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与服部平次共度的三天(其二)
传久“所以喔三天前跟今天晚上所看到的女人……”
“不是幻觉而是真正的人,只是她被巧妙的藏了起来,看起来就好像是消失一样,而且是用相当叫人意外的机关。”
服部平次“机关?”
远山和叶“到底是什么样的机关啊?”
毛利兰“告诉我們啦爸爸。”
毛利小五郎“提示就是這個风车,当我看到它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啊,你们也這么认为对吧?”
“传久当你跑過来找我們又回到别馆的时候尸体为什么会消失呢?你可以把這個风车当作是别馆来看,别馆的结构是沒有栏杆,四间两平房间组成的正方形。”
苍天蓝羽“栏杆?”
柯南“正方形?”
毛利小五郎“呦呦呦,咱们当地跟我一样赫赫有名的侦探小子好像還沒有搞懂的样子喔。”
苍天蓝羽“是啊,你的推理還真够难懂……”
“沒错,那個别馆它咻的一下,一百八十度电旋转了啊。”三人一脸懵逼的表情看着毛利小五郎。
传久“我想,我想那栋别馆应该沒有那种装置耶。”
“你只是不知道而已啦,那栋别馆是在五十年前盖的不是嗎?”
“就,就算真的是那样,三天前有個警方人员還有今天晚上我請你们過去之后,你们不是都把那個别馆的四個房间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漏掉的全都检查過了嗎?当时沒有一個房间有找到尸体或者是血迹啊。”
“好,好像是耶……”
服部平次“而且,要是五十年前就有那种好像游乐园设施的房子的话,早就成为這一带著名的观光景点了不是嗎白痴?!”
毛利小五郎把手放在传久的肩膀上“這样吧,既然也沒有找到尸体,就当作是你這位小和尚的错觉喽。”
苍天蓝羽“事实上是既有尸体也有血迹,只不過是被遮住了所以我們才沒有看到。”
“你,你說被遮住了?你倒是說說看是在哪裡?”
柯南摔倒“好疼哦……”
毛利兰“柯南?”
“好疼……”
“沒事吧?”
“我徽章掉了想要捡起来结果不小心滑倒了。”
远山和叶“怎么這么不小心啊?雨一直下到今天早上才停,你沒注意到這一带都還湿湿的。”
“你们有沒有看到我的侦探徽章掉在哪裡啊?”
毛利兰“我這边沒看到耶,好了,先把眼镜带起来再說吧。”
“谢谢。”
远山和叶注意到掉在不远处的徽章“徽章在那裡。”
“真的耶,不過真奇怪,我刚才明明沒看到的。”
毛利兰“是啊。”
“可能是因为這片黏在眼镜上的這片叶子的关系吧,你们看,這样的话還看得见徽章在那儿,可是把黏到叶子的眼镜摆上去,這样不就看不到了嗎?”
远山和叶“真的耶,這样就跟地上的落叶混在一起。”
毛利兰“根本就不会发现徽章掉在那裡……”
两女很快想明白“那边会不会也是用了跟這個同样的手法啊?”
“也许。”
毛利兰“什么手法?”
远山和叶“如果用這种手法的话可能就有办法遮住血迹了啊。”
毛利兰“就是藏在别馆房间裡头那個四天王神像玻璃柜的底下啊。”
毛利小五郎“那個柜子底下根本什么都沒有啊,我把神像移走,也只看到底下的榻榻米而已。”
“所以只要栽一片榻榻米的皮从外面贴在玻璃柜地下然后再把它放到沾了血的榻榻米上。”
远山和叶“底下的血迹就会完全遁于无形,而且那样你也会以为你看到的是玻璃底下的榻榻米。”
传久“說,說的也是。”
毛利小五郎“可是用那种手法,如果碰到有人把玻璃柜搬开不就破功了嗎?”
服部平次“不会有人那么做的,要是你直接把连玻璃柜带神像一起搬起来的话,神像可能会倒下来弄破玻璃柜,而且只要把神像移开,你就会以为已经看到底下的榻榻米了,所以不会再特地把那個柜子给移开。”
“而且事实上,我們就沒有那么做不是嗎?”
