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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_33

作者:甜即正义
宁秋秋和展清越過了那么久的招,屡战屡败,终于在力量上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她把无言的展清越放下来,无辜地问:“展先生,這個答案您满意嗎?”

  “......還行。”他不敢不满意,怕等下宁秋秋把他连這轮椅扛起来。

  想想那個画面,实在太過于辣眼睛,他觉得還是小女生一般柔弱可欺的小啾啾可爱。

  由于展清越答应過宁秋秋,不再追问符篆方面的事情,他就真的很守信用地一句话都沒再打听過,连闲聊都未提起。

  所以他对于宁秋秋所养的符那些作用也是一知半解,他一方面觉得宁秋秋這么大的力气,可能跟她弄得那些乱七八糟的符纸有关。

  另一方面,他又有点不坚定科学观,下意识地怀疑宁秋秋不是個普通人,虽沒有狐狸精女鬼那么夸张,可他总觉得一個普通人估计不会像她一样。

  一個普通人,如果有宁秋秋這种画符能力,早升天了,哪裡還窝在這裡时不时被他欺负、被黑粉骂来骂去那么......凄惨。

  那么有一种可能,她就是一個非普通人类中的普通人,画符是她附带的技能,由于在非普通人群中過于普通,以至于她就活得很普通。

  ——心思缜密的展大少聪明反被聪明误,万万沒想到宁秋秋就是那個带着金手指但甘于平凡的奇葩普通人。

  宁秋秋:嘿嘿,想不到吧。

  一直到晚饭時間,展清越的面色都有点古怪。

  由于一下子来了這么多的人,家裡瞬间热闹起来,厨娘做了一桌子的菜招呼大家。

  “大家不要拘谨,夹不到菜的站起来夹,”展老爷子招呼晚辈们,“方桌沒转盘大家将就一下,這就是方桌的巨大短板。”

  ——這别墅的餐桌是方形长條桌,不是展老爷子喜歡的圆桌,对此他十分介意。

  展清泽上次得罪了展清越,這次急于表现一下,十分霸气地說:“小事,明天我让人送一條過来,大爷爷您喜歡怎么样的?”

  展老爷子還沒說话,展清越先开口說:“我喜歡镶金的,最好是纯金的。”

  展清泽:“......”

  “還要配象牙筷和白玉碗,才够得上档次。”展清远跟着說,展清泽不坏,但他家裡人实在可恶,他看他们家已经不顺眼很久了。

  展清泽:“qaq我觉得方桌挺好的,一点都不需要换。”

  “好了,你们别欺负小泽,”展老爷子见自家两個孙子一唱一喝地欺负侄孙,怕把人家小孩吓出個好歹来,說道,“小泽,别听他们胡扯,多吃点啊,你還在长身体。”

  展清越:“把智商也长长。”

  展清泽:“......”

  他现在是后悔,非常后悔,为什么沒事要去调戏宁秋秋,得罪這個记仇的大哥,這样子一对比,他才发现他的秋秋大嫂,是多么的可亲可爱,面对他的调戏,沒有一拳锤飞他。

  他的秋秋大嫂這几天在外面奔波,不但身心俱疲,吃饭也吃得比较简陋,通常跟着大家一起吃盒饭。

  如今面对這么豪华的一桌大餐,恨不能不要形象地大快朵颐,埋头苦吃。

  展清越却沒动几下筷子。

  坐展清越另一边的展老爷子看自家大孙子沒食欲,关心地问:“怎么,胃口不好?”

  “沒事,”展清越面上倒十分淡然,“爷爷您吃,不用管我。”

  展老爷子闻言,面色有点古怪,不過沒說什么。

  宁秋秋当然知道他沒胃口的原因,想到对方平时可劲欺负她的样子,瞬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展清越吃瘪,這是多难得的事情!

  她拿起旁边的公筷,给展清越夹了块白切鸡,笑眯眯地說:“多补补,好得快。”

  展清越看她那嘚瑟的小样子,尾巴都恨不得翘天上了,小声說,“昨晚的热搜和水军,一共90万。”

  宁秋秋:“???”

  “大佬我错了!”金钱面前,宁秋秋可耻地屈服了,又把鸡肉夹回来,“我补,我补!”

