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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今的母子】(01-02)

作者:杰西】
——「穿越古今的母子」(01-02)

  第一章返古

  一辆豪华型的新娘礼车快速的奔驰在通向海边的公路上,车上传来轻微的抽泣声。百度搜索藏家只见车上坐着一位穿着新娘婚纱的女子,透過车窗能看见那女子的容貌。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面焦容,两眼饱含泪水,但仍不掩其天姿国色的脸,那是一张让天下所有男人都能拜倒的脸,但此刻看来让人有点心碎。

  “妈妈:

  当你看见這封信的时候,风儿也许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妈妈你不用为风儿伤心,因为那样的话风儿会在地下内疚的。

  自从爸爸车祸死了以后,妈妈你一直活的很辛苦,为了风儿,妈妈你一直未再结婚,现在风儿大了,懂事了。妈妈也遇见自己喜歡的人了。

  妈妈你那天对我說,你要和他结婚,问我可不可以,风儿說风儿会祝福你的妈妈,只要妈妈觉得会幸福,风儿也会觉得幸福的。但是妈妈,风儿說慌了,风儿不能忍受妈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昨天风儿看见他搂着妈妈的时候,风儿心裡象有一把火在烧,好痛好痛。那时,风儿知道风儿不能失去妈妈,风儿沒有那么坚强,失去妈妈风儿会死的,真的。

  但我知道妈妈好爱他,风儿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妈妈不开心,只要妈妈开心,风儿就够了。今天是妈妈和他结婚的日子,对不起妈妈,风儿不能到场,因为风儿怕忍不住阻拦妈妈和他的婚礼。

  妈妈别了,原谅风儿的不孝,风儿实在受不了妈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因为风儿也深爱着妈妈,现在妈妈已经有了新的爱人,风儿也就放心了,风儿会在地下为妈妈祝福的。风儿会在和妈妈第一次看日出的地方,想着妈妈离开。

  妈妈,我爱你,iloveyou!

  永别了。原谅我這個不孝的儿子吧。妈妈,来生再见。”

  温馨月看着儿子留给她的這封信,泪水止不住又从脸上落了下来。

  “风儿,你千万不能有事,你死了你让妈妈怎么办?妈妈不能沒有你啊。”

  温馨月手上紧拽着儿子给她的信,轻声自语着。

  “司机,能不能請你快一点,我有急事,拜托你。”温馨月焦急的拜托着司机。

  “嗯,好吧,那小姐你要坐稳了,我现在要加速了。”司机明知不是高速公路,但仍然答应了她的請求。

  ************

  “妈妈,永别了,来生再见。”只见海边悬崖上,站着一個看上去年纪约十五、六岁的少年,手中握着一块看似古玉一样的东西,满面泪水自语着跨出悬崖尽头。

  “不要啊,风儿!”温馨月满脸惊容地急速奔向跨出悬崖尽头的儿子。嘴裡发出了悲哀的叫声,扑向了走出悬崖的儿子,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妈妈,快放手吧,不然你也会掉下去的。妈妈你還有他等着你呢?快放手啊!”少年风儿温柔的向母亲求着,想让母亲温馨月放开被她紧握着的手。

  “不要,风儿,妈妈還沒有结婚呢。妈妈不结婚了,不要离开妈妈,妈妈求你。如果你死的话,你叫妈妈一個人怎么活。”温馨月紧抓着儿子风儿的手道。

  “妈妈,真的嗎?妈妈還沒有结婚,真的?”少年风儿抬头仰望不信似的问着母亲温馨月,一只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母亲的手。

  “真的,妈妈真的還沒结婚。因为妈妈婚礼上沒看见你,打电话又沒人接,所以妈妈回家看你,哪知妈妈看见了你给妈妈的信,妈妈就赶来了,所以還沒结婚。妈妈不会骗风儿的。先上来吧,上来后妈妈再告诉你。”母亲温馨月一边回答着儿子风儿的话,一边使劲的把他往上拉。

