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他乡遇故人!! 作者:刺血 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以一個中国人的眼光看,她应该算的上人高马大了,175公分有多的身高,以一個战士的眼光看,她应该算的上是恐怖的,单手拿M249机枪,一般男人都端不平。以一個男人的眼光,她应该算是上极品了,细挑的身形加上两條修长美腿,性感的曲线都召示着她的美丽! 只是她太凶悍了!!!那眼神就像猎杀者一样,冰冷而隐含躁动,贪婪而嗜血!就那么盯着我,看的我有点毛毛的。 “幸会!幸会!我向身边的两位“战友”点头示意!”然后,慢慢的靠向队长:“队长,怎么回事?刚才我听见前面有枪声,遇见谁了?有伤亡嗎?” “那不是嗎!遇见神父了!沒想到是他们!這一趟我們来对了!如果我們不来,政府军一辈子也不可能打进来!”队长拍拍我的肩,痛的我一皱眉。 “怎么?你们认识?”我一边重整装备一边问队长,听队长的口气不是第一次见神之刺客。 “当然!神之刺客可是大大有名的!在佣兵圈中是最特别的几只队伍。我們曾经合作過,神父是很好的一個人,我們是朋友!這次任务比较轻松!一会到他们那去看一下我們就回去了!”队长轻松的說道。 “那枪声?”我收拾好东西,站在队长边上故意不敢看正在治伤的修士和侍者。有点不好意思! “沒事,只是刚开始见面时,政府军的几個军伙被抓住后惊慌走火。你倒是不错,干的挺漂亮!沒丢咱们狼群的脸!”队长又拍拍我的肩。 “队长!你是故意的吧!要不怎么竟往我伤口上拍呀!”连着两下,我差点痛晕過去。 “哟!你痛呀,我以为你不痛呢!站這和我扯這些沒用的!”队长举起手又要拍吓的我赶快向前跑去。 “医生!医生!来给我看看,我中枪了!”我跑到队伍中间叫道。 “哟荷!又是你呀刑天!你怎么老中招呀!哈哈!”医生乐呵呵的跑了過来。幸灾乐祸!干! “别提了,怎么会和熟人打起来了?我差点和他们三個同归于尽。”我咬着牙忍受着医生酷刑。 “還不是那群政府军耽误事,他们說這裡有個医疗站,可不說明這裡是其实個教堂,要早說,我們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還费這事,差点交上火!要不是队长眼尖认出了神父的大胡子,不知要死多少人呢。你在后面打的到挺热闹!碰到谁了?”底火在边上帮医生摁着我,一边和我聊天分散我的注意。 “修士,侍者,REDBACK!什么是REDBACK?”我還沒弄清那個小妞外号是什么意思呢。 “WO.WO.WO!!兄弟们!我們刑天拣了個宝呀,他碰见REDBACK了!”底火向四周大叫道。 “那小娘们够劲吧!!!”恶魔在前面大声的向這边叫道。 “哈哈!!!哈哈!!!”一群人大笑道。 我也禁住笑了起来:“够劲!他们的,和屠夫一個德性!” “操!你才跟那禽兽一個德性!是不是找刺激呢?”小妞从后面跟了上来,冲我骂道。 “艾薇尔!要注意言行,不可口出污秽!”神父马上在边上教训道。 “可他說我和屠夫那個野兽一個样子!”小妮子马上不乐意了。 “那你应该反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别人认为你很冷酷呢?”神父說完向前走去。小妮子老不高兴的跟在后面,過我边上的时候還故意碰了医生一下,正给我包伤口的医了一不留神又戳了我的伤口一下!操!!我一下就蹦起来了!!痛的直叫唤!!沒想到那小妮子竟高兴的笑着跑了!她身后又跟上来一队手无寸铁的平民,队伍最后是受了伤的修士和侍者也越過我們到队首去了。 “哈哈!!谁让你招惹她的!你倒霉了!”底火在边上捂着嘴笑道。 “怎么說得和你们都很怕她是的!她很厉害嗎?”我就纳闷怎么沒人站出来帮我說句公道话。 “我們不能說太多给你听,因为REDBACK不喜歡别人在背后說她的闲话,我只能告诉你,她的外号叫REDBACK,你知道什么意思嗎?”医生在边上神秘道。 “不知道!”我很老实,這個英文单词第一次听。 “REDBACK的意思是赤背毒蛛的意思。赤背毒蛛是澳洲特产的一种巨毒蜘蛛,名列世界四大毒蛛,被它咬中半個小时内会全身剧痛,抽搐而死。你从此可以想像她的手段了吧!”医生很阴森的說道。 “我尻!這么狠毒?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长的像個甜妞可是却這么“毒”!