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懒得取名字了
“不知道,你知道沃德拉去哪裡了嗎?”马苏亚问道。
“不知道。”我回答道,他离开的时候沒有告诉我們在哪裡,我們面面相窥,不知道怎么办。
走着走着,我們无意中看到了村长,他依然显得很焦虑,于是我們走上前去问他“請问,您知道,沃德拉去哪裡了嗎?”
“沃德拉?就是那队人的头儿?就在這裡的医院内,向前走左拐就看到了。”他說道。
“谢谢...等等,請问你知道我這只史莱姆是怎么回事嗎?”
“什么怎么回事?我觉得它很正常啊。”村长看着我的史莱姆說道。
“怎么說呢...這只史莱姆前面被子弹击中,被刀砍...都沒有破裂,反而把刀吞了,变的更大了,還有它前面還在一個人的尸体上,直接将人吞了下去。后面它又恢复了原来大小...嗯...這正常嗎?”我问道。
“哦?是嗎。”他說道看上去很感兴趣。“我从书上看到過這种史莱姆,应该就是清道夫史莱姆,韧性很强,基本不会破碎,喜歡吞噬尸体,一般情况下就是正常大小,遇到危险时会变大,吃的越多会变的越大,出芽生殖,如果你是抓到的话,运气不错,应该就是刚刚出生的,不然很容易被它们吞掉,我們村不少人在這裡吃過亏,這种史莱姆很稀有,战场后可能可以见到,但是如果在战后战场遇到一般都是大的可以把人吞了的那种,但是被人驯服后倒是衷心耿耿,不会背弃主人。”
“哦,谢谢。”我說道,感觉這只史莱姆格外的高级。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骑它。”村长突然說道令我有点意外。
“骑它?沒危险嗎?”我问道。
“当然沒有,我說過它对主人衷心耿耿了,它不可能把主人吞掉的,它会变到适合的大小,而且速度比普通史莱姆快的多,就是有点颠簸...我相信你看史莱姆怎么行动的就知道为什么了。”他說道。
“行吧,那還是算了吧。”我看着那只史莱姆,如果它一跳几米高,不把我摔下去就真是万幸。
“不過话說...你们那個队长...哎...沒什么。”他說道,但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道。
“算了...不說了...好吧...就当帮我传個话...沃德拉或许干的并不是什么好事...他虽然打退了他们,但他们肯定会来复仇的...”他說道,這让我认识到了這位老人心灵的矮小,安于现状,這让我感到有点可笑:别人明明在剥削他,我們打败了他们,他竟然害怕的是别人過来复仇?
“是我們打败了他们,而不是他们打败了我們好吧。”我說道。
“是啊,但是他们的能力也不止那么一点。”他說道,耸了耸肩。
“沃德拉绝对沒你想象的那么差劲。”马苏亚說道,听的出,她和我有着一样的心境。
“我也希望是啊...”他說道,我有种莫名生气,但不算特别的强烈,我懒得与他争辩于是說道“好吧,我們会转告他的。”
对于我個人来說,我是非常相信沃德拉的能力的,我第一次与沃德拉相遇,我就看到了他杰出的战斗能力与领导能力,這些都是村长所沒看到的,所以他不会信任沃德拉。
我們向村长告别之后,顺着他所說的指引,来到了那個医院,医院不算大,外观也不怎么样,在刚进门就看到沃德拉在柜台前结算费用,他很快便看到了我們。
“你们来了?”他說道。
“是啊,情况如何。”我问道。
“情况好的异常,沒有一個人死亡,四人轻伤,四人重伤,而且又有十三個人入队了,這可不是什么吉利的数字对嗎?”他打趣道,我笑了笑对他說了村长的认识。
說完之后他陷入了思考,然后說道“也许我們是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但是你们可以赢啊!”马苏亚說道。
“我可沒說過這句话。”沃德拉說道。
“你要知道,那群强盗沒有像你们一样默契,沒有像你们一样的优秀统领。”我說道。
“可能我們這一点是胜于他们,但是他们的实力我們還沒有真正探测過,反正這件事,我不会听之任之的。”沃德拉說道。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动攻击呢?”高高马问道,又吓了我們一跳,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再加上一路上不說话,我們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了。
“发起进攻?還不确定,我們還得先看看他们的实力,和怪物之间打交道我們打多了,就是和人之间還沒有真正的一次战斗,可不能松懈。”他說道。
“所以說,高高马,你能不能以后多說的话,避免我們每次都忘了有你。”马苏亚在后头說道。
“我也搭不上什么话啊。”高高马耸了耸肩說道。我相信马苏亚是不会对高高马使出她的绝招的,因为高高马看上去高大威猛,可不是像我們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的,想到這裡我便又开始怀念我的以前了...但是...能回去嗎?
