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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节 发财致富

作者:吹牛者
“太惊人了。”席亚洲看着从宅第裡不断搬运出来的物品,实在是大开眼界,“他怎么会有這么多东西?” “窝主。”邬德简短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海南虽然地处中国远洋贸易的要道,却从来不以远洋贸易见长,倒是海盗经常光顾的地方,海盗把這裡作为狩猎场、补给地和窝藏赃物之所。因为這裡地偏民贫,人口稀少,官府的行政能力很弱。苟家作为海盗的窝主和销赃经手人,家裡有這么多东西是正常的。只要看他庄内超出一般团练的武备就知道了,寨墙上的小炮就有六尊,還有二十多杆抬枪,各种鸟枪和火铳的数量简直比乡勇家丁還多,库房裡的黑火药有五六千斤,還有大量的羽箭、刀枪、铁子――看起来他還有替海盗购买存储武器装备的生意。 “正常的人家,除了和珅之类的超级大贪官不算,谁会在家裡储存上万件的瓷器。”邬德指着正从库房裡搬运出来清理的瓷器,“這些应该都是从海商的船上抢来的。” “难怪他這裡和阿裡巴巴的山洞一样,什么都有。”席亚洲概叹着,“就說這些瓷器和硬木吧,该值多少人民币啊。” “换不成人民币這下也是发了大财。”邬德此时的不快心情已经淡了许多,穿越众经過這次胜利,可以算是彻底的在临高站稳了脚跟,有了足够的粮食,控制了盐场。大家的战斗力也得到了驗證。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不搞這样的吃大户,穿越者是沒法顺利开局的,就算這会是登陆到荒野之地的美洲大陆,也得从屠杀印第安人开始。 “沒错,這下可以盐场村多一些赈济了,老百姓很苦,半饥半饱的晒盐。吃不饱肚子,劳动生产率上不去啊。不過王工设计了一种新的浓缩卤水设备,应该能提高不少。” “王工還真是個多面手。說起来有了那么多的布匹我的生产队也能全面换装了。原来总觉得布不够多,都紧着用。這下能帮他们把内衣外衣都置备起来了,還能多两身替换的。” “你的那些生产队员還会回来嗎?” “我們打了這一仗,不但都会回来,說不定還会拉不少人来。”邬德的担心与不快已经一扫而空。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简直是畅快淋漓,看来有钱就是胆气壮。 “我們办個服装厂吧,不光生产队,以后会建新军,還有我們自己的衣服也得有替换。” “你那村裡有妇女,可以发动她们来搞副业么。” “這倒是個好办法――”席亚洲话音刚落,忽然听到附近一阵的骚动,只见张兴教拖着一根棒子,正在追着狠揍一個狼狈不堪的老头子,他身上穿得绸衫被撕破了,浑身是泥,狼狈不堪。几個穿越众死命的拉着,竟然压不倒這個文弱书生。 席亚洲刚想過去阻止,邬德摇摇头:“算了,张兴教的一家一当就是灭在苟家手裡的,這老头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难怪今天他今天非来不可。”席亚洲想来原来沒打算叫他来,但是一听說是去苟家庄,這人非来不可,拦也拦不住――原来是来报仇雪恨的。 這老头子是苟家的清客,霸占张家坟地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为得是什么“风水”上的說法,不管怎么說,這“风水”显然是严重的不利苟家,也不利于他。老头子挨了无数棍击,要不是张兴教体弱力小,早就脑袋开瓢了。 闹了一阵,這边终于张兴教压住了,一阵哭一阵笑,似乎有些疯疯癫癫的,围着苟家的宅第乱转,邬德担心他怒气攻心来個火烧苟家宅,那可闹出大事来了,赶紧叫二個人跟上去把他拘回来。 席亚洲又到苟家的宅子裡看了一下,和邬德一齐去各处巡视,特别是察看查抄的情况,這個庄子物资是如此的丰富,查抄一乱就不得了。 计委派来的戴谐负责全部的查抄工作,這不知道算不算這位计算统计专业出身的专长,他背着一把心爱的驽弓,今天连射一箭的机会都沒捞上。