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与服部平次共度的三天(其一)
“就是啊,而且還有樱花祭活动,好热闹,真是来对了耶。”
“嗯,谢谢你小兰。”
毛利小五郎“咳咳,如果要說谢谢的话,应该是要谢我這個听到你们這些来自大阪的高中生突然說要赏花,就一大清早的飞车把你们送到這裡的毛利小五郎先生对吧?”
毛利兰“是是。”
远山和叶“我都明白啦。”
“不過,别說是心存感激了,居然還有人眼裡只有糯米丸子沒有花啊。”毛利小五郎看向三人组。
远山和叶:干嘛啊?明明是平次說要来看花的。
毛利兰走向一边的风车“你看和叶,這個风车好可爱喔。”
“真的耶,买一支回去好了,老板,多少钱?”
“一支两百元。”(日元)
毛利兰“那我也要。”
兄弟二人看见毛利兰吹风车的样子后愣住,服部平次看着两人“你们在发什么呆啊?你们找我来不是說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嗎?我记得你们說是什么事来着?那個戴眼镜的高中生……”
柯南“对对对……本堂瑛祐,他现在念高二,而且還跟小兰同班,我們想請你帮忙查一些事情。”
“干嘛要我查?难道他跟大阪有什么关系?”
苍天蓝羽“不是,我們想請你帮忙查的是那個眼神跟本堂瑛祐神似,也是组织的人,那個名叫水无伶奈的女人。”
“你,你說水无伶奈?她不是日卖电视台的主播嗎?不是說她暂时休息一阵子,原来那位大姐是坏人啊?”
“服部,你說那么大声干嘛?”
“抱歉抱歉。”
“她之所以休息是因为她在FBI追捕的過程中骑摩托车出车祸受了重伤,到现在還在昏迷住在某家医院裡。”
“所以呢?既然這样我要干嘛?如果想要知道什么你们可以去找那個有点傻傻的姓高木的刑警啊。”
柯南“因为照片。”
“照片?”
“听說有一阵子在某個網站裡贴了一张時間上至少是十年前,說是恰巧拍到一個长得很像水无伶奈的女人照片,背景正好是通天阁。”
“意思是說那位大姐以前住在大阪?”
苍天蓝羽“现在還不太确定,但我投书到电视台希望透過他们跟她本人确定之后沒有几天,那個網站就被关闭了,你不觉得有点蹊跷嗎?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快点开始在那边进行调查,因为我們不希望被偷偷在找她的本堂瑛祐抢先一步。”
“既然這样你们特地叫我在那边查,干脆就把那個叫本堂的家伙抓起来,逼他招供還比较快,照理說他们长的像有血缘关系的话,那他肯定也是跟那些坏蛋是一伙的。”
“不,不一定是一伙的,我們总觉得不太对劲,本堂瑛祐的行为举动……”
服部平次“這么說来,你们說眼神很像的水无伶奈是……”
柯南“对方可是黑暗组织那些人,要想杀害本堂瑛祐的亲人然后整容,完全化身成那個人這种事情对他们来說再简单不過。”
苍天蓝羽“总之你可以找大龙警官帮忙偷偷的小心的把這件事情调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姓水无或者本堂的女人曾经在大阪生活過。”
服部平次“我知道了,要是真有那么一個女人但是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话就大功告成了,对吧?”
這是两人注意到一個僧人找到毛利小五郎“真的是消失不见,真的就好像是被天狗带走了一样,我相信能够在這裡碰到像你這样的名侦探一定是注定的缘分。”
“我真的請求你,可以請你帮忙解开這個谜题嗎?”
毛利小五郎“這……”
服部平次“怎么了?”
柯南“怎么了叔叔?”
毛利兰“這位小和尚突然跑来。”
一段時間后“什么?你說有人凭空消失了?”
“是,我是,在那间寺庙裡面修行的,各位叫我传久就可以了。前几天,有一位客人在寺裡說要找师父,结果在房裡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传久,十八岁)
毛利兰“你說突然?”