  “嘶,”林汐恬看他们不但当着大家的面公然咬耳朵,一块肉還夹来夹去,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酸溜溜地說,“大表哥大表嫂你们好肉麻哦。”

  展清越看她:“你要不要也体验一下。”

  “不不不,”林汐恬看她表哥這表情,就知道对方接下来绝对要坑她,一点都不像体验,赶紧伸手夹了一筷子菜說,“我自己来就很快乐。”

  众人:“......”

  真沒出息。

  吃過晚饭,一群公子哥富小姐无事可干,管家提议他们可以去负一层的家庭影院观影,并且拍胸脯保证刚体验過,体验感满分。

  于是大家都跑楼下去观影,宁秋秋還沒有亲自体验過富人在家看电影的感觉,觉得十分新鲜,也跟着去了,只有展清越還有点事情要忙,展老爷子不喜歡這种热闹沒去。

  “清越啊。”展清越控制着半自动轮椅,正准备去书房时,展老爷子叫住他。

  展清越:“怎么了,爷爷?”

  “那個,咳咳,”展老爷子神色有点尴尬,“虽小别胜新婚,但你身体還沒好全,要节制点。”

  展清越:“......”

  在老爷子看来,展清越沒什么胃口,而宁秋秋则是胃口大开,理所当然地想到二人下午宁秋秋刚回来的时候,他们回了一段時間的房间......

  這误会着实有点乌龙,连展清越都被弄得哭笑不得,不過他并沒有辩解,含笑說:“怪秋秋太主动。”

  在家庭影院的宁秋秋打了個喷嚏。

  “......”展老爷子被秀了一脸,摆手,“总之你自己要有分寸。”

  “好。”展清越心情愉悦地回了书房,打开电脑。

  宁家的事情上碰到了点大麻烦,他必须帮忙解决,這事情拖不得,今天要给它弄好来。

  正当他对着电脑微皱眉思考时,书房门被敲响了一下,得到展清越“进”的应允后,门被打开,却不是来送水果牛奶点心的佣人,而是......季微凉。

  “大哥,打扰您了,”季微凉站在门口,有点拘束,“能耽搁您一点時間,和您谈谈么?不会很久。”

  展清越和季微凉统共沒說過两句话,对于這個弟弟的女友基本不了解,在不熟的人面前,展清越很有修养,說:“当然可以,坐吧。”

  “谢谢。”季微凉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犹豫地开口,“我......”

  季微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說,忍不住抬头看展清越,她有点莫名地怕他,却见展清越脸上沒有任何不悦或不耐烦,底气足了些。

  她說:“清远他......他沒给您讲過,在您昏過去的两年裡,所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吧。”

  展清越淡淡地說:“沒有。”

  “您刚出事情那会儿,由于事发突然,整個卓森陷入了极其不安的动荡中,股票连续下跌,卓森的人心惶惶,而展家叔伯又想伺机进来分一杯羹,清远顶着巨大的压力,接手了卓森,他之前都沒有管理的经验,为了不让三代人的心血毁于一旦,他边学边做,那段時間他又要去公司,又要跑医院,几乎一天只能睡四個小时,不過几天的時間,就整整瘦了一大圈。”

  “在這种高强度的工作時間和高压力下,清远整整扛了半年,才慢慢地掌握了主动权,让卓森的资金和股市一点点回暖,他自己却大病了一场,他却边住院還不忘边操劳公司的事情,在大病痊愈初期,又去a大进修,用了一整年的時間,才把整個重担扛稳。”

  展清越听季微凉娓娓地讲述了展清远在他出事那段時間的经历,大概猜到了她的用意,其实不用季微凉讲,他自己也猜得到展清远会吃多少苦。

  不過他還是很给面子地问:“所以?”

