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安全 作者:刺血 拿着枪走在自己家周围的感觉很奇怪,有种混合着刺激的心虚感。现在是半夜二点,我和小猫两個人开着她在中国买的陆虎吉普车,慢慢的接近我家对面的楼房。 下了车,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我有点害怕,怕有突然碰到什么熟人认出我。 “你看着怎么像做贼的?”小猫一面顺着楼梯向上爬一边疑惑的看着我。 “沒有呀!”我挺挺胸后又不知不觉的把脖子缩了回去。 “還沒见過你這么胆小的样子!应该带個像机来的,把你的样子拍下回去一定能卖個好价钱!”小猫边說边顺着六楼的天窗爬上了天台。 “。。。。。。”我沒有理她,跟在后面也爬上天台。 轻轻沿着屋顶走到毒犯呆的单元上方停下脚步,用真空固定器把绳头固定在墙上后,顺着垂下的绳索我倒挂着从上面滑到四楼的窗户上方,探头向裡面看了一眼。 “阳台沒有人!”我对小猫报了一下信息,拿出笔型激光刀开始切割窗外的防盗窗,不一会就把上面的铁條全割断了。 “有人出门了!”美女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她正坐在花园酒店中从监视器中替我把风。 我马上停下了手裡的动作,一按腰上的自动绞盘身体迅速被拉回了楼顶,不一会从一楼走出一個人向小区外行去。 “他去哪?”我在无线电中问守在外面的骑士。 骑士的声音停了一会传来:“估计是去买宵夜了?!” “明白!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知道我們家這一带有三家通宵营业的小吃铺,都挺远的来回要半個小时還多,足够我行动了。 “收到!”骑士就坐在门外的一辆大卡车内。 我又重新垂到四楼窗外继续切铁條,沒两下把铁窗切开了一個大豁口。然后拿出玻璃刀把密封的玻璃窗的侧面给切掉了一大块。 “给我根烟!” “沒有了!” “不早說!让王强一起买了!” “打個电话不就得了!” 玻璃一切开,屋裡面的声音便“窜”了出来。 “安全!”我把玻璃放好从缺口钻了进去对着无线电說道。背后一声轻响小猫也顺着绳子滑了下来,从缺口钻了进来。 从阳台向裡看,三室两厅的屋内什么也沒有放,客厅的灯全关着黑乎乎的,只有卧室亮着一盏台灯,一個中年男子正背对着屋门盯着对面的楼层,另外两個人从声音判断应该在进门的左侧聊天。 我和小猫对了個眼神,我用手指了她指了指正在观察的男子,然后竖着两根手指然后做了個左转的手势又指了指我表示那两個看不到的交给我。小猫点了点头从腰裡掏出了手枪装上消音器,我想了想对着她又摆了摆手然后做了個在脖子上划一下的手势,意思是留活口。 小猫翻了翻白眼把枪收了起来,从腰后摸出了一個化妆盒对我晃了晃,我知道那是個致迷武器便点了点头,小猫在腰后一摸用手沾了点东西在我鼻子下面一摸,一股难闻的气味冲进鼻腔呛的我差点打個喷嚏。割开阳台门的插销,我們两個轻轻的推门进了客厅无声无息的向卧室摸去。慢慢的摸到了卧室外,小猫轻轻的打开手裡的化妆盒放在了屋门外。。。 “喂。王强?回来的时候捎條烟!对!操什么操?小子欠揍是不是?。。”屋裡人打完电话后過了几秒說道:“那小子现在嘴裡越来越沒大小了,要给他上上发條。。。” “嘿嘿!你小子竟欺负王强,有本事你和老大单挑呀。。” “啪!”的一下硬物掉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我的手怎么沒劲了?” “我头晕!。。。” 小猫在背后一拍我示意起效果了,我一下子就冲进了屋内,两個正晃脑袋的家伙听到我身上带动的风声一抬头,看到我后张着嘴還沒叫出声,就被我用枪顶在了面门上。小猫拿着电棒紧随着我的身形冲进了屋内,从背后搂住了正对着窗口的男子。一电棒攮着那家伙脖子上,那人哼都沒哼一下就软绵绵的昏倒在她怀裡。 一连窜的突袭发生在不到两秒内,正处于精神混沌的两個毒犯還反应過来已经被小猫把手裡的枪给下了。 “我。。。唔!。。。”其中一個人刚要叫出声被我用枪管一下捅进了嘴裡,由于用力過猛一下子把他的两颗门给捣掉了。满口血水的吱唔着出不了声。 “嘘--!”示意他们两個不要出声,现在深更半夜的任何响动都是很大的,万一惊动了同一栋楼的警察就不好了。 “你。。。”估计是迷药的原故两個人竟然沒有反应過来,张着嘴還要說话。我对小猫一歪头,她拿着电棒分别在两個人脖子上点了一下后整個屋子就悄然无声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三個人,凭着对天才给我看過图片和李指认的记忆,我知道這裡面沒有那個叫尼索的家伙。