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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不可思议行程

作者:刺血
躺在行军毯上,枕着背包,望着蓬顶,我无心听他们在那裡讨论格罗兹尼谁杀了多少人,谁被打了几個洞,我只是觉的這太不可思义了,竟然在非洲能遇到宛儿,這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我觉的能遇见一個中国人都困难的时候,竟。。。。。。,不過我现在怎么去面对宛儿呢?虽然他表哥說宛儿对我也有好感,可是现在這种情况我哪裡還有心情去谈情說爱,炮声越来越近,過不了多久這裡就会变成战场。我還是先想着如何能让宛儿活着离开非洲吧,至于感情上的事,先放放吧!! 我想东想西,慢慢的进入睡眠。现在什么都是多余,补充体力是真准备作战是真。 “嘟嘟!”手上的表突然响了起来。紧急情况!我們一下全从帐蓬裡就地滚了出去,手裡拿着枪,先建立防线,妈的,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妈的,怎么回事?!”小猫在无线电中问道。 “队长命令!全体进入战斗准备!”精英传达命令。 不一会,队长和神父从教堂裡面走了出来。“集合!下达战斗任务!”队长叫道。除了观望哨,大家都聚了過来。 “现在我来說一下情况,现在的情况是這样的,這裡有五十多轻重伤患和很多平民,神父是受教会派遣来保护教堂和教民的。现在乌干达军方支持的叛军已经向這裡开进了,他们全是异教徒,路過的村子凡是天主教堂和信徒全部都被残杀,教堂也被烧了。神父希望我們能帮他把這裡的人员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我已经同意了。现在让神父来介绍一下!請!”队长简明的說了下对神父作了個請的姿势。 “大家好!我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很高兴再次和大家共事,我只有两句话要說,你们這次不是为了钱战斗,你们是为了神战斗,为了保护你的兄弟同胞战斗。上帝会赐福给所有为善良而贡献的勇士!!我会向教会回报,希望主教能答应该亲自接见你们,为你们赐福!”大家都很激动,欧美人大多都是天主信徒:“這位是中国政府的李明先生,他们将与我們同行,他们已经为保护我們牺牲了数位兄弟,上帝保佑你!”神父向大家介绍了一位個子不高但很结实的中国人给大家认识。他只是向大家点头示好,然后退到了一边,請神父继续讲话。 “大家来时方向的防线已被叛军攻破,现在我們只能顺着大草原向东,绕過敌军才能回到政府军的后方。大家准备吧,我們马上出发!”神父指了指我們背后的草原說道。 “OK!加快动作。5分钟后我們出发。我已经发信号让鹰眼无论如何也要突入进来,带走一些伤员,不然我們人太多了。這次的任务不好办呀,大家小心呀!”队长补充一句就让大家赶快准备。 所有人都开始收拾行装,2分钟就一切就绪,我一边检查装备,一边对医生說:“给上帝干活有什么好处嗎?” “上帝肯让你给他干活就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医生呵呵笑着說道:“我忘了你不信教的!” “是呀,我不信神的!”我一边划着十字架一边說。 “可不要让神之刺客的人听到!”恶魔悄悄的說。 “怎么?他们還能打我一顿?”我把空弹匣压满子弹,把三弹匣并连在一起,然后看着恶魔问道。 “你小子不听老人言呀!行!修士!這边這小子不信上帝!”恶魔冲修士叫了一句。修士一听马上小跑過来,一看是今天上午揍了他一顿的我,楞了一下后又鼓足勇气张开嘴:“兄弟,你为什么会有如此想法,神是无处不在的。天主本身是无限的美善和真福,按他纯粹慈爱的计划,自由地创造了人,使人分享他的真福。为這缘故,他时时处处接近人。他召唤及协助人去寻求他、认识他、并全力地爱慕他。