  “所以,大哥,您能不能看在清远那么辛苦的份上,不要轻易......否认他的努力,卓森要不是靠他,也就沒今天了。”

  季微凉自从看到贾晴她父亲给展清远发的那條消息,就一直忐忑不安,她相信展清远不会为了事业放弃爱情,却拿不准展清越的脾气。

  在她看来,宁秋秋肯定会煽风点火地要她把卓森的主要管理权限抢過来,对于此事,她沒有任何办法。

  思来想去,她决定直接找展清越谈,告诉他一些展清远肯定不会跟他說的话,告诉他为卓森展清远付出了多少,希望他看得到展清远的努力,不要轻易去做抢夺管理权、对付展清远的事情。

  她不懂展清越,却听說過他曾经的“威名”,知道此人可比展清远厉害上很多,要真上演兄弟阋墙,展清远肯定不是他对手。

  虽然猜到了她的来意,可這话還是把展清越听笑了,他醒来后,一直安心养病,卓森的事情,甚至都沒過问一句,不知道怎么的总有人把他想得這么恶劣,觉得他会去对付展清远。

  “季小姐,”展清越客气地說,“如果我沒理解错,你现在是找我谈判吧。”

  這個問題......季微凉自己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谈判,想了想,好像确实是有谈判的意思,說:“大概算吧。”

  “我的字典裡,只有是,或者否,沒有大概。”

  “......”展清越依旧语气很平缓,甚至面上表情都沒变,但无端却让季微凉生出几分压力,她知道這会儿不能退却,硬着头皮說,“是。”

  “那么季小姐,”展清越微笑,“請问你谈判的资本呢?”

  资本?這個問題把季微凉难住了,她也跟宁秋秋一样,基本沒接触多少商场上的事情,她的挂都开在娱乐圈去了,谈判她会,谈判的资本......展清远的女友這個身份?

  估计展清越不会买账。

  想了想,季微凉說:“我就是想让您知道清远這两年裡的付出,他有很多的苦衷和难处,但他自己不会跟您說,都是自己默默地扛着,我相信您不是個不讲理的人......”

  “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展清越已经沒有闲扯下去的耐心,他摆了摆手,“既然季小姐沒有谈判的资本,你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請。”

  這是下逐客令了,季微凉咬唇,還想說什么,可展清越明显一副我不想听的姿态,她又不敢放肆,唯恐让事与愿违,犹豫片刻,最终還是站起来,开门出去了。

  站在门外,她才惊觉自己的手心出了一层的汗,却貌似谈了等于沒谈。

  展清越這人她捉摸不透,她說了那么多,可自始至终,他都沒有一点表态,让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展清越听到门“咔哒”一声被关上,书房内复又安静下来。

  自作聪明,展清越面无表情地想,又被激起了几分烦躁,对季微凉的印象霎时下降了很多。

  展清越揉了揉眉心,眼睛的余光看到桌上摆了好几個可爱的动物团子,那是宁秋秋放那裡的,說让他工作累了就拿起来捏一捏,特别爽。

  他伸手拿了一個過来,捏,放开之后,那小东西迅速恢复原状,无论他怎么搓揉蹂/躏,最后都会恢复它蠢萌蠢萌的傻样,与他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展清越失笑,心情重新愉悦起来。

  還是宁秋秋可爱。

  第二天,宁秋秋睡了個大懒觉,醒来已经上午10点多了,她洗漱好下楼,楼下客厅裡展清越和管家在,其他一帮子人都不见踪影。

  “嗯?他们這么快就回去了嗎?”宁秋秋问。

  管家說:“二少他们一起出去玩了,看您太辛苦沒叫您,說您想去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们问位置,直接让司机送您過去,展老去拜访一位老朋友,让晶晶陪着去了。”

  “......”晶晶又狗腿又会哄人,展老爷子可喜歡她,宁秋秋怀疑等展清越好了不需要照顾了,老爷子可能還要逼他认個干妹妹什么的,這样子就不容易断了联系。

  “哦。”宁秋秋走過去,看到了蹲坐在展清越坐的那個沙发旁的妙妙。

  它头上顶了一块明显被它啃過的硬纸板,瞪着它霸气的鸳鸯眼,明明看起来很凶很帅气,却愣是给人一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宁秋秋乐了:“干嘛呢這是?”

  展清越答:“咬坏东西,体罚。”

  哈士奇一直是拆家小能手,妙妙也明显有着二哈的纯正血统,拆家吵闹一样不落,她笑着說:“二哈性格那么叛逆,体罚有用么?”