厉害!厉害!”我感叹道,不過想起当时对待我的威胁冷酷无情的情景,却实称得上是“毒”。 “不過他们這群人怎么看起来這么怪呢?什么神父,侍者,修士,听着怎么觉着有点宗教的味道呢?”我一边和队伍前进一边问。 “因为他们就是教会的佣兵!神父就是一個神父!”我們队裡的牧士說道。 “什么?教会也有佣兵团?不会吧!!教会不是不让杀人嗎?”我大吃一惊:“這也太意外了吧!真沒想到教会還有這种神父。牧士,你不会也是教会裡出来的吧!” “我只是個基督教见习牧师而已。他们是天主教的!教会也要保护自己的教民呀,你知道嗎?非洲动乱就是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宗教問題,所以攻击教会,残杀牧师,修女,教民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教会也才吸纳了神父组织的神之刺客佣兵来保护战乱国家中的教会。神之刺客原本是自发的,现在变成了教会承认的护卫了而已!”牧师很沉痛的說道:“非洲人太落后,太残忍了,神的仆人也不放過。” “那你上战场上干什么?你不是神职员嗎?神职人员不是总是导人向善的嗎?怎么跑来杀人?”我迷惑了。 “其实,我本来不是牧师,是有一次在站场上和并肩作战的好朋友重伤快死了,他是個虔诚的教徒,在将死时是要忏悔的,可是当时身边沒有一個神职人员,只有我带有十字架,我替父聆听了他的忏悔,替主宽恕了他的罪行,为他作了最后的弥撒。看着他带着微笑的离去,我才知道原来士兵比普通人更需要主需要光辉和慈爱,替主把仁爱带到這冰冷的地狱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我才申請了见习牧师。神父就更伟大了,他不但给战士带来了上帝的仁爱,保护神的殿堂和子民,還收养了大量因战火而流离失所的孩子。我觉得他是真正的圣徒!”牧师谈起神父一脸的崇敬。 “可他也杀人!”我叫板道。 “任何人都在杀人!为了保护善良,驱除邪恶是必须的!”牧师一脸庄严。 我不再說话了,因为再說就涉及到宗教信仰的問題了,這個就不好說清楚了,在此打住最好了!加入佣兵的還真是什么人都有,有子继父业的,有为钱谋生的。有好奇贪玩的,有嗜杀成性的。沒想到還有为了宗教信仰的。只是不知像我這种误打误撞的多不多!!! 一路上保持沉默,我們跟着神父的指引,黄昏前便走出丛林来到了的两座丛林间的一块平原上。這裡有一座小村落,村落的正中间有一座教堂,教堂前面有一块空地,那裡晾晒着成排的白床单和绷带,怪不得說這裡是医疗站,看着民房裡躺满的伤员就知道這裡已经人满为患了。 走到小教堂前面,神父指着教堂前的空地說:“大家在這裡扎营吧,沒有别的地方了。其它的地方都住满伤员和难民了!”說完带着他们的人便进教堂去了。 我走到队长跟前问道:“队长,既然這裡都是熟人,我們還呆在這干什么?” “我們回去了,政府军要是和裡面的人干起来怎么办?我們现在不能走,我們要等政府军確認過這裡沒有他们要追的人后把他们带走!政府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說不定趁火打劫就把這裡给扫了。我們把人家的陷井给毁了,還把狼带来了,不能一撒手不管了吧!再等等!”队长很仁义的說道。 “噢!”我不能表现的不负责任吧。 倚着树干,我盯着进进出出的教堂,沒想到這裡還有不少亚洲人。不知道是不是中国人,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走上台阶拉住一個从教堂裡出来倒水的亚裔护士问道:“Miss.WHEREAREYOEFROM?(小姐你是哪国人?)” 她一抬头,還沒张嘴我就知道她从哪来的,从中国!因为我认识她!赵宛儿!19岁,北京人,云南理工学院计算机和工程控制专业,虽然现在她脸上挂满血污和汗水,可是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我真沒想到她会在這裡,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OH!I`EFROMCHINA!WHATCANIDOFORYOU(我从中国来,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嗎?)”