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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逃出生天

作者:司马栩
黑色的液体落入湖水之后,全部漂浮在水面上,更有一股刺激的气味发出。

  陈泽一看到黑色的液体,已经是大惊,他想不到林士弘也有這些。

  這就是石油,在這裡也叫作火油,当初在潜龙城,陈泽就用這些来对付攻打他们的康稍利,想不到被林士弘用来反攻自己。

  “不好,快走!”陈泽大惊,连忙扯着忆柳跳下水中。

  火油入水之后,在战船上已射下一枝火箭,火箭接触到火油,大火熊熊燃烧,随着火油在湖面的蔓延,火也逐渐蔓延,不多时已经将陈泽和忆柳包围起来。

  大火在水面燃烧,热浪滚滚,陈泽只觉得湖水都是滚烫的。

  “怎么办?”忆柳已失去了主意,只知道抱着陈泽的手,面对陆续蔓延過来的大火,不知所措。

  “吸气,我們潜到水下。”陈泽說道,两人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快速潜下,在水中也能看到湖面的火光。

  入水之后,火油蔓延,一大片湖面陷入了火海,两人在水下快速下潜,只是越往下,水的压力就越强,刚刚开始的时候還能忍受,時間长了必须要快速离开。

  一口气在水下已经用完,全靠体内的内气运转,维持他们在水下的活动,继续往前游。

  两人也不知道游了多久,终于都看不到火光,他们也受不了,连忙从水底升起,露出水面之后深深地吸气。

  陈泽回头一看,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后方的一大片火海,继续熊熊燃烧,陈泽想不到,自己和忆柳到底如何值得他们不要性命地对付自己,要是自己死了,他们要的东西也随着沉沒在彭蠡湖底。

  “他们在這裡!”陈泽只听得一人大叫,同时又听得劲箭破空射来的声音,他已发现一條小船往自己靠近過来。

  原来敌人预料到沒有那么容易烧死自己,早有安排,在火海的外围埋伏有人在等待,只要自己一出现,就逃不過他们的追杀。

  “去死!”忆柳不知道何时已戴上他的夜叉面具,将手中长枪一挑,接着往船上的人激射而出,双足踏水,人也随枪飞起。

  “啊!”

  长枪射出,穿過了一個人的身体,忆柳也恰好落在船上,一把握住长枪,横扫而過,无人能挡,船上的士兵全部都被忆柳打落在水中生死不明。

  夜叉面具,也变得狰狞可怕。

  陈泽也快速跃上小船,拾起船上的弓箭,弓虽沒有他的九石大弓好用,但也足矣。

  弓箭在手,陈泽一次搭上三支箭,往不远处而来的小船射出,劲箭破空。船上本来就有六七人,三箭射過,只有两人留下。

  劲箭不断射出,最后已经用完,陈泽和忆柳又划船亲自往那些小船追赶而去。刚才他们只是想着逃跑,沒有、也不敢作出反攻,现在他们要攻击却不逃跑。

  不多时,已杀光了追杀的小船,他们不敢继续逗留,快速离开。

  突然就听得身后水声响起,回头一看但见一艘战船已追赶而至,快要撞上他们的小船。

  “抱紧我!”陈泽說道,他已拿出飞虎爪,忆柳也沒有反对,直接抱紧陈泽。

  “啪!”