  “啊,风儿你吓死妈妈了,你沒事就好了。”母亲温馨月把儿子风儿拉上来后,抱在怀裡紧张的說。

  “对不起妈妈,都是风儿不好。以后风儿一定会好好听妈妈话的,不让妈妈再担心了。”风儿窝在母亲温馨月的怀裡道。

  忽然身后传来悬崖断壁的声音,只听啊的一声母亲温馨月和儿子风儿两人同时坠下了悬崖。只见风儿手裡那块象是古玉的东西,在他们坠崖的同时发出了一道强烈的光芒,连同温馨月母子一起不见了。

  ************

  “风儿,你醒醒啊。你别吓妈妈呀!风儿。”远处海岸边茅屋裡传来了一声声女子的悲呼声。原来這女子正是那随同儿子一起坠崖消失不见了的温馨月,而她口中呼叫着的风儿,便是和她一起坠崖的儿子御行风,小名风儿。

  茅屋裡一张破烂的小床上躺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御行风。而他的身上正跪坐着他的母亲温馨月,两眼流着泪,双手十指交叉摊开挤压着他的胸口,正为御行风做着淹水者的急救措施,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儿子御行风的小名风儿。()

  “呃”一声,只见御行风嘴裡吐出了一口口海水,紧接着慢慢的张开了紧闭的双眼。

  “风儿,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妈妈刚刚有多担心你嗎?妈妈以为你再也醒不過来了。你醒了,真的太好了。”温馨月见儿子御行风醒了,高兴的眼中又流下了欢喜的泪水。一双洁白修长的玉手把御信风的脸深深的捧了起来,一遍一遍的亲着他。

  “妈妈,我們是在哪儿?啊!”御行风虚弱的问道。紧接着感到自己下体被妈妈丰满的屁股坐着,而自己下体慢慢肿胀起来的事实而轻呼了一声,接着脸上刷一下变得通红。

  “风儿,怎么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告诉妈妈。”温馨月紧张的问。

  “呃,不,沒什么。妈妈我很好,妈妈你不用担心。”御行风尽量控制着自己有点微颤的声音,以免被妈妈发现自己轻呼背后的真相。

  但是這個慌言很快便给御行风自己的下体给出卖了。越来越肿胀的下体终于顶到了妈妈那丰满的屁股,而让妈妈知道了轻呼背后的真相。

  “风儿,你竟然……”温馨月一下子想从儿子御行风的下体站了起来,然因为刚才跪坐在御行风的身上太久,腿部的血脉還沒畅通,所以一下子又坐回了御行风的下体。

  “啊!”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温馨月的下体一下子碰触到了御行风那原本横卧,现在因她刚才站起而竖起的下体。连带薄薄的婚纱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臀缝,令从未试過男女之事的御行风,因强烈的摩擦而射出了他的第一次。

  带着强烈的羞意,母子两人一时无语。過了一会儿,母子两人才从那强烈的羞意中恢复過来。相对着彼此笑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妈妈,对不起。”带着歉意的对妈妈說道,御行风首先打破了母子间的僵局。

  “风儿,以后可不许這样哦。妈妈知道刚才的事是风儿无心的,所以妈妈這次就原谅你。以后可不许再這样哦!”温馨月带着温柔的微笑对儿子御行风道。

  “知道了妈妈。”御行风回答道。

  “乖,這样才是妈妈的好风儿。来让妈妈亲一個。”說着温馨月就在儿子御行风的脸上亲了一下。

  “啊!对了,妈妈我們现在在哪呢?我记得我和妈妈一起掉下了悬崖,接着只看见一道强光,便不醒人事了。啊!对了,我记得是我手中那块上次和妈妈一起去旅游买的,似玉的石头发出的强光,一定是那道强光救了我和妈妈。咦,那块石头呢?怎么不见了。嗯,也许掉海裡了,算了。妈妈我們回家吧,风儿肚子好饿,风儿想快点回家吃妈妈烧的菜。”御行风一连串的道。接着就跳下了床,拉着妈妈的手往外跑。

  御行风拉着母亲温馨月的手跑出了海边的小茅屋。出了茅屋,只见茅屋外面的东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西面是一片茂盛的树林,树林之中弯曲着一條小道,好像是通向外面的大道。御行风拉着母亲温馨月的手飞快的朝着小道奔去。刚奔进小道不久,便听见小道一旁的草丛裡传来男女的喘息声及呻吟声。