“你们看上去還挺融洽的,我要去买些炸弹,如果你们要买补给品的话,建议你们先买個无痕延展背包,我們队裡人都用這個。”他說道,离开了医院。
“我們现在干嘛?”我问道,到了另一個世界,失去了原来的作息,真挺迷茫的。
“說实话天气也热了起来,我們再去买几件夏天的衣服如何。”马苏亚问道。
“你前面不是刚刚买過嗎?”我不禁說道,事实的确如此。
“买過怎么了?就不能再买了嗎?”她摆出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說道。
“我們還是得买些补给品的。”高高马插话道,真令人难以置信,他居然插话了。
“行吧,会买的。”马苏亚說道。
“還有多少钱?”我问道。
“二十三個金币,足够了。”她說道。
“這裡物价怎么算?”我问道,我還从未了解過這裡的物价。
“一百铜币兑一银币一百银币兑一金币一百金币兑一精金币。”
“那物价呢?”我问道。
“物价?一瓶药水一银币的样子。”她說道。
“那還行。”我說道。
“高高马呢?你有多少钱?”我问道。
“嗯...十四個金币。”他說道。
“什么?才十四個?”我有点惊奇,高高马很显然沒买啥为何才十四個金币。
“我們同组的人钱是分开的,一人一份。”他說道,這便可以理解了,而沃德拉似乎将马苏亚视作了我們的家长,所以钱都集中于她那。
在這之后,我們便去买了些补给品,首先是沃德拉所說的那种无痕扩展背包,我們在一家非常气派的店内看见了它,三金币,在我的眼裡价格是不贵的,或许在這裡的人眼裡,這种是非常的昂贵的吧,马苏亚只买了两個,她說她不需要,因为她的魔杖可以做到這一点。
我們后来又去了炸弹店,炸弹和尖钉球是一起售卖的,這裡炸弹有很多种,都可以随意购买,很显然這裡是不对這些东西禁止的,然而令人惊奇的是,我們在這看到了名叫手雷的小炸弹,为什么惊奇也不用說了吧,不仅仅這名字,连外形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們就這样买了几十個手雷和尖顶球,才花了56個银币,随后我們准备去服装店。
“你们去服装店我就不跟着了。”高高马說道。
“为什么?”我问道。
“女孩子换衣服嘛...我也插不上什么手,我也不需要买衣服,我准备再去买些补给。”他說道,我点了点头,意识到又是我和马苏亚一個人,這令我感到极其不安,但却无力反抗,最终我們還是找到了一個服装店,服装店不算大,但也不算特别小,装饰挺精致的。
“我前面给你买的衣服就在這裡买的。”马苏亚說道。
“是嗎?”我說道,這家店名为美卡家族,很显然是专卖女装的,因为店内摆着的全都是女装,第一次来到女装店是自己试衣服的感觉真是奇妙啊。
“啊,马苏亚是嗎。”店长亲热的說道,這是一個看上去非常和善的女人,我有点搞不懂马苏亚是怎么在這么短時間内和店长搞好关系的。
“又来干嘛?”店长问道。
“替我妹妹挑件衣服。”马苏亚說道。
“你妹妹?哦,就是這位啊,還挺可爱的。”她亲热的朝我探過头来,我有点不情愿让她這样做,头往后缩了一下。
“我记得你有两個妹妹来着,另一個呢?”店长问道。
“另一個家裡睡觉呢,她们两個长的差不多,就拿她试就行了。”马苏亚說道,這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但不知道怪在哪裡。
“行,你妹妹穿裙子应该不错吧,小姑娘嘛,也是夏天,穿那种露大腿的還是挺好看的。”店长推薦道,我心想穿這种衣服我還不如死掉算了。
“那道不用了,我們后面還要出发呢,穿這种衣服可能会有点不方便。”马苏亚說道,這使得我大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短袍不错。”马苏亚又說道,這令我的神经又一次的紧绷了起来,虽然我沒听過短袍這种东西。
“短袍嗎?可以啊。”店长一拍手說道,似乎认为這是一個完美的主意。
“那种短袍?”店主问道。
“修女的吧。”马苏亚审视了一会我,說道。
“等...等下...短袍到底是什么啊。”我问道。
“短袍啊...你等下就知道了。”马苏亚說道,露出了令我不安的狡黠微笑。
她和店长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一会,很快便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件短袍和一個头巾,還有一個黑色的腰带。
短袍是黑色的领子两边是白的,袖子和长袍一样宽大,短袍的底部最多及膝,在我眼中這和裙子已经沒什么区别了。
“换上去效果应该不错。”马苏亚笑着說道。
“不要,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马苏亚說道,一把抓住了我的耳朵。“给我去更衣,不然我帮你。”她說道,面露凶光,我吓的一阵哆嗦,连忙躲进了试衣间。
