟,芷玲還是觉得和****前沒有两样。
「嗯,礼文手势很好,妈现在舒服得多了。」她点头表示欣赏,心裡忽然升起一個任性的主意,「礼文,今晚陪妈一起睡,和我聊聊天,好嗎?」
儿子的****手势虽然马马虎虎,不過他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捏,藏在肌肤深处的热情,却就此活了起来。
沒等儿子答应,芷玲已经拉着他的手,和他走入自己的?*洌?***。「礼文,你替妈****按得我很畅快,我应该送些甚么来奖励你。」
「儿子替妈妈****是应该的,礼文不要奖励。」他立时婉拒。
「不,奖励是一定要的。」芷玲沒理会儿子的话,「礼文,你看過**人的嗎?」
儿子沒想過妈妈会问他這种問題,怔了怔才說:「沒看過。」
「想不想看?」
「……」
「你要老实回答妈,不许隐瞒,不许撒谎。」芷玲盯着他說。「想,当然想!」礼文大着胆子回答。
「现在很夜了,要找個裸**给你比较困难,但妈妈就站在你身边。你、你想看我的嗎?」芷玲含笑问儿子。
「妈……」儿子的脸红了,「這個、這個不大好。」
「你不是說過喜歡大波妹嗎?妈的胸部也不小啊。」
「但你是我妈……」
「你是嫌弃我年纪大嗎?」芷玲轻颦。「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礼文急忙解释,「可是……你是我妈妈啊,我有些、有些怕……」
芷玲噗哧一笑,「你怕甚么?這儿是我的?*洌浇植换嵊芯煅猜撸∧训滥闩掠腥死阕危俊?br/
礼文搔搔头,也觉得有些好笑。
「妈虽然有点儿老,但毕竟是個**人,年轻**生有的,我身上也有。」芷玲展颜而笑,爽快地在儿子面前脱下睡袍。睡袍下面沒其它,只有黑**的喱士胸罩和三角裤。於是,半裸的浑圆和深邃乳沟,顿时展现在袁礼文眼前。
袁礼文看得两眼发直,当场向着亲爱的妈妈举旗致敬。
芷玲见到儿子的反应大感兴奋,自信心亦大增。她转身用裸背对着儿子,软语請求:「可以替我解开上面那個釦嗎?」
礼文嚥了一口唾沫,伸出他颤抖的手。努力尝试了几回,侥倖沒有辜负母亲的期望。
芷玲把胸罩放上床头柜,然后转身。挂在胸前的,是一对又圆又挺的椒乳,和两颗淡红**的粉嫩。
「怎么样?我這对波好看嗎?」芷玲的指尖在下沿和乳沟之间滑动,姿势无比诱人。
「好看,好看极了!」礼文呆呆的說。「只是好看而已?」芷玲含笑逗他。
「不但好看,還坚挺得很。」礼文由衷讚叹。「从肉眼可以看到它「挺」,但你又沒摸過,怎知道它「坚」?」芷玲抿嘴浅笑。
欲火为礼文壮胆,他听她這么說,便反问:「妈,那么我可不可以摸摸看?」
芷玲含羞点头,「来吧,来摸我的胸脯!」
血脉贲张之中,礼文伸出他的手,各自抓住一個乳峰。34d的球状物落在他手掌中,感觉活像体育课时打篮球一样,不過那柔软而充满弹力的手感,却不是任何球类所能比拟。礼文爱不释手,本能地大肆搓弄。搓着揉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终於在掌心绽放。
芷玲一边喘息,一边說:「好孩子,刚才你只****我的肩背四肢,却忽略了我這两個肉球。其实最需要你安慰的,就是它们。」說罢躺在床上闭上眼,让儿子任意施为。
面对着杜芷玲性感迷人的,礼文的理智已然不受控制。他跨上床跪在妈妈身边,左右开弓,继续向芷玲施以禄山之爪。芷玲气喘咻咻,把双眸张开一线,低声吩咐儿子:「脱掉我的三角裤,让妈妈变成****吧!」
36岁的杜芷玲保养得很好,打从产后修身成功,便一直保持着34d-24-33的标准身段。离婚后她几次到夜店猎男,沒有一次不是手到擒来的。如今玉体横陈,即使是自制能力比较好的成年人也抗拒不了,更何况是只有13岁的小儿子?
喱士内裤在瞬息间被褪去,礼文的手還沿着芷玲腰肢游走,越過茂密草丛,来到一片幽谷之中。芷玲张开双腿,让他在石隙间寻找清泉。
礼文虽然年纪小,却也不会纯真得以为那片泉水是妈妈的汗。
「妈,你下面有很多分泌。」礼文在熊熊欲火中,還能辨别出這個裸**是自己妈妈,已经十分难得了。
「因为你摸得我舒服,所以才有這许多涌出来。」芷玲嘤咛,「摸我,怜惜我,用你的手和嘴巴表达你对妈的爱……」
在礼文的婴孩时代,芷玲曾经用母乳喂哺他。那段记忆虽然很遥远很模糊,但礼文仍然发挥了男人的本能。他闻言即时跨坐在她腰间,捧着其中一個,张开嘴含住上面的焦点,急**地吸啜。
「哎……别用牙咬,会痛的……」她颤了一颤。
「对不起!」礼文连忙张开口。
「用嘴唇吮吧!」芷玲媚笑着白他一眼,「吃奶的小娃娃是沒有牙齿的。」
礼文脸上一红,笑嘻嘻地低下头,继续为她****。
「除了用嘴,也可以用舌头。嗯,对啦,用舌尖舔我的……」芷玲的喘息声愈来愈是激烈,娇躯也因为兴奋而上下波动,「哎,好刺激……用舌头绕着它,在乳晕上打圈……嗯,真美妙……」
芷玲又搬出她那性感的腔调指导儿子,教他怎样用唇舌取悦**性,但說了几句之后,忽然停顿下来。接着礼文便听到她的哭声。
「妈,我又弄痛你了?」他着急地问,「但我沒有用牙咬啊!」
「不,你沒有弄痛我。」她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蛋轻压在自己的深沟上。
「那你为甚么伤心?」礼文有些呼吸不畅,但妈妈正在哭,倒是不便挣扎。
「我不是伤心,而是高兴。」芷玲抽抽噎噎的說,「你摸摸我下面便知道了。」
礼文伸手一摸,满手都是黏稠的液体。「刚才我来了。」芷玲轻咬嘴唇,「自从跟你爸离婚,你是第一個能带给我的男生。坦白跟你說,离婚之后,我有在外面找過男人,只是,那些男人能满足我的性,却满足不了我的爱。而礼文你,却可以同时满足我性和爱的需要。亦唯有你,才令我享受到久违了的快感。」
「妈,你在外面找男人?」礼文脸**一变,醋意勃发,「你出去玩onenightstand?」
「妈也是個**人,也有生理需要啊!」芷玲低声叹气,「可是干了几次后,我渐渐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你已经长大,我总不能继续做這种放荡的事,我不想你在背后被人耻笑。但、但我终究需要发泄,我……」
「妈,让我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吧!」礼文自告奋勇地說。「你?」芷玲含羞瞟了儿子一眼。
「你不是刚刚得到嗎?」礼文飞快脱去棉背心,褪下短裤和内裤,将自己变得一丝不挂,「儿子虽然年纪小,沒做過爱,不過妈妈可以指导我,教我怎样和你做。」
芷玲满心春情,等的正是儿子這句话。她含情脉脉的瞧着儿子那强壮身躯,心中跃跃欲试,口中却在推搪:「不可以,礼文,那是不行的。」
「为甚么不行?昨晚妈妈不是帮我打飞机嗎?为甚么妈妈可以帮我,我却不能反過来帮妈妈?」
「因为打飞机和不同,妈妈和儿子,那不是嗎?」芷玲忸怩地說。「你不說,我不說,便不会有人知道。」礼文伏在母亲怀裡紧拥她,早已泛滥。「礼文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啊!」
欲火高烧的杜芷玲其实是求之不得。和礼文,一方面可以满足自己的,另一方面又可以发泄儿子多余的精力,以免他在外边和未成年少**搞出人命,惹上麻烦。更重要的是,她可以从中指导他的技巧,让他在成年后派上用场。
到他长大****,他自然会找到他锺情的**友,到时自己亦可以功成身退,放心去结识异性了。
那简直是一举三得的好主意。
