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高燒的時候含着冰塊深喉/風油精擦脫垂腸降溫/兩攻雄競
他暈倒在地上,卻還低聲說着:“先生……饒了我。”
袁靳第一次懷疑自己是否太過溫和,不然爲何小鴨子在昏迷中所恐懼的,竟然還是被他當作孩子看待的雲鋒。
袁靳是雲鋒的遠房表叔,更是事業的領頭人。
袁靳沒有結婚,更沒有伴侶,早在三年前就立下遺囑,他的財產一半捐贈國家,一半會留給雲鋒。
雲鋒混蛋了一輩子,卻對袁靳有足夠的尊重。
因此肏到一個可心的玩意,就想着讓袁靳試試。
不過就在兩個人翻雲覆雨的時候,雲鋒卻坐在牀鋪邊,面色冷凝地看着之前裝着沈思源貞操鎖鑰匙的盒子。
一股自己所有物被人掠奪的不爽感。
他甚至把怒氣發在了沈思源身上。
若是沈思源拼命地反抗,他或許就能順勢帶走沈思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以自我爲中心的雲鋒很是自私地忽略了是他恐嚇沈思源,讓沈思源伺候袁靳的命令。
門被敲響,打開門就看見袁靳站在門口,臉上還是那股虛假的笑意,“寶寶被我肏到脫垂昏迷了。”
“啊。陰莖也被我抽爛了。”
雲鋒眉頭微挑,顯然有些意外排斥性交的袁靳竟然真的肏了那隻小鴨子。
沈思源的陰莖被紗布包裹着,已經上好了藥。
醫生檢查後,有些不忍,卻還是在雲鋒的要求下使用了刺激性最強的傷藥。
恢復效果很好,卻讓那陰莖像是泡在了辣椒水裏,刺痛感逼迫着陰莖彷彿想到了袁靳的命令,猛地挺立起來。
爲了不讓莖身皮肉進一步的破碎,醫生只能咬着牙,用力拉緊紗布,把那陰莖近乎纏繞到了平時萎靡的大小。
比貞操鎖更加嚴苛的束縛感,帶着強烈的炙痛。
中間的插着的尿道塞更是不被允許拿下,足足兩天沒有排泄的膀胱緊繃到了極致。
哪怕是平躺時胃部凹陷下去,小腹處的尿包也保持着堅硬凸起的樣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思源在昏睡中覺得自己的內臟像是放置在火盆中,身體的軀殼卻冷得置身冰雪中。
他隱約感覺到有人給他擦拭身體,那雙手很溫柔,有淡淡的香氣涌入他的鼻尖。
“爸爸……”
“操!”
帶着怒氣的罵聲讓沈思源一抖,他睜開眼,就看見雲鋒黑着臉,手裏正拿着一條溫熱的毛巾。
雲鋒見沈思源醒了,他冷笑下,抓住沈思源的脖子緩緩收緊,冷聲道:“被人肏了一頓,已經分不清誰是你的主人了是嗎?”
“咳咳——”沈思源臉色慘白,他擡起手,卻只敢抓着枕頭,眼淚簌簌地落下,他勉強發出氣聲:“先生……對不起,咳咳——”
“爸爸肏我了,我……任務……”
雲鋒鬆開手,冷笑道:“看來你不是發發燒,而是發情是吧?”
沈思源不明白爲什麼雲鋒會這麼生氣,他眼神帶着絕望,卻又渴望得到些許的憐愛。
他主動抓着雲鋒的手,讓他去觸碰自己的穴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裏脫垂的腸肉沒有被允許塞回去,還像是一個軟趴趴的尾巴夾在腿間。
“先生……”沈思源眼淚緩緩流下,他臉上帶着討好的笑,低聲詢問:“這樣可以嗎?”
“我下午能去上課嗎?”