  “宝儿啊,你把娘插的快活死了,娘下面的浪水都快流干了。”草丛中自称为娘的女人叫着,听着让人觉得格外的诱惑。

  “娘,今天宝儿一定舍命陪君子,非把娘你干的求饶不可。”草丛中传来那自称为宝儿稚嫩的男声,一听便知那宝儿年岁不大。

  紧接着草丛中便传来一声声肉击的‘啪、啪’声。

  ************

  听见這诱惑的声音,御行风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了那对母子草丛中的影像。

  因为脑海中想像着那对草丛中母子的事,而使拉着母亲奔行的速度一下子放慢了许多,不自觉脑中那对草丛中未曾蒙面母子的脸,慢慢的变成了自己和妈妈的脸。下体不由己的充血起来,在自己的下体撑起了一個小小的蒙古包。自己的脸上却因幻想着自己和妈妈的好事而变得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微有汗迹。

  奔行中的温馨月见儿子风儿奔行的速度放慢了许多,扭头看见他呼吸急促,额头又隐现汗迹,還以为他因跑得累了才放慢了速度,并不怀疑他是因为听到草丛中那对母子的对话而放慢了速度。便停下脚步,柔声关心道:“风儿跑得累了吧?累了就歇一会儿。看你额头上的汗,来,让妈妈帮你擦擦。”温馨月浑不知现在儿子风儿的脑海中正想着和她做着入骨的事。

  “嗯,是的,风儿有点累。可能是淹了海水之后,人還沒完全恢复過来,所以有点累。谢谢妈妈关心。”御行风对妈妈红着脸撒谎說。

  听着妈妈温馨月关心的话,御行风一下子停下了脚步,脑中一下子清醒了過来,自己的欲念也一下子消退了下去。

  怎么可以对妈妈這样呢?妈妈知道我爱她,但她只认为那是儿子对她的一种依恋,并不把它当成一种男女之间的爱。“”而自己着么可以对妈妈這样呢?妈妈是如此的善良,体贴。妈妈是如此的关心我,而自己却在脑海裡把她玩弄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自己不是东西的感觉。

  妈妈的关心让御行风感到了深深的惭愧,但心中却依然暗暗发誓,今生一定要让善良的妈妈爱上自己,让妈妈成为自己的新娘,一生让妈妈幸福、快乐。

  “傻孩子,对妈妈怎么也這么客气了。妈妈关心你是应该的呀!来,坐到妈妈身边来。”温馨月在小道旁找了一块有石头的地方坐了下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旁边,示意御行风坐在她的旁边。

  御行风走到妈妈温馨月的旁边坐了下来,让她用婚纱的袖子帮他擦汗,因为妈妈的手帕因救我而不知去向了。也许是刚刚沒有留意,此刻也许近了,所以竟能闻到一股散发自妈妈身上的幽香,闻着让人格外的舒服。

  “妈妈你身上好香啊,這香闻着让人好舒服。妈妈你擦的是什么香水啊?”

  御行风把头伸到妈妈温馨月的身上使劲的嗅着。

  “妈妈沒擦香水呀,妈妈自己怎么闻不到。而且妈妈从不擦香水的,风儿你是知道的呀。”温馨月茫然道。

  “不会啊,明明是妈妈身上发出的香气呀?妈妈怎么会闻不到。”御行风带着疑问似的看着妈妈。

  “啊,妈妈知道了。一定是你饿得太厉害了,所以才好象闻到妈妈身上有香味。”温馨月一脸肯定道。

  “也许吧,那妈妈我們起来继续走吧。看太阳都要落山了,得赶在天黑前走到外面的大道,问路回家,不然就惨了。现在我們也不知道在哪边,诶。妈妈,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御行风歉疚的說着,不等妈妈回答便站了起来,伸手把妈妈也拉了起来。继续往小道的尽头走去。

  就這样御行风母子一路无语的走了约一個小时。天也接近黑了,小道的尽头也就在眼前了。

  “妈妈,就要出树林了。快一点,妈妈。”即将走出树林的兴奋让御行风的精神为之一振。拉着妈妈的手,脚下加快了速度。

  “呼,总算出来了……啊,這是哪儿?”眼前的景象让御行风高涨的精神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顺着御行风的目光望去,只见小道的尽头并不是他所期待的大道,而是一個看似很小的村落,零星散落着十几户人家,背山而立。村落裡的房子都好似古时候的模样,那窗