她暗自讚叹自己的设想有多周全时,心裡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不行,還是不行。」
「又怎么了?」礼文焦急地问。
「妈沒准备安全套。」芷玲扁起小嘴,「万一我們一击即中,生了個蠢钝儿出来,就糟糕了!」
「那、那怎么是好?」礼文年纪小,完全沒了主意。
「只要不插入,你想怎样对待妈都可以。」她在儿子耳畔发出呻吟,「只要能进入,你用手、用口、用舌头也行。」
礼文精神一振,再度埋首在妈妈胸前,用舌尖刺激她的敏感地带。逗弄了一会,芷玲按住他的肩膊,轻轻向下推。
「吻我下面。」
礼文不知道「下面」指的是哪裡,唯有沿着乳沟一直吻下去。嘴唇滑過她的肚脐,落在平坦的小腹。亲吻片刻后,再从小腹出发,深入那久无人迹的芳草之地。
「再下一点,吻我的夹缝。」她抬起臀部分开双腿,发出近乎哀求的嗓音。
礼文顺从地退后调整位置,改为跪在床尾吻她。由於腿已经张开,他的嘴唇轻易找到她两腿间的唇瓣。上面和下面的唇凑在一起,他亦顺势伸出舌头,在肉瓣上轻轻一舔。
「啊!好棒,太刺激了!」芷玲咬着嘴唇尖叫,「礼文,来舔乾我的汁液吧!」
礼文的舌头上下舔动,像一只正在吃奶的小猫。可是温热的液体沒有被他舔乾,而是愈舔愈多愈湿,愈舔愈是一塌胡涂,不可收拾。
舔了一阵,他用手指扳开肉瓣,把舌头探进去。
她闭上星眸,感受儿子的舌头在内的活动,感受它的温热。暖流从下体直袭心房,直奔她的脑门,令她的作出阵阵抽搐,也令源源而下。
「见到上面的小豆子嗎?那是阴核,比和都要敏感。」她不断抖动身体,不断喘气。
「嗯。」礼文抽出舌尖,在泉水中寻觅,撩拨了一会,他终於找到那小珍珠,并且张嘴含住了它。
「哎~啊!」芷玲发出惊心动魄的尖叫,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一缕泉水从花瓣间射出,溅上儿子的脸。
礼文沒有停下来,而是伸出舌尖,在勃起的阴核上不断挑弄,为妈妈送上连续不断的。
芷玲坐起身抱着儿子,失控地抽搐着,尖叫着,直至一切回归平静。「你的舌功真厉害!」她含笑称讚儿子,「行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礼文大喜,笑着起身坐到她身旁。芷玲瞥见他下体那根扯得高高的旗帜,才想到刚才只顾着满足自己,可沒想到他的性需要。
杜芷玲依偎着小儿子,满眼尽是温柔,「你的舌头很长啊,刚才舔我时几乎伸到我的子宫裡去呢。」
「妈說得真夸张。」礼文哈哈笑,「我的舌头只是进入了半吋、一吋而已。」
「是嗎?我倒觉得你探得很深很深。」芷玲伸伸舌头說。见他嘴唇、人中、下巴都黏满了她的,却全不介意,不禁大是欣喜。
她打开抽屉取了几张湿纸巾,细心地为他抹拭。因为是侧着身体,很自然地挺送到礼文面前。诱惑当前,礼文想也不想,伸手便将它们据为己有。
芷玲任他施为,沒加抗拒。她明白他的欲燄仍在高烧中,不让他发泄一下手足之欲,他一定捱不過這夜。
为免被他挑起刚消退的欲念,她只好专心地为他清洁。但,他的手活动得這么激烈這么恰到好处,要专心实在有些困难。当她瞧见儿子舌尖上沾着的时,心裡的澜漪扩散得更加快了。
「礼文,妈妈疼你。」她低唤一声,翻身骑在儿子身上,低头吻向他的嘴。她要用另一個方法,为他抹去沾在舌头上的黏液!
四唇相接,残留在儿子唇上的液体,即时沿着她的樱唇流入口中,让她初次嚐到自己的滋味。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和儿子的津液混在一起,味道原是這么美味可口。
两人拥吻了一会,芷玲发觉礼文只是满足於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不思进取时,便忍不住主动出击。
雌蛇从洞穴中窜出,二话不說便直闯雄蛇的窝,绕着雄蛇湿濡的身体上下飞舞,雄蛇本来是要死守城池的,但最终受不了牠的魅惑,被迫弃械投降,更徐徐离开自己的窝,跟随雌蛇回去牠的香闺。芷玲使尽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攫到這战利品,立时用香唇裹住它,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残渍。礼文和芷玲展开湿吻的时候,注意力始终沒离开過她的。他一边和妈妈热吻,一边用力搓揉,让手指陷入她的肌肤,藉以感受肉球的弹力和温暖。
吻了一会,揉了一会,他才轻力挣开母亲的怀抱,由衷地說:「早知道妈妈是接吻能手,又這样好摸,我就不用摸cy、吻cy了。“本章節由首发”无缘无故给骂了一场,真是不值。」
「摸妈妈和摸**朋友,根本不同啊!」芷玲忍不住笑。
「妈妈的胸是弹力十足的排球,cy的胸只是两個網球,我始终觉得妈妈的胸比较好摸。」礼文认真地說。「傻孩子。」芷玲哭笑不得。
礼文搓了一会,又和芷玲开始第二场舌吻。有了方才的经验,他吻得更细腻,也更深情。同时,他的手放弃了整個乳白球体,改为集中火力揉捏她的嫩红。芷玲心底一阵**动,知道悄悄酝酿着的渴望,即将成形。她不介意和儿子继续玩這场****游戏,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是足够应付的,但是,時間却实在不太够。看看台钟,已经快两点了,這么搞下去,岂不是要搞到天亮?儿子明天要上课,自己也要上班啊!
她一把抓住他的擎天巨柱,用甜腻的语调问:「要我帮你打飞机么?」
「好啊!」礼文忙說,「儿子是求之不得呢!」
芷玲揉着巨棒,望着掌握在手的庞然巨物,心裡忽然升起一丝感叹。记得儿子刚出世的时候,那话儿小得有如一颗花生,想不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得這么高大,而花生米也转化为荡人心魄的吐信巨蛇……
「不,我不要帮你打飞机。」她忽然改变主意。
「妈,你为甚么不肯?我這东西還硬像铁呢……」礼文愕然问。
芷玲笑着摇头,「你误会啦!我只是說,昨天已经为你打過飞机,今天再打便沒新意了。」
「那么你要怎样?」礼文心跳加剧,隐约猜到她的心思。
「你试過被人吹奏沒有?」芷玲狡狯地笑。
「妈,你、你肯替我?」礼文大喜。
「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芷玲含笑问。
「当然想,想极了!」礼文连连点头。「那么你乖乖的坐着,好好享受吧!」芷玲顽皮地眨一眨眼。
礼文曲膝坐在床上,双腿尽量分开。芷玲跪在他两腿间,低头在棒尖轻亲一下。
光是红唇和的一触,已经令礼文心醉神迷。
「哎……妈,好舒服啊!」他低声叫嚷。
「已经喊舒服了?前奏才开始呢!」芷玲轻笑,张开两片丰满的唇瓣,将整個含住,然后伸出舌尖,在最细嫩的肌肤上舔舐。又麻又痠的感觉,令礼文的身体轻微颤动,如触电般。
「妈,停一停,我、我受不住啦!」
芷玲却沒有停下来,反而进一步吞噬他的,加强对他的刺激。礼文沒试過,沒经历過被包围的感觉,但现在被她湿暖的口腔含着,那感受已是如登仙境了。快感不断提升,令他几乎要昏厥下去。他挺了挺腰,想把向着她口腔插入,但妈妈却张开嘴,把坚硬的东西吐了出来。
「妈!」他着急地說,「我正在吃紧关头……」
「你不是說受不住嗎?」芷玲故意戏耍他,忽然又撩开,去吃下面的草莓。
阴囊比脆弱,但敏感度也更高,芷玲小心地含住一颗,還沒开始动作,礼文已经剧震了一下。
「好棒,好刺激……啊……」他剧烈地喘气。