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把我从震惊中惊醒。 看来她沒认出我,估计是我脸上的伪装迷彩的缘故,我赶紧低下头,說了声沒事就赶紧退下了台阶,向搭好的帐蓬跑去。一口气冲进帐蓬,我捂着胸口坐在铺好的行军毯上,喘了半天气沒有說话。不一会,恶魔和狼人他们就跑了過来,连小猫和美女也跟了进来。 “刑天,怎么了?见着狮子了?怎么跑那么快!”一群人很八婆的围起来问东问西的。 “沒什么!沒什么!”我一直打岔 “不說实话是吧!我們可自己去问了,我可是看清你拉的是個护士,還是個亚裔的。這可是很好找哟!”美女威胁道。边上一群人纷纷点头同意! 妈的!一群杀人狂,什么时候变的這么爱管闲事了?不過看来我要不說,這群不要脸的家伙真敢跑過去问人家。 “沒什么,是個中国同胞!我见着亲人有些激动。”我希望能蒙過去。 “噢,那么多亚裔人你都不激动,就见她你就激动?我可是听见你们說什么了,就一句我从中国来你就激动成這样?不可能,不要以为我們是傻子,快快招来!”小猫不愧是搞情报的耳目果然厉害。 “沒什么!真的!” “這样吧,你只要說她姓什么!我們就不再问了!你肯定认识她不要否认!”小猫很宽大的說。其它人也点头。 看了看一群贱人,满脸死贱的样子,我知道如果我不透点口风是過不了這一关了。 “我們只是认识,她姓赵!我只能說這些,不想再說了,我有隐私权的!”我拿出法律武器。 “赵?!!嗯。。。赵?!!”小猫神情奇怪的开始念叨,不一会突然叫道:“赵宛儿。19岁,北京人,云南理工学院计算机和工程控制专业,是刑天的初恋情人,当然是被拒的那种。哈哈哈!!我厉害吧!YEAH!刑天,你对我還說已经沒有隐私了!!!” 傻傻的看着小猫和一群人击掌庆祝,我真是莫明奇妙,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 “沒错就是那個小本上记的,拷问训练那次,呵呵,我全背下来了,我可是過目不忘哟!”小猫自豪的叫道:“沒想到会有這么巧的事,一对情人相隔几万公裡,旋转半個地球,竟然在非洲碰上了。厉害,厉害!這叫什么?這叫缘分!真是太罗曼帝克了!”小猫已经开始发梦了。 一群人开始嗡嗡的讨论這件事,甚至已经开始有人出馊主意了。什么今天晚上摸過去,過個逍遥快活的非洲之夜。。如果不从就用武力。。。现在能抵挡的了刑天的蛮力的女人已经。。。。 “停!停!打住!不要再說了!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而且我們也不是情人,只是我喜歡過她,她不喜歡我!她也沒有认出我来,請大家不要去骚扰她,好嗎?”我哀求大家。 “我考虑一下!”小猫直起身子做思考状:“不行!我现在就去!”說完风一样窜出帐蓬。 我刚直起身想去拦截,被美女一拳打在脸上,還沒刚爬起来,又被恶魔打倒。尻!拦人也沒有這個样子拦的吧,痛死我了!!還沒等我爬起来,小猫已经冲了回来:“刑天,她叫你過去!” 八婆!我爬起来看着一群瞪着大眼睛的“贱”人,实在是无奈。摇摇头,自认倒霉的向正在晒绷带的宛儿走去。 “不好意思!宛儿!我不是故意不认你的,事情实在复杂!”我在背后盯着宛儿的背影半天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 宛儿的背影突然一震,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扭過了身子,看见宛儿的表情,我一下子明白了,晕了,小猫骗我!原来她并沒有告诉宛儿,我這不是自投罗網嘛?操!我真笨! “你是。。。你是。。。刑天?是你嗎?”赵宛儿震惊的說道。 “是我!”我无奈的点点头,我怎么這么背呢? 宛儿向前冲了两步,就在我以为她要冲进我的怀裡的时候,突然刹住了车,停在我面前,绞弄着手指低着头,轻轻的问:“嗯,你沒事就好!!” “我有什么事?”我很纳闷。 “听老丁說你们在百货大楼碰到抢劫,现场死了好多人,你也失踪了!大家都以为你。。死了!”說到死了两字时宛儿的头垂的更低小心偷偷瞅了我一眼。 “呵呵,我沒事,沒有死!被特警给救了。你怎么会在這的?”我不想多說那些无奈的事情。 “我毕业了呀!大家都申請考研,我沒有呀,你忘了嗎?后来回到家,我家人给我找了個工作,替我小舅当秘书。