他召集所有因罪恶而分散的人,回到他合一的家庭——教会裡去。为实行此事,时期一满,天主就派遣圣子作为赎世和救世者。天主在他内及藉着他,召唤众人在圣神内成为他的义子,从而成为他真福的继承者。。。。。。” 晕了!原来并不是他们会打你一顿,而是劝你信教,看着修士虔诚的滔滔不绝,我一点受不了啦,這确实够恐怖的。 “我不信神,如果有神让他显個灵给我看看。我相信证据這是唯物主义的观点。你应该了解!”我好奇的拦住他的话,想看看他怎么办。必竟信仰還是虚空的,我不信一会天上真会出现神兆。 “耶稣說:你若是信、就必看见神的荣耀。你要信便可见神迹!”修士又准备开說。 “得了!先别說了!!要开拔了!那個以后再說!!以后再說!”我赶紧跑了。好家伙!我再也不敢說自己沒有信仰了。 “怎么样?厉害吧!再来一次?侍者。這小子沒有信仰,你能相信嗎?這太可怕了!”說完恶魔就又向前跑了。我刚想追過去,侍者一把拉住了我:“兄弟!人怎么能沒有信仰呢?這太可怕了!。。” “我有信仰!不要說了。我信中国的道教!!!中国的原始宗教!!”估计這样他就不会再說了吧! “十戒第一條:我是耶和华─你的神,曾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侍者神色严肃如一個老者一样讲道。 “等等!从埃及?不会吧,带出来的是中国人嗎?估计還沒有埃及的时候就有我們中国人,不要再說了,有道教的时候還沒以色列呢,我相信万法自然的是不会错的。”我强硬的說道。侍者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走开了。 “用错法子啦!”队长从边上走過时說:“你只要說自己是无神论者就行了。干嘛說自己是道教信徒,這就說明你是有宗教信仰的,他们会认为把你的错误的宗教信仰扭正是他们的责任!” “不会吧!!宗教自由不是嗎?”怎么和中国不一样? “那是制度!不是信仰。他们可不是政府官员,他们是传教士!”队长一边說话一边按排伤患的队形。 “那你呢?你不觉的烦嗎?队长”我想听听他的建议 “当然,我是天主教教徒,我怕什么!”队长笑笑 “那你就相信天上住着神?”我真无法想信队长還信神:“你相信我們死了還能上天堂?” “当然不!我只是說我有信仰,但不代表我很虔诚,我可不是圣经說什么我信什么,只是我相信善良和美好,爱你的兄弟会让自己觉的美好的!信仰对我来說只是一种精神寄托,能让你在战斗时轻装上阵!沒有思想包袱!”队长介绍了他的信仰观。 “你那是亵du神灵!不要带坏孩子!”神父和REDBACK跟在担架队跟后面走了出来。队长撇撇嘴不說话了。担架后面跟着的是中国的工人和观察员的随身保卫人员,但都沒有什么像样的武器,有的只拿了把手枪。我把背后的86S解下来扔给扬剑,指了指宛儿示意让他保护好她,他很意外但随后点了点头。宛儿则在病人边上跑来跑去的给患者检查担架是否舒适,一副专业护士的样子。看的我很想笑! “真是個善良的天使,她就是上帝带给我們的奇迹!”神父看着宛儿的背影低声說道。 “是呀!她就是個善良的天使!”我表示同意。 “看来你和上帝還是有缘的!”神父說完就走了。留我楞在那,怎么這就和上帝有缘了? 跟在队伍的后面,所有最能战斗的人都在后面做掩护,本来我背上有伤,是安排我到队伍中间的,但我觉的還是和兄弟们在一起有安全感,就拒绝了队长的好意,而且和修士他们在一起非被唠叨死不可。看着边上的REDBACK,我第一次和女人一起打仗有点不适应,像小猫和美女就很懒的跑到队伍中间去了,就差沒找個担架让人抬着她们了。 看我一直看她,REDBACK扭脸看我一眼,很嚣张的說:“看什么看?沒见過美女嗎?” “不是!只是很好奇!看你样子成年了嗎?怎么就跑来打仗了?你家人同意了嗎?”我好奇的问道,美女和小猫本来就是军人出身,REDBACK怎么看都不像成年女人。 “快了,再過几天就成年了。我家人都死了,不须要他们同意。打仗嘛,我打仗的时候你還上小学呢!别跟我說教!”态度更嚣张。 “!不可能,你除非你生下来会跑,断了奶就会拿枪。還沒成年装什么老资格!”