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神之刺客和赤背蜘蛛 作者:刺血 送走了伤兵后,我們和打前站的先锋在一起了解了一下情况,现在這一带已经不是政府军完全控制区了,政府军說前面的目标是一個医疗站,聚集了不少前政府军伤员,估计其中有前政府重要官员。曾想派武装直升机去攻击過,可是還沒飞到這裡就损失了两架,被不明武装给打了下来,所以现在只有用步兵突入了。 先锋作完简报后,队长和骑士在一起嘀咕了两句,然后让先锋和刺客去前面拆除陷井,其它人先原地待命,我們一群佣兵聚在一起,看着装备差劲干瘦的像猴子一样的政府军士兵。 “他们能打仗嗎?我怎么觉得两支手指就能掐死他们似的!”我們怕政府军听懂我們說什么,故意用德语交谈。 “一把我都能掐死他们两個!他们都是难民,为了吃上饭而加入军队的!要不政府军怎么会這么容易的招集10万军队呢?”恶魔一边說一边用手在远处的士兵脖上比划起来。 屠夫什么话也沒有說,只是看着政府军的小兵们“嘿嘿”笑了两声,那阴森的笑容吓的几個偷偷向這边看的家伙差点沒坐地上。 “不過你们也应该想到,他们能为了米饭加入现在的政府军,就也能为了面包加入反政府武装。”队长从边拍了拍我們的肩膀,然后向丛林深处走去。 “希望這些家伙不要拖我們的后腿!”快刀从边上走過时抱怨道。 “放心吧!屠夫会让他们精神百倍的。”狼人扛着M249从边上跟上前进的队伍。 “呵呵!恐怕晚上都精神着!”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一群人顺着先锋和刺客开的道,向丛林的纵深前进。我們三十多人走在队部伍的前面,政府军走在后面,看着一路树上的血迹,就能知道這裡已经死了不少人了。所有人都加倍小心,因为這次面对的不是一般军队,而是和我們一样的特种军人。 在三個走路不长眼的政府军人被陷井给炸上天后,所有的傻子都几乎是踩着我們的脚印前进,所以慢慢的就落后很远。我們要时常的停下来等他们,队长为了這事沒少骂他们的长官,沒想到他们的头竟然說:打起仗来,我們需要他们的火力掩护,让我們放尊重点。要不是队长拦着,我一脚就把他踹到陷坑裡啦。 尻!如果你有本事,不用說我們也尊重你,他妈的,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了,還敢训我們队长,打不死你個黑竹竿。怪不得精英他们那些留在刚果执行任务的队员說,這帮当头的就是扛了枪的土匪。枪打的不怎么样,抢东西到都挺行的,沒屁本事脾气還臭大。 我們一群人不再照顾他们,加快行进速度,从設置陷井的手法和使用的武器上看,可以看出這些家伙 应该是英国或加拿大的,最少也是英属的。他们使用的东西偏向英国的语器,虽然特种兵执行任务一般都不会拿自己国家的武器,但佣兵比较大胆,一般都是用自己顺手的家伙,狼群裡面从美国来的都喜歡用M4,俄国来的喜歡用AK,比利时的喜歡用FN,他们都是当過兵的,喜歡用自己国家的制式装备。除了我這個半路出家的,在云南的大楼上AKM给我留下了极坏的印像。 英国的佣兵!看来不好办呀,听說现在英国出来的雇佣兵都是从SAS(皇家特别空勤队)SBS(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特种舟艇中队)裡面出来的退伍军人,這些人可都是英国精英中的精英呀。這下子可碰到硬点子了,最坏的是后面跟着一群白吃饭的傻蛋。 队长一直皱着眉头思考着哪只佣兵队最有可能来這裡,而所有人都保持200%的警觉,因为大家都能感觉到丛林中深藏的危险。队长最后决定遣返了后面的大部分士兵,本来還以为要需点力气才能赶走他们,谁知一听說前面是英国的特种兵,這帮家伙一個比一個跑的快,除了那個指挥官强硬的要求留下来,被他指定留下来保护他的卫兵,一個個像死了娘似的苦着脸。 让這群人走在队伍中间,先锋,刺客,队长他们在前面开路,我和屠夫,狼人等断后,走进丛林深处后,陷井越来越少,前进速度越来越快,看着那個军官展开的笑颜,我低低的骂了一声:笨蛋!這不明的着越来越接近敌人的活动区域,人家减少陷井是为了行动方便,便于伏击的,你還高兴。SB! 