“我记得那是一位头发长长的女施主,我們安排她住在寺裡的别馆,隔天早上早餐准备好了我過去請她用膳。”
毛利小五郎“结果就沒看到人了。”
远山和叶“会不会她不吃饭就直接回去了呢?”
“不,不是的,那個时候她還在屋裡头,只是我看到她的时候是她肚子插着一把刀。”
苍天蓝羽“你是說她死了?”
“是。”
柯南“你们有通知警方這件事情嗎?”
“当,当然有,在我去跟寺裡休息的师父报告之后就发生……”
毛利小五郎“那你說她消失,该不会是……”
“是,当警方赶到别馆去看的时候,就只看到师父而已,真的是连個影子都看不到。不仅是那位女施主,就连流在榻榻米上的那些血全都……”
毛利兰“不会吧?”
远山和叶“然后呢?你师傅有沒有說什么?”
“他說客人一早就回去了,他說我一定是在做梦啊。”
毛利小五郎“你该不会真的還沒有睡醒吧?”
“绝对沒有那种事啦,我真的亲眼看到了啊。”
服部平次“好了好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們就過去那边,听听那位师父到底是怎么說的。”
一段時間后众人来到寺院“你就是那位有名的毛利小五郎先生是吧?像你這样的名侦探竟然特地前来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寺不知道有什么事。”
“不是,是你们這儿的传久說啊。”
“哦,你是想要听传久那個說我客人凭空消失的白日梦故事是嗎?”
“基本上是啦。”
服部平次“說明白一点呢,其实我們這這番前来是想要確認一下,看看究竟是這個小和尚当真看到幻觉,還是真的有人死了,可是你却在警察赶到之前先偷偷摸摸的把那具尸体给处理掉。”
远山和叶“平次。”
住持“這個年轻人還蛮有一番独特的见解,沒关系,我就带你们到那個别馆去看看去吧。那個传久硬是要說会硬生生把人吞掉的屋子。”
一段時間后毛利小五郎问住持“那個,怎么感觉好像走了很久的样子,請问一下那個别馆……”
远山和叶“我們已经离刚才那個寺庙好远了耶。”
毛利兰“真的耶。”
住持“已经看到了,就是那個屋子。”
苍天蓝羽“看起来貌似已经有些年头了。”
“是啊,它盖好不知不觉也已经有五十年的時間了吧。来,請进去看看吧,一個房间有四平,总共有四個房间。”
毛利小五郎“那么你是在哪個房间看到那個女人的尸体的?”
传久“就是這個房间的右上角那一带。”
苍天蓝羽掀起地板“怎么样?”
柯南“沒什么,榻榻米并不是做成两面可用形式……嗯?”
毛利兰“神像。”
远山和叶“是仁王嗎?”
住持“那是四天王之一的多闻天,這個面向北边房间裡是多闻天,面西的是广目天,面南的是增长天,向东的是持国天。”
“每個房间都放了不同的神像,如果想要摸摸看可以啊,只要小心别碰坏什么就行。因为我們寺庙相传好几代非常贵重的神像。”
毛利小五郎关上盖子“這,這样啊……”
“好了,我看天色已经晚了,你们几位不妨在本寺過夜吧,要调查的话等明天,天亮之后再进行应该也可以吧,不過呢,当然也是看各位认为還有沒有必要调查啊。”
“是是。”
夜晚,毛利小五郎看着毛利兰“喂喂,你们该不会真的要住在這裡吧?”
“我看一定是那個小和尚睡迷糊看错了啊。”
远山和叶“是啊是啊,所以我們赶快回小兰家吧。”
這时一個人突然跑来敲车窗,苍天蓝羽降下车窗看着传久“什么事?”
“那,那個……這次是在别馆那個房间的中间。”
众人“啊?”
“有一個肚子插着刀的女人啊。”
服部平次“是跟上次一样的方便嗎?”
“是,跟那时候完全一样。”
众人抵达别馆后看见裡面什么都沒有“根本就沒有看到人啊。”
“怎么可能呢?我刚才真的有……”
住持“看来我非得告诉你才行了。”
“师父?”