操!大鱼漏網! “那個家伙回来了!”骑士的声音传来。 “搞定他,我們這裡搞好了,马上来接包裹!”我在无线中說道。 “OK!”骑士說道。 過了一会,骑士的声音又传来:“好了!下来吧!” 我提着两個,小猫扛着一個从楼上快速的跑了下来,下面骑士已经打开了车厢门等着我們,那個去买宵夜的家伙就在裡面趴着。我把手中的两個家伙扔上车后,接過小猫手裡的人也钻进了集装箱。一切都在悄然无息中进行,车子缓缓的开出小区,所人依然沉睡着沒有人想到一场无声的行动结束了。 我坐在车内看着面前的四個人,从他们反应和发型看应该是军人,从语言和肤色上可以看出被我抓住的应该是中国人,另两個看上去不是缅甸就是越南或泰国人。 车子加快了速度,過了半個小时后停住了。车门一打开一股湿气吹进了车厢,抬眼看去面前是一片黑色的汪洋。提着两個人率先走进了边上的一座破厂房,這裡以前是一個破砖厂的搅拌制胚厂间现在忆经废弃了。把几個人检察了一下,确定身上沒有自尽的药品后,我們拿绳子把他们呆在了房梁上然后用冷水把他们给浇醒。 刚三月初,冷风刺骨。冰水一浇三個人一激灵醒了過来,等晕劲過去看清眼前的状况后都惨叫起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把老子呆起来想干什么?” “我操你妈!哪條道上的!” 从超大分贝的喊声中可以肯定這些家伙都是傻大胆,都被人抓住了還问东问還张口骂人,真不知死活! “闭嘴!”我的声音埋沒在了四個人的噪音中。 “我說闭嘴!”我拿起车上的扳手,一扳手砸断了声音最大那人的小腿,一声惨叫后那家伙痛昏過去了。而另外三個人也吓的闭上了嘴。小猫用冷水又浇醒了那個家伙,醒過来刚要张嘴叫看到我又举起扳手,吓的死命的闭上了嘴咬着牙在那裡哼哼。 “很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刑天!”我拉下一直戴在脸上的面罩,四個人一看我的样子听清我的名字,脸色“刷”的一下沒了血色。他们都明白为什么抓他们了,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 “你小子不得好死!”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過你。。。” 四個人知道必死无疑,一下子沒有了顾虑张开嘴大骂起来,连缅甸,越南话都出来了。 “闭嘴!”看到怎么也沒法让他们闭口,我掏出枪对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一下子便压住了他们的噪音。 四個人看到我鸣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们想什么,在中国人口這么密集的地方一声枪响很容易惊动别人招来警察,他们认为如果是在市内的话說不定就会有救。 “不要高兴了!我敢开枪就不怕别人听到!這裡是黄河滩扔炸弹也沒有人能听到。”我把他们转過来面对着背后的窗口,让他们可以看到外面反着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着四個人盯着外面的河水面色又变成绝望,趁着他们大喜大悲转换的情绪空隙,我突然问道:“尼索呢?” “缅甸!”一個人无意识的顺嘴接了一句后,四個人瞬间又反应過来,争相吵道:“我們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們被抓一定不会放過你家人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了我們。。。” 我沒有理他们,想了想道:“回缅甸干什么了?什么时候回来?” “沒有!我們老大沒有回缅甸!他就在附近。。。”他们四個還想辩解。 “我明白告诉你们,你们四個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么幻想了。如果不說就会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边說边从身边的袋子裡拿出从医药品买来的各种手术刀,剪刀,小锯子等各种“医疗用品”。 四個人都脸色死灰瞪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我,但仍闭着嘴不肯說话。我笑了笑說:“我不擅长拷问,所以如果弄痛你们了請告诉我。”然后拽着他们颤抖的肢体,开始用小剪刀一点一点的“脱”他们的衣服。