  沒有玻璃,上面只是糊了一层纸。透過那纸可以看见屋内模糊的人影。這让御行风母子原本的希望落空,失望之不必言。

  “风儿,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到村庄裡借宿一宿,问他们借点吃的。顺便打听一下這是哪儿,好明天回家,你說好不好。”温馨月在满怀希望的落空下仍保持冷静的說。

  “好吧妈妈,我想也只有這样了。”御行风垂着头道。

  走进村庄,看见的是每家几乎一样的破烂。温馨月母子俩走到一家亮着烛火的门前,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請问有人在家嗎?对不起,我們母子二人是路過的,因为天已经黑了,所以能不能向您這儿借宿一宿。”温馨月一手敲着门客气的向屋裡的人請求着。

  “谁呀。宝儿快去开门。看看门外是谁。”门裡传来耳熟的女声,好像在哪儿听到過。

  “哦,娘。”门内又传来了一声稚嫩的男孩声。

  宝儿、那不就是草丛中的那对母子。温馨月脑中一闪而過,他们怎么還赶在了我們的前面,看来树林中還有近道。刚想到,便听见门内传来开门声。门刚一开,只见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男孩子面孔探了出来,穿着一身古装戏裡看见過的衣服。接着便听到他‘啊’的一声惊呼。接着门内便传来宝儿她娘“怎么了,宝儿。谁呀?”的问声。

  “娘,有两個怪人。”开门的宝儿答道。

  “怪人,什么样的怪人,让娘看看。”屋内走出了一個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人,模样长的還可以。一身衣服和那宝儿的一样,象那古装戏裡的古时女子所穿的,看了让人有种象返回古代了的感觉。

  返古,不会吧?御行风的脑子裡浮现出了不可思议的想法。

  “請问大婶,现今是什么朝代,什么年号。請你快告诉我?求你。”御行风急不可待的想征实自己脑子裡不可思议的想法。

  “噢,现在是永徽二年(唐朝高宗年号,既李世明死后二年),高宗皇帝在位。小伙子你问這些干什么,你们一定是从塞外来的吧?衣服這么怪。难怪连当今是什么年号都不知道。”宝儿的娘回答道。

  “永徽二年,高宗皇帝在位。妈妈這不是真的吧?這怎么可能。我和妈妈回到了古代的唐朝。這不可能。”御行风不能接受事实的自语着。

  第二章奇遇

  (一)

  “算了,风儿,别去想了。既然老天爷让我們母子来到這,那我們還是想想看要怎么在這朝代生存下去,毕竟我們不可能改变這事实了。”温馨月关心的开解着御行风。

  “妈妈,风儿并不是为了自己不能接受這事实。但是风儿却连累了妈妈,所以心裡特别难受。风儿不能原谅自己害了妈妈。”御行风一脸的难過。

  “傻孩子,妈妈并沒有怪你呀。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风儿你沒事,妈妈就开心了。我們只不過回到古代而已,并沒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我們不能再回到過去,只要妈妈的小风儿帮妈妈在這娶一個漂亮的姑娘,赶快结婚,生一大堆的小小风儿妈妈就开心了。”温馨月逗着御行风。

  “风儿才不要呢,风儿只要妈妈就行了。”御行风张口而出,說完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都這么大個人了,還只知道整天粘着你的老妈妈,也不害臊。”温馨月抿着嘴开着御行风的玩笑,把刚刚现场难過的气氛一下子赶得不见了。

  “才沒有呢,妈妈一点都不老。现在的妈妈就像天上月裡的嫦娥一样美丽,不信你问這位大婶。看风儿有沒有撒谎。”御行风到现在方才想起身边還有宝儿母子,不由得一脸尴尬。

  “是啊,妹子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七八岁,一点也不显老,哪像有這么大儿子的女人。小哥說的一点也沒错,人长的也跟月裡的嫦娥似的漂亮。”站在一旁宝儿的娘接口。