毛利小五郎“可是啊,到底是谁?而且是为了什么目的安排這种手法啊?会有哪個杀人凶手就只为了掩饰血迹,特地花時間做這种事嗎?”
苍天蓝羽“我估计這些事情应该都是从两個月前,离开這個寺庙的那两個和尚做的。因为他们想把被酒弄脏的地方還有被烟烫到的痕迹盖起来。”
“他们应该是不知道哪儿找来跟别馆榻榻米颜色相近的榻榻米皮把它贴在神像玻璃柜底下,然后盖在那些污渍和烧焦的痕迹上头把它们盖起来。”
“他们两個不是负责打扫那個别馆的人嗎?而且你不是說他们两個表示有办法处理把它好嗎?”
传久“是啊。”
服部平次“傍晚我們来别馆看的时候還沒有看到那些痕迹,但晚上传久跑来跟我們說发现尸体。我們過去看的时候又突然出现,這就证明了這一点。”
毛利小五郎“那你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那两個离开這裡的小和尚又偷偷回来,然后在别馆裡面杀了不知道是哪裡来的女人是不是?”
“不,他们两個只是弄了那些手脚而已,但是利用它的人,想也知道是那個识破這個手法,而且当时還教训了他们一顿的住持嗎?”
毛利兰“你說是那位师父?”
远山和叶“你的意思是他杀了那個女人?”
“不是不是,如果是他杀的,那三天前他怎么還会回去寺庙裡面悠哉到睡觉,等着传久发现啊?”
苍天蓝羽“我估计那個女人应该是自杀,毕竟当他听到传久跟他說别馆那边有女人死在裡面的时候,也是临时想到這個方法,要把它弄成是传久到错觉,根本沒有什么尸体的样子。”
传久“怎,怎么会……”
“那個女人沾在榻榻米上的血的位置,因为正好就跟之前酒渍跟香烟烫到地方差不多,所以他想到利用那個玻璃柜应该可以把血迹给盖住,所以就移动榻榻米然后放好玻璃柜。”
毛利小五郎“那,那個尸体现在在哪裡?”
服部平次“我想他应该是藏在别馆走廊下之类的吧,直到警察离开为止。”
传久“那我今天晚上看到的那個女人也是三天前……”
“不,今天晚上的那具尸体,我想应该是师父假扮成女人倒在那裡的,”
毛利小五郎“你,你說师父?”
“对,他戴上之前那两個小和尚用的假发,然后可能是用蕃茄酱還是什么的代替血,再假装在肚子上插了一把刀。”
“他一定是想,如果发生两次同样的事情,无论是我們或是传久都会就此认定所谓的女人的尸体真的是错觉。”
毛利小五郎“可是也不太对啊,如果沒记错的话,别馆裡头神像摆放的位置,四尊都是在房间的角落,而且是榻榻米的右上或左下角。”
“而那两個小和尚利用玻璃柜掩饰烟跟酒痕迹是有两处,就算三天前那個尸体的血就那么刚好是在同样的位置。今天晚上传久先生看到浑身是血的尸体是倒在房间的正中间不是嗎?這样血迹就有四处了。”
“光只有两個玻璃柜,怎么可能连今天造成的血迹都有办法藏住呢?”
苍天蓝羽“不是只有两個,玻璃柜总共有四個,我想住持应该是学那两個和尚把另外两個玻璃柜也处理過了,因此這样就能遮四個地方。”
“所以他今天就假装成女人尸体的样子,身上弄了些好像是血的东西躺在房间的中间,也就是连同原本就沾了血的两块榻榻米加上原本干干净净的两块共四块的榻榻米上。”
“等到巡门窗的传久過来,再趁他被尸体吓到跑去找我們的這段時間把沾了血的四块榻榻米放回四個角落,等我們回到别馆的时候再好像一副沒事的样子随后出现。”
毛利小五郎“那我问你们,要是当真是师父装成尸体躺在房间正中间的话,那個很像是血的东西应该会沾到不一定是榻榻米角角的地方吧?那么一来,就算有四個玻璃柜也沒有办法藏住所有的血迹啊。”
服部平次“你确定嗎?真的嗎?”