我慢慢的用冰凉的钢铁滑過他们的皮肤,用锋刃轻刮他们的脖子和腋下在感官上刺激他们,他们用可怜的求饶目光看着我,我用冰冷的眼神拒绝他们。其实,我并沒有想用什么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我只是要从盒子裡拿出一枝“吐实剂”给其中一個扎上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搞的這么吓人,是为了给他的精神施压,把他们注意力从他们老大的下落转移到生命安危上来,這样药剂的效果会更明显。 看见我拿出针管他们反而更怕了,估计是卖毒品的反而更清楚药物的厉害。我抓住一個扒光了衣服個头最小的家伙,手指探明颈外静脉的方向及深浅一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個位置离心脏近见效快,只是逼供用的药药浓度极高,在這個位置扎针效果好但有可能会要人命。从他的反应上看应该是很疼,其实我接受過的医疗急救课程中后還真沒有在脖子這么危险的区域进行過注射。 “真是浪费呀!”小猫摇着头从背后走了上来。 “怎么了?”我很纳闷的看着她。 “你看看。。”我顺着小猫的手指看去,只见脖子上皮肤隆起了一個大包:“你用力小了!针头斜面一半在血管内,一半在血管外,你看!回血断断续续,皮肤隆起是因为注药时溢出至皮下,才会引起這家伙局部疼痛。” “噢!”我很受教的使劲把针头双向裡捅了捅,痛的小個子只叫娘。 “别過了!”小猫又說道:“针头如果刺入過深了,针头斜面一半穿破对侧血管壁,有回血但会有推药不畅感!” 她有說,我才感觉确实有点推不动的感觉,我又调了调针头的位置费了半天劲才把這一针打完。 “给自己打针的时候可沒有這么难!”我收起针筒背着手等药效上来。 “那是你练的次数多了!”小猫和美女也站在边上看着。 “反正我又不想当医生!”我想想也是,虽然我們好多人都是医生,我从小学過不少医学知识但都沒有实践。 “学点总有好处!”骑士拍拍我的头說道:“就算你用不着,万一战友受伤了也能帮上忙!” “是。是。”我连声应道。其实,我心裡想的是如果顺利回家不出意外的话,我就不愿意回狼群了,出生入死的不說還落個骂名弄的亲人朋友伤心。 “呵呵!”骑士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弄的我心裡真发毛! 我扭過头不看他们三個,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针的家伙身上,不一会那個家伙就有反应了,面色潮红像喝多了酒一样摇晃起来,我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可以看到瞳孔扩张呈无意识状态。我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按手册上說的瞳孔扩张后再停两分钟就可以审问了。 我扭头扫了一眼边上的其余三個人,冷冷的說道:“一会我问话的时候要保持安静,不然就马上干掉你们!” “你干了什么?你对他干什么了?”三個人焦急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我盯着手上的表沒有理他们。其实我心裡也很焦急,从他這裡打开突破口后,我就可以找到尼索那小子,干掉他就可以回家了,可以见到朝思幕想的父母了。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像有把火一样烧的难受。 终于分针转了两圈,我近不及待的张口就想问话却被小猫给拉住了。 “别激动!慢慢来!心急会办坏事的!”小猫越過我走到那個家伙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卡。” “哪裡人?” “缅甸勐古”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晕。” 小猫不着边际的问些无关紧要的問題,急的我在边上直搓手,不過我知道她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因为她是专业的间谍受過拷问训练,比我精通這东西。 “你大腿上的疤是怎么来了?” “打仗留下来了的。” “结婚了嗎?” “结婚了!” “你吸毒嗎?” “吸!” “针眼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沒看到?” “在头发下面。