眼下人手齐全,他坐在笔记本后面,正不断的处理着新增加的数据,四面還有一些帮忙的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 初步察看了仓库和宅第内的情况之后,戴谐将查抄人员分成起各個小组,一组人专门抄粮食布匹,一组人专门抄银钱,一组人专抄各种贵重物品,包括首饰、古董和摆件,一组人专门抄各种货物。东西取出来之后,立刻登记装箱。這些箱子是博铺的木器厂为這次“狩猎”制造的,专门用来盛放金银细软、珠宝铜钱,装满银子之后,连皮一般重一百斤左右,便于装卸驮运。這件东西的确有用,大批的首饰珠宝之类的东西很容易散落,這样集中放置即可靠又安全,查验也方便,库房裡的铜钱也有许多是散开的,直接装箱更便利。 瓷器、木材這些大宗笨重的货物,一時間不能启运的,就只查抄数字名目,并不出仓,直接贴上封條,等候以后有交通工具再搬运。 清理工作也逐渐进入到宅第内的细软之物,比起数量巨大的货物,金银钱财却不算太多,只起到各种成色的白银三千多两,黄金百多两。各种年号的铜钱四千多贯。有点意外的是還起获了上千枚不同款式的各国银币,以在马尼拉铸造的西班牙银币最多,還有些小金币。各种金银珠宝也起获了无数。 席亚洲深知老百姓的觉悟沒那么高,所以带去的村民只负责搬运物件,不许私拿。进出宅第都派人监督。這裡地方大,要查抄的东西多,光一個库裡的瓷器清点就够人忙一阵得。事情一多,就会使许多金银珠宝和各种值钱的东西落入私人手中。粮食会随意抛撒。易碎易破的也会被砸烂不少――有时候人就是纯属发泄破坏玉望而已,特别是這些对苟家充满恨意的盐场村村民,见什么都不顺眼,看什么都想揣两脚,刚进村的时候,就有人企图打砸庄内的民居,连屋外的水缸都砸烂了几口,要不是席亚洲叫谭成晴带人拦住,许多人就要当场来個血洗苟家庄了。 “再有這样的事情,即刻斩首!”席亚洲毫不客气的对着谭成晴說,“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我告诉你,不许!” “大伙都憋闷坏了,苟家害了我們多少年――” “你们是受苟家的害,不是苟家庄的老百姓!”席亚洲训斥道,“人家也是本本分分的百姓,受苟家的欺压驱使,只比你们日子過得更难,你们倒好,苟家强的时候连屁也不敢放一個,苟家一完蛋倒想在穷百姓身上逞英雄了!” 谭成晴闹了個大红脸,赶紧保证自己会约束好村民。席亚洲才缓下脸色,“村长和村裡的几個长老都救出来了,你们先好好照料几位老人――都吃了不少苦。” 忙忙碌碌间,转眼已经到了中午,瓦砾和尸体清理的差不多了。各处的报告也出来了。穿越者的全部伤亡是十九人受伤,除了摔伤的那位之外,其他人均不算严重。最后聚集宅第内的男女老少二百多口将近一半都死了,许多妇女是自杀的,有不下二三十人跳庄墙逃跑,不過绝大多数都倒在狙击手的沿路的狙击中,逃脱的只有三四個人。除此之外的二百多乡勇家丁基本无一幸免,大部分被杀,少量被活捉。 最为关键的苟家两兄弟却沒有发现,有家仆交待說苟循礼那天路上被袭击之后,到庄上匆匆和庄主谈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但是苟循义在哪裡却无人知道,尸体被一一辨认過,沒有一具是他。不過他的妻妾子女的下落却多数被找到了,有的被杀或者自杀,有的被抓住了。另外還抓到了不少苟家的本家和清客们。關於他们如何处置,邬德還沒想好。這個或许得执委会来决定了。 虽然主要的两個家主沒被抓到,邬德和席亚洲也沒放在心上――他们财大势大的时候尚且不堪一击,何况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了。 秩序即稳定,邬德叫人张兴教出面,把村裡的几個主要人物都喊了出来,由他们分头去敲锣通知各家各户去苟家宅门前集会开会。开会一是安民,二是为了清查有沒有漏網之鱼和其他什么藏匿财物的线索。 說白了,這就是准备开斗争会了。乃是我党歷史发动群众闹革命屡试不爽的妙法。穿越众因为有张兴教這個本村人,各家的底细他们都很清楚。他开列了单子,谁是苟家的狗腿子,谁和苟老大、老二不和,谁是铁匠,谁是木匠……诸如此类,一一开得明白。当然其中也不免他的私人恩怨。如当年骂過他“活该饿死的酸丁”的某人,在名单上就成了苟家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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