還沒等我骂完,我突然觉的背后一阵凉意,這是一种从心底传上来的寒意,這种感觉从沒有出现過,正当我为此奇怪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屠夫和狼人也停了下来,慢慢的转過身对着身后的树林,我明白這是什么感觉了,有人在暗处跟踪我們!是杀意! 慢慢的退到树下,蹲低身子,扫视着面前的密林。正当我想从树林中找出敌人的位置的时候,“磅!”一声枪响,队伍中间军官边上的一個护卫倒下了。 “SNIPER!”军官大叫道。 所有人其实我們大家在枪响前就已经觉的不对各自掩护好自己,只有他们一群人傻傻的站在路中间东张西望。 “AK!”快慢机肯定道。 所有人都沒有动,只有眼球在四下转动向枪响的方向搜索,慢慢的我觉的的对面300米的山坡上的草堆有点不对劲,其它的草都被山风吹的巨烈晃动,只有那裡的草是叶稍晃动而根部不动。 “草根部趴着人!”我脑中冒出了答案。 确定狙击手的位置后,我用手捏紧喉部的震动式无线电,這是天才刚给我們运来的,只要喉头震动不用說话就可以发声传递信息,向其它人指明狙击手的位置。然后,屠夫拿出一個烟露弹拉开环扔到上风处,黄色的浓烟从上风处漂下,顿时所有人都被浓烟淹沒。 我快速的在树后转了個圈绕到树的另一侧,举枪瞄准,瞄准镜中清楚的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枪口上面有一只迷惑的眼睛。還沒等我开枪,身边就传来了一声枪响,镜中的眼睛瞬间变成了個血洞。 我放下枪,扭脸看了一眼边上的快慢机,他一边退出弹壳一边冰冷的吐出了一個字:“慢!”,然后 抱着枪退入了烟雾中。刺客慢慢的潜向狙击手的位置,過了一会从狙击手的位置回来,带了两东样西,一把AK!一個耳朵!是個黑色的耳朵! 我沒看那個耳朵,谁让他打了一枪還不快跑,最后得了個這下场,這就是不专业的结果。但是我看了一眼那把AK,好像是中国产的84S,我很好奇的拾起来又看了一遍,确实是中国产的84S。這個家伙肯定不是设陷井的佣兵团队的。因为佣兵很少会用這种民用枪支。那個军官看了一下,然后說,可能是乌干达的民兵,我們和乌干达翻脸后,他们就派兵帮助我們的反对派,他们有大量的中国AK,沒想到在這裡会碰到他们,情报說他们在距這裡120公裡外被击溃,這可能是散兵。 在家裡我从不知中国也向非洲卖军火,呵呵!看来中国也要创汇呀!作为纪念,我背上了這把中国AK,越過地上的尸体断续前进。 经過這件事,所有人都开始加倍小心。虽然不是预料中的佣兵,可是谁也沒說子弹长了眼睛只打黑人不打白人。奇怪的是在狙击手被消灭后,我的那种感觉并沒有随之消失,总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每当我觉的似乎能确定是什么方位传来的危险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慢慢的裉去。 “有人跟踪我們!”我用无线电告诉大家。 “嗯!不過那個狙击手被干掉后就保持距离了。”巴克回应道:“无法确定他的位置!距离应该不近,感觉很弱!” “大家小心!防御梯次队形前进!”队长下命令道 所有人都开始成梯次前进,分成了四個梯次,每十米一梯次,前面的小队就设防线,后面跟进,越過所有梯次十米后再为后面的队员设防掩护。這种波浪式的前进虽然让前进速度慢了下来,可是却加大了安全性。 向丛林突入了十公裡后后,已经是中午了,对照地圖再前进五公裡左右就是敌人的据点了。队长命令我們停下休整,大家分批进餐!很幸运我是第一批,我做意蹲在屠夫面前大嚼牛肉,直到他拔出刀子我才“撤退”! 偷笑着跑回队伍后边,找個无人的地方蹲下,我正一边笑一边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边上的草丛中有一种說不出的感觉,有人!我慢慢的转過身背对草丛,一把扔掉手中的包装袋,端枪转身就要扫射,刚要抠动板机,草丛中也突然窜出個人影手裡端着把AUG-A1,我們两個太近了,枪管几乎碰到对方的脸,我們两個几乎同时抓住对方的枪管,同时抠动了自己的板机,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耳边响起。