芷玲以舌尖轻轻挑逗,****了一颗,再对待第二颗。当两颗草莓都沾满她的唾液,受尽爱怜时,礼文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将几滴分泌迫到尿道口了。
芷玲瞥见洞口的亮光,便抬头舔去它。那是她儿子的味道,她不愿错過。「妈,我的身体好像要爆炸了,快些为我吹吧!」礼文颤声哀求。
芷玲一笑,再次张开嘴吞下他的巨柱。礼文急不及待挺起腰,一下又一下向着她喉咙深处。吞吐、了四五十回,礼文大叫一声,终於在妈妈口中释放出自己的精子。
芷玲夹紧双腿,在儿子射精的同时,到达另一個。沿着大腿流下,她毫不羞愧地咬住他的,大口大口吞下他的弹药,享受着這個****夜儿子送给她的最后一個bonus。※※※※※激情终结,杜芷玲回复母亲身份,对儿子說:「礼文,学校几时开始大**?」
「6月15号。」礼文回答。
「嗯,還有一個月左右。」芷玲說,「今次如果你**到八個c以上,我便好好奖励你。」
「奖励甚么?」儿子问,「是pystationiii嗎?」
「妈妈赚钱不多,沒资格买這個来奖励你。」她揉揉他的脸說,「不過,我可以给你免費的奖励。」
她的眼中蓦地涌出春情,手指在自己的上轻轻一点。「這次我要来真的!」礼文立时說。「好,来真的。」芷玲含羞說,「妈妈說一便一,說二便二,一言既出,决不后悔。」
「为了和妈妈,我一定会努力读书。」礼文认真地說。「但在放榜之前,你不能搞我;试**得不好,你也不能搞我。」芷玲跟儿子约法三章。
「妈,你的條件真辣!」礼文伸伸舌头說。「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你是不会珍惜的。」芷玲在他嘴上亲了亲,「来,我們一起洗澡,然后上床睡吧,時間真的不早了。」
自从跟儿子约法三章之后,杜芷玲真的狠下心肠,彻底回复她母亲的身份,不再和礼文作出任何亲暱举动。除了母子之间该有的搂抱和亲吻外,礼文若然胆敢摸她一摸,搓她一搓,她必定老实不客气的加以责备。
碰了几次钉子后,礼文终於明白芷玲是认真的,便修心养性专心温书。他只有一個心愿,就是在大**拿到好成绩,然后用它来赢取妈妈的身体。路途固然有些艰辛,但他相信,那是绝对值得的。
6月29日,大**结束的日子。
「终於**完啦!」礼文和两個死党站在校门外,同声欢呼。
「去不去網吧?」其中一個死党提议。「去!我要重出江湖,上網把所有狗贼宰個痛快!」另一個死党磨拳擦掌的說。礼文想起自己有一個月沒上過《魔兽世界》,也有些意动。可是当他看见芷玲站在对街跟他招手时,便打消念头了。
「你们去吧,我妈在那边等我。」
「你们真是母子情深。」提议去網吧的同学耸耸肩,见怪不怪,「johnny,我們两個去吧!」
礼文跟同学们道别,随即兴高采烈的跑到妈妈面前。
「妈,你不用上班嗎?」他执着芷玲的手问。
「ivy今天告病假,我代她出去取文件,刚巧经過這儿。」芷玲微笑說,「怎么样?**得好嗎?」
「为了妈妈,不可能**得不好啊!」礼文說。「自大狂。」芷玲白他一眼,心裡倒是有些欣慰。
「妈,可以预支一些奖励么?」他靠在她耳边问,「譬如……一個吻?」
「不可以。」芷玲脸上一热,「這裡是大街!」
「這裡是大街,但附近沒行人喔!」礼文锲而不舍地說。芷玲见他苦苦哀求,心便软了。「好吧,一個吻,不能再多。」
她才答应,他的手已绕過她的纤腰,嘴巴也即时压住她的樱唇。不单如此,他的舌头還越過她的唇瓣、贝齿,向她的丁香小舌施袭。芷玲沒想過他会突破防线,一时之间显得不知所措。在欲拒還迎之际,两條舌头早已纠缠了十数遍。
她用力推开他,挨着栏杆只是喘气。曼妙的胸脯在薄衬衣下起起伏伏,那动静比裸露更为性感。
「礼文,你不能破坏协议。」芷玲似笑非笑的横他一眼,「而且在街上這么做,太危险啦!」
「附近這么静,根本沒人留意我們。」礼文低声嘀咕。
礼文以为沒人留意,其实在学校正门的铁闸旁边,有一個**人早在注意着他们的举动。
那個**人是袁礼文的班主任ss温,打扮有些古老,鼻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瞧不清真实年龄。温老师跟這個学生不算很熟稔,但也知道他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和母亲的关系相当亲密。只是,再亲密的母子,也不会用這种姿势亲吻吧?而且,她還隐约看到他袁礼文把舌头伸进母亲嘴裡……
温老师觉得脸有些热,不敢再看下去。他们的关系实在很可疑,以后如果有机会,她会认真瞭解一下。
「表姐,我走啦!」cy走近拍拍她的肩。
「跟你說過多少次,在校内不要叫我表姐?」温老师沉下脸說。「表姐你瞧清楚吧,我两只脚都是站在铁闸外面呢!」cy噗哧一笑。
「在学校半天不說一句话,笑容也沒一個,原来是扮矜持假正经。」温老师趁左右无人,在她右臀轻拍一记。
「哇,表姐你才是假正经!」cy夸张地揉着屁股。
「干么要跟袁礼文分手?」温老师忽然问。
「他很好**。」cy皱起眉头說,「才拍拖两個月便摸我胸口,再過半年,不是要和我上床嗎?」
「在青春期的男生,沒一個不是千方百计的去亲近**孩子。而且,摸摸胸口又不会怀孕。」温老师微笑說,「袁礼文品学兼优,人又孝顺,這种男生很难找啊。」
「我才不希罕。」cy噘着嘴說。這时袁礼文拖着母亲的手,有說有笑地沿着斜坡向着巴士站走。
温老师满腹都是
疑团,觉得日后如果沒机会好好瞭解這对母子,便该自己制造一個。
大**過后,還要等两個星期才派发成绩表。在這段時間,礼文除了和同学们流连網吧、****室外,也会回校做义工,帮忙处理图书馆的藏书。
這天下午,他协助图书馆主任输入新書资料之后,经過教员室时,见到班主任跟他打招呼。
「温老师!」他向班主任笑笑,点点头,「快五点了,還要留在学校嗎?」
「還有几份试卷要改。」温老师回答。
「是我們的试卷?」
「不,是中四乙班的试卷。」温老师微笑,「礼文,你明天有沒有空?」
「甚么事?」
「我家的电脑坏了,想你帮帮忙。」
「好啊,沒問題。」礼文爽快地說,「班主任,反正闲着无事,不如我现在上你家吧!」
温老师**虑了一阵,「也好。你等我半個钟,待我改完卷,开车载你回家。」
温老师家住深井海景豪宅,虽然只有两房两厅,但她一個人居住,已经很足够了。
礼文第一次上她家,站在露台上望着夕阳下的马湾大桥和无垠大海,真是羡慕不已。看了一会海,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是修理班主任的电脑。「老师,你的电脑在哪?」
「走廊右边那间就是。」温老师說,「我去睡房换衣服,你等等。」
礼文自行走入她的书房,开启电脑。操作了一会,知道是中了木马程式,导致某些软件无法使用。他熟练地敲打键盘,不消半個钟便抓到元凶,一举将它们消灭。
「怎么样,我的电脑救得了么?」换上t恤运动裤的温老师走进书房问。
「小毛病而已,当然救得了。」礼文笑着回答,「你瞧,现在它不是运作得很好嗎?」
「礼文,你真是电脑天才!」温老师眉开眼笑,「沒有你,老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师,你的电脑铺满尘,让我来抹一抹吧!」礼文坐在地上,用纸巾抹拭机箱。
「用纸巾不环保,我去拿湿布给你。」温老师走进厨房,取了一條破睡衣,弄湿后递给他。
她穿的虽然是普通t恤一件,但弯腰递湿布时领口向下,礼文依然可以见到裡面的美景。
衣着保守的班主任,原来拥有极优美的身材。虽然被紫蓝**的胸罩掩盖了部份视线,他仍然见到那双形如汤碗的。不算巨大,但总有33c!
