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活人墓(2)
周同走到一個木门旁边,轻轻推开,然后就說了一句:“难道這裡以前真的是住人的嗎?”
我們顺着周同打开的木门往裡看,裡面陈设着一些简单的木质家具,不過都已经相当破旧了,在靠近洞最裡面的角落,還放着一张床,穿上還有已经被什么东西撕的破破烂烂的被褥。
柳师父问周同:“你以前见過這样的墓地嗎?”
周同摇头說:“从来沒有,就算我的师父,恐怕也沒有见過任何一处墓地裡存在住活人的地方,除非這裡根本不是墓地,而是一個住人的地下工事。”
周同這么一說柳师父也是不由点头道:“有可能从一开始我們就是错的,因为它在地下,我們就惯性思考,认为它是一個墓地,可它并不是,而是一個建造在地下的道观。”
葛师父也惊疑地“啧”了一声說:“如果是地下的道观,那這裡面会有道士,会有丹房也就能解释清楚了,可既然是道观,为什么要建造在地下呢?”
柳师父就說:“我們刚才在通道上不是见到過很多犼面烛台嗎,我們推测這些道士是在研究僵尸,如果他们是在研究僵尸,设在地上肯定会有诸多的不便,比如白僵、黑僵和跳尸都惧怕阳光,放在地上直接被阳气冲都冲死了,還怎么研究,所以他们就設置了這地下道观。”
听到柳师父的分析,葛师父就說:“研究僵尸的道士,他们研究僵尸做什么呢?”
柳师父就說了四個字:“长生不死!”
我顿时想起柳师父曾经說過,曾经有些快死的道士,会把自己练成僵尸,延续所谓的生命,难道這個“墓”的那些骷髅道士们,就是曾经想着把自己练成僵尸的人嗎?
周同又說了一句:“可如果是這样,那些道士又怎么会死在那個丹房裡呢?還有,我們去的第一個丹房,那裡的那些镇魂符又是怎么回事呢?”
柳师父沒有继续猜下去,而是摇头說:“這我也搞不清楚,這样,我們把這几间空的洞室好好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和柳师父一组,葛师父和周同一组,我們就沿着這些空的洞室开始四下寻找,每一個洞室的陈设都差不多,都有简单的生活用品,還有一些洞室有风干的粮食,這就更說明,這裡真的是有人住過的。
我們挨個搜,搜到這两侧随后一间的时候,我和柳师父都愣住了,因为這一间的房门是锁着的,而在正门和门框上贴了一條常常的黄符,虽然显得破旧,可上面那朱红色的印记却清晰可见。
更奇怪的是,這门的下半部分三分之一的门板不翼而飞,形成了一個类似狗洞的洞。
我问柳师父:“义父,那长符箓,是什么符?”
柳师父就說:“极阳符,克制僵尸的最佳符箓,這屋裡曾经住過一個厉害的家伙,很可能就是我們见着的那個飞尸。”
我不由就忘洞口下面看去,沒有尘土动過的痕迹,不由就问柳师父:“這裡沒有动過的痕迹,就算有,怕是也很久沒回這裡了吧,对了,义父,這符箓還有作用嗎?”
柳师父就說:“沒有了,不過這极阳符,从书画方式来看,应该是近代的,最起码也是民国之后,我见過清朝时期的极阳符,比這個要多复杂一些,而且更长!”
我往柳师父身后躲了躲,這房间裡有沒有东西,我們谁也不知道……
而此时周同和葛师父也是走了過来,他们那边并沒有特殊的发现,所以我們唯一发现有可疑的地方就是面前的這個上了锁,而且贴了极阳符的洞室了。
周同就问柳师父,是开锁,還是直接把门板给卸了?
柳师父就說:“开锁吧,卸掉门框总觉得不合适!”
周同“嗯”了一声,先拿着手电爬下去,从门下面的洞往裡面照了照,确定沒什么問題,才慢慢走過去,取出一個细铁丝钩子,把门上的锁子几下就给勾开了。
去掉锁子,周同又慢慢地撕下极阳符,然后“咯吱”一声就把门给推开了,结果還荡起一片的灰尘,呛的不由咳嗽了几声。
我們手电的光束,透過挡下尘土照进去,那洞室就有了一個简单的轮廓,這個洞室跟我們之前看的大不相同,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是一個木桌子,上面摆着一盏油灯,而不是其他洞室那样,是墙上造着烛台。
在油灯四周放着很多的书籍,只不過這些书籍不是故事,而是民国时期传进中国的一些西方爱情小說。
而在最裡面的床上,被褥很凌乱,還扔着一些断断续续地麻绳,我拿着手电往下面照了照,在床下又发现一個黑糊糊的小盒子,我就问柳师父那是啥。
柳师父看了一眼就立刻說:“墨斗!”