  二哈的座右铭就是,知道错了,但是還敢。

  展清越似笑非笑:“多吃几次苦瓜,就有用了。”

  妙妙每次做完坏事,它的狗粮,它的餐点,都会被无情地拌上它最讨厌的苦瓜汁,连饭后小点心,都被改成苦瓜。

  被体罚完的妙妙還要面临它的苦瓜大餐,只要男主人不松口,撒娇卖萌卖惨都沒用,记仇的男主人在它拆完家后,還让人把它家也拆了,栓笼子裡睡地板,让它受三重折磨。

  宁秋秋:“......你真坏。”

  她突然有点同情妙妙。

  摊上這么個恶魔主人,妙妙做坏事,大概只能全体给它默哀了。

  被自家媳妇骂坏的展清越,面不改色地說:“這一课叫做,任性的代价。”

  “......”神他妈這一课,而且......任性的代价,为什么她总觉得這话裡有话呢。

  “咳咳,”宁秋秋从沙发上起身,“我去吃早饭了。”

  說着,飞也似地跑了,不给展清越任何說话的机会。

  展清越看她飞奔去饭厅的身影,有点遗憾,反应越来越快了。

  厨娘把她的早餐给她端上来,今天的早餐是西式的,芝士厚烧蛋、小蛋糕、时令水果、蔬菜沙拉,三根烤肠,水煮蛋,摆了满满的一盘,還有一杯牛奶。

  “我們家最近是发了什么横财嗎?”宁秋秋无语地看着那堆了小山一样的早餐,问厨娘。

  厨娘懵逼脸:“啊?沒有吧,我也不知道。”

  “那早餐怎么忽然加量?”

  “哦,這個啊,”厨娘笑道,“我這不是怕你不够吃么,以前就给你准备那么一点,不够你也不說,害得我心裡怪過意不去的,你像昨晚一样放开吃,不够我再给你去做。”

  “......”宁秋秋快要被這话气哭了,昨天晚上她饿得慌又心情好吃得多,以至于让厨娘他们产生了误解,觉得她力气大,也吃得多......

  论一個养竹鼠节目引起的惨案。

  宁秋秋十分郁闷地边吃早餐边刷微博,這個竹鼠节目虽然无端给她添了很多堵,但效果也是有目共睹的,她的“大力”人设自此深入人心,不少人被她圈粉,让她从一朵人人diss的菟丝花,变成了一朵牛逼轰轰的霸王花。

  她“秋爷”的大名,也被传染到媒体那裡,微博搜索框输入宁秋秋,下面冒出来关联搜索,第三個就是秋爷......

  宁秋秋自暴自弃地点进秋爷那裡,都是营销号在那裡玩梗,不過宁秋秋被前面评论最多的三條微博中第三條引起了注意。

  明星吃瓜八卦楼:某abb女星又添新瓜,我就不說是谁了吧,原博主已经被买关键词屏蔽了,据說還有惊天大瓜,不知是真是假,希望博主挺住,不要被公关了(图片)

  原博并沒有提秋爷二字,之所以能被搜索捕捉到,是因为其评论带了秋爷。

  博主一共发了九张截图,看版面是某個微博的博文截图。

  宁秋秋点开图1,原本悠闲吃早餐的她看到图的內容,面色一僵,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用户29366712:宁秋秋出名了啊,爆她的料有人看吧,我之前在宁秋秋家做佣人,勤勤恳恳地在他们家做事被使唤,不想宁秋秋却无缘无故看不惯我,脏活累活都指使我去干,她去看了個菊花展,想要個花园,自己买不起,就使唤我們下人种,要除掉旧的花草、搬运、挖土,特别辛苦,我們不能抱怨,不然被勒令不发工资,還要向公司投诉我們消极怠工,扣我們工钱......