子弹从枪管喷出的汽压从脸皮擦過,仿佛是子弹打在脸上一样生痛。吓的我們赶紧把手裡的枪管举過头顶,两個人拽着对方的枪管在原地转起了圈子。 “敌袭!敌袭!”我在无线电中拼命的大叫道。 三十发子弹,几秒钟就打完了。枪声一停,我們两個同时抬腿一脚将对方踹开,扔了手中的步枪。去掏备用武器,只不過他掏的是手枪,我拔的是刀。军刀挂在胸前一拽就出来了,他的手枪在腰侧,捏开卡夹,掏出枪,打开保险,還沒等瞄准我的时候,我已经一刀划在他的手上,血花飞溅!他的枪马上就脱了手。刚才踢他胸前的时候,我感觉的到他穿了防弹背心,所以我只好先攻击他的武器。 我刀划在他手上的同时,他一脚把我踢开,另一只手也拔出了军刀,趁我失去平衡一個突刺扑了過来。灰色的刀头在我眼中越来越大,眼看刀尖就就要扎在我肋侧了,面对死如此的危险后腰上不知从哪涌出无限的活力,原本僵住的肌肉猛的一弹,我在空中转动身体顺势后倒让過刀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只有一只手能攻击用,抓住他的手腕后,我反身压在他的身上,举刀向他的脖子扎去。這家伙的瞪大的眼睛中爆出无比的恐惧盯着落下的刀锋,无能为力的弹动身体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刀锋离他脖子只有两寸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枪响,我就觉的肩头一热,手上一阵酥麻无力,刀子把握不住,狠狠的扎在了他的防弹衣上,“当!”的一声,在他衣服上划了尺长的口子,露出了裡面黑色的钢板,手中的刀也因剧烈的震动而脱手。 我赶紧就地一滚,拔出腰上的手枪,向着背后的黑影一阵猛射,对面也马上還以颜色,连着三发点射装确打在我作掩护的树身上,与此同时背后的队伍中也传来了叫声和枪声!妈的!看来人不少! 我从胸前拔下一颗手雷,拉开拉环,松开保险板手,数了五声,然后猛的抛向空中。 “手榴弹!”对面大叫道。 “轰!”一声手榴弹在树间爆开。我趁着爆炸的余波末平,冲出树木的掩护,入眼的就是一個人影趴在我刚打倒那個家伙的身上,刚抬起头在摇着脑袋驱赶眩晕感! 一抬头看见我,他赶紧就去抓身前地上的AUG,刚一抬身,我举起手枪就是三枪,准确的打在他的朐前,“梆!梆!梆!”的三声。防弹衣!看着他又勉强的抬起上身,我来不及换弹匣,立即跑了過去,一枪把砸在他脸上,左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全身一用力,轻松的把他整個人吊了起来。右手忍痛拔出腰侧的骑兵刀就装备在防弹衣中间的缝裡面扎进去,還末等我瞄好下刀的位置,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巨痛,痛的我混身发软,啊!的一声大叫出口。 低头一看是地上的伤员一口咬在我的左大腿上,正在使劲向外扯,像是想撕掉我一块肉似的。我抬起右脚,狠狠的踏在他的小腿关节上,就像踩在一根树枝上样,一脚跺穿!直接把他的右腿给跺脱臼了。 小子“呀!”的一声惨叫出口。松开了嘴。顿时腿上传来一阵松脱感!我赶紧用右脚踩在他的脸上,然后继续我手中工作,装备给這個一直伸着手在我脸上抓来抓去想抠我眼睛的家伙开膛。就在這时,突然背后传来“卡嚓!”一声。有人拉枪机! 我来不及回头打量,估计着回手一刀甩去。是一個拿着M249蒙着脸的家伙,這家伙一横枪挡飞了我那恶狠狠的一刀,调回枪头就准备开枪。我在全身瞄了一遍现在全身上下的武器全都掉在地上根本来不及拾了。背后的AK也一时够不着拿了,只有拼了!我用受伤的右手的拽下胸前的两颗手雷,用牙咬住两個拉环一扯握住保险把手,撞针朝下举在空中! “开枪呀!大家一起死!开枪呀!”我死命的叫了起来。 虽然发生了這么多状况,可是只是一瞬间的事。我甚至来不及思考事情已经发展到了這种一触即发,两败俱伤的境地。 “开枪呀!我就不信你能跑的出手榴弹杀伤范围!就算你跑得了我不信他们两個也能跑的了!”我使劲踩了一下脚下的伤员,晃了晃举在半空,脸已经成了猪肝色的家伙。 “轰!轰!轰!轰!”一串子弹打在我身边树上,木片乱飞。吓的我一缩脖子! “沒有人敢威胁我!”