虽然我比她大不了几岁,但我就不信有她說的那么夸张。 “我四岁就开始坐在战壕裡给士兵弹匣压子弹,六岁就开始在路上布雷,八岁第一次开枪杀了第一個人,十岁我有了我的第一只枪。七年间我用它杀了231人,你上小学的时候知道子弹打进人脑的声音嗎?所以,别对我說教!”REDBACK把指着我鼻子的SIGP210拿开說道。 “不会吧!!你家裡是干什么?怎么能让一個小孩子干這种事?這太残忍了!”她說的话吓了我一跳。 “我有必要骗你嗎?我父亲是黑贝雷。我母亲是爱尔兰共和军,他们相爱生下了我,我們一直在和英国佬打仗!英国军队太厉害,所以我一直跟着父母打游击,直到他们都战死。”她像是在讲别人家的事似的一点感情波动都沒有,說完便不理我又向前走了。 我慢慢的靠近神父:“什么是黑贝雷呀?怎么這么带小孩呀?她說的真的假的?” “艾薇尔說的当然是真的!黑贝雷是爱尔兰共和军他们成立的一支雇佣军,当年我在英国的巡视战区的教堂的安全的时候,抓住他的才十二岁就死了双亲,自已带领一批佣兵遗孤占据一废弃的小教堂,天天出来四处抢劫要不是我抓住了她,估计就被英军绞灭了!”神父很沉重的讲述着REDBACK的過去。 “那你還让她跟你出来打仗?她還末成年呀!”我奇怪的问 “首先我要說明她可是我們這裡最好的战士。第二是她要来的,我拦不住她,我只是给了她适当的教育和人生的指异,我并不能强加任何的意愿。她自己一定要出来为自己的北爱尔兰的战争孤儿院挣钱,她可是那裡的院长。你知道我們不像你们狼群一样有高额的收入,我們一年内大多工作都是为教会做事,是无利润可言的。”神父一脸骄傲的說:“艾薇尔是我最能干的孩子,也是最善良的孩子!” “当院长呀,那她倒是挺厉害的!不過现在北爱不是已和平了嗎?听說都快缴枪了。”我有点关心的问。 “是呀,不過几十年战争的创伤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抚平的。”神父道 “那你都不收钱,你怎么维持基地的运作呢?”我們狼群每次发钱前已经把运作基金扣掉了,這我們都知道。 “主要是靠善良的兄弟姐妹们的捐助!教会也会给一点基本补偿!”神父看上去并沒有任何怨言:“同是天主孩子我們沒有必要分的這么清楚!” 我对神父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這种人品性真不是盖的!佩服!和神父在一起說话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也许這就是书中說的如沐春风的感觉。除了神父当佣军比较不能接受外,我越来越佩服神父,看着重伤痛的直叫的患者在他的微笑中慢慢的平复下来慢慢的睡去,這也许這就是人格的魅力。 慢慢的跟在队伍的后面,我实在搞不懂外国人,牧师也可以杀人,杀人机器也赞其善良,也许這就是文化碰撞吧! 走在非洲的大草原上,到处是半人高的野草无边无尽,后面是黑洞洞的森林,热热的风从背后吹来,感觉自己就像天地间的一颗小草一样不起眼。走了3個小时后,我感觉大地有细微的震颤,好像有大批的动物跑动的感觉,无线电中传来队长的声音:“停止前进!” 我架好枪,慢慢缩小防线,看着黑漆漆的远方闪动的绿油油的灯光。 “那是什么?有人发现我們了嗎?看上去有点像夜光瞄准镜的反光。”我对狼人小声說道。 “什么?哈哈!!”狼人笑道:“夜光瞄准具?那也是狙击手背对我們才有這影像!呵呵,那是狮群!” “什么狮群?LION?不会吧,大半夜他们起来干什么?”我吓了一跳那么多的绿点可不是一两只呀。 “他们饿了!起来吃饭!你见過狮子白天捕食嗎?狮子是夜食动物,他们晚上捕食,群体活动。這少說也有三十多头。后面暗一点绿光是等着吃剩菜的野狗。”狼人虽然說着话,但眼睛从沒有离开那些绿点。 “也是电视上演的白天它们都在睡觉,那现在怎么办?等它们過来吃我們嗎?”我有点慌了,我可从沒见過這么多的狮子。 “沒关系,我們人多,鸣两枪它们就不敢過来了!”正說着就听见队前“平平”两声枪响,那些绿光一下就惊散了,不過,過了一会又聚在一起慢慢跟在我們队后面。 “它们会跟多久?