我小舅是观察员来刚果察看新政府状况看有沒有建交的可能。我就跟着一起来了。”宛儿谈起工作一脸的认真:“沒想到這裡竟然打成這样,這裡的人太可怜了。” “我是问你怎么跑到這個地方了,观察员跑火线来干什么?怎么连交火状况也要观察?”我指了指西边,那裡正在激烈的交火。 “不!不!我們来這裡是因为這裡有我們中国的伤员,我們非洲援建队中的一支比较偏的队伍沒有在交火前撤离,现在压到這裡了不少人员受伤,我小舅现在可算是中国驻刚果最高的官员了。所以這件事他必须管。结果我們就摸過来了!”宛儿說起這事一脸悲伤。 “怎么死了很多人嗎?”我关心到,沒想到刚果打仗還死了我們中国人。 “嗯!有炮火中丧生了三人,還有九人重伤,前些天因为医药不够又走了两個,而且還常有军队来骚扰,我們带的护卫根本不够,神父他们来了之后,情况好很多,不過這些人必须马上撤离,不然。。。都会死的。這裡卫生條件太差了。。。”宛儿還是一副菩萨心肠,說起這些掉起了眼泪,看起来好可怜。 “放心吧!我們不是来了,我們队长会想办法的!”我安慰她。 “你们,怎么咱们中国政府派兵了?”宛儿一脸的兴奋。 “嗯!。。不是,我不是跟中国军队来的,。。。”我沒法一下解释清。 “那你怎么過来的?你說特警救了你,我還以为后来你加入了军队呢!那你。。。”宛儿打量着我身上的军装。 “我。。。。”正当我不知应该如何介绍我的身份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個男人的声音:“他们是DOGOFWAR!” 我扭头一看,一個穿着中国军服的少校军官慢慢的踱了過来冷冷的看着我。 “长官!”我马上警礼。虽然不是一個军队的可是他的军衔明显比我高,因为狙击任务的出色完成,在刚果基地我刚被授衔为少尉。可和他差着三级呢! “稍息!”他扫了一眼我肩头,回了個礼。我并沒有带军衔,佣兵执行的多是见不得光的任务,所以一般都不带任何身份标示。其实也很少佣兵队伍会像我們一样授衔,也很少有人会承认佣兵队伍的授衔。 “表哥!什么叫DOGOFWAR?”宛儿挽着那個男人的手问道。 “DOGOFWAR!就是雇佣军!也就是大家說的战争野狗,闻着硝烟,追踪战火的杀戮机器。战争的挑动者!血腥的享受者!”那個男人一脸的不友善的說出一串听起来很COOL的词:“宛儿!你的朋友很厉害嘛!你怎么认识他的?” “刑天?他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咱们中国人呀。雇佣军?不可能吧!刑天好像家裡沒有人认识外国人呀!是嗎?刑天”宛儿对我很了解毕竟我們曾是“最好的朋友”。 “嗯!!宛儿!我现在确实是個佣兵。但我有我不得已的理由!”我沒有必要在外人面前提出我和屠夫的內容矛盾。虽然宛儿曾是我所喜歡的女孩,但和一個女人說這些我始终觉得帮不上什么忙。 “不会吧!刑天,你当佣兵?才几個月不见,你就成了雇佣军人?怎么可能?”宛儿一脸的难以相信。 “恐怕不只如此!你朋友应该還是一名相当出色的雇佣军人。不然不会被世界最著名的狼群吸收,那可是最凶的一头DOG。转战十数個国家,据說它们走過的地方从不留活口。”那個男人冷冷的說着。 “是這样嗎?”宛儿脸上的神色由疑惑转为指责:“你们怎么可以這么残忍?” “這個。。。宛儿,沒有這种事。战争嘛!总要死人的不一定就是我們杀的。”我从不知狼群如此凶名招著,怪不得全世界都在找我們做生意,狼群分成两三群還接不完的任务。 “你知道他们队伍裡面有個叫屠夫的外号是怎么来的嗎?车臣内战的时候,俄国政府军不敌车臣叛军。邀請他们参战,当时他们和政府军一起冲入了车臣首府,屠夫一個人残杀了500叛军和2000多平民。不论是否有反抗能力,而且不留全尸。所以他得了個“格罗兹尼的屠夫”的外号。他這位战友不会不知吧!”宛儿听到他表哥的陈述都快吐了。 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屠夫的外号是這么来的,我以为只是他审问战俘的手法有点像卖肉的而已。沒想到還有這一回事。看着宛儿泊泊而下的泪水,我慌了,我可不想给她留下郐子手的印像。 “你们怎么可以這样!”說完,宛儿一转身冲回了教堂,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宛儿!!。。”我无奈的看着她冲进教堂的身影,气不打一处来的看着她表哥:“你干嘛在宛儿面前中伤我。