“ “为什么要在這种地方注射?”小猫翻开他的头发一看,头皮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针眼看上去十分恶心,她扭過头对我点点头,表示這個人說的已经是真话了。 “我們军队不让吸毒,发现了就会被处死的。所有如果有人想吸就会在比较隐蔽的地方注射。”希卡断断续续回答小猫的问话,把這种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秘密都說出来了。 “那你一定不希望你们头尼索回来了!” “是呀!他管的特别多!”希卡和小猫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聊了起来。 “那希望他這次回缅甸被子弹打烂屁股就好了!”小猫的话引起边上的人一阵大笑,连吊着的三個人都冻的哆哆嗦嗦的笑了起来。 “是呀,不過他這回只是收到风听說司令李死了。回去看看情况,不会打仗的!”不知不觉的我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醒醒希卡,你個混蛋。。。”边上吊着的一個家伙反应過来冲着希卡大叫了一声,吓的在场的人一激灵。我抬手就是一枪将他打了個对穿。但回头一看,希卡竟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起头迷茫向四周张望着。 “尼索几個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小猫抓紧時間发问。可是希卡竟然已经有点清醒了,盯着小猫一直看来看去就是不张口說话。 “不行了!问不出什么了。他们都吸毒,对致幻类药物有抗药性。用量小了不见效,用量大了就会。。”小猫一边說一边给希卡加大用药量,可是针头還沒拔出来他已经开始口吐白沫和抽搐。小猫拔出针头拨了拨他的脑袋看了看,对着我摇了摇头。 “我就不喜歡你的主意,问了半天什么也沒问出来。”我走到剩下的两個人面前說道:“我知道他和谁去了。我要的是時間?說吧!” 两個人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我。那挑衅的眼神让我很不爽,我拿起枪对准其中一個的腿部开了一枪,顿时惨叫声充斥整個厂间。我不等他缓過劲,对着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枪,停三秒后又是一枪。三枪后那家伙就失禁了,大小便顺着裤裆流了下来。一股屎尿骚气夹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想說了嗎?”我举着枪后退一步,生怕尿液溅到我身上。 “你。。。你。。。不。。。得好死。。”那個家伙痛的說不出话,只能从牙缝裡挤了。 “我怎么死你就看不到了。为了少受苦還是說吧!”我压下心中窜起的嗜血玉望整了整心情說到。 “嗯。。。嗯。。。”那個家伙确实不简单怪不得尼索带他们来,大冬天痛的浑身流汗都不肯說。 “看来手枪子弹還是小呀。”我从车厢裡拿出一挺HK21机枪上了弹链一拉枪机,为了吓他我故意把子弹带垂到地上对他晃了晃說。 “再不說的话,我从下面开始扫射,一点一点把你打成肉沫。”我故意对他脚下开了几枪,子弹擦着他的鞋底打在背后的墙上溅起的石块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伤口血水流了一背。看着那個人彻底崩溃的眼神,我想他肚子是空了不然估计连肠子都拉出来了。 “我說。。。我說。。。”那個家伙终于挺不住了。边上的人刚想說话,我把枪口一转在他小腿上扫過,三发子弹打在他脚脖子上,他的两只脚便被扫断裹在两只靴子掉在了地上。那家伙一翻白眼痛昏了過去。 “世界清静了!”我对着看傻了眼的家伙說道:“现在。你可以說了!” “明天晚上10点他就回来了!两個人。他和卡咯坐飞机回来。”他說话原速度像是有猛兽在背后追他一样快。 “联系方式?” “他有手机,号码是。。。。”他說完后我点了点头。对准他们的脑袋各开了一枪结束了两個人的痛苦。 把四個人解下来用袋子装好扔进了黄河后,我們四個一边打扫善后一边讨论怎么办,最后定了一個计划然后就开着车回酒店了。坐在车上小猫和美女看着我不安的表情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干什么一副天要塌下来似的表情?” “你们不明白,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国家杀人。