  “妈妈,你看连這位大婶都說了你不老,還很漂亮呢。”御行风說不出的一脸得意。

  “风儿你也不怕丑,当着别人的面說自己的妈妈漂亮,也不怕别人听见了笑话,不知羞。這位大婶說妈妈漂亮是因为客气,還真把你乐得跟什么似的。要說漂亮,這位大婶那個才叫漂亮,妈妈和她比差远了。”温馨月笑着谦虚,心裡却是得到儿子夸奖而甜滋滋的。

  “妹子真是会說话,我哪能和你比啊。小哥你說是吧?”被温馨月夸奖了的宝儿娘对着御行风直乐。

  “呃,沒有的事。大婶也是很漂亮的,大婶不信的话,可以问您自己的儿子啊。我想大婶的儿子一定也是這么想的吧。”御行风转移话题。

  “小哥的嘴真甜,把大婶心裡說的乐滋滋的,大婶不信都不行。哎哟,光跟小哥、妹子聊了,還都沒问你们两個打哪儿来,怎么会来到這。看你们俩的這身打扮不像本土人氏,是否从塞外来的?”宝儿娘回過神,向着温馨月母子问。

  “嗯,大姐不瞒您說,我們母子本来是中原人氏,从十年前跟着孩子他父亲到塞外生活。不久前孩子他父亲去世了,去世前叮嘱我們母子把他的骨灰带回中原好好安葬,所以我們母子便又从塞外决定搬到中原来住。路上雇了一辆马车,装了随身衣物和细软。”

  “不想刚過境内便遇上了强盗,他们一下把车夫给杀了,抢了我們的财物,還想杀我們。還好我和风儿眼见不对拔腿便跑,可是他们却還在后面穷追不舍,我們母子也不知被他们追到了哪儿。只看见眼前出现了悬崖,悬崖下面是一片无际的大海,在无奈的情况下,我便和风儿一起跳了海。”

  “跳下了海之后便不醒人事了,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和风儿到了树林之外的海滩上,也许是被海水冲上岸的吧。接着我和风儿就出了树林来到這裡,看天快黑了,所以想在大姐這儿借宿一宿,讨口饭吃,不知可不可以。刚刚因想起外子的骨灰我們都不能好好的保护,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所以不由难過了起来。”

  温馨月装着悲伤难過得撒谎,脸上竟然還流下了泪来,真是让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站在一旁的御行风听得,都不由得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从来沒想過妈妈是如此的会撒谎,快赶上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

  “妈妈,你别哭,别难過了。你哭得风儿也好想哭。”御行风在一旁也装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還一头栽进了母亲温馨月的怀裡,抱在了一起,两人哭成一团。

  “小哥,妹子快别哭了。你们哭得我心裡也怪难受的。来,跟我到屋裡去坐坐,别站在外面了。今天就住在我這儿吧。我看你们也肚子饿了吧?让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先填饱肚子,有事待会再說。”說着,宝儿娘往前拉着温馨月母子的手往自己屋裡走去。

  “大姐,谢谢你。”温馨月感激道。

  “小哥,妹子,来這边坐。我到厨房给你们弄点吃的去,你们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宝儿,帮娘招呼客人。”进了屋,宝儿娘指着屋内唯一一张破桌子旁的两张凳子叮嘱宝儿,自己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宝儿娘便从厨房裡端着两碗饭走了出来。饭上各加着一個窝窝头和零零星星的几根菜。

  “妹子,对不住,大姐家裡穷,沒什么好吃的,你就将就着吃吧。”宝儿娘惭愧道。

  “大姐,你别這么說,你今天能留我們住一晚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我們母子怎么会那么不识好歹。”温馨月急忙为自己母子分辩着。

  “那就好。快吃吧,不然饭就凉了。”宝儿娘一边回话,一边在桌子旁的另一张凳子上坐下。

  也许温馨月母子实在太饿了,所以虽然沒什么菜,两碗饭也很快填进了他们的肚子。

  “大姐谢谢你。让我們母子在這住一晚,還给我們吃的,真的十分感谢。”

  温馨月再一次向宝儿娘感谢着。

  “妹子,不就让你们母子在我這裡住一晚,给了两碗饭吃嘛,用得着這么千恩万谢的嗎?你再這样,大姐可要生气了。噢,对了,到现在還不知道妹子的名字,妹子贵姓?”宝儿娘问道。

