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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门前狗

作者:刺血
站在检查站后我仰面朝天闭着眼享受着這种奇怪的感觉。直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有人靠過来推了我一把,我才从痴迷中醒转過来。 “還不走呆在這干什么?快走吧,這裡危险!”我扭头看着推了一把沒推动我的解放军士兵。他的神中写满了关心和责备,還有一丝意外。 “我這就走!”我盯着面前這個只有165公分左右的单薄男子,擦的钲明瓦亮的81式自动步枪挂在胸前看上去反衬的他更加的瘦小,利落的平头都能看到青森森的头皮,一口的白牙笑起来很精神,身上的军装挺脏的脚下的一双解放鞋也满是泥土,扎紧的裤腿处可以看到裸露的脚脖子被锋利的野草划出的血痕。 “那就快点,沒事往這跑什么?内地多太平呀!。。。”小兵哥数落我两句扭過头向哨卡走去。矮小的背影看上去不知为什么给我一种十分的可靠的感觉。就在我正为這沒来由的安全感纳闷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宏亮的口号声。 “下车,快!快!立正!跑步-走!1-2-3-4!1234!” “1-2-3-4!1234!”一阵整齐的吼声后面跟随而至的是齐刷刷的脚步声,数百双脚丫踏在地上震的路边的小树乱晃。一大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在连长的带领下从我身边跑過,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口号展示着過硬的军事素质。 “瞧!是我們的军队。估计是来保护咱们的,看来是沒什么事了,要不咱两不要回去了,留下来看看热闹吧,打仗不是天天能看到的!”背后一对旅游的小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别看了,枪林弹雨的多危险呀!”文弱的男人拉着边上的恋人的袖子說道。 “怕什么?我們有自己的军队保护,谁敢动我們一根寒毛?看你那熊样子!走!跟我回去。”英气十足的少女拉着书生跟在军队后面又向炮声隆隆的镇内走去。前面聚集在公路上想逃难的成群的难民和中国公民,在看到中国军队都欢唤着掉转头顺着来时路向家走去。 一時間,公路上人声鼎沸。 “我們的军队来了!” “中国军队来了!” “不用怕了!咱的兵来了!” “這一下可放心了!” 看着一脸满足的军人从我面前跑過,我脑海裡思潮起伏,一股酸水窜上心头。這才是军人!同样是战争机器,他们有崇高的使命,有军人的尊严,有战士的荣誉。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可以守护的珍宝-他们的同胞!看着身上同样的弹疤和创伤,他们身上是男子汉的勋章,而我拥有的是残忍的纹述。 满怀嫉妒的看着军队在民众的欢拥下消失在镇内,我自卑的叹了口气!我拼死拼活的是为了什么?战斗的意义对于我到底是什么?這個我一直在追寻的問題又浮上心头。算了!不想了,生存,生存是最重要的!我拼命說服自己压下這些沒有答案思绪,拎着箱子向山脚下的小汽车站走去。 “队长!我是刑天。我在中国,李的事已经弄明白了,那几個人不是他的手下,缅甸开战把我逼到中国境内了。我想顺路回家看看,原定這個月底回去估计是沒法子实现了。”我在等车的时候拔通了队长的电话。 “刑天!。。。。你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话,就回家看看吧。小猫她们就在你们家那裡,你可以和她们联系。你要小心,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說。”队长有点结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我知道队长有什么难以起齿的话說不出口。 “你說吧!队长,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禁攒紧手中的箱子提把。 “一個是你已经不是一個单纯的中国公民了,有些比较天真的想法一定要丢弃,政治有时候是非常黑暗的。尤其是在共和资,忠和逆這种問題上。”队长比较隐晦的暗示我不要太相信中国政府不会对我下手。 “我明白了!队长。”我心中抽痛的說道。 “第二是你如果觉的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一定找骑士,小猫他们。知道嗎?”队长第二個嘱咐我就弄不清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了!队长。”我挂了电话在心裡琢磨起队长的话,什么叫我觉得不对劲?难道說他们已经得到消息中国政府要对我下手,又知道我对祖国的一片深情怕我伤心不敢告诉我?還是有别的原因?。。。 正我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通到大城镇的小巴士到站了,压下心中的疑问我艰难的挤上车,站在人满为患的车厢内,在一片汗臭气中离开了边境向内陆进发。 