“其实那天寺裡呢根本连访客都沒有来過,還有呢其实你只是在寻找根本就不存在你那早逝母亲的身影。”
“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是真的看见了啊。”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只是你因为太思恋母亲而由心裡产生的幻觉而已。”
“怎么可能?”
“思念你那十八年前帮你寄在這個寺之后就跳海自杀的可怜母亲。”
毛利小五郎“寄在這裡?”
“是啊,传久其实是我在刚成为住持时所收养养育了十八年的弃儿啊,我這個人就是不忍心拒绝别人。所以其实本来還另外带了两三個孩子,但個性上都似乎待不住陆续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我跟传久两個人,不過也不能怪他会那么思念他妈妈啊。”
毛利小五郎“那么照你的說法,前些天传久就說看到了女人的尸体……”
“是啊,那天根本就沒有他形容的那种客人来我們這裡,可是三天前的早上传久突然带着惊恐的表情跑来告诉我发生了那种事。”
“我就想說会不会是谁在山裡迷了路自己跑到别馆去了所以還是過来看了一下,结果跟今天晚上一样根本就沒人。”
“沒错,看到传久竟然会产生這种幻觉我实在于心不忍,所以当警方人员来到的时候我就想也沒想的配合他的說法,就說那位女施主一大清早就离开了。”
“好的,這下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吧?”
毛利小五郎“是。”
服部平次“不,我想那個女人应该曾经在這個房间,至少三天前传久先生发现她是在的。”
柯南“对了,会不会师父還是传久有男扮女装的喜好呢?”
住持“男扮女装”
毛利小五郎“喂小鬼,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东西啊?”
柯南“因为我找到了這样一样东西啊,你看。”
“嗯?這是耳环的固定夹嗎?”
苍天蓝羽“我跟柯南检查榻榻米是不是两面用的时候就发现了這個。其实大家都知道,耳环的固定夹真的很容易掉,我想应该是不小心弹掉到榻榻米的缝隙裡吧。”
服部平次“现在的問題是這個耳环的主人究竟是谁呢?這应该還沒有掉多久,所以弄丢這個還亮晶晶的耳环架的到底是谁呢?”
传久“对了,我三天前看到的那個女人她有戴耳环。”
苍天蓝羽“既然如此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传久看到的并不是幻觉。”
住持“不不不,我想应该是属于两個月前,還在寺裡修行的文久或是林久的东西吧。”
服部平次“文久或林久?”
“是啊,刚才我不是提過除了传久我還带了几個其他的孩子,不過跟传久不同的是他们两個调皮的個性始终不改,每天晚上都从寺裡溜出去跑到街上去玩,還因为怕人家知道他们是和尚而变装。”
毛利小五郎“变,变装?”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打哪裡弄来的,不仅戴假发戴耳环還穿一身怪裡怪气的就像时下一些的年轻人那样。”
服部平次“他說的是真的嗎?”
传久“是的,他们两個好像常常跑到别馆這边来喝酒,后来被发现的时候师父還教训了他们一顿。”
住处“结果就是他们再也不想待在這裡,两個人一起离开了,他们两個好像一直是在這裡换衣服什么的,所以可能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掉了吧。”
毛利小五郎“就是這样,你们這下满意了吧?”
“看你们的表情似乎是沒办法接受啊,要不然要不要再好好调查看看?如果真如传久所說他在房子正中间看到全身是血的尸体的话一定能从榻榻米找到血迹才对啊。”
一段時間后“小兰,平次他们怎么這么慢啊?”
“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要不然這样好了小兰,你在這裡等我,我過去看一下。”
“我也要去。”两女下车后开始吹风。
“我看我們還是乖乖待着這裡等好了,你說呢小兰?”
“我,我也這么觉得……”
与此同时,四人组正在房间裡四处检查,服部平次问传久“传久你說的那個女人是倒在哪一带?”
“是,三天前是像這样子倒在這個地方的。”
苍天蓝羽“那你刚才看到的女人呢?”