「袁礼文,非礼勿视。」温老师白了他一眼。礼文给吓了一跳,慌忙把目光从她的领口移到她拿着湿布的手,将它接過。但說也奇怪,温老师骂了一句之后,脸上依然保持笑容,也沒有伸手掩着胸口。
面对落落大方的班主任,袁礼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稚气的脸也因此红了。他咳了两声掩饰窘态,然后說:「老师有沒有螺丝批?我想打开机箱,彻底清理一下。」
「你要一字還是十字螺丝批?」
「要十字的。」
温老师在饭厅的工具箱寻到螺丝批,回到书房塞到他手中。弯腰时,再次慷慨地让礼文看到她半裸的胸部。礼文想避开不看,但抗拒不了诱惑,還是匆匆瞥了一眼。
「礼文,如果這裡是课室,而你又這样看我,我一定打你手板。」温老师說。「老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礼文慌忙道歉。
「见你修好我的电脑,今次便不和你计较,以后不要這样,知道嗎?」温老师似嗔非嗔的横他一眼,领口却依然在礼文面前晃动,教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說要扫尘嗎?别尽在发呆。」温老师对学生向来不假辞**,在自己家中也一样。
礼文唯有收拾心情,专心替她****。他用螺丝批旋开六颗螺丝,然后将外壳揭起。一股尘埃飞起,呛得二人大咳。
「老师,你有多久沒清理過它?」
「多久?我三年前买它回来,可从来沒清洁過。」温老师掩着鼻說,「我不懂得打开……哇!有蟑螂!」
一只足足两吋长的大蟑螂从机箱罅隙爬出来,溜向她的脚趾。
「不要過来,你這畜牲!」她气得双脚乱踩,想踏死這可恶的害虫,却总是不能如愿。蟑螂在她身后拐了個弯,突然快速地窜入她的裤管。
「礼文,快打死牠啊!」温老师急得大叫大嚷,平日的仪态都因为這不速之客而消磨殆尽了。
「牠躲在老师裤子裡,我根本打不着!」礼文說。「這、這……」她扁着嘴顿了顿足,双手抓着裤头,一下子将运动裤脱掉。「礼文,看到了沒有?」
礼文看不到蟑螂,只看到蓦然出现在眼前的紫蓝**内裤。班主任在学生面前脱裤子,那本来是难以想像的事,但今天礼文交上好运,居然给他遇上了。
她穿的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设计比较保守。内裤是平脚的,不透明,但质料很薄很贴身,所以礼文一眼便看到她****的形状。
「不要瞧我啦!」温老师大急,「你要帮我打蟑螂啊!」
那蟑螂一直黏着她的大腿,這时见到光便火速向上溜,沿着她的腰腹逃入她的t恤内,還一個闪身躲到她的胸罩中。
「太可恶啦!妈的,牠跟我前世有仇嗎?」温老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在学生面前爆粗。骂了两句后,无奈地脱去上衣,再解开胸罩的前扣,伸手把牠拨到地上。
「滚,不要乘机非礼我!」
礼文以为胸罩的扣子一定在背后,這时终於开了眼界。更令他开眼界的,当然是胸罩下面那两团结实动人的脂肪,和放置在脂肪上的两颗樱桃。
「礼文,牠逃到你那边啦!」温老师尖叫。
一句话惊醒了他,他低头一看,原来已经重蹈老师的覆辙,被大蟑螂入侵裤管了。
温老师怔了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袁礼文,轮到你脱裤子啦!」
礼文有些犹豫,觉得在班主任面前脱裤,未免太尴尬了。
「再不行动,小心牠钻进你的屁眼啊!」温老师捧腹大笑,笑得仪态尽失。大笑中浑然忘记自己的姣美正展示在学生眼前。
礼文耸耸肩,唯有解开皮带,将牛仔裤褪下。蟑螂正伏在他大腿内侧,沒有动。
「拍死牠!」温老师低声說。礼文手起掌落,却拍了個空。机警的昆虫早已溜之大吉,闪电般钻入他的内裤去了。
「唉,你把内裤也脱了吧!」温老师认真地說。「不行。」礼文羞得胀红了脸。
「那么你乖乖的站着,让我对付牠。」温老师虽然讨厌蟑螂,胆子却不小。她小心翼翼的蹲在他面前,两只手放在他大腿上,缓慢地向着中央位置摸過去,打算来個甕中捉鳖。当纤纤玉手越過他的大腿内侧,触及阴囊时,礼文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开始充血勃起。
「我是你的班主任,你不能這样无礼。」温老师板起脸责备他。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礼文呼冤。
「嗯,也对。那我快些解决牠吧!」温老师叹口气,点点头。她原本只想制造一個瞭解礼文母子的机会,谁想到现在因为一只害虫,演变成這個局面。她觉得胸脯凉飕飕的,猜想這個学生必定正在大饱眼福,不禁又好笑又害羞。
她的手轻轻按在礼文阴囊上,摸摸捏捏了一会,甚么也摸不着,而在两腿间冒起来的长棒,却竖得更加直了。
「牠不会****,一定在附近的。」她喃喃自语,猛然看见在长棒中间多了一团隆起物。她一声欢呼,伸手把长棒和蟑螂一并抓住。
「老师,不要……」礼文在她温暖的把持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甚么不要?你想放走牠?蟑螂是害虫,放不得啊!」为免牠逃走,她抓得加倍用力。
礼文在她掌握之下,只觉得一阵阵快感涌上脑门,快要忍受不住了。何况就在眼前不到一呎的地方,一双坚挺的正在晃动,似在向他招手。
他按捺不了心底欲念,双手不期然向前伸,攫住两個熟透的禁果,猛力搓揉。
「袁礼文,你干甚么?!」温老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老师,你個胸好大好滑!」他喘着气說。「你想死!」温老师生气了,双手也不客气地使劲猛捏。手掌内传来轻微的咯吱声,蟑螂无辜地给捏得支离破碎。同一時間,礼文到达,在内裤中喷射出精液。
「你、你射了精?」温老师不能置信地瞪着他,「你在我面前射精?」
礼文松开手点点头,心裡万分抱歉。
「老师,对不起。」
为甚么抓蟑螂会变成替学生?为甚么身为班主任会在学生面前赤身露体?温老师哭笑不得,想痛骂他一顿,又有些不忍心;想原谅他,又有些心有不忿。
「我一直以为你是個纯品的学生,原来你這么坏!」温老师忍不住出言揶揄,「怪不得cy怕了你,要跟你分手啦。」
「老师,连你都知道這件事?」礼文悽惨地问。
温老师一怔,觉得用言语伤害一個弱小心灵,有些不该,便住口不說下去。冷气机吹出来的风拂在上,令她抖了一抖,才惊觉胸罩依然敞开,并沒扣上。她低头要扣好它,但想到那蟑螂曾经在裡面爬過,始终有些阴影。
罢了,都让他看過啦,现在才收起它有甚么用!
「跟我去浴室,洗一洗。」
「喔。」礼文规规矩矩的随她走进浴室,站在她身旁。
温老师低头瞧着他一塌胡涂的内裤,几乎想笑出声,「這么髒的内裤,還不快些脱掉它?难道你要我帮你脱嗎?」
礼文红着脸,弯腰把内裤脱下。
「丢了它吧!垃圾筒在马桶旁边。」
「它是我妈买给我的,不能丢。」礼文忙說。「我拿回家洗乾净就可以了。」
「裤子沾满蟑螂残肢和精液,你怎么拿?塞在书包裡嗎?」温老师嗤的一笑,「放到污衣篮,留给我洗吧!洗乾净再還给你。」
「那谢谢老师啦!」礼文向她笑笑,把内裤投入篮中。
温老师解下胸罩,也丢进塑胶篮内。
「蟑螂身上有很多细菌,你那儿得消毒一下。」她在杂物柜取出一盒药性湿纸巾,抽了几张出来,为他抹拭下体。冰凉的感觉,令刚沉寂的生命迅速回复生机。「喂,你能不能规矩一会?」温老师抬头瞪他一眼。
「噢,不好意思。」礼文急忙抬头望向天花板,甚么也不想。
温老师小心地为他清洁,尽量避免触及他的身体。饶是如此,他的仍然昂首吐舌不休。
耗了五大张湿纸巾,才把上面那一大堆污秽抹走。
「好啦,已经很乾净啦!」老师笑笑,开始用纸巾清洁自己的汤碗胸。
「谢谢老师,那么我也要走了。」
「慢着,你想不穿内裤,只穿你的牛仔裤回家?那样未免太不卫生了。」温老师想了一想,「我借條内裤给你吧。」
「你要我穿老师的内裤?」礼文羞得全身都在发烫。「怕甚么,我挑一條运动型的内裤给你,就不会太异相了。而且穿在裡面,别人也瞧不见啊!你等一等。」温老师跑了出去,隔了一会再拿着一团东西跑回来。「喏,這條灰**的怎么样?」
礼文接過展开来看,见是一條平脚的灰**棉质内裤,样子倒也不太**性化。
「你试一试。」
礼文如言穿上它,想到這衣物曾经抚摸過老师的私处,心头不禁砰砰乱跳,本已软下来的,再度勃起,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啊哟,你干甚么啦,怎么忽然间又扯旗了?唉,不行,你会撑破它的!」温老师着急地說。礼文摊开双手,一脸无奈,「老师,它不受我控制啊!」
「那……那你光着屁股回家好了。」温老师赌气說。「老师,你能不能……能不能……」礼文欲言又止。
「你又想怎样?」她从他的眼神中,已猜到他不怀好意。
「你能不能为我出……出那個火?你不一定要用口,用手也可以……」礼文战战兢兢的說。「哼,你真是**胆包天。」温老师闷声說。「出了火,它便会垂下来,我便可以穿着你的裤子回家了。」礼文低声說。「哼,亏你想得出這种藉口。」她狠狠白他一眼,把马桶盖好,然后坐上去。「来吧,快脱下我的裤子站好,不要浪费時間。」
礼文喜出望外,开心得向班主任鞠躬敬礼。「感谢老师!」他褪下内裤放在一旁,挺着坚硬的,在老师面前肃立。
温老师托了托眼镜,伸手握住他的铁棒。被一阵柔嫩的触感包围着,礼文不由得大呼過瘾。「喂,我好歹是你班主任,你不能這么轻佻喔!」
「是,是!」礼文赶忙道歉。
温老师苦笑摇头,「见你是個13岁的孩子,我才肯帮你弄,知道嗎?换了是個成年人,我不扭断他的傢伙才怪。」
她用五只手指圈住他的,上下套弄,又用另一只手轻擦。和杜芷玲相比,她的手势是生硬多了。不過裸露着的圆拱形和娇嫩,依然是秀**可餐,教袁礼文目不稍瞬。
礼文望着两個颤动的椒乳,逐渐按捺不住,觉得只看而不动手,未免有些吃亏。他嚥了一口唾沫,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托住其中一個。
温老师沒有制止他,只是加强双手的动作。
礼文大喜,手指稍为用力,改为握住它。老师低声哼了一声,還是沒有抗拒。
礼文见此情况,胆子更加大了。他伸出拇指,向着圆球上的焦点按下去。
「嗯,你好坏。」温老师横他一眼,接着问他:「以前该沒有**人帮你打過飞机吧?」
「有啊,我妈妈……啊哟……」他知道說了不该說的话,连忙噤声。
「你妈妈帮你打飞机?」温老师愕然。
「妈妈說,那是性教育的一种。」礼文连忙解释。
性教育?帮儿子打飞机是性教育?亏她說得出口。温老师心想自己的第六感果然沒错,袁礼文母子的确有不寻常的关系!