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绕過面前疯狂的向火车上挤的人群,把手中的卧铺票递列车员,年青的乘务小姐谨慎的扫视了我几遍,然后又和站台上的警察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我耳朵好站在远处不用注意就能听到那個乘务小姐說:“你看這個家伙肯定不是一般人,估计是西南边過来的,你要不要查查他!” “好,我看看!”那個警察走過来围着我转一圈,盯着我脖子上的刀疤和脸上的弹痕看了一会,习惯的向我的手指看了一眼。然后,脸上突然一变向我背后招呼了一声。 我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压力,一!二!三!四!我在心中默数着。凭着战争上养成的敏锐直觉,我清楚的感受到有六個人一條狗快速的向我跑来。看来這些是缉毒警,八成是把我当成走毒的了。 “有什么事?队长!”背后传来一阵询问声,六個警察一條狗迅速的把我围了中间。 “沒事!你们向后让点。我有几句话问他!”那個喊人的队长拨开人群走到我的面前。我从头到尾都沒有說话,冷冷的看着他们几個,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格斗准备,便气功已经运上了,但我手裡沒有枪,如果真打起来一定会吃亏的。 “刚从山裡出来!”那個队长轻轻的在我的箱底摸了一把,把沾在箱底的平杂着草汁的湿土抠了来然后用手指搓了搓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我注意到他的语气,根不是问话而是肯定句,估计我箱底的土是山区特有的。 “是!”我肯定的答复他。 “干什么工作的?” “自由职业者!” “进山干什么了?” “旅游”他问一句,我答一句。 “旅游?這裡面是什么?”警察队长指着我的箱子问道。 “吃饭的家伙!”我着了一眼边上的警察,他们脸上都是一副“老实点!”的表情。 “打开给我們看看!” “为什么?”也许是在外国呆的時間长了,碰到警察這么横一下子還真不习惯。 “因为我怀疑你藏毒,走私!”警察队长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声音立刻就高了一個八度。 “凭什么?”我心裡很不服气。 “就凭你脖子上的刀痕和食指上的茧子,箱子底的裂膜蔓龙胆是缅北山上边境线的东西。”警察队长对边上牵狗的武警示意,那個家伙把训练過的缉毒犬向我边上一带,就让准备让它在我身上闻闻看有沒有毒品。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知道中国警察现在還和国外不一样,還不是服务性工作。而我又心急着上火车回家,所以也沒和他们理论把手中的箱子密碼码打开递了過去,然后低头冷冷的看着被牵過来的缉毒犬,看它能玩出什么花样。 闻着狗身上传来的轻微的雄性激素的气味,不禁让我想到了那夜在非洲草原上碰到狮群的场面。那激扬的尘土,刺鼻的腐臭,暗夜的眸光,令大地颤抖的拍击,让人丧胆的吼叫。不知不觉中仿佛回到了那残忍的兽笼身边聚满了死,這种感觉顿时气令我无比的兴奋。 那只狗還沒走到我近前只瞄了我一眼后,竟夹着尾巴躲到训狗员的背后“噢-呜!噢-呜!”的低声呻吟着不敢前进。 “哈利。你怎么回事?”训练员很努力的想把狗拽到我身边,可是那只狗把头埋在地上,怎么也不肯动弹。 “狗就是狗!永远也成不了敢斗虎的狼!”我想起了狼人的一句话不禁低语了出来。 “你能什么能?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的哈利估计是病了。你還以为是怕了你不成?”训练员用对讲机又调来两條狗,结果還是一样。三條狗聚在一块趴在那裡低叫不肯动弹。几個训狗员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幅的奇怪的景像,边上的其它警察也检查完了我带的东西,只发现电脑和摄影机。他们当然找不到东西因为其它的东西都被我给毁掉丢弃了! 警察队长看了看箱子裡的电脑和摄影机命令道:“打开我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话,打开了电脑的电源开关,电脑黑屏一闪,過了五秒后启动起来,进入系统后显示的全都是摄像及加工软件,打开硬盘管理器可以看到裡面有大量的加工好的照片和末加工的图像。這是天才和我定的反误触措施,害怕有人不经意间打开电脑发现裡面的军事资料而設置的。如果在开机的五秒中内沒有用狼群的士兵牌进行红外確認,就不会提示输入密碼,指纹和视網膜確認而直接切换到别一個系统中,這個系统中全部都是无关的图片资料。如果用了狼群的的士兵牌確認就会提示密碼等程序,如果其中一项出错便不能进入军用系统,如果连续出错三次电脑便会自爆。 检查再三確認我沒有問題后,那個警察队长看了一眼边上围观的群众十分不甘心的放行,不過在我上了车后他也跟了上来,把我带到一個沒人的卧铺车厢,一把将我推坐到床上指着我的鼻子說:“小子,這次证据不足沒办法办你,不要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肯定有問題!在我們中国最好乖一点!” “我是中国人!這也是我的国家!”