一直跟着嗎?”我又问边上的狼人,它是這方面的专家。 “不,狮子和狼不一样,它们喜歡快战快决,如果不能立刻搞定,它们就会撤退,像豹子一样!现在小心点,它们一接近就鸣枪,不要打狮子,這是保护动物,打它们是犯法的。”狼人一边說一边开了两枪。 “尻!人我都杀了,动物到成了珍贵东西了!”我自嘲道。 “世界有五十多亿人,可沒多少狮子了。在大草原上,你要是能空手搏杀一头狮子,你会成为部落崇拜的英雄,可是你要是无故猎杀,狮子可是他们的神,你不会想尝原始部落的吹箭的。”狼人非常喜歡和动物生活在一起,因为此我們才叫他狼人。 “空手?有可能嗎?”我摇摇头不敢相信。 “应该可以的,你不就杀了只豹子嗎?”狼人斜了我一眼說道。 “那我用军刀了,就那我還负伤了!”我指着手上的伤痕說:“空手斗狮子。我可沒那么傻!” “有时候万一你走投无路了,說不定比狮子更凶猛的野兽你都敢上!因为人才是最凶狠的动物!”狼人亮了亮胳膊上的三道抓痕:“這就是狮子抓的!” “不会吧!你。。。。为什么?”我不敢相信真有人空手去斗狮子! “为了活下去!”狼人看着远方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悲哀,像憎恨,像回味,像感激。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我闭上了嘴不再打扰他。 阵阵低沉的吼叫随着大地的震颤传入耳中,狮子几百公斤的体重击打在松软的土地上扬起的灰尘,让黑色的夜空看起来有点发灰,风吹来,夹带着食肉类猛兽特有的腐臭味,扫视周围的绿色的光晕,有一种恍如关在一個巨大的兽笼中,随时有被撕碎的觉悟。 雄狮发出的强烈的攻击性气味,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犹如一只决斗中的凶兽,随时准备用我的利爪和锐齿撕裂任何胆敢挑衅的生物。汹涌的斗志如潮水般在胸中澎湃激荡,无法渲泻。 “吼!!!!”身边的狼人突然爆出了一种如狼似虎的嚎叫声。仿佛一种示威一种强力压制,又像一丝导引一個挑拔,瞬间在我的胸口挑出一個渲泻口。 “吼!!!!”我也嚎叫出声,所有的爆发出的斗志和杀气如实质般炸开。 “吼!!!!啊!!!呀!!!”所有人在這种压抑的环境中都爆发了,不同的是有的吼声中是杀意是战胜一切的宣示,有的是恐惧和无能为力的哀嚎。感受着這阵发自内心的叫呐喊,我第一次有了强者的感觉!第一次感受到一個军人应该有的气势和心态!第一次发现常人的脆弱!這只是因为我面对恐惧沒有低头!! “這才有点军人的样子嘛!”REDBACK在边上幽幽的說道。眼睛盯着我一咂一咂的像一对蓝火钻-晶莹而冰冷却又暗隐着如火般炙热。 “谢谢!你也不错!”我和她碰了一下拳头,并向她致谢。 队伍依然缓慢的行进着,不时有走不动的轻伤患者停下,我們大家停下来等他们喘口气然后继续走。好在不用我們催促,狮群的吼声便“激发”了他们的活力。 不一会,宛儿从前面跑了過来,停到我們面前向队长和神父示意后說道:“神父,上校,我們需要休息,前面的伤员都沒有力气了,我們已经持继行进七個小时了,很多人已经沒有力气了。” 队长叹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指着远处的一丝红光說道:“小姐,看到了嗎?那裡,知道是什么?” 宛儿看了一眼,摇摇头! “那是我們刚才呆的村子,现在已经被烧了。敌军比我們想像的要来的快,我們不能停,如果停下来,就可能会死!你不想這样吧!”队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宛儿一脸的不满,一跺脚含着眼泪跑回队裡,队长看着我摊开手无奈的耸耸肩,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還不去安慰她一下,人家又不是护士,在這裡忙了好几天,现在一片好心又不能被接受!”神父拍拍我的肩,用下巴点点宛儿跑去的方向。其它人则一脸的好笑的看着我。 