礼文的說话虽然扫了她的兴,但他灵活且讨人欢心的手指,却及时把她的兴緻唤回来。
「礼文,解开你的衫钮。」她半带呻吟地說。礼文穿的是短袖牛仔恤。
他不知道老师要干甚么,但仍是听话地解开钮扣。
她把嘴巴凑近他的胸膛,轻启樱唇,把一颗含住。
芷玲沒对他做過的事,班主任竟为他做了。暖暖的、痒痒的感觉,令他当场浑身一震。而她的两只纤手,依然在他两腿间活动,为他提供连续不断的快感。
礼文见老师這般豪放,自然也不甘后人,继续借用她的酥胸以满足手足之欲。若然不是双方位置不对,他早已把嘴巴靠過去,尽情吸啜她的了。
然而,他办不到的事,温老师却办得到。她伸出丁香小舌,在礼文小小的上舔弄,打转。既新奇又刺激的体验,令礼文的扯得更高,勃得更硬。在舌尖和手指的激烈挑逗下,他终於在十多分钟之后,抵达顶峰。
温老师看到他的在抽搐,尿道口一张一合,知道他要射精了。說时迟那时快,浓浓的白**液体,已经如喷泉般从中央那小孔激射而出,向着她兜头兜面洒過来。
「哎哟!」她被這雄壮的景象吓得措手不及,忘形尖叫。可是不叫犹可,一叫之下,嘴巴张开,立时有几滴精液溅入口中。其余液体也毫不留情地撒在她的头发上、脸上和眼镜上。
温老师觉得自己很倒霉。
四、五年沒做過爱,今天只是替男生出出火,便给撒了個满头满脸,這不是倒霉是甚么?
听說精液的味道反映主人的饮食习惯,不知道是否因为身处发育期,喜歡吃肉,礼文的精液很浓,而且很腥。她想尽快把口腔中的东西吐出来,但又觉得這样做会损害学生的自尊心。
她是個外表严肃但内心充满爱心的好老师,要她伤害一個初出茅庐的少年,她可有些不忍。反正是個13岁的孩子,应该沒暗病吧!她**虑了片刻,便把他的精子囫囵吞下。
礼文见到老师的狼狈样子,有些不好意思,也一叠连声的道歉。
「想不到你刚射了一次,睾丸裡還有這么多储备啊!」温老师似笑非笑的說。礼文搔头傻笑。
「欲火都泄光了吧?快些抹乾净下身,穿回裤子回家去。你把我弄成這個样子,我要洗头洗脸洗眼镜。」
幸好温老师的秀发很短,要清理也挺容易。她除下眼镜,放在水龙头下清洗,然后再沖洗脸庞。礼文瞧着她清丽的侧脸和纤长的眉毛,禁不住說:「老师,你好漂亮。」
「真的?」她抬头望向学生,展颜而笑。沒了眼镜遮挡,水汪汪的眸子更见迷人。
「礼文不骗你。」
「多谢称讚。」温老师报以微笑,「回家吧,别让你妈挂心。」
「去了哪裡?干么這么晚才回家?」礼文才踏入家门,便听到芷玲的声音自浴室传出。
「去了班主任家,帮她修电脑。」礼文回答,「妈,我很急,想去厕所。」
「进来吧,妈在洗澡,沒霸着马桶。」芷玲笑說。礼文憋了半個钟,推门进去,扯下裤子便向着马桶撒尿,对身旁一丝不挂的妈妈瞧也沒瞧一眼。芷玲有些恼,觉得儿子這种态度实在是「不孝」之极。即使要小便,也可以望望這边嘛!
气恼之余,也察觉到礼文褪下来的内裤不是自己买的。再细心一看,它竟然是**装款式!
「礼文,你想**人我不怪你,但你不要這样,好嗎?」她皱起眉头,担心儿子变了恋物狂。
礼文见妈妈瞧着内裤,脸上一红,赶忙为自己解释:「這裤子是班主任借给我的……」
「班主任借她的内裤给你穿?」芷玲吃惊得睁大双眼,「为甚么?」
礼文无奈,唯有将刚才在班主任家打蟑螂的经過告诉她,但班主任令他射了两次精那件事,却隐瞒不說。芷玲半信半疑,望着儿子软垂的,总觉得有些不妥。难道礼文和班主任有暧昧?要不然,他看着她的,为甚么会全无反应呢?
「儿子,你出去一整天,弄得全身都是汗,不如過来洗個澡吧!」她含笑瞟他一眼。
礼文本来就想沖沖身,闻言便脱去衣服,跨进浴缸中。
芷玲在他全身上下涂上沐浴液,然后逐寸逐寸地为他洗擦。当洗到胸膛时,她的脸**变了。
她见到他侧边有一個红印,說文雅点,可以叫它吻痕;說通俗点,就是「咖哩鸡」。
哼,那個姓温的班主任以电脑待修为名,实际上是借题发挥,想引诱她的儿子!
芷玲又气又急,知道若不反击,宝贝儿子必定被人抢走!要留住礼文的心,還有甚么比用自己的身体更加直接呢?
以奖赏袁礼文,原是她激励儿子努力读书的把戏,如今试已**完,目的也达到一半了,早些献身给他,也不要紧吧!
她說服自己之后,便心安理得地展开行动。手指从擦洗礼文胸膛,转为集中火力擦洗他的小红豆。
「礼文,妈提早奖赏你,好嗎?」芷玲沒理会他的反应,便凑向他的脸轻舔他耳珠,又伸出丁香小舌钻入他的耳朵,大肆挑逗。
「妈,我……」礼文想告诉妈妈今天有些累,可不可以等明天再搞,但又不知如何启齿。芷玲紧抱着儿子,将一对大波压向他的胸膛,用两颗揩擦他的两点。「礼文,我想要你!」她在他耳中吹气,手指不安份地滑過他的小腹,突袭他的那话儿。
但他的反应令她失望了。连番挑逗之下,他的只是勃起了一半,說软不软,說硬又不硬!
芷玲依然不死心,她偎着儿子的身体向下滑,最后蹲到他两腿之间,抬起头,开始为他进行口舌****。可是,不管她的唇舌如何在他大腿内侧、阴囊、以至会阴位置活动,他的傢伙始终扯得不够高!在這种状态下跟他,有何乐趣可言!