我努力的辩解想让他相信我对中国不可能有恶意。 “他妈的亚洲人长得都一個鸟样,你說我就信?不要以为自己长的高就骗的了我。老子打仗的时候你還穿开裆裤呢!”警长拍了拍我的脸的痕痕說道:“千万别让我逮到你!我就在车上看着你!” 我還想說什么的时候,那個警长已经推门出去了。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看着仍末关上的门,想来想去一股委屈冲上心头,气的把手中的箱子向地上一摔。 “操你妈!操你妈!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你妈的!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他妈的干什么了?我把你儿子扔井裡了?”我努不可遏的用拳头使劲捶着床板,把铁架都砸窝了起来。 “同志!同志!這。。這。是。。我的床位!”门口有個颤抖的声音传来。我扭头一看有個小子躲在门外探着头向我小声喊话。 我把双手按在床头喘着粗气,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然后举起双手說道:“好的。好的。我這就走,這就走!” 提着我的箱子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包厢,抽出藏在电脑裡的军刀放到枕下。我把所有的床位都买下了因此沒有人和我一间包厢以便让我能静静的呆着。关了门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正对着我窗口的警察拿着对讲机向别人报我的位置,顿时一股沉重的失落如千斤重铁压在我的心头。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他并不是国安局的只是普通警察都能看出我的经历,不知道为什么這并沒有让我不安但却让我很沮丧,希望他是個例外不是任何人都能感觉我的“变化”。 车子缓缓的开动了,我躺在床铺上闭上眼想睡一觉,因为昨天晚上因为那個小鬼根本合眼。可是只要我一闭眼就能感觉到边上的车厢内的一举一动,左侧的车厢内有两個人在聊昨天晚上各自的女人干起来有多爽,右侧是一对小情侣在调情,我甚至连车底下传动轴的磨擦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翻来覆去在床铺上打着滚,我最恨有任务时连日苦熬后又沒有战友给你把风,這时候就算沒有了危险我也睡不着觉,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趴在那裡我在心裡一直不断的重复的說:“這裡很安全!這裡很安全!我要睡着了!我要睡着了!”這样才慢慢的进入睡眠。 “死吧!” “啊!不要杀我!” “你是畜生!你是畜生!” 刚闭上眼,梦中又准时出现了格斯上校那对血红的眼睛,堆积成山的死尸聚流成河的血浆。耳边同时响起战场上男人的嘶喊女人的惨叫。战场上见到的各种难以想像的血腥画面:被奸杀的的利比裡亚女游击队员的双眼,被炸成肉沫的尸体冒着的白烟,趴在母亲尸体上吸奶的孩子被打的稀烂。。。像电影一样在我脑中不断的重播。我鼻子肉仿佛又闻到了人肉烧熟的焦香!眼前闪现出街头对狙时射中我头盔前看到的枪口,黑色洞口内旋转的膛线向无尽的旋涡,旋涡底是一颗包着黄铜的弹头闪耀光芒。。。随后一阵火花烟起弹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想闪开它,可是却怎么也无法移动身体直到感觉它像大锤一样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后才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我一激灵从梦中惊起,因为我真切的听到“砰”的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摸到枕头下,抓住了藏在那裡的军刀一個挺身从床上翻起把刀子横在身前做好了战斗准备。這时候我才从睡眠中清醒過来,眼前才开始清晰起来。门依然锁着,车厢内依然空无一人。门外传来了一阵道谦声,听起来刚才的响动是外面過道上的无意碰撞。 闭上酸涩的眼皮转动一下裡面的眼球,然后用力眨眨眼驱走蓦然惊醒带来的不适。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千百次的這样从梦中惊醒,一切动作已经成为了本能,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发现沒有危险后我收起刀子坐好,熟练的调整好呼吸。 “放轻松!刑天。這裡是中国不是战场!放轻松!放轻松!”我不断的告诉自己。 看着窗外飞驰而過的风景,我就靠背窗口一直在那裡一动也不动的坐了数個小时,也安慰和告诫了自己数個小时直到车到了昆明這個大站。下了车顺着人流出了车站,坐上出租车直接到了飞机场,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向河南飞去。 再次下了飞机,一样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可是我确明显能感觉到一种說不出的感觉,我管它叫亲切。 “到家了!我到家了!”我激动吸了一口家乡的空气,虽然裡面充满了油烟和灰土,但对我来說却比科希嘉岛上的清晨更清香。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黄皮肤黑头发,我激动的见谁都想上去一把抱住亲上两口。 迫不及待的冲下扶梯穿過出口奔出机场,钻进一辆出租大叫道:“碧波园!”大声的报出家门后我按捺住兴奋情绪坐在座位上忍受着司机那不紧不慢的速度。 “家是本地的吧?好长時間沒回来了?”司机看我的样子笑着问道。 “是呀!”我不是很想說话,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司机看我沒有交谈的意思便也沉默了,過了一個小时后眼前慢慢的出现了熟悉的建筑。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使劝的用手绞拧着手中提箱的把手,嘴裡不停的念着眼前闪過的建筑的名字。 车子终于停在了我家的附近,司机回過头问了一句:“哪個家属院?” 我沒有說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车头正对的院中的一栋家属楼三楼那裡就是我家,透過窗户清楚的看到朝思夜想的母亲正在裡面做饭。我几次都伸出手想打开车门冲出去,可是每次手指一碰到扳手又像碰到烙铁一样缩了回来。压下汹涌的思念之情,因为我同时也看到了我家对面的四楼窗口伸出的观察镜头。那是毒犯!另一個掩饰的更隐密的窗帘缝后面也闪动观察镜片反射的光线。那是警察!而更远处沒有任何迹像的无人水塔内裡也藏着一群人。那是国安局!我不能下车,如果被三方中任何一方看到,都是一场难解的麻烦。尤其是毒犯,现在如果我露了面很可能让他们放弃长時間的埋伏跳出来。 “操!一群王八蛋!”在心裡把這些人骂了无数遍后一咬牙对司机說:“到花园!” “到哪?不是這裡嗎?”司机一下沒反应過来。 “花园。花园酒店!”我满含杀气的重复一遍,吓的司机赶紧一踩油门调头向我所說的地址开去。 到了花园酒店,扔给司机一把钞票下了车,我直接找到了三楼303室,按狼群的习惯敲门后骑士打开了门。 “来的挺快呀!刚接的队长的电话你就到了,看来你小子是心急如火呀!怎么沒有回家倒跑我這裡来了?莫非你近家情怯?” 骑士的中文還不错据說以前针对中国受過训。 “嗯!门口蹲了一群狗,挡住回家的道了!”我推开了骑士进了屋,裡面小猫和美女正在看一個电视屏幕,看到我来了都很惊讶的站了起来。 “挺快的呀!”看到我把箱子粗野的扔到床上后笑道:“天才!要是知道你這样扔他的宝贝会心痛死的!” “管他去死!”我脱掉上衣拿起边上的杯子倒了杯酒一干而尽后說道:“我的家伙呢?” “這么急干什么?”小猫一边說一边从床下拉出一個箱子,从夹层裡面拿了一把护卫者7.65mm口径小型手枪递了過来。 “我不要娘们用的东西!”我看了一眼那小的像個烟盒一样的可怜东西鄙视的摇了摇头。 “呵呵!”骑士在后面笑了笑,递给我一把FiveseveN手枪和五個弹匣。我接過来一看竟然高强度工程塑料和强化陶瓷复合结构的,拉出弹匣一看子弹也是用强化陶瓷做的。 “你们不会是直接把枪装在身上带进中国的吧?”我知道這种枪是金属控测器无法检查到的。相应的价钱也不是一般枪能相比的。 “呵呵!当然了!枪不离身是佣兵的第一准则?”骑士又亮了亮身上的同样材料做成的GLOCK18手枪。 “长火呢?”我问他自动武器在哪裡放裡。 “最好不要用這些,必竟這裡是中国会给你家招麻烦的!”小猫把箱子打开一看,裡面有P90,MP5K,SIG552,G36C等小型自动武器。 我拿起一把SIG552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因为觉得小猫說的有道理,如果拿了长枪惊动边上的警察和国安局就不好办了。 “情况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屏幕,裡面是我家对面的毒犯和警察的观察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 “警察有四個!毒犯有六個!国安局的我們沒敢靠近,但据观察应该有三個左右!”小猫指着屏幕上的几副图像說道。 “好的!感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我欠你们的人情。”我拍了拍小猫的肩膀衷心的說道。 “随时效劳!”骑士幽默的行了個骑士礼說道。 我拿着手裡的枪又重新折开检查了一下,重亲装好后說道:“今天晚上我就要去抓那几杀盯着我家的狗,帮我整辆车好嗎?” “沒有問題!”美女拿出一张递给我,我一看是张运输公司的传单。 “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物流公司!我們开的!最多的就是集装箱车了!”沒想到她们還直的开了间搞运货服务的物流公司。 “嘿嘿!”我残忍的笑了笑:“如果你的客户知道你们的车子用来装死人,不知還会不会再找你们托送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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