“对了,只要在摆的时候把血迹放在角角的位置就行了啊,這么一来血迹的位置右上跟左下是一样沒問題,但其他两片是左上右下……不对不对,应该是横着才对。”
“這样虽然有两块是右上了沒問題,但這样会变成有两块左上的……所以光只是在房间四角放神像,可怕還是沒办法藏住四处血迹吧。”
苍天蓝羽“你觉得只有這种排法而已嘛?”
“這個……”
柯南把房间图画在地上“你们看這個,你们不觉得這样子蛮像风车的嗎?”
毛利兰“对喔,只要把榻榻米摆成這样。”
远山和叶“所有的血迹都会在右上了。”
传久“所以我今天晚上看到尸体的时候,榻榻米的摆法果然跟之前不一样对吧?”
毛利小五郎“不過师父为了什么目的要這样隐瞒尸体的事呢?为什么要把不是他杀的女人藏起来?”
服部平次“依我看我們干脆就直接去问本人好了。”
柯南几人抵达别馆之后看见住持跪坐在房间中间“你们之所以会折返回来表示事情還是被你们知道了是吧?”
“那還用得着說嗎?想欺骗我毛利小五郎……”苍天蓝羽一拳打晕毛利小五郎。
“越来越不要脸了。”
住持“不好意思,在我解释给各位听之前,可以先請传久离开一下嗎?”
“他早就回到车子那边了,因为车上只有女孩子我們不放心,所以叫他去陪她们等我們回来。”
服部平次“你那么在意小和尚他在不在场,表示三天前在這裡自杀的那個女人……”
住持“是的,就是在十八年前把传久放在纸箱裡,丢在寺门口离去的传久的母亲。”
毛利小五郎“這样啊?”
“是啊,三天前的傍晚她突然跑来找我,請我把儿子還给她,還說她其实每年都有偷偷来這裡一直看着他长大,我想既然如此我就拿在寺裡修行的小和尚的照片给她看。”
“果然沒错,她根本不知道哪個是她儿子,整個人崩溃大哭,完全沒有意识到那相簿来的其实就是她的亲儿子。”
“我叫传久离开之后忍不住用十分严厉的话语责备她,跟她說今晚你在這裡冷静冷静,彻彻底底的感受你儿子過去十八年来承受的寂寞悲伤吧。”
“想不到隔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想說要是让传久知道了岂不太残酷,于是就想到利用這個方法来处理。”
“好了,我們走吧,可以麻烦你们送我去警局去吧。”
毛利小五郎“好。”
“我做了這种事情還說這种话是不太妥当,但如果你们将来還打算继续当用话来逼人就范到侦探的话,請你们牢牢记住這一点。”
“语言是一把利刃,要是使用不当的话,是会变成可怕的凶器的。一定要多从对方的角度去想,每一句话都要经過思考,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一样……”
在把柯南三人和服部平次以及远山和叶送回事务所后苍天蓝羽回到家裡,刚一进门,就看见灰原哀盖着毯子侧躺在沙发上睡觉“真是的,都這么大個人了,抗不住了就乖乖的到床上睡嘛。”
苍天蓝羽用公主抱把睡着的灰原哀放在床上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好睡一觉吧……”
第二天,柯南起来后发现自己睡過头“糟糕,居然睡了十個小时……算了,沒关系,昨天晚上发生那么多事,回来都很晚了。”
“况且今天還是星期天,看来服部他们好像已经回去了……但愿他沒忘记把帮我們调查水无伶奈的事。”
柯南发现牙膏沒了:可恶,怎么沒了啊?
服部平次“拿去,我的先借你吧。”
“谢谢……嗯?你怎么還在這裡啊?不是一早就要回去的嗎?”
