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舌環R暈環/膀胱通感沙袋/下腰挺卵蛋被抽爛/卵蛋通感燈泡
他脫垂的腸肉被袁靳用手指一點點地塞了回去。
綁着紗布的陰莖暫時不需要貞操鎖,不過奶頭重新被加上了佈滿尖銳凸起的乳夾。
足足兩天沒有排泄,他下午上課的時候,筆記凌亂,滿腦子都是兩位嫖客對他的凌虐玩弄。
袁靳則看着手機中的《通感APP》輕笑了下,對雲鋒說道:“這個你有嗎?”
雲鋒看着熟悉的畫面,他眉頭皺起,說道:“有。”
與此同時,他們的APP收到了通知。
《肏過該角色的玩家,可以對其身體進行通感玩弄,親~請給他帶來瘋狂的快樂吧。》
雲鋒看着手機上的信息,他滿眼戾氣地冷笑道:“我要是讓全公司的人肏他,上千人都可以使用這個對吧?”
《對喔~》
袁靳看着明顯不符合現實的物件,他點了點屏幕,一項項地調整的通感道具裏的參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袁叔?”
袁靳氣場平和,眼裏的冷意卻不比雲鋒少,他淡淡地說道:“身體不會被玩壞,那精神呢?”
雲鋒愣了下,隔了片刻,他才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他要是變成了只會喫雞巴的騷貨,就扔到會館裏接客。”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不願再跟剛剛肏過沈思源的人共處一室。
袁靳看着手中的APP,歲月並沒有抹平他骨子裏的暴虐,而是讓這股力量變得更加隱晦。
會讓柔軟的小鴨子主動伸出脖子,任由他的手一點點地收緊,直到捏碎他的頸椎。
沈思源從學校回來時,狀態更加糟糕
膀胱裏的尿液已經達到了極致,甚至每次呼吸都能夠感受到膀胱撕裂般的脹痛。
陰莖更是被藥膏弄得彷彿扔在火裏不斷地炙烤着。
管家把牽引繩掛在了沈思源脖子上的狗項圈上,在衆人的目光中拉着沈思源從鵝卵石小路爬到別墅中。
爬行時腹腔與地面近乎垂直,尿水在膀胱裏晃動衝擊着,小腹不斷地痙攣着,惹得他尿顫不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在管家的帶領下,爬到了給他準備的房間裏。
角落裏的籠子,還有今天特意買回來的各種淫穢刑具。
袁靳正坐在一把紅木椅子上,手中擺弄着一根刻着弟子規的戒尺。
面前的茶几上則放着一個托盤,裏面正是雲鋒準備的穿孔道具和金屬環。
袁靳對着沈思源招了招手,溫聲說道:“寶寶,過來。”
管家把牽引繩塞到了沈思源的口中,便躬身退下了。
沈思源身上帶着瘀痕,他爬行到袁靳的腿間,被對方壓在頭顱把臉頰靠在了對方的大腿內側。
袁靳取下了對方口中的牽引繩,手掌不緊不慢地撫摸着沈思源的後頸,像是玩弄一隻貓一樣。
安撫般的動作令沈思源急促的呼吸一點點平緩下來,然而膀胱內可怕的扭曲尿意,還是讓他不斷地打着尿顫。
雲鋒從外面回來,看着眼前的一幕冷笑一聲。
“先生……”沈思源一抖,下意識從袁靳的腿間跪直了身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袁靳淡淡地笑着,並不阻止雲鋒這種程度的威脅。
這樣纔會把走投無路的小鴨子進一步逼到他的掌心中。
雲鋒坐到另一個紅木沙發上。
他對沈思源勾了下手指,冷聲道:“還不滾過來?”