他恐懼被關在這個別墅裏,學校似乎除了他想要考大學的渴望外,更像是囚徒放風的機會。
哪怕身上要帶着器具,要恐懼同學發現他的怪異。
他也無比渴望回到學校。
雲鋒卻以爲這是沈思源渴望逃離自己,他看向一旁,沒發現順手的工具。
“先生!先生……”沈思源卻察覺到了雲鋒的怒氣,他渾身顫抖着,呼出的氣流因爲發燒而帶着明顯的熱意。
牀頭個裝滿冰塊的袋子,準備一會給沈思源擦完身體放在頭上。
雲鋒直接扯開袋子,抓了兩個冰塊塞到沈思源的口中。
冰冷的感覺讓沈思源一抖,他小心地含住冰塊,眼眸含淚地看着雲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雲鋒抓着沈思源的後頸壓到自己的胯部,早在看見沈思源拖着個脫垂的腸肉,發燒時又乖又軟的樣子就硬了起來。
足夠自私的雲鋒本就氣憤沈思源被袁靳肏了的事,此時有了合理的理由折磨一番這不聽話的小鴨子,又怎麼會放過。
冰塊在沈思源的口中緩緩融化,雲鋒的手指伸入其中撥弄兩下。
略涼的液體順着沈思源的嘴角滑落,他緊張地擡起手接着,卻被雲鋒把那個擦身布塞到了手裏。
沈思源試探地用毛巾擦乾淨口中流下的水。
見沈思源滿眼惶恐緊張,完全不同於剛剛半睡半醒見有所眷戀地喊着“爸爸”的模樣。
確保沈思源口中的冰塊棱角已經融化,他才把自己脹痛的陰莖塞入沈思源的口中。
“咳——”
發燒帶來的眩暈感和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沈思源有些難受地咳嗽着,然而喉管帶來的震動對於龜頭而言是絕佳的觸感。
雲鋒掐着沈思源的後頸,自己另一手撐着牀鋪,不斷地挺起腰腹把自己的陰莖肏到沈思源的喉嚨裏。
生怕吐在雲鋒身上的沈思源只能紅着眼眶,努力地放鬆的喉嚨讓那粗暴的陰莖一遍遍地攪弄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渾身汗津津的跪趴在雲鋒的腿間,脫垂的腸肉軟軟的垂在股間,像是一條沒長成的狗尾巴,可憐地夾在腿間。
“嘖。”雲鋒冷眼看着,又猛地掀起被子把那不斷髮抖的小鴨子蓋住,語氣兇狠:“抖什麼,又不是我把你肏脫垂的。”
他沒有注意到他的話帶着醋意,沈思源更不會關注。
他只是有些感激地抓着被角,身體的虛冷好受了些。
作爲回報,他不用雲鋒掐着他的脖子,就主動地忍受着逆嘔感,頭顱上下晃動着,鼻腔發出虛弱的哼聲。
沈思源含着雲鋒的陰莖,口中的冰塊凍的他口腔內膜刺痛,他只能不斷地用舌頭頂開冰塊,試探地用發涼的口腔貼在雲鋒滾燙挺立的陰莖上。
冰火兩重天的口交令雲鋒臉色轉好,他抓着沈思源的頭髮,不顧對方發燒頭暈的感覺,快速地挺起腰,強行肏進喉管深處。
伴隨着門被推開,沈思源身體一抖,有些慌張地抓住雲鋒的衣服。
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強撐着恐懼讓自己鬆開。
他以爲雲鋒又要把他送人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次的口交又是一次表演。
袁靳站到牀邊,看着沈思源濃密的睫毛上滿是細碎的淚珠,慘白的臉上臉頰卻不正常地泛着紅。
嘴脣被磨得殷紅,吮吸聲與壓抑的逆嘔聲讓他更顯得可憐。
袁靳坐到牀邊,手指溫柔卻強硬地插到雲鋒抓着沈思源頭髮的指縫中,淡淡地開口:“鬆開吧,他現在的身體受不住。”
“行。”雲鋒鬆開了手,沈思源卻不敢擡頭,他嗚咽着壓低頭,讓那莖身粗大的陰莖埋入他的口中。
袁靳嘴角帶着無奈的笑意,他坐到了牀鋪的另一邊,手中拿着一瓶風油精和幾卷紗布。
“小峯,你又嚇他。”
雲鋒眉尾挑起,腰腹向上挺動兩下,肏的沈思源咳嗽起來,問道:“我嚇唬你了嗎?”