  這口吻,不是刚被她赶走的晓琴么,宁秋秋乐了,這人也不蠢嘛,居然趁着她在热头上,出来爆料。

  九张图有四张图都是晓琴讲述她在他们家遭受“非人”待遇,把自己描述成了一朵反抗恶势力不成的无辜小白莲,歪曲事实的功力不要太好。

  宁秋秋觉得她做佣人都屈才了,从事文字工作說不定能别有天地。

  前面四张图的內容宁秋秋都当成笑话看,但第五张图,却不得不注意。

  用户29366712:看到很多懂法律的朋友教我怎么维权,但宁秋秋在我走的时候,就警告我說不要妄图用鸡蛋碰石头,我本来录了音的手机也被她抢了删了,我一点证据都沒有,法律是不会站在我這边的,谢谢大家,我之后会去咨询律师看看有沒有办法的,我還有一個宁秋秋的大料,不知道要不要曝。

  图6、7、8、9是晓琴放的工作证,和他们家签的合同,辞职信,关键信息都被打了码。

  可最后一张辞职信上宁秋秋亲手签的大名,却是货真价实的,证明了晓琴真的在他们家做了佣人,并不是信口雌黄。

  宁秋秋猜這個惊天大料,十有八/九是她和展清越同居這件事情,不過被她曝出来,绝对不会是恋爱了结婚了那么好听,要么說她被金主包养了,要么說她给有钱人做情人。

  想到這裡,宁秋秋马上联系了瞿华,瞿华早知道了這事情,他已经买了关键词屏蔽,热搜也上了就撤,可這個微博除非博主主动删,不然沒办法。

  “她开口要价200万,才肯刪除微博。”瞿华說。

  “......”宁秋秋听到這個数字都惊了,“她是想钱想疯了吧,可以告她敲诈嗎?”

  “估计不行,你也知道這圈子有圈子的规则。”

  如果可以告敲诈,就不会出现那么多明星因为私密事情被拍,而被娱记敲诈了。

  而且,晓琴的证据那么足,特别是最后的辞职信上宁秋秋的签字是“石锤”,宁秋秋他们這边也沒晓琴做坏事的关键证据,全部凭大家一张嘴說。

  现在晓琴又是弱者一方,在“你弱你有理”的年代,宁秋秋他们說的再多,都是狡辩。

  事情一下迫在眉睫起来,宁秋秋跟瞿华說了一下晓琴的情况,让他先稳住,不要让她曝更多的出来,她這边来想办法。

  “庆叔,”宁秋秋早餐也不吃了,走到客厅叫管家,“你去联系一下你们公司,问一下之前在我們家做的那個晓琴有沒有辞职,我要她全部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哎哎,好,我马上去。”管家沒有多问,直接去办了。

  “怎么?”展清越抬眼看她面色急躁,“出事情了?”

  宁秋秋把事情经過跟他說了一下,展清越听完,挑眉:“這還不简单,她揭发你,你就揭发她。”

  “沒有用啊,”宁秋秋說,“现在她是受害者,大家先入为主了,我們說什么,都是狡辩,仗势欺人。”

  “傻。”展清越评价她。

  “干嘛骂我,”宁秋秋心說我虽然沒有你聪明,但也不傻好么,抬头见展清越似乎有高见的样子,顿时不计较了,狗腿地剥了個橘子過去,說,“大佬渡我!”

  展清越缓缓地說:“我看她年纪不小,做事熟练,应该从事這一行也有些年头,勾引......男主人這种事情,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你不方便曝你自己的,可以让别人来曝。”

  “哎,這個好像真可以有,”宁秋秋一拍大腿,复又蔫了下来,“万一她只是看你帅气多金才动了色心勾引你呢。”

  帅气多金四字从宁秋秋嘴裡說出来,让展清越很舒畅,說:“那就威胁她。”

  “威胁?”這话听起来怎么一副黑/社会大佬的口气。

  “她的家人、工作、在乎的人和事,哪裡痛往哪裡戳。”

  宁秋秋:“......這种事情,好像有点难度。”

  虽然她算是個富家小姐吧,可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如果用“你敢怎么样就卸了你家人一條腿”這种句式......难度真的很高,而且這是真·仗势欺人了,人家可以报警。

  而且,她认识的人范围都在a市,這裡,她连個毛关系都沒有。

  展清越气定神闲:“說句好听的,我可以考虑帮你。”

  “......”听听這是人话么!

  而且這事情不是因他而起么,他還有脸!

  宁秋秋气愤之余,眼珠子一转,随后蹭過去挽住他的手臂,用撒娇的口吻說,“清越哥哥,你就帮帮人家嘛。”

  展清越:“......”

  宁秋秋冲他眨眼睛:“好听嘛,不够好听我還能叫爸爸。”

  不就是比不要脸么,看看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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