沈思源嚥了下口水,忍耐住自己想要看向袁靳的慾望,他塌腰翹臀地爬向雲鋒。
一個歐美式的開口器卡在了他的嘴中,過大的尺寸撕得他嘴角刺痛,似乎有些裂口。
他的舌頭被命令着吐出,被開口器中間自帶的舌枷卡住舌體中央,把舌尖留在了外面。
雲鋒擡腳,踩在了沈思源的小腹處慢慢地擠壓扭動着,看着小鴨子臉上帶着痛苦的神色,身體卻只能努力放鬆下來的樣子。
雲鋒用鉗子夾住了沈思源的舌尖,穿孔器在上面調整的位置。
沈思源不斷地打着尿顫,涎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抖什麼?”雲鋒不滿地擡起腳,腳掌下移踩在了沈思源包裹着紗布的爛陰莖上,一點點用力碾壓下去。
“嗚!”沈思源發出痛苦的嗚咽,與此同時那穿孔器穿過了舌尖位置。
裏面像是點燃了一團火,愈發的灼痛。
兩毫米粗的舌環穿過孔洞,伴隨着固定球擰了上去,一個新鮮的舌環就戴了上去。
這個舌環的外圈更是刻着雲鋒二字。
卡着沈思源舌頭的口枷被解開,就在那可憐的舌頭想要縮回口腔時,雲鋒屈指勾住沈思源的舌環。
扯向自己的同時,腳掌用力踹向沈思源的尿包。
“嗚嗚嗚——先生——”沈思源撲在了雲鋒的腿上,小腹被徹底踹的凹陷下去,又重新回彈的瞬間,尿意刺激得他眼淚不斷流淌着。
舌頭被拽得舌根刺痛,舌尖上的舌環更是有種撕裂穿孔的痛苦感。
沈思源喘息聲變得急促,他抱住雲鋒的小腿,口中是含糊不清的嗚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雲鋒掃了眼沈思源的手,放開了勾着舌環的手指,冷聲道:“把胸挺起來。”
沈思源點點頭,口中的開口器扯的他嘴角微裂,舌頭小心地勾起,生怕舌環觸碰到牙齒,磨的他舌尖刺痛。
略顯消瘦的胸膛上,緊口的乳夾被取了下來,奶頭腫脹不堪,乳暈上更殘留兩個男人凌虐後的青紫。
白皙的腰身上有着兩人交錯的指印,像是示威般在沈思源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袁靳放下手中的戒尺,不緊不慢地走到了雲鋒身後,他身上妥帖的唐裝上金蓮暗紋隱約閃動着。
“寶寶這個樣子真可憐。”袁靳眼角帶着些許不算明顯的笑紋,他輕聲說道:“一會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雲鋒用穿孔鉗夾住奶頭下方一點的乳暈,聞言也露出了略顯興奮的笑:“袁叔,一會比一下小鴨子會先向誰求饒?”
袁靳點點頭,說道:“賭注?”
雲鋒把穿刺槍壓在上面,伴隨着咔嚓一聲,乳暈被穿了兩個孔洞,足有三毫米直徑的金屬環強行穿過了乳暈。
血絲被酒精球擦拭着,另一邊的乳暈被同樣的鉗子在奶頭下方夾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雲鋒眉眼帶着冷意,他嗤笑道:“袁叔贏,賞這個小鴨子抽爛屁股坐刑凳。”
“我贏了……”雲鋒把另一個乳暈環戴到沈思源的奶子上,冷笑道:“這張鴨子臉皮被我扇成豬臉怎麼樣?”
袁靳和雲鋒默契地隱藏了平局的獎勵,看着沈思源呆愣的表情,袁靳溫聲解釋:“一會你的膀胱會很難受,如果想要停止,就對着小峯說荔枝。”
“至於我……”袁靳伸出手摸了摸沈思源的臉頰,溫和的笑意卻讓沈思源渾身發涼,他淡淡說道:“我會抽爛寶寶的卵蛋,嗯……停止詞是西瓜。”
雲鋒把沈思源臉上的開口器取了下來,用那打造好的鏈條穿過乳暈環和沈思源的舌環。
過短的長度讓沈思源必須保持伸出舌頭的姿勢,乳暈更是被拉扯的變形,下方被扯起的乳暈軟肉略微包裹着奶頭的根部。
看起來滑稽又可愛,雲鋒的指腹摩擦着沈思源奶尖的乳孔處,看着對方哼哼唧唧地流着口水,這才滿意地站起身。
沈思源跪坐在地上,舌頭的根部被扯得鈍痛,舌尖和乳暈更是火辣辣的刺痛感。
袁靳坐回紅木沙發上,他拿起那刻着弟子規的戒尺,溫聲說道:“這個上面的字是我刻的。”
“我希望寶寶被戒尺懲戒過,能夠懂得我的規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思源爬到袁靳身邊,每次爬行,他的舌尖都與乳暈互相拉扯着,鏈子和金屬環之間摩擦會發出些許叮叮噹噹的聲音。
雲鋒出去換了一身運動服回來,他的肌肉紮實,用力時會微微鼓起。
他在成爲公司掌權人之前,不受家族待見,兜裏沒錢又滿身戾氣,他被人引到了黑拳場,打了幾年的拳。
雲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站在房間角落的沙袋前,纏着手指繃帶。
而沈思源站在袁靳的腿邊,身體向後下腰,讓雙手撐在了袁靳雙腿的另一邊。
舌頭和乳暈拉伸到了近乎極致,他甚至只能像狗一樣,不斷髮出“嗬嗬”的喘息聲。
下腰的姿勢更是讓他的腹部皮肉拉緊,憋滿尿水的膀胱痙攣個不停,他的大腿根肌肉抽搐着。
袁靳的雙腿卡在他的腰下,若是他撐不住摔倒,也能被袁靳接住。
然而獲得的下場或許會更加悽慘。
沈思源伸着舌頭,眼前的世界上下顛倒着,他能夠看見關過他一晚上的籠子,更能聞到袁靳衣服上的薰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雲鋒的手指纏好了繃帶,對着袁靳笑道:“一起?”
