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画地为牢
“再說了,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你拦得住嗎?你敢拦嗎?
苏阳昂头走了出去。
就在苏阳走出店门之时,陈长安凌空虚画,在他脚下画了一個圈。
“我走出来了,你能咋地?傻比!”
苏阳扭头骂了一声,迈步想走,哪想到被一道看不见的墙挡住了。
前后左右,哪裡都走不了
“苏少,您在做什么?咋不走了?”
牛大壮疑惑的走了過来,他的确有精神病证,但那都是托关系办的,他就是個正常人,苏阳的狗腿子之一。
苏阳面露惊慌,不停转圈。
牛大壮走到苏阳身边,又走了出来。
他沒事儿,他可以自由出入,但当他想将苏阳强行拉出来时,苏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苏阳被看不见的墙挡着,他硬拽,能不痛嗎?
陈长安冷冷看着他。
管你什么京城四少五少的,敢惹我,那就叫你尝尝‘仙家手段’。
此术名为‘画地为牢’,别說普通人苏阳,就算是武境的‘宗师’,想要脱离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
店铺被砸,沒法做生意了,陈长安干脆关了店门,带着岳小蝶吃饭去了。
二人吃饭回来,苏阳還在裡面转圈呢,周围都是围观的人,冲着他指指点点。
陈长安叫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岳小蝶回御景湾0号别墅了。
這是他第一次带岳小蝶回家。
苏阳在外面,他不太放心让岳小蝶在店裡住,思来想去,還是0号别墅更安全。
“安哥,這裡是你家呀?”
一进0号别墅,岳小蝶被震惊到了。
這地方大的超乎她的想象,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陈长安带着岳小蝶进去时,方晓雨找来的四個佣人正在打扫呢。
“老爷好!”
“夫人好!”
四個佣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向陈长安和岳小蝶问候。
听到夫人這個称呼,岳小蝶的脸都红透了,不過她沒反驳,只是默默跟在陈长安身后。
陈长安给了她一张房卡,又叫她自己去挑一间卧室。
“以后你就住在這裡吧,保证安全。”
“嗯。”
岳小蝶声音不大。
深夜,岳小蝶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怎么睡都睡不着,她时不时望向房门。
一夜无事。
第二天,陈长安来到古董街,苏阳還在圈裡,此时他的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全身颤抖,嘴唇发白。
他站在這牢中冻了一個晚上,又冷又惧,此时他的脸上,哪還有半分傲气?
全是惊吓。
“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
苏阳看到了陈长安,立刻磕起头来,他不傻,他知道自己碰到高人了。
“我這间店花了两個亿装修。”
“我赔,我全赔!”
“岳小蝶呢?”
“我发誓以后绝不骚扰她!”
“那就照做吧。”
一個小时后,苏阳逃出云城。
云城,他一刻也不敢呆了。
“陈长安,你不要得意,等我姑姑出山,我必让你后悔对我的所作所为!”
苏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苏阳有一位亲姑姑,从小就是习武天才,在她二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能运气成罡,指地为墙了。
“岳小蝶,你這贱人,我先让你得意几天,用不了多久,我要让你主动跪在我面前,服侍我!”
苏阳回头看了一眼,催促司机:“开快点!”
“是苏少!”
……
“你去哪儿了?我在上阳街找不到你。”
给陈长安打来电话的人是秦柔,她不知道陈长安搬家了,還去上阳街找他呢。
“房租到期,我就退了……”
“退什么退,那房子早就被我买下来了,送给你的。”
“啊?”
陈长安怔住了。
难怪他退房子后给原房东发消息,原房东都沒回,原来房东变成了秦柔。
陈长安打车去上阳街,在原出租屋裡看到了秦柔。
空荡荡的出租屋裡,秦柔连坐的地方都沒有,双手抱肩,翘着小嘴,正生气呢。
“跟我走!”
看到陈长安进来,秦柔拉着他就往外走。
陈长安上了秦柔的车。
很快,二人来到玫瑰园小区。
玫瑰园小区是云城仅次于御景湾的高档小区,說来巧了,和陈长安父母家的老东街小区,相隔不到千米。
极近。
秦柔开车来到玫瑰园小区门前,道闸杆自动开启,在一众保安的敬礼下,秦柔将车开了进去。
陈长安在那群保安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高飞。
原来這家伙在這小区当保安。
高飞沒看到陈长安,只看见了秦柔,礼送秦柔进门后,他立刻和几個同事交头接耳:“各位,各位,看到沒?刚刚那娘们长的,真他娘的带劲呀。”
“百分之一百,是被人包养的小三,妈的,有钱真好。”
秦柔将车开进地下车库,从地下车库直接坐电梯,来到了顶楼。
秦柔取出电子房卡,打开了房门:“进来吧。”
這间顶楼房间,面积足足有二百多平,已经装修完毕,电视机,家用电器,应有尽有,拎包即可入住。
陈长安看了几眼:“這是你家呀,装修的不错。”
“你家!”
秦柔把电子房卡和房契交给了陈长安。
第一次被陈长安在酒吧救下后,她就想感谢陈长安,于是买下了上阳街的出租房,然后沒過多久,她又被陈长安从林修文手中救了一次,她就觉得上阳街的房子不够答谢陈长安的情。
于是她又在這玫瑰园小区,买下了這间房子。
“我有房子了,在御……”
“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收下。”
秦柔不等他說完,蛮横的将他打断。
“你是我的福将,我发现了,我要是一段時間不见你,运气就会变的很衰,只要和你一见,我的运气马上就来了。”
听秦柔一本正经的說着,陈长安直翻白眼。
“咋了,你又衰了?”
“衰了,衰大了。”
秦柔神情委屈,走到沙发前,很不雅观的趴了下去,抱着抱枕,咬起了嘴唇。
“說說吧。”
陈长安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她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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