她扁着嘴站起身,只觉索然无味。
「礼文,你在班主任家跟她搞過了?」
「沒有,妈,我真的沒有!」礼文急忙解释。
「哼,沒搞過,你的会变成這個样子?」芷玲更加生气。
「我……老师只是……令我射了两次精……」
「好啊,你终於肯說了?」芷玲脸**大变,「礼文,我不是你**友,沒有资格阻止你和其他**人发生暧昧。但我是你妈妈,你应该对我坦白!」
她鼓着腮用毛巾抹乾身体,穿回睡衣,一言不发地走出浴室。礼文见到她的样子,知道她真的生气了。
真糟糕。
母子冷战了两天,仍然沒有和解的迹象。礼文想哄她欢喜,但不知如何着手。芷玲想原谅儿子,却总是寻不到下台阶。星期日,派发成绩表前夕,袁礼文回校当义工去,留下百无聊赖的杜芷玲在家,独自生闷气。
电话响起。
「是袁太嗎?我是袁礼文的班主任ss温。」
「嗯,温老师,礼文不在家,請问有何贵干?」芷玲冷淡地說。「你中午有空嗎?我想来府上做一次家访。」
「随便。」
一個小时后,温老师来到袁家。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杜芷玲打量着這個戴了黑框眼镜的老套教师,不明白她凭甚么本事,能够令儿子连续射两次精。
芷玲端上清茶,然后把原本属於温老师的内裤,双手奉上。
「谢谢老师对小儿的照顾,如今物归原主。希望老师也把我买给礼文的内裤還给我。」
「袁太,或许你误会了。其实,我对令郎完全沒有企图。」温老师微笑,和她交换了手中衣物。
「有沒有误会,大家心知肚明。」芷玲哼了一声。
「袁太,今天我来打搅,其实是想劝一劝你,希望你和礼文保持一点距离。」温老师单刀直入。
「你這是甚么意思?」芷玲有些光火,「我和儿子感情好,难道犯法嗎?」
「有沒有犯法,我還不知道,不過,cy和礼文分手,你也要负上部份责任。」
「呸,我是在他们分手之后,才跟他……」芷玲脸上一红,沒說下去。
温老师一笑,「那么,礼文沒尽力挽救這段感情,你总有责任吧?」
「喂喂喂,你到底是班主任還是爱情顾问?我儿子和**友分不分手,跟你有甚么相干?」芷玲忍着气反问。
「袁太,你還年轻,要找爱情,不用在家裡找啊!」温老师咬着下唇說。「温老师,很对不起,我实在听不明白你的话。」芷玲站起身,要下逐客令了,「如果沒有别的事情,你可否……」
「袁太,难道你不知道,除了令郎之外,還有另一個更爱你的人?」温老师也站起身說。「……」
「袁太,那個人便是我!」温老师蓦然上前拥着她,将两片柔嫩的嘴唇压向她的小嘴。
芷玲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只能任由她的丁香闯入,恣意侵袭自己的舌尖。身体一阵温热,两個亦已一先一后落入对方掌中,被隔着衣服又搓又揉。
「袁太,芷玲姐,从礼文中一开学礼那天开始,我已经看上了你!」温老师在她嘴边說话,說到最后一句时,嘴唇早已滑落至衣领下,乳沟前。
杜芷玲挣脱温老师的怀抱,跌坐在沙发上,只是急促地喘气。
「温老师,等一等!」
得悉班主任觊觎的并非自己儿子,令芷玲对她的敌意即时降低。然而,要和一個同性拥吻,一时之间实在接受不来。
「叫我秀贤。」温老师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秀贤老师,我从沒有這种经验,也不太想……尝试。而且,你有的东西,我也有……」芷玲說着托了托胸,「既然大家都有,這個嘛……這個……」
「难道你不需要爱?」温秀贤抿了抿唇。
「我是需要爱,但我需要的是异性……」芷玲婉转地說。「譬如礼文?」秀贤苦笑。
「也不一定是他……」
「那么我呢?我也需要爱啊!」秀贤猝然上前骑在她大腿上,捧着她的脸蛋狂吻。「芷玲姐,求你接受我吧!我答应你,我会在学校照顾你的儿子。在家有你,在校有我,那不是很好嗎?」
芷玲一呆,有些心动了。礼文是她的命根,若然有班主任帮忙,一方面关照他,一方面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提防他行差踏错,岂不是好?
自从和前夫离婚之后,芷玲心裡只重视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她儿子。为了他,她愿意牺牲一切,包括她的身体。何况,和另一個年纪相若的**生,也不见得如何吃亏。
「嗯。」她应了一声,然后主动亲吻老师。四唇相触,两條火辣辣的舌头,立即缠在一起。秀贤的眼眸中孕育出笑意,双手逐一解开身上钮扣,将外套卸下,丢在一旁。
「芷玲姐,我們上床去,好嗎?」秀贤气喘咻咻的說。「好。」简单一句回答后,秀贤便抱起杜芷玲的,走进她的睡房。
芷玲准时六点下班赶回家,第一件事便是亲热地搂着儿子,柔声问:「礼文,今次**得怎么样?還好嗎?」
昨天袁礼文买了一束康乃馨另加一张道歉咭给她,二人早已和好如初。晚上他们還相拥着,在家看了一齣《美国处男》。可是,這时礼文又回复沒精打采的样子,而且情况比昨天還严重。
「怎么了?**得不好嗎?」芷玲有些诧异。礼文沒說话,默默无言地把成绩表递给她。
7個c,2個d。「其实……只要是尽了力,成绩是高是低根本不重要啊!我答应過你的,我一定……」
「妈,你为甚么撒谎?」他忽然问。
「我撒甚么谎?」芷玲愕然。
「昨天班主任来過,你为甚么說沒有?」礼文扁着嘴问,眼中竟有泪光。
原来昨晚礼文拥着妈妈看****时,闻到一股很独特的香水味。初时他不以为意,以为只是芷玲换了另一款香水。后来他开抽屉取内衣准备洗澡,发觉温老师的内裤不见了,才如梦初醒,想起那正是班主任惯用的香水气味。而且,他還在芷玲的耳背见到一個唇印,那唇印的颜**,也跟温老师用的唇**一样!
「妈,你为甚么要和班主任搞在一起?」他生气地质问芷玲。
「我沒有。」芷玲低下头,有些气馁。「如果沒有,为甚么你要隐瞒她来過我們家的事实?你這不是……不是作贼心虚嗎?」
「礼文,温老师答应帮我照顾你,還說可以在改卷时松一松手,所以……」芷玲无奈承认。「妈,我长大啦,不需要温老师照顾!我要用真材实料過关,不要旁门左道!」礼文大声說。「……」
「妈,前天你恼我不坦白,那么现在你又有对我坦白么?你這根本是双重标准!」礼文气得眼也红了。「你出去玩******還好,起码对方是個男人,正常些。但你……你为甚么搞******啊!」
「对不起,礼文,我只是为你好。」芷玲难過得想哭。
「我不要這样放荡的妈妈。」礼文坐在沙发上,掩着脸呜咽。「我妈不是這样的,她应该是個淑**。」
「礼文,是妈妈做错了,很对不起。」芷玲抹着眼泪,将儿子紧拥入怀,「礼文,求你原谅我一次,好嗎?」
「你很可恶。」礼文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礼文,我承认昨天和温老师亲热過,但在最后关头,我還是拒绝了她。」芷玲轻声說,「当她想脱我裤子时,我就觉得噁心啦!我沒接受她的爱,也沒有和她。你英文科不是得了個d嗎?英文是她教的,如果我和她好了,她至少会给你一個c吧?」
礼文想了想,觉得妈妈的话倒是有理,气便下了。
「礼文,我心裡只有一個你,今晚,我是属於你的。」芷玲說着在他唇角一吻。
「但我只拿到7個c。」礼文惭愧地說。「只要是你,1個c也不要紧。」芷玲甜腻一笑。礼文见她睫毛上仍泛着泪光,便轻轻吻乾它们。
「礼文,我們先吃饭,跟着来個鸳鸯浴,再,好不好?」她温柔地问。
匆匆吃過饭,母子二人便替对方宽衣解带,手挽着手一起走入浴室,跨进浴缸中。
芷玲在上涂满沐浴液,站在礼文后面,用一对又大又充满弹性的海绵为他擦背。擦乾净背脊,再蹲下来洗擦他的屁股。礼文从沒试過這种贴身****,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早已醉了。
然而大海绵只能洗抹表面,要清洁更深入的位置,就有些难度了。於是芷玲把枧液涂在尾指上,用它清洁股沟,和礼文的且门部位。