扛着枪,我慢慢的跟了過去。沒多久就看见宛儿一边为担架上的伤员量体温一边擦眼角的泪水,而扬剑在边上安慰她,我慢慢的走了過去。从身上掏出手帕递给她,本来我沒带這东西的习惯,可是现在全是军需成套发的,所以沒事身上也带了一個。 宛儿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默默的接過了手帕,擦了擦泪水,然后小声的說了声谢谢。我笑了笑,看了一眼边上的扬剑,這小子瞪了我一眼,识趣的走开了,跟在不远处一直盯着我們两個,像個怕妻子变心的丈夫一样。看的我很想笑。 沉默了一会,我轻声的问起她的情况:“你怎么样?累嗎?你什么时候改行做护士了,在這裡跑来跑去当义工?想谈谈嗎?” “不,我是我小舅的秘书,只是在出国前受過些护理训练,主要是照顾我小舅的生活的。我們来這裡只是個意外,我們接到有中国援建人员受伤的消息后就来接他们回国的,可是战争升级,把退路给切断的,我小舅就是中国驻刚果最高的政府官员也是现在唯一的政府官员了。其它人都已经撤出刚果了,所以我們就困在這裡了。這裡也沒有无线电,我們根本沒法联系外界,這么多的伤员沒有帮忙怎么行?所以我就抬把手,帮帮忙而已!”宛儿依然温柔的要說道:“你呢?怎么会跑這来的?” “我在云南那次事后,便因为种种原因加入了狼群,就是现在的佣军,然后来這裡执行任务,我們是帮政府军驱赶叛军来的。”我绞尽脑汗尽量的收一些比较沒有暴力倾向的字眼。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呢?”宛儿一直不敢看我的眼,只是看着我的脸,想了想顿了一下又问道:“你会回去吧?” “会!我一定会回去的。”我赶紧回答:“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得罪了一些罪犯,很厉害的那一种,我怕回去后,被他们知道消息后会对我家人不利,所以才。。。一直沒回去!” 宛儿想了想,语音微颤的问了我一句:“刑天,你杀人了嗎?” “我。。。。嗯!。。杀。。杀了!不過他们先想杀我的!!我是自卫的!”我赶紧想辩解。 宛儿举起手,示意我不要大声,然后說道:“我想也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看你嗎?因为你的眼神不一样了,以前你的眼中都是机智和风趣,饱含热情,现在你的眼神冰冷而危险,就像一把钢刀,刺人心肺,和你对视让我紧张甚至恐惧,這在我表哥,我叔叔的身上都感受不到。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這個样子!” “嗯,沒什么,只是受了几次伤。然后就成了這個样子。呵呵,說說你表哥和你小舅吧!”我想岔开话题,总不能告诉她我枪杀上百人,把人开膛破肚破脑取髓,還差点被人打成肉渣,数次在死亡线挣扎求存,才成现在的样子吧。 宛儿很敏感,并沒有强求,只是瞥给我一個不会放過我的眼神,然后幽幽的說:“我表哥其实是我爸战友的孩子和我家有一丝沾边带拐亲戚关系,而且我們两家有通家之谊,所以我才叫他表哥,当年我小舅還在武警总队干的时候我舅把他从兰洲军区要過来当警卫,后来我舅提到這边来就把他也带過来了。我小舅以前是干什么的我不能告诉你,那是机密。” “你小舅在武警总队干過,我哥也在那呆過,他是一支队,估计還归你小舅管呢,呵呵!”好家伙原来宛儿家裡這么有势力,以前只是知道他家裡面是军队的,沒想到官還不低。 “是嗎?我去问问我小舅,說不定认识,呵呵!”宛儿听见這么巧的事,一下子打破了刚才比较郁闷气氛。欢快的跑到前面去了。 看着宛儿的背影,我苦笑了一下,为了安慰她,把大哥的事拿出来开玩笑,希望不要被他知道,要不我可就惨了,想想過去几年受哥哥的迫害,我就一头的冷汗。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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