  “大姐,你别生气,妹子不再客气就是。妹子姓温,名馨月,那是小儿御行风。不知大姐贵姓?”温馨月答道。

  “温馨月,好名字,叫起来真好听,跟妹子的模样一样好。大姐姓柳,单名一個春字,可叫起来沒妹子的好听,模样也沒妹子的好。那是小儿金宝。妹子今年几岁了?”柳春客套的问。

  “妹子今年三十有三,大姐呢?”温馨月回道。

  “大姐今年三十有五了,比妹子痴长两岁。你我也不用再客套了,一個妹子长,一個大姐短的。你就叫我春姐,我呢就叫你馨月。馨月你现在什么东西都沒有了,往后有什么打算。”柳春对着温馨月关怀的问,眼中却闪過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

  “春姐,我自己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温馨月感慨道。心底也在盘算着往后自己和御行风该這么办,想到要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下去,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馨月,也是我跟你特别的投缘,我看這么办吧。你反正也沒地方去,我呢這裡正好有两间房,你和风儿不如就留在這儿。你看怎么样?你自己考虑一下,现在不必急着告诉我。夜也深了,今天先睡吧,馨月你和风儿一起睡裡屋,宝儿和我一起睡外屋。”柳春装着语深情重别有深意的道。

  “春姐,那宝儿他爸回来這么办,他睡哪儿?”温馨月忙问。

  “馨月你放心,他爸被抓去当兵還沒回来呢,死活都不知道,你就放心吧。

  和风儿早点睡,有事明天再谈。”柳春一边回着话,一边起身拉着金宝的手进了温馨月隔邻的一间屋。

  深夜。

  只听隔壁的柳春母子传来轻微的对话声。

  “娘,你为什么要留他们母子在我們家住下去呢?那往后宝儿和娘做那事的时候,不是很不方便?”金宝对他母亲轻微的问。

  “傻宝儿,娘這样還不是为了你。還怪娘。”柳春嗔道。

  “娘,孩儿不懂。为了我?为了我什么?”金宝茫然。

  “傻宝儿,那娘问你,宝儿今年几岁了?”柳春问着金宝。

  “娘,我看你才傻,连宝儿几岁都忘了。宝儿自己可记着,宝儿今年十四岁了,再過两個月就满十五岁了。”金宝得意的回答。

  “那娘再问你,满了十五岁按村裡的规矩,宝儿是不是应该讨媳妇了?”柳春又问道。

  “宝儿才不要讨媳妇,宝儿只要娘做我的媳妇。就算想讨,我們家也沒钱,而且宝儿讨不讨媳妇跟娘留他们在家住有什么关系。”金宝撒娇道。

  “那娘问你,刚才那大婶美嗎?跟娘說实话,不许对娘說慌。”柳春问道。

  “刚才那大婶是挺美的,但是沒有娘你美。”金宝灌着母亲柳春迷汤道。

  “宝儿你睁着眼說瞎话。娘還不知道你,一见人家便‘啊’了起来,還想骗娘。刚才那大婶,就连娘也自愧不如,娘也从来也沒见過這么美的女人,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女似的。娘问你,你想不想要她。”柳春拆穿宝儿的谎话道。

  “宝儿想要她,但是她肯嗎?她又不像娘你那样的爱宝儿,可以让宝儿想要就要。”被柳春拆穿谎言的金宝老实回答道。

  “所以,娘要把她先留下来。等明天你和娘一起到树林裡去找几颗十步倒,熬在汤裡给她们母子喝。等他们都倒了以后,宝儿你就可以要了她,来個米已成炊。然后把她儿子的腿打断,等她醒了见儿子的腿断了,在這她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她想跑,也跑不了,想告也沒地方告。到那时宝儿不就可以逼她就范,娶了她嗎?”柳春计划周到的向金宝笑道。

  “娘,你太聪明了,到那时宝儿就可不用花钱就有媳妇了。娘,你想宝儿怎么报答你呢?不如就让宝儿现在就讨了娘你這個媳妇,让宝儿给你下面的杀杀痒。”金宝带着一脸的**笑道。

  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就把盖在母子俩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翻身趴在了母亲柳春的身体。双手熟练的解着柳春胸前的肚兜,一下便让她的上半身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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