你知道的。在国外我杀多少人都有种。。有种。。像做梦的感觉。。。你知道的,不真实的感觉。。可是到了這裡有点有一样,好像每吸一口空气都是确实存在的。。。刚才杀了他们两個后,我。。我有点紧张。。你知道。。。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 “我們明白!”骑士一边开车一边回头說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屠夫的话有道理,杀多了就习惯了!嘿嘿!”小猫和美女在边上听着也笑出了声,可我看着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手上沒有沾血却有股粘乎乎的感觉,怎么搓也搓不掉,气的我直拍手。 跟着他们四個回了酒店,我怎么也坐不下来,穿上衣服趁着天還沒亮冲上汽车开到了我家对面的楼上,用搜来的钥匙打开门,进了四個毒犯呆的屋子,从观察镜中呆呆的看着我家。一切都沒有变,电视還挨着客厅的东墙放,对面是沙发,南窗口边上放着饮水机和电话机,北面正对着我有三個房间,一间是哥哥的,一间是我的,最大的一间是父母的,现在其中两扇门是紧闭的。只有一個房间的门孤单的打开着。母亲正在做早饭,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觉中泪水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只是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来,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苦涩,裡面有欢喜有激动還有愧疚!不知为什么我突然 很想抽烟,可是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扫视一下房间除了一地的烟头我什么也找不到,气的我想把屋裡的东西都砸掉。 坐在椅子上看着家裡的一切又不能马上過去,這种感觉真憋屈。我愣愣的从清晨坐到天黑,直到小猫的一通电话才惊醒了我。 “到時間了!”小猫說道。 “好的。我马上到!”收起电话我回头看了一眼才九点就已经熄灯的窗口。心裡一阵激动不禁自言自语道:“爸,妈,再過两個小时我們就能见面了。等我宰了那两個不开眼的混蛋。。。” 带着满身杀气的冲到飞机场,等在那裡的小猫和美女一脸吃惊的盯着我說道:“谁招你了?怎么這副表情?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对,有人要倒霉了!”我咬着牙說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能感觉自己扭曲脸部表情。 两個女人看了我一眼就沒敢再說话,只是盯着出机口看着。過了一会我发现路過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們,這才意识過来现在是在中国,和两個外国女人站在一起很显眼。于是自己便独自找了個角落呆着。 “小猫,美女,一会儿我自己行动,你们两個太显眼了!”我在无线电中小声說道。 “当然!本来就是這样,不然你以为呢?這就是为什么狼群不在中国执行任务,因为我們沒有黄种人作战分队。哈哈”小猫笑嘻嘻的說道。 “但我們在菲律宾,日本,台湾都有联络站。”我好奇的问道。 “那裡的外国游客至少占少也能占到15%!我們在那裡并不是特别显眼。在中国,呵呵。一條街上都见不到一個外国人!”美女无奈的說道。 “那太不幸了!”其实我心裡很高兴的說道。 “YOU!你在暗自高兴吧!”小猫一下就猜出我在想什么了:“别忘了现在狼群有亚洲人了!就是你!” 我不說话了,因为被小猫提到了我最头痛的事情,虽然有队长的保证但仍一直困扰着我。 “点子出现!出口。第三個,黑风衣。第四個。绿军装。”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猫突然变的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赶紧收回思绪抬头看去,在出口处果然看到了尼索那么满是坑的驴脸,后面跟着那個叫卡咯的家伙穿着一身美军陆战服。 “看到。”我回复道:“你们两個开车跟在我后面。” “收到!” 看着两個人大摇大把的走出机场,我远远的跟了上去。