「妈,不用洗那地方啦!」礼文有些难为情。
「不洗乾净些,一会就不能尽情了。」芷玲一笑,尾指绕着肛门打圈,然后借助湿滑的肥皂泡,向着肛门口滑了进去。
「哎!」礼文兴奋得全身一震。
「在你插我之前,让我先插你几下。」芷玲轻笑說。为免弄损柔嫩的括约肌,她只是轻轻插了两下。洗乾净這窄小通道后,她以花洒沖去肥皂,然后伸出舌尖,在菊花上舔了一下。
「哎哟!」强烈的触电感觉,令礼文本已勃起的,竖得更高。
芷玲见他反应這么大,倒也不敢再搞下去。万一擦枪走火,還沒正式开始便射了精,就太浪费了。
她走到儿子面前,继续用清洁他的胸膛、小腹和下体。为儿子侍浴之后,她才洁净自己的身躯。二人沐浴過后,依偎着回到芷玲的?*洌嘤底诺乖诖采稀?br/
「妈,你有准备避孕套嗎?」礼文问,「如果沒有,我可以出去买。」
「我已经打了避孕针啦!」芷玲嫣然一笑,「和我最深爱的儿子,怎可以被一個橡胶套子阻隔住?我要和你真真正正的结合,我要你毫无顾忌地在我体****精。今晚,或者以后的每一晚,我都是属於你的。」
光是這句深情說话,已足以令礼文欲火上升,进入最佳作战状态了。
芷玲仰躺床上,用一個枕头垫高臀部,然后曲起膝头张开双腿,「儿子,来吧,来插我!」
礼文伸手碰了碰芷玲的私处,「妈,你這裡不够湿啊!就這样插入去,会不会很痛?」
「会有一点点痛,但不要紧。」芷玲的声线透着无穷欲火。
「如果先来一些前戏,令你下面湿些再进入,会不会更好?」礼文提议。「你真是個乖孩子。」芷玲笑着接受他的好意,「是我太心急了。不過,想到能够和我最爱最爱的儿子交合,我怎能不急呢?」
礼文爬上床,小心翼翼的躺在妈妈身上。芷玲看着他胆颤心惊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喂,我对波是真材实料的,不会压爆啊!你放心躺下来吧!」她笑着說。礼文讪讪的笑了笑,放胆压在芷玲的上,跟她湿吻。两條舌头、四片嘴唇吻得难舍难离,過了许久才肯分开。礼文从妈妈脖子吻下去,经過香肩,然后落在上。
他像搓麵粉一般搓揉她的,搓得她芳心荡漾,娇喘不停。在他十只手指的揉捏下,显得尤其坚挺。搓了一会,他便张开嘴巴,含住眼前最凸出的部位,用力吸啜。
「乖儿子,妈妈喂你吃奶。」芷玲爱抚着儿子的头发,想起多年前抱着他哺乳的情景,心中柔情无限。可是,一下刺痛中断了她的绮梦遐想。
「哎!」
「妈,我咬痛你了?」礼文惶恐地问。
「也不太痛。」芷玲微笑摇头,「记得你小时候吃我奶时,也是啜得很肉紧的,有几次還把我的啜肿了呢!现在你嘴裡长了牙齿,我又怎会不痛啊?」
「那么我不咬你吧!」礼文歉然說。「嗯,你舔我、吮我、吻我,我会舒服些,分泌也会多些。」芷玲甜甜一笑說。礼文听从她的意见,改为亲吻,亲了一会,又用舌头去舔、乳晕,之后再张开嘴巴含住小半個,纯以柔软的嘴唇吸啜。
几经挑逗,芷玲的下体终於渗出大量,玉门大开了。
「礼文,来吧,我真的等不及了。」芷玲红着脸喘气。
礼文挺起,向着妈妈的私处压過去。因为沒经验,他撞到的只是芷玲的耻毛,而不是洞口。
「我扶着你,一步一步来。」芷玲說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前端近的位置,将它往自己塞进去。
「感觉到嗎?」她柔声问。
「嗯。」
由於她的私处已经相当濡湿,礼文稍为用力,便冲過的阻挠,滑进中去。
又湿又暖的紧緻感,刹那间充斥礼文全身。直至此刻,他才知道原来是這般美妙的!
「妈,你的好温暖。」他抱着她的纤腰,大为满足。
芷玲低头一瞧,见仍然有一大截待在外面,便捏了他的脸蛋一下,「男子汉大丈夫,进入那么一点点就满意了?這不行,太沒大志了。」
礼文嘻嘻一笑,「好吧,那么我真的插入去啰!要是插痛了妈妈,可不要怨我。」
「尽管放马過来!」芷玲也笑了。她忽然发觉和儿子打情骂俏,可以提高气氛。
礼文用力一挺腰,又有半截消失在她两腿之间。「不要這么吝啬,好不好?」芷玲白他一眼,在他右乳上胡乱摸一把,跟着按住他两片臀肉,发力往自己身体推。在她的努力催送下,礼文整條傢伙都已进入她身体,仅余两颗阴囊留在外面了。
睽违已久的充实感,令杜芷玲高声呻吟。
「好棒,礼文,你不愧是我最棒的孩子!」
「我怎么棒?」礼文含笑问。
「你有一根好棒,便是最棒最棒的证明!」芷玲用水汪汪的眼睛瞟着他說。「喂,你以为把這根好棒插了进来,事情就完了么?你要动啊,不动怎么射精?难道要我代你射么?」
「在妈妈又紧又窄的内,动不了哪!」
礼文拐個弯来称讚她,逗得芷玲笑不拢嘴。「臭小子,油嘴滑舌!」
「你想我动,我就退出来好了。」他說做便做,果然把整條抽了出来,「好啦,憋了几分钟,现在可以抖抖气啦!」
芷玲明知道儿子在耍自己,但還是有些急,「喂,快些回来,我還沒享受够呢!」
說真的,礼文早已箭在弦上,要他半途而废,他才真的舍不得。有了第一次插入的经验,他已大概掌握到口的位置了。這时他腹部向前一挺,铁杵般硬的长桿便闯入她的肉瓣中央。他记起在****av中看過男优对付**优的把戏,便依样划葫芦地将往后抽出,再向上方的小珍珠擦去。
「哎~嗯!小傢伙,你懂得活学活用啊!」芷玲娇喘不止,「不要停,继续搞我的阴蒂吧!」
礼文挺着在阴蒂和之间撩拨,弄得芷玲不停颤抖,既兴奋又难受。搞了一会,有些累了,便全力向着插进去。
「再插入些,好嗎?我們要紧紧结合在一起,身体之间不留半点空隙……」芷玲一边,一边将两條抬高,搁在儿子肩膀上,「礼文,用力些,再用力些!」
礼文发力一插,果然又深入了少许。不過阴毛已紧贴,再沒有前进的空间了。
「好正,好充实……」芷玲呢喃,「孩子,不枉我疼了你十三年……」
「妈,你把身体献给礼文,礼文也感激得很。」礼文說。「傻瓜,干么忽然间正经起来了?」芷玲噗哧一笑,「等了這么久,你是不是想发泄啦?不用跟我客气,尽管吧!」
「但射精之后,爱就做完了,我、我有些舍不得。」礼文迟疑起来。
「哈哈,谁說一晚只能干一次?我儿子年轻力壮,干三次、四次也沒問題。」
礼文听得精神一振。芷玲既然愿意梅开二度,自己便得争取時間,赶快结束第一幕啦。
他提起长枪在母亲的水帘洞中来回冲刺,为芷玲带来连环无尽的快感。一浪又一浪的,弄得她浑身火烫,肌肤潮红,两個大波亦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连续了五、六十下,礼文终於一泄如注,在妈妈的内射出浓浓的精液。二人相拥着,同时到达顶峰。
這美妙酣畅的感觉,令芷玲感动得哭泣起来。在十多年前,她把自己的****献给礼文的爸,而在十多年后的今天,他的儿子又把初夜献给自己。這当然不算是补偿,但,却是一种最甜蜜的回报。
两母子四目交投,在对方的眼眸中看到蜜意浓情。
「妈妈,你的身体真动人。」礼文对刚才的经历依旧着迷。
「礼文,你的也很美妙啊。」芷玲娇慵地一笑。
小礼文仍然坚硬如钢,但它的主人還是想把它从妈妈的抽出来,好躺在她身旁爱抚她。芷玲见到他的举动,心裡忽然有個想法。
「礼文,不要动。」她抱住他的腰說,「你把抽出来,在我体内的精液和便会从口流到床单上啦。弄髒了床单,我們怎样做第二场爱呢?难道要站着做么?」
「妈,你有甚么主意?」儿子问。
「我們保持着這個姿势,等你抱我进浴室后,才把你的傢伙拔出来。」芷玲搂着儿子的背,眼中情意绵绵。「好啊,孩儿遵命。」礼文奋力抱起妈妈,跨下床,向着浴室走去。「妈,你好重。」
「妈有一对大蟠桃,哪会不重啊!」芷玲红着脸咭咭笑。
「大蟠桃?」礼文眨眨眼睛,「那么妈妈不就成了王母娘娘嗎?」
「是啊,我够不够威严?」芷玲靠着他的肩轻笑。
「妈是王母娘娘,那么我便是孙悟空。」礼文說。「你想做孙悟空?哼,你坏啦,你想偷我的蟠桃!」芷玲脸蛋一红,在他耳珠上舔了一下。
跨进浴缸后,礼文才离开她的,轻轻放下她。芷玲低头瞧着一丝丝白**液体从私处流下,真有些叹气观止。怪不得刚才那般兴奋了,原来儿子在自己体内射了這么多!