在试衣间裡可以听到外面人在交谈,但听不大确切。
我忧愁的看着眼前的短袍,不知所措。
眼前又是一個大镜子,镜子映出可爱的我的忧愁面容,和我身旁跟着我一起进来的史莱姆,它一直跟着我后面。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将长袍后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解完最后一颗扣子之后,沒费多少力,长袍就自动的落在了地上。
又是這一副场景,但我這次沒有看,实在是太羞耻了,我将短袍套在了身上,這短袍和长袍一样不方便,后面依然還是扣子,自己一個人来系实在是有点困难。
穿好了短袍之后,我便不知如何处理头巾和发带了,這两样我都不会系。我只将腰带系好。
现在再看看镜子,镜子中的人儿换了一件服装,如同裙子般的短袍底摆才刚刚到达膝盖,露出了下面纤细洁白的腿,這应该是一套挺羞耻的服装,但在镜子中的人儿身上,却出奇的合适。
我不禁脸红了,這太令人难以接受了,這是我,虽然我明知這并非我的身体,但居然会如此合适這种衣服。
我沒有系头巾便出来了,刚出来店长就问我“怎么不系头巾啊?”令我有点回答不上来。
“我妹妹自主能力比较差,我来。”马苏亚說道走上前去。
我本能的闪避,却沒有闪過,然后被她硬生生的拉到了面前。
“不要...不要你来。”我說道,她沒有理会我,继续帮我系,她先将前面的带子系在我的额头,然后便完成了,我很惊奇我刚才为什么不会。
“行了。”马苏亚拍拍手站起来說道。
我再次照了照镜子,我的额头上绑着一個大部分白色,仅仅只有上下带有蓝色條纹的带子,后面连着黑色的头巾,有些银白的头发垂在我两侧腮帮子那,也是可爱极了。
“還不错啊。”店长說道。
“等一下。”马苏亚突然又說道,這令我的神经再一次紧绷了起来,她消失了一会儿,然后很快的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来,不要动。”马苏亚說道,拿出了一個爱心型的饰品。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我喊道,我绝对不愿意接受這种装饰,向后退去,却被店老板给抓住了。
“你妹妹怎么回事啊。”店长說道。
“她经常這样,很不乖。”马苏亚說道。
“才不是!不要!”我喊道,挣扎着,身体却被店长牢牢的控制住了。
“不要动。”马苏亚說道,给了我一魔杖,在我眩晕的时候,瞬间将其戴了上去。
“不要。”我說道,想将那玩意取下来,却又被魔杖狠狠的一下,使得我放弃了做這個动作。
“行了,這不,挺可爱的嘛。”马苏亚說道。
“沒有!绝对沒有!”我喊道,马苏亚沒有理我,而是继续說道“再来一套,我给另一個妹妹也换上...等等...還沒有配套的靴子呢。”马苏亚突然說道。
這时候我感觉马苏亚似乎把這当成了一個换装小游戏,而我就是主角。
“哦,說的也是,修女的短袍头巾都有了,就是缺一個靴子,对了再来個十字项链吧。”店长說道,也参与到了這個游戏之内。
“但我根本不是修女啊。”我不禁說道。
“但是這样很可爱啊。”马苏亚說道,這答案的确令人无语。如果我穿成這样被别人当成修女,那是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事情啊!我想道,但是马苏亚很显然沒有想道這一点。
最后几番周折,马苏亚帮我换上了靴子和项链,靴子一样是黑色的,项链就是那种上面挂個十字架的那种。
现在从镜子中看我,我尽量从一個外人的角度来看,如果是一個不熟悉我的人,确确实实会将我当成修女,但是這也只是一层外皮罢了,如果要真正的问我圣经之类的,我连祷告词都不会,更别說什么神什么理法了。
随后她又买了另一套,另一套唯一的区别就是其颜色是藏青色的,比我的衣服颜色淡了一些。
在最终结账的时候,一共花费了两個金币。
“我說...你为什么自己不买一套啊。”我向马苏亚问道,我們现在刚刚出服装店,這套衣服对于现在来說不冷也不热,我穿這套衣服见人我有点羞耻害怕,或许是修女服的缘故吧,反正回头率還是蛮高的,她看上去很愉快,一蹦一跳的。
“因为我不是修女啊。”她欢快的說道。
“我也不是啊!”我說道,但她沒有理会我。
她說道“我這裡還有两本圣经,你就拿着行了。”她說道,将一本圣经塞到了我的手中。
“你确定這裡是信基督的嗎?”我问道,端详的那本圣经,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当然确信了,我前面问過店老板了,這裡虽然其他可能有点不一样,但是宗教却是和我們那一样...不過這样来說...你们那也是喽?”马苏亚问道。
“是啊,但是我們不同地区宗教不同,我那裡還是佛教为主。”