出了机场外面一片漆黑,他们两個向停车场方向走去,看来他们是有车停在机场了。对门卫出示了停车牌证明我也有车在裡面后,非常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生怕被他们发现。直到他们两個坐上一辆 宝马Z8跑车。 “操!骚包。生怕谁不知道你有钱似的。”我看着那辆闪着银光的COOL车冷笑道。 剪断這层的监视器的电线,我右手揣兜左手指转着钥匙向他们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似乎在找车,等路過他们的车门的时候突然掏出了藏在右侧口袋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对着正装备打火的卡咯就是一枪。子弹击透玻璃正中他的太阳穴,穿過脑袋又击中了副座上的尼索的左肩。事发突然尼索反应過来要去拔枪的时候,我又对着他的右手来了一枪。子弹打中掉了他的右手拇指,拇指齐根断掉后手枪把握不住掉了下来。 看着尼索在那裡用剩下的四根手指怎么也捡不起枪来,我笑了笑道:“用FIVESEVEN打SS90弹就是爽。怪不得50米外能击穿北约标准的低碳钢板防弹衣,而9mmPara手枪弹在10米距离上也不可能。” 绕到尼索那边拉开车门一枪把砸晕他后,我用无线电叫来了骑士的集装箱车,然后打开门把死人一脚踹到尼索怀裡坐到驾驶席上,把车开进了骑士打开的后车箱内。然后绑住尼索后拉下车门示意骑士把车开出了停车场。而我则打着自己的车子,开出了停车场的时候,我還故意和看门的打了個招呼。 跟着骑士的车子又开到了沒有人烟的黄河滩上,我以前只知道黄河是中原的母亲河,现在又发现她的另一個好处,毁尸灭迹! 打开车门发现尼索已经挣扎着从Z8内爬了出来,正在想办法打开手上铐锁,看到我們打开车门后绝望的哀号起来。我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拽出了车厢,然后让小猫把Z8也开了出来。拿着仅剩下的两张照片与车上的死尸进行最后的確認后,我兴奋的拿出手枪指着尼索說道:“尼索,你想为杨报仇可以直接找我,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该威胁到我家伙的安全。本来我想折磨你一番再杀了你的,可是现在我太想回家了。。。。”迫不及待想回家的感情催使着我,连话都沒說完就直接一枪打碎了他的脑袋。 看着沒了脑袋的尸体,我似乎還有点不敢相信担心了一年的危机已经過去了,我又对照了一边照片后对着两個人又开了十几枪,希望這样能加深心中的安全感。 把装着死尸的宝马推进了汹涌的黄河,看着消失在黄色河水中的银光,小猫幽默的說道:“好漂亮的车!可惜了。” “是呀,多漂亮的车呀!”我笑道:“谢谢你這次帮忙,为了表示酬谢我给你也买一辆车,你想要什么型号的只管說。” “真的?我想要布加迪刚推出的威龙。”小猫狮子大开口道。 “我也要!”美女也凑過来說道。 “OK!OK!”我示意美女不要說了:“你们去定车,然后把帐单寄给我就可以了。” “上帝保佑你!刑天。你真好!”美女和小猫一人给我一個KISS,跳着舞就跑了。 “大出血呀!”骑士笑着来到我边上:“你怎么不问问那两辆车多少钱?” “我不在乎。只要我家人安全了,我愿倾我所有!”我扭過头看着骑士:“包括我的生命。” “呵呵,现在他们已经安全了,只要政府不去找你的麻烦。”骑士扶着我的肩說道:“不過,他们现在应该還沒有什么理由找你的麻烦。那你现在要回家看看嗎?” “那是自然!迫不及待!”我把枪递给骑士,从后备箱内拿出准备好的干净的衣服,把车钥匙扔给小猫。 在车上换好了衣服让小猫把我送到了我家小区外,下了车步行进了大院。我可以感受到有无数惊讶的视线聚集在我身上,也偷眼看到对面楼上的观察镜转向了這边。我整了整呼吸激动的冲上了楼,站在熟悉的铁门前。伸出手轻抚着铁门上的纹路,颤抖着按下了门铃按钮。 门锁转动的声音比落在身边的炮弹還让我紧张,“吱纽!”一声铁门打开了,母亲面带惊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股“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手一抖提包掉在了地上,看着母亲眼中的泪水,强烈的愧疚冲上心头,我冲动的一把抱住了母亲瘦小的身体,把头埋在她的怀裡贪婪的吸吮那朝思暮想的甜美气息,大声叫着:“妈!我回来了!妈!我回来了!。。。”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