我问干啥用的,柳师父就說做木工活的时候,用来做记号的,不過墨斗裡换成特制的朱砂,那就成了道家的人用来“封棺镇尸”的宝贝。
封棺?我仔细往屋子裡看了看,沒有发现棺材,不由松口了气。
我們走到桌子前站了一会儿,柳师父就开始翻桌子上的那些书籍和废纸,很快柳师父就在這些废纸中发现一叠放的很整齐的文件,上面是写满了红色的字迹,那些字看起来很好看,比我老爹那個当老师的写的好好看,而且格式是還是竖着写的。
我问柳师父上面写的啥,柳师父就拿起来读了一小段:“民国8年,我师父带着来到這活死人墓,說是来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能会死,他让我選擇跟着他,或者离开他,我从小被父母遗弃,是师父把我从麦场上把我捡回去养大的,我离开师父能去哪裡,所以我就决定跟着师父一起去。”
“活死人墓?”读玩這一段,葛师父突然插了句话,然后问:“写這個东西的人叫什么?有名字嗎?還有他师父带他来這裡,那他师父肯定這墓裡的详细情况,他师父又是谁?”
柳师父往后翻了几页說:“沒有提到名字,也沒有提到他师父是谁。”
周同则是问:“柳师父,您快接着念,這下面還写了啥?”
柳师父就继续念:“师父說,去镇活死人墓裡的东西是他们這一脉的宿命,每五十年一次,這一次恰好轮着他,上一次是他的师祖,下了墓……。”
接下来那张些纸上叙述了那個他和他师父在墓下的生活,他就住在屋子裡看书,练道术,而他师父每天拿着厚厚的一叠符箓去丹房那边做法,一直到持续了半個月。
期间他师父也带着他去過那两個丹房,不過他师父却在沒有在死人骨架的丹房裡做法,而是去了那個空的丹房,這让他很不解,问他师父,他师父就說,是小丹炉裡的有东西。
他问他师父,小丹炉裡是啥,他师父就說,是他们這一脉的祖师爷!
柳师父读到這裡,葛师父、周同,包括我都同时露出了震惊,我們去的第一個丹房,那個侧翻的小丹炉,之前竟然不是用来炼丹的,而是镇着一個门派的祖师爷?
這倒地是怎么回事?
柳师父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下读。
根据柳师父的表述,那個“他”后来问過他师父這其中的缘由,不過他师父似乎也不知道,只說,他祖师好像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入了魔道,因此不能入轮回,才将其封印。
在墓地裡住的那段時間,他也问過他师父他们门派的事情,可他师父却是闭口不提。
后来他就对這個活死人墓越来越感兴趣,终于在有一天,他就做了一個决定,准备晚上趁着他师父睡下后,偷偷地去那個有小丹炉的丹房去探個究竟。
读到這裡柳师父就不再继续往下读了,我问柳师父:“义父,咋不读了,那個人去丹房裡发现了啥?”
柳师父就說:“写到這裡就沒有了,那個人去了丹房可能沒回来,所以也就沒有往下的记述了。”
我不由有些失望,這就是一個沒听完的故事,太让人心裡痒痒了,那個他和他的师父,到底在這裡又发生了什么呢?
我還在想這些事情的时候,周同就說:“民国八年,那应该是1919年吧,五十年镇一次的话,下一次应该是1969年,如果他们那次出了問題,那1969年谁来镇呢?如果沒人来镇,那他的师祖是不是跑了出去?柳师父,那一年,這個地方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嗎?”
柳师父摇头,然后說道:“我记忆中沒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因为我們在第一個丹房发现的那些旧符箓裡,一些符箓的符纸是要比這個门上的极阳符的符纸新一些的,也就說他们不是同一年贴下的,小丹房的那些应该就是1969年贴下的,只不過那次封印似乎出了事故,导致封印失败,小丹炉侧翻,裡面的东西跑了出来。”
說到這裡柳师父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說:“也就說,在1919年的那次封印并沒有失败,而是出了些意外,可为什么又要在這道门上贴极阳符呢?难那個他和他的师父中有一個变成了僵尸?”
柳师父又說:“可如果1969年那次镇/压失败,那沒理由這一代沒有特殊的事情发生啊,难道69年又那個高人在這边施展了一些补救的办法?”
這個活人墓裡的一切仿佛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這裡面隐藏了一個极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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