蒙着脸的家伙冷冷的开口,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的声音。 “别乱来!Redback!”我手裡的家伙叫了起来。我故意松开点手劲,就是为了让他叫的。 “放下枪!”我叫道。 “我可不是傻子!”這個女人骂道。 “我可沒有多大力气了,這個家伙在我右肩上打进去一颗小弹丸,我想我支持不了多久了。放下枪!”我握着手雷的右手越来越使不上劲,感觉手裡手雷的保险把手的弹力越来越大,我有点握不住,手指已经开始颤抖了。背部又传来阵阵巨痛,肉体裡面硬塞进去一截手指头大小的铜块谁都受不了。冷汗顺着脑门和后背直淌,衣服都湿透了。 “我再說一遍,放下枪!”我咬着牙說道。我不是在忍痛,是我已经沒有力气按住手裡的保险了,乏力的手臂也不可能把手雷扔出去了,我开始考虑逃跑路线了。 我慢慢的把手上吊着的人举到我面前,准备当挡箭牌。就算手雷掉下来我也有個加铁板的盾牌。而对面的冷血女人也开始后退,可手裡的枪還是不放下。我手裡面的家伙像是已经预示到什么事情会发生,松开抓着我手腕的双手,艰难的划着十字架,闭着眼睛竟然开始祷告!妈的!什么混蛋家伙! 正在我要扔开手裡面的手雷的时候,身后队长突然叫道:“别动!”同时一只大手伸了過来,一把按住我松开一半的手指,然后慢慢的从我手裡面接過了手雷,同时指示对面那個家伙放下枪。 把手雷一传出去,我的右手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手指還是沒办法一下子适应過来,一時間還伸不直,接過手雷的是一個长着大胡子的老头。接過手雷后,他慢慢的走到林边一把将两颗手雷扔出老远,在轰然乍响的爆炸声中走了回来,然后对我和蔼的笑了笑:“能放下我的孩子嗎?” 孩子?!我尻!這怎么還有老爸也一起来打仗的?我扭头看了一眼后面跟上来的队长,队长对我点了点头,我這才慢慢的放下手裡吊了半天的家伙,他一下地就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像是从不知道空气如此甜美似的!我被屠夫這样抓起過一次,我深深的了解他现在的感受。 “還有脚!谢谢!”那個老人又指了指我脚下。 “噢!”我赶紧收回了脚,沒想到他孩子還不少! 边上那個冷血女人见我一松脚,突然跳過来就是一脚,正踹在我小肚子上,我来不及躲,只能绷紧腹肌硬挨了這一脚。小妞力气不小,把我踢飞两米多远。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我拾起边上的AUG指着她叫道。 “别开枪!刑天,她不是敌人!”队长从后面压低我的枪口,在我边上說道。 “那他们是谁?刚才差一点就把我给干掉了!”我指着地上躺的和正在喘气的两個家伙叫道:“還有這個疯女人!差点害我被炸成破布!” “让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們是“神之刺客”雇佣军!我是队长!我叫拉尔。罗仑斯,大家都叫我“神父”。這些都是我的孩子,這是“修士”托尼。巴尔,這是“侍者”保罗,撒克。這個是我的小淘气“REDBACK”艾薇尔。瑞贝卡。”那個老头子自我介绍起来。 “你的孩子可真不少!我叫刑天,沒有外号!”我坐在地上揉着肚子說道:“她的力气可真不小,踢的很痛!” “你应该幸运我們不是敌人,不然我早把你的肠子踢断了!”那個女人一边說一边扯下了包头的伪装衣。一道白光从我眼前闪過,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等我再睁开眼睛,眼前景色让我张着嘴說不出话,一個美女解开衣扣露着小肚子和抹胸,单手扛着巨大的M249,眯着如蓝宝石一样湛蓝色的眼眸不屑的盯着我,最与众不同的是满头白金色发丝的在烈日下闪耀着银光,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配上银发令她看起来有点苍白,一点也不像個战士,更像個吸血贵族! SHIT!沒想到這個冷血的家伙,意然還是個美女!!!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