洗乾净秽迹,再用花洒沖走身上汗水,二人又相拥着回到睡房,并肩躺在床上歇息。刚才用来垫高芷玲臀部的枕头,早已沾满她的分泌物,如今功成身退,给丢在地上某一角。沒有枕头倚靠的芷玲,索性靠着儿子胸膛休息。身处发育期的礼文精力旺盛,以他的体魄,本来是可以即时开始的,但他听见妈妈的呼吸仍然有些促,便让她多歇一会。
「礼文,刚才我們试過男上**下,现在你想试甚么体位?」芷玲抬起头,樱唇凑到儿子嘴角,柔声问。
「我不知道啊!」礼文茫然說,「我只想……我只想再舔舔妈的下边。」
「嗯,无独有偶,我也想再回味你的铁杵。」芷玲妩媚一笑。
「那么,我們不如……」礼文不知怎么說,唯有用手势去表达。「那叫做69。」芷玲忍俊不住,「好吧,我們就用69体位热热身,然后再想想用哪种方法结束。」
「妈,我們谁在上面?」礼文问。
「刚才是男上**下,现在当然要换一换位置。我好歹是你妈,老是给儿子压在下面,可实在太不像话了。」
礼文倒是不介意是躺着還是趴着,便点头应了一声,大字形般躺下。芷玲头向床尾趴在儿子身上,将屁股送到他面前。
「妈,你的屁股好结实喔。」礼文摸了一把,又轻轻捏了两下。「如果你在沙滩穿三点式,一定吸引到很多羡慕眼光。」
芷玲甜腻地笑着說:「穿三点式让那些臭男人看?我才沒這么吃亏。我的身体啊,只能让我儿子一個人看。」低下头,张开嘴,把他红润幼嫩的含在嘴裡,用舌尖加以爱抚。
「好舒服。」礼文呼了口气,在她腿侧接近处轻轻吻舔。他不知道妈妈的敏感带在哪儿,只觉得吻遍她下体每一角落,原是理所当然的事。
「孩子,吻我两腿中间吧,那裡会令我兴奋些!」芷玲侧头对儿子說,跟着又专心一致地爱惜他的身体。吮了一会,舔了一阵棒身,便转移阵地,改为品嚐两颗吊在树干下的半熟荔枝。
「妈,我好痒。」礼文笑着投诉,也开始张嘴探舌,品嚐搁在面前的鲜嫩珍珠蚌。
珍珠蚌不但肥美,而且鲜甜多汁,礼文才吃了几口,两片嘴唇和下巴便沾满汁液了,但他依然乐此不疲,继续流连在蚌肉之间,时而亲吻蚌身,时而吮啜在蚌肉中溢出来的透明液体。两母子大快朵颐,各取所需,在此起彼落的呻吟声中,整個?*浔涞么汗馕尴蕖@裎某粤艘换嵴渲榘觯餍杂檬种赴饪鋈猓焉嗉馍烊肽擎毯烊缤硐嫉牧逊熘小?br/
芷玲全身一震,兴奋得把咬在口中的睾丸吐出,放声呻吟。
「哎……孩子,你的舌头好厉害……我……啊……我要受不住啦……」
礼文在妈妈的中钻探了一会,意犹未尽,竟然想去採花。這时有一朵小菊花正在眼前盛放,他当然不会轻易放過這個机会。他抬起头,兴致勃勃地向着花瓣中央的皱摺处吻下去。
芷玲从沒让男人吻過肛门,這时感受到的震撼,比私处被舔弄强了何止一倍。她不停地喘息,胸脯急促起伏,全身再次泛起迷人的霞彩。
「礼文,不要碰這裡……不……啊!好棒,好美妙……」她欲拒還迎,心情矛盾之极,「礼文,我們试试****好嗎?不用口,而是用你的长棒……」
「用我的粗棒子插這儿,不是会很痛嗎?」礼文问。吻着吻着,突然心血来潮,以舌尖在小洞口舔了几下。
随意的舔舐,却为芷玲带来要命的,她的下体一阵痉孪,潮水般的从涌出,瞬间在大小上铺了一层水晶。
她嘤咛了一声,蓦然爬起身跪在儿子身旁,用梦呓般的声线說:「来吧,把你的插进来吧!」
「可是……」
「這是我唯一的处**地,如今,我把它献给你。」她在私处抹了一把,把沾在手指上的分泌物涂在菊花上,「礼文乖,听妈妈的吩咐……快些,我……我等不及啦!」
听见芷玲连番催促,礼文只好靠上她的背,将移到她香臀后。虽然有做润滑剂,要将迫入肛门,始终不是件容易事。礼文用力推送,好不容易才入了三分之一。
一阵刺痛,令芷玲从境界中清醒過来。她低声哼了一下,声音夹杂着快感和痛楚。
「妈,你痛嗎?」礼文关切地问。
「我才不痛呢!」芷玲强颜欢笑,不想中断這场游戏,「加油吧,把整條插进来好了!」
礼文半信半疑,双手抓着芷玲的蟠桃,下体向着她的臀部发力一推,将整個推入她的肛门内。
芷玲尖叫,今次礼文听得清楚,叫声中只有痛苦,并无丝毫兴奋。「妈,我不要跟你肛交啦!将自己的兴奋建立在妈妈的痛苦上,那怎么行!」礼文苦恼地說。不管芷玲是否同意,他已谨慎地抽出,用掌心轻揉她裂开了的菊花。「现在好些沒有?」
「嗯,好得多了。」芷玲转身坐下,在他嘴上送上一吻,「礼文,你处处为我着想,真是孝顺。可是,你的仍是這么硬,该怎么办才好?」
「不如,用你坐在上面的姿势。」礼文提议。「你說的叫「观音坐莲」。」芷玲微笑說,「好啊,妈妈先做王母,现在又做观世音,嘻嘻!」
商量好之后,礼文便挨着床头坐下,让妈妈做主动。芷玲张开双腿蹲在他身上,把口对准他竖起的,坐了上去。随着的帮助,巨棒轻易地滑进她的身体,直至根部。
和肛交相比,现在的感觉美满太多了!她发出愉快的低鸣,脸上透出红霞,嘴角蕴笑,全身都洋溢着幸福。
「礼文,来吃奶吧!妈妈胸前這两個奶樽,是为你而设的。」她俯向前,将奶嘴送到儿子唇边。礼文张开嘴,不费吹灰之力便含住了它,大口大口地吸啜。
「用力啜,把我的奶啜個乾乾净净。」芷玲呢喃,上下晃动娇躯,用力扭动臀部,以柔嫩的内壁去磨擦儿子坚硬的躯干。礼文虽然被芷玲压着,难以动弹,但他仍然尽力将往她体内抽送,帮助妈妈和自己迈向。
「孩子,舒服嗎?」芷玲喘着气问。
「舒服极了。」礼文半闭上眼回答,继续吮她的右乳,搓她的左乳。
「嗯,妈妈也舒服极了。」芷玲策马奔驰,向着极乐境界前进,「孩子,你要射了嗎?」
「差不多啦!」礼文脸红耳赤,浑身兴奋得像要爆炸一般。
「我也快了……是,真的接近了……」芷玲大叫一声,下体开始失控地抽动。在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中,礼文亦觉得脑海一阵空白,全身如被雷电击中。跟着收紧,放松,再收紧,再放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這样发泄在芷玲中,毫无保留地射了进去。
二人相依相拥着,共同享受這美妙绝伦的时刻。良久良久,风平雨静之后,母与子仍然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身体。「妈,谢谢你,你教了我怎样,也令我领略到的真正感觉。」礼文紧抱着芷玲纤腰,对刚才的经历仍然回味不已。
「礼文,我也要多谢你。和你生活了十三年,快乐了十三年,而今天,你赐给我十三年来最快活、最愉快的一刻。」
「妈,以后我們也可以這般快乐。」礼文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也可以做一世的爱。」
「不,」芷玲浅笑摇头,「你成年之后,会有自己的**友、情人、妻子,要和你做一世的爱,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我沒有**友、情人、妻子呢?」礼文问,「你能不能答应我,做我袁礼文的妈妈、**友、情人和妻子?」
「不知道。」芷玲害羞地低下头,把脸蛋埋在儿子怀裡。「妈妈,答应我吧!」
「如果你**入大学,拿了学士、硕士学位,我才**虑。」芷玲决定来個老调重弹。
「好,我們勾手指,一言为定。」礼文曲起尾指,勾住她的小指头。「傻孩子。」芷玲叹了口气,心裡倒也希望有個硕士儿子和硕士情人。梦想会不会成真呢?她不知道。不過,即使成真,那也是七、八年,甚至是十年以后的事了。
她随即想到,能不能和他做终身情人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她要珍惜儿子成年之前的五年光景。五年,已经不枉此生了。
【et】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