“好吧。”袁靳點點頭,看似有些憐憫地伸出手,抓住了沈思源纏滿繃帶的爛陰莖,露出下面飽滿的卵蛋。
冰冷的戒尺貼在了上面,看着沈思源身體顫抖的樣子,他淡淡地說道:“停止的權利在你的手中,不過我更建議寶寶你多忍耐一陣。”
若是沒讓他發泄好,他很可能會把小鴨子綁起來,把這沒用的卵蛋直接切了。
畢竟連戒尺都承受不住的爛肉,沒有存在的必要。
沈思源舌尖被舌環拉着的刺痛,他口齒不清地說道:“小鴨子知道了。”
伴隨着雲鋒拳頭落在沙袋上的瞬間。
沈思源本就拱起的腰身更加向上擡起,能夠看見他白皙的腹部皮肉扭動着,像是無形的手掌抓揉着他的膀胱。
與此同時,袁靳的目光帶着笑意,他握着戒尺擡起手,“啪”的一聲落在了沈思源肥軟的卵蛋上。
直接把那肉色的卵蛋抽出一道紅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身體顫抖着,卻被袁靳緊緊抓着爛陰莖,戒尺沒有絲毫停滯,幾乎每一次的抽打都落在了相同的肉棱上。
“嗚嗚——啊啊!!”沈思源身體顫抖着,撐着地面的雙手更是痛苦地擡起又放下。
雲鋒的拳頭猛地錘到了沙袋上,打出一個深深的坑。
打過很長一段時間黑拳的他,手勁大得驚人。
沙袋與沈思源憋滿尿水的膀胱正在通感,他每次都覺得自己的膀胱像是被人一腳踹到凹陷,伴隨着緩慢的回彈,沒等他適應,又一次毆打感涌上膀胱。
沈思源摔在了袁靳的腿上,從口中流出的涎水蹭了滿臉,他舌頭和乳暈被拉扯的變形,身體更是用力地蜷縮起來,抱着自己的小腹喘息着。
“寶寶,我的命令你忘了嗎?”袁靳黑沉沉的眼睛落在沈思源的身上,他抓着沈思源陰莖的手竟然用大拇指壓住了龜頭處,隨後一點點掰了起來。
被紗布勒到極致的陰莖竟然硬生生地彎曲下來,要被掰斷的痛苦讓沈思源慘叫的聲音變了調。
“下腰,擡起來。”
而另一邊的雲鋒,則眼睛微微眯起,右臂胳膊肌肉隆起,猛地一拳砸入沙袋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啊啊——”沈思源渾身抽搐,根本撐不起來身體,他舌環與乳暈環上的鏈子想個不停。
袁靳只能眉眼帶着冷意,直接抓着沈思源的陰莖向上擡起,強行讓沈思源的腰臀離開自己的腿。
戒尺比之前更加了一倍的力氣,每次抽打都讓卵蛋直接染上一道青紫。
膀胱裏是扭曲的痛苦,裏面的尿水一次次地迸濺起來衝擊着膀胱壁,陰莖被擰得恨不得斷裂。
卵蛋的前面被抽上了一片紫黑。
他終於允許換一個姿勢。
沈思源跪趴在了茶几上,雙腿分開露出卵蛋後面還算健康的皮肉。
前面抽爛了,卵蛋的後面總不能被放過。
袁靳伸手抓住沈思源卵蛋的根部,用力向後拉扯掐緊,擠壓的卵蛋從大腿後側鼓起。
前面腫爛的皮肉被擠壓的血絲不斷,沈思源痛苦地抓着茶几,眼淚不斷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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