“是啊,本来是這么打算啦,可是有位大叔的鼾声吵的我根本就沒办法睡觉,结果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那你为什么不去小羽毛……哦对,你把弟妹给吓哭過。”
“就是啊,我只不過是半夜起来找水喝,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把给她吓哭了。”
柯南:谁叫你听到弟妹的脚步后躲起来故意吓她?害得小羽毛哄了好久才让她不哭。
“所以我只能住你這裡了。”
“那你最好赶快去重买车票比较好吧。”
“不用不用,我還沒有要回去。”
“为什么?”
一段時間后“什么?无人岛?你等一下就要去了啊?”
“是啊,赏花只是顺便走一下到行程啊。”
毛利兰“是不是有人請你查什么案子?”
远山和叶“不是不是,是某個电视节目還蛮特别的企划。”
服部平次“你知道很啰嗦耶。”
毛利兰“可是去那個岛的船几点开?你赶得及嗎?不是一大早嗎?”
“沒事,就算现在联络蓝羽過来時間還很充裕。”
毛利小五郎“那你干嘛說……”
“我想早点起来的原因是想早点過去看一下,看看他们找来的家伙长什么样子,個性怎么样,都跟我一样是高中生侦探。”
柯南“高,高中生侦探?”
“是啊,日卖电视台从全国找来這样的人聚在一起說要决定谁是日本第一,還挂了干什么侦探甲子园的标题。”
三人“侦,侦探甲子园?”
远山和叶“所以啊,我就一直劝他說不要去,要是去了也肯定会被人家当傻瓜而已。”
服部平次“拜托,我也這么想啊,可是有什么办法,邀請我去参加的信上写了啊,說要請我服部平次以西部代表的身份去参加這次的活动。”
柯南“西部?”
“是啊,如果我是西的话,那东肯定是……”
毛利兰:新,新一?
远山和叶“小兰的脸好红喔。”
“哪有啊?這是因为今天天气很暖和。”
毛利小五郎“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侦探小鬼……”
远山和叶“也有可能会来是吧?”
柯南:不会来啦,重点是這個家伙早就知道了吧?
服部平次“怎么样?叔叔跟小兰姐要不要也一起去啊?听說也有提供随行同伴的住宿喔。搞不好,那個爱耍酷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会拖着另一位高中生侦探苍天蓝羽在那個活动裡现身。”
柯南:還是让小羽毛代替我去吧……
一段時間后“怎么這么慢啊服部同学?拜托你准时点好不好?我可是以分为单位在行动的人耶。”
“抱歉,真不好意思,因为刚才走错了路。”
“好了,总之先到小岛去再說吧,大伙儿都已经在船上了。”(椎尾弘生,四十一岁)
毛利兰“那請问新一是不是也到了呢?”
“嗯?”
远山和叶“工藤新一,东部的高中生侦探啊。”
“你說那個男生啊?虽然說联络上他弟弟,但是他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所以不知道会不会来。”
“真的假的?”
服部平次“想也知道是這样啦。”
毛利小五郎“不過那個无人岛上真的有地方让我們這些跟去的人住嗎?”
椎尾弘生“沒有,岛上就只有一個很旧的小木屋,所以今晚我們会請各位家长先住那边那家酒店,等明天节目錄好之后再請各位来接。”
“是。”
服部平次把手放在苍天蓝羽的肩膀上“抱歉,能不能让他跟我一起去?因为他就是工藤新一的弟弟。”
“可以啊,既然他来代替工藤新一的话就再好不過了。”
苍天蓝羽“你是不是忘了我家……”
服部平次“别担心,你不在的时候有人会替你照顾好她的。”
远山和叶“不過這艘船還真大啊,可以载多少人啊?”
毛利兰“该不会四十七都道府县各派一人吧?”
椎尾弘生“沒有,我們只找东南西北四個人,至于這艘船是因为比较醒目所以拿来当集合点而已,我們要搭的船在那边。”
“就是這艘船,好了,快上船吧,時間已经很赶了。”服部平次和苍天蓝羽上船。
远山和叶“平次,你可是关西代表喔,要是输了我可就饶不了你。”
“嗯,我会让大家知道的,知道我服部平次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