“像這個样子倒在房间中间這一带。”
柯南“流了很多血嗎?”
“是,是啊,三天前跟今天晚上都是从肚子裡流出大量的血。”
毛利小五郎“那我看八成是无中生有的事,先不管三天前你看到的那具尸体,光是你說刚才看见的尸体,如果真的倒在那個地方小话,一定找得到旁边沾到血的榻榻米才对啊。”可是现在仔细看看,哪有那样的榻榻米啊?”
“說的也是……看来我真的只是看到了我那根本不存在的母亲啊……”
住持走過来“好了,請问你们觉得满意了嗎?”
毛利小五郎“是的,非常满意。”
“那么传久,麻烦你送他们到门口去吧。”
“是。”
“我要留下来拜一下屋裡這几位四天王,为刚才一阵纷扰向他们致意一下。”
传久送四人离开“非常抱歉,因为我個人一时糊涂,耽误各位這么久的時間。”
毛利小五郎“别這么說,对了,不過你为什么那么晚了還跑到别馆去呢?”
“我每天都是在吃晚饭前固定去看看门窗有沒有关好,其实那個别馆的打扫跟门窗的巡视工作,本来是由文久跟林久在负责的。”
“自从发生了偷喝酒的事情之后,会变成师父负责打扫,然后由我来巡门窗。”
服部平次“应该不只是酒吧?我看他们两個還在那裡抽烟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他们明明跟我說他们弄的很高明,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在抽烟的。”
“拜托,高明什么啊?榻榻米上烟烧到的痕迹明明就那么明显。”
毛利小五郎“对哦,我好像也有看到泼到啤酒的痕迹。”
“是啊,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两道痕迹……”
苍天蓝羽“黄昏那时候去看的时候都沒看到,对吧?”
毛利小五郎“喂喂喂,你该不会是說有人把榻榻米调包了吧?”
服部平次“我是說也有這种可能啊”
“怎么可能,你们刚才去查過,应该也发现了吧?那個别馆的榻榻米都不是两面式的,况且那些榻榻米那么旧,被太阳晒了那么久,要是从其他地方的地方拿别的榻榻米来装,也一定会因为色差而被人家发现的。”
“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只是简单的对调而已?就是把拿四间四平房间的榻榻米互相交换,从我們车子到别馆用跑的,来回也要七八分钟,要想换的话時間是绰绰有余。”
传久“你這么一說,我发现尸体的时候的确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
“沒错吧?我看八成是榻榻米排法不一样吧。”
“不過只是我的感觉而已啦。”
毛利小五郎“哼,再怎么换榻榻米,血迹都不可能藏得起来,要是尸体浑身是血倒在房间的中间,那么一定会有两块以上的榻榻米沾了很明显的血迹才对。”
“对啦,顶多就是那四尊摆在那四個房间裡的四天王神像比较可疑而已,可是它们都是摆在连底部都是玻璃的玻璃柜裡面,把神仙移走就能直接看到榻榻米。”
“所以想用那個来遮也是不可能的,好了,走人啦走人啦,我懒得继续跟你们为這种蠢事浪费我的時間了。”
两女得知了原因“看,看错了?”
远山和叶“他的意思是打从一开始就沒有尸体?”
毛利小五郎“是啊,是這個小和尚看错了。”
传久“非,非常抱歉。”
毛利兰“不過真是太好了,還好不是真的有谁死掉。”
远山和叶“好了,那快点上车吧,我們快点回小兰家吧……风车?糟糕,好像被我坐扁了。”
“别担心,看起来沒有怎么变形。”
兄弟二人:为什么?为什么黄昏沒有看到的烧焦痕迹,到晚上就突然跑出来了呢?是被什么遮住了嗎?
這时一片叶子掉在苍天蓝羽的帽子上“我知道了,平次……”
兄弟二人发现服部平次看着正在吹风车的远山和叶:人才啊……
服部平次拿走远山和叶的风车“就是它,就是它啊!”
远山和叶“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血迹哪裡了。”
兄弟二人“還有藏的方法。”
毛利小五郎“完全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