我有得罪你嗎?我甚至都不认识你!SIR!” “我只是让宛儿从新认识她的這個“好”朋友!不要陷进岐途。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扬剑”他一副为了宛儿着想的表情。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慢慢的开口:“你喜歡宛儿,所以要破坏我在她心中的形像。可你是你知道嗎?你是多此一举。我曾经向她示爱,可是她拒绝了我。我們刚才只是好久不见了想聊聊天而已,你有必要這样做嗎?” 杨剑有点受不了我盯着他看,不敢正视我眼神,扭過头去低低的說道:“我知道,可是你见過哪個女孩子会拒绝了男孩子的示爱后,還会和他亲密来往。而且她在我面前总是刑天长,刑天短的,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那样心中沒有你,我承认我的手段有点不正大。但情场也是战场,有本事你也可以害我。我对宛儿势在必得,我和你永远是敌人!”說完扭過头盯着我看了一会扭身走了。 我站在广场上有点无奈,這就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情敌,不過听到宛儿对我并不是完全无情我心中激动了好一会,虽然不知当初为什么她会拒绝我,但是,看来說不定。。。。。。!! 正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背后幽幽传来一句话:“他乡遇情人,還遇情敌!你的生活可真丰富呀!”吓了我一跳,扭脸一看是REDBACK,小妞原来一直在边上的晒床单,我們說话都被她听到了。 “你怎么能听偷听我們說话呢?這太不道德了!”我有点气道。 “又不是我要听的,是声音硬要跑到我耳朵裡的。你们要是小声点,也许我就听不到了!”REDBACK一脸不以为然。 “。。。。。。”看着這個无礼的家伙,我一点法子也沒有,总不能打她一顿吧。看着這個小妖精我苦笑了一下只好服软:“那你不要把我們的话告诉别人好嗎?OK” “放心吧!!”她倒是很爽快。 “谢谢!”我衷心的說道。這才重新审视眼前的妖精,沒想到她也挺大胆的,只在胸部套了個抹胸下身穿着迷彩裤,军靴就跑了出来。這才发现她可爱的小肚脐上還打着個银环,看着非常的俏皮。 “嗯!!神父不管你嗎?” “什么?”她一时沒有意识到我說什么。 我指了指她的衣服和肚脐。 “我杀人他都沒意见,這些他怎么会有意见,不過他不是管的很多,唠叨的像個老妈子!不說了,回见,我還有很多绷带要晒!”REDBACK說完走了。 也是,神父都拎枪杀人了,你還能想他多有修养。慢慢的走回营地后,我先一把抓住屠夫。 “你杀了2000多平民?”我叫道 “哪一次?” “還哪一次?還有几次?我說格罗兹尼那一次!”妈的,看来還有不少次。 “噢!那一次,那一次爽呀,俄国人做事就是很凶悍,呵呵,杀到我手软呀,爽!我杀的正兴头上,還想向裡冲的时候,俄国佬觉的死伤太大,开炮轰城,好家伙,差点把我炸到裡面。后来格罗兹尼15万平民,打完就剩7万了,呵呵,那叫個爽呀!就是在那我碰到了快慢机,那小子是狙击手,看见沒這就是他给我的。”屠夫指着肩头的弹疤說道。 “当时怎么沒打死你小子!人太多眼有点花,失误呀!”快慢机在边上幽幽的說。 “怎么你也在那?還是敌方?”我大吃一惊。 “是呀,我当时還不是狼群的,当时,我是另一种佣兵队伍的。不過格罗兹尼一战后,我再沒有见他们任何人,估计都死了。后来是队长把我招入狼群的,沒想到屠夫也是狼群的,一见面還打了起来。”快慢机說說笑了。 我不說话了,看来快慢机那天也沒少杀人。那次战争是狙击手的天下,我记得报纸上說:仅首次攻入市中心的俄军131旅,在3天中就损失了近800人和20辆坦克、102辆装甲车,以后死伤的15000人中80%都是狙击手干的。這种大阵势我可沒见過! “你干嘛关心這事呀!”屠夫好奇道。 “沒什么,偶而听說,好奇而已!!!”我总不能說我因为這被初恋情人指责的话吧 “刑天!!听說你因为屠夫的凶名被初恋情人骂了,還是情敌告的密你好可怜呀。。。。”小猫和美女人外面冲了进来七嘴八舌的讲了起来。 完了!沒想到REDBACK也是個靠不住的女人!!!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