“沒……有。小鴨子喜歡喫先生的大肉棒。”沈思源小心地吐出口中的陰莖,他側過頭親吻着溼漉漉的莖身,回過話後,主動地給雲鋒做着深喉。
“看吧,他就是騷。”雲鋒略微彎腰,手指掐着沈思源帶着袁靳牙印的奶子,掐出一片青紫遮掩住牙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嗚嗚!咳咳——”
沈思源可憐的聲音在兩個男人暗自爭鋒的氣場中響起。
“是嗎?”袁靳略微掀開被角,手指插入脫垂的腸肉口中,緩緩摩擦着,感受到裏面的濡溼,失笑道:“寶寶確實在發騷。”
牀單上更是被他流出的腸液弄溼了一塊。
沈思源悶哼一聲,忍住眼眶的酸澀。
袁靳把風油精倒在了紗布上,隨後一圈圈纏繞包裹在沈思源脫垂的腸肉上。
風油精強烈的刺激感讓腸肉痙攣起來,看起來驚悚又性感的樣子。
“嗚嗚——”沈思源想要擡起頭,他的腸肉又冷又辣,難受得他忍不住地夾緊雙腿,腳趾蜷縮着。
袁靳不過是把手貼在了沈思源的卵蛋上,淡淡地開口:“寶寶如果亂動,這裏也會被我罰到抽爛,還要躲嗎?”
溫熱的手掌緩緩揉搓着兩顆圓滾滾的卵蛋,袁靳心頭微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本來只想嚇唬一下小鴨子,沒想到還真勾起他的施虐欲了。
他的手掌緩緩收緊,卵蛋軟皮內的睾丸被擠壓的變形,沈思源痛苦地嗚咽着。
然而卻只能主動分開雙腿,忍耐着卵蛋近乎被捏爆的痛苦。
股間的腸肉被浸滿的風油精的紗布包裹着,被戒尺抽爛的陰莖讓那辣椒般的藥膏紗布勒的近乎斷裂。
喉管更是被忍耐不住的雲鋒用粗壯的陰莖肏得喉嚨脹痛。
沈思源在兩個男人之間顫抖嗚咽着,而那兩個人也像是較勁般。
雲鋒越是用力地肏他的喉管,袁靳掐着他卵蛋的手愈發地用力。
他更是把風油精一次次地澆灌在腸肉紗布上,保證肉壁一直是火辣辣的刺痛感。
“咳咳咳——”沈思源被射滿了喉管,來不及地吞嚥的精水順着瞬間滑落,他抓着牀單,求着:“先生,爸爸……饒了小鴨子,小鴨子好難受,對不起……”
“能不能讓小鴨子休息一……不,半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舌頭被雲鋒用指尖掐住,看着他猩紅的小舌,雲鋒突然說道:“行,晚上給你舌尖這裏打個孔。”
“乳暈上給送你個環。”
“家養的鴨子,總要有個主。”
袁靳聞言,眉頭微微挑起,他緩緩解開纏繞在沈思源脫垂腸肉上的繃帶。
看着已經被風油精刺激成暗紅色的腸肉,袁靳輕笑道:“既然小鋒不喜歡玩寶寶的蛋蛋,那晚上我把這裏弄得大一些,好嗎?”
沈思源嘴角還掛着精水,舌頭被雲鋒扯着。
聽見兩個人的話,他眉眼低垂着,沒有說什麼。
只是讓系統把通感APP送了袁靳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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