“谁不是呢?我們也有其他教会。”她說道。這时候,我远远的看到两個高大的身影从远处走来,看的出是沃德拉和高高马。
遇到這幅情况我突然有点窘迫了,想躲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被马苏亚牢牢的给抓住,也脱不了什么身。
最终我們還是不可避免的与他们相遇了,不出所料的,他们首先注意到的是我的服装。
“嗯...你的妹妹是修女?”高高马问道。
“也差不多吧,不是正式的。”马苏亚說道,我当时窘迫极了,以至于我当时沒有反驳。
“嗯...這种短袍对她来說還不错。”沃德拉說道。
“是還可以。”马苏亚說道。
“先這样吧,高高马,你和她们先回旅馆吧,我還要在医院呆一会。”沃德拉說道。
“行吧。”高高马說道,转過身和我們一起了。沃德拉最后看了一眼我的着装,便說了一声回见,和我們相对而去。
“你妹妹穿成這样還挺不错的嘛。”高高马說道。
“她以前也穿這套衣服。”马苏亚說道,有一丝窃笑。
“她成修女多少時間了。”高高马问道。
“嗯...也不多,大概也就一個多月吧。”马苏亚說道,這编谎话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并且面不改色,如果去当盗贼会非常合适的。
“一個多月,那時間還不长。”高高马說道,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根本不是修女的這個事实了。
“我另一個妹妹也是,只不過時間比她长了不少,大概半年吧。”马苏亚說道。
“這么說来,你们這還是修女世家喽?哦,我說错了,应该就你两個妹妹是修女吧。”
“是啊。”她說道,我不禁竖起了中指,但是沒有被他们其中任何一個人看到。
到了旅馆之后,我們便分开了,马苏亚首先和我一起回我們的房间找马苏娜了。
在我們回来的时候马苏娜刚刚醒来,马苏娜见到我的着装并沒有多少惊奇,而是非常开心的說“妹妹又换着装了!”
“叫...我...哥哥...”我說道,有一点绝望了。
“行了,马苏娜,你以后就穿的和妹妹一样吧。”马苏亚說道,嘴角有一丝微笑,我已经放弃纠正她们对我的称呼了。
“好哦!和妹妹穿一样的衣服。”马苏娜欢呼道,马苏亚将衣服塞到了她的手中,她欢快的现场就开始换衣服。
我沒有看,而是转過头去,等着她换好了再回過头来。
她现在换上了這套衣服,也是可爱的异常,和我款式相同的短袍,靴子,头巾上有着一样的配饰,一样的银发,除了两只眼睛是蓝色的以外,和在镜子中的我太相像了,被当做姐妹也不为過。
“行了,這么一来就好多了。”马苏亚开心的說道。
“我不這么认为。”我說道,马苏亚捂住了我的嘴。
“的确挺完美的,那么马苏娜,這本圣经拿着,有時間一定要背背。”马苏亚說道。
“凭什么听老太婆的!”马苏娜喊道。
“你妹妹也在背哦,从今往后你就是一個修女了。”马苏亚笑着說道。
“我...沒...唔...”我挣扎的說道,但马上就被她来了一棍子。
“哦?妹妹也在背?那我也要背。”她說道,抢過了圣经,从未见過如此容易上当受骗的人,虽說是小孩子,但也是蠢的可以。
现在时候還早,我并不想睡觉,由于我实在沒事可干,于是便去了医院那边向柜台的营业者打听了一下他们的位置,便去看他们了。
我打听到的是他们在403室裡,刚推开门就看到不少人在病房内,貌似都是我們的人,房间内有八個病床上面也都是我們的人,他们看上去挺好的,仿佛沒有什么不对的。
“嗯...請问...他们不是受伤了嗎?”我拉了一下沃德拉的衣服,让他回過头来,我问道。
“是受伤了,但治疗很快的,并用不着多少時間,因为這不是什么魔咒伤害,现在他们只是在這休养,明天就可以活动了。”我不禁为這裡的效率而感到惊奇。
“那么你准备怎么对付那些强盗?”我问道。
“這個我不是說過了嗎?還沒想好,不過也差不多有一個大致计划,后面聚在一起的时候再說吧。”他說道“你就告诉马苏亚,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到我的房间裡来,也就是403那边,我要跟她谈谈。”
“谈什么?”我问道,满腹的好奇。“既然是跟她谈谈当然不能告诉你喽。”他說道。
“行吧,我会转告她的。”我說道,现在突然感有点无聊了,但是在這裡来来就走岂不是太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在這又呆了一個小时左右才离开。
我回到旅馆之后,将整件事告诉了马苏亚,马苏亚也看上去有点好奇,但是沒有說什么,那么究竟会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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