  战船已经撞上了小船,陈泽也动身,飞虎爪甩出,抓住了船舷,脚下用力抱着忆柳飞起,人已经往战船撞過去。在触及船体的时候,陈泽双腿用力一蹬,借力而上。

  “陈泽和银面夜叉在這裡!”船上有人惊呼,也有人来到飞虎爪爪落的地方。

  “砍断绳子!”有人說道,也有人提刀要来砍飞虎爪的绳子。

  陈泽手腕一甩,飞虎爪已离开船舷,陈泽抱着忆柳,瞬间下沉。忆柳长枪伸出直接插在船体上,长枪穿過了船体将两人固定起来。

  也幸好被银面夜叉刺穿的地方,不在水下,否则這船就要废了,船上的人也要遭殃,不過陈泽也有了注意。

  “放箭!”船上有人大叫,声音落下,如同雨点的劲箭也不断落下,陈泽挥动问鼎刀打落身边的劲箭。

  “收回长枪,我們又要落水!”陈泽說道,忆柳马上会意,在第二波箭雨落下之后,两人已经落入水中。

  陈泽在水底一個翻身,已经来到船底上,削铁如泥的问鼎刀在船底一削,船底顿时缺少了一大块,湖水不断涌进,陈泽又是一刀削出,船上大震。

  忆柳知道陈泽的意思,她的长枪也在船底戳了几個洞,只要船进水,就得沉下,船一沉下,船上的士兵就懒得管他们。

  两人又快速露出水面,看到刚才的战船慢慢下沉,船上的人已抛下小船要逃跑,在不远处又有两艘战船驶来,陈泽眼见手快,他已经杀了数人,夺下了一艘小船,快速离开。

  原本船上的人,都忙着逃命,真的懒得管他们,两人快速划船,慢慢地远离了這裡。

  后来的两艘战船,他们也忙着接纳落水的士兵,一時間也无法追赶,等做好一切之后,陈泽和忆柳早已不见人影。

  陈泽和忆柳,用尽了自己的力气,终于摆脱了追兵,两人也停下来,双手酸痛不已,口中也是干燥,喉咙似是火烧。

  忆柳已将面具脱下,美目流连在陈泽身上。

  小船就停在茫茫的湖面,湖的四周根本就看不到尽头,他们也停下动作,慢慢地歇息,歇了很久很久。

  “真是想不到,我們能够死裡逃生。”陈泽說道,他差点就笑了出来,身上的气流交汇,力气恢复得很快,伤口也慢慢愈合。

  “我們,死不了。”忆柳有点迷茫地說道,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夜叉面具,眼神又迷离了。

  “你身上的伤……”陈泽說道,目光落在忆柳的身上。

  两人已经湿水,衣服全部都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身材也随之呈现,特别是作为女子的忆柳。

  “你……”忆柳說不出话,她咬着自己的嘴唇。

  陈泽說道:“你身上還在流血。”

  他看到,忆柳的伤口有血水流出,她黑色的衣服也沾了血迹,虽然看不清楚,但也有点暗红。

  不但有新的伤,旧伤也破裂,特别是肩膀和手臂的伤口。

  在船上,沒有任何伤药,陈泽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着急不已。“你是在为我着急?”忆柳突然說道。

  “当然是,你的伤,湿了水,要是再不处理就会发炎,甚至有破伤风。”陈泽說道,他发现自己說错话了,发炎和破伤风,银面夜叉根本就是不懂。

  忆柳轻轻点头,从怀裡拿出一個贴身保管的包袱,包袱外面已湿透。一打开包袱,就能看到裡面還有一层油纸,油纸包着东西。

  “這就是金疮药!”忆柳打开油纸,取出一個白玉小瓶子。

  陈泽笑道:“想不到你考虑得如此周全,竟然還随身带着伤药。”

  忆柳不說话,她开始脱衣服,将黑色的外衣脱了之后,就是白色的内衣,内衣已满是血迹。忆柳的动作沒有停下,继续脱开内衣,裡面的是白色的束胸,同样被鲜血染红。

  衣服全部都是湿的,忆柳一脱开衣服,仅留下束胸,身材顿时出现在陈泽眼前。

  “你……”陈泽连忙转過头,說道:“你要做什么?”

  忆柳說道:“难道你要我痛死在你面前?快点给我上药。”

  “我?”陈泽還是不敢转過头。

  忆柳說道:“那就让我流血而亡。”

  “不……我帮你!”陈泽說道,他也转過身,看到忆柳苍白的脸,還有那期待的眼神。

  陈泽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條,洗干净后,为忆柳的伤口擦去鲜血,又快速将金疮药敷在伤口上面。

  忆柳作为银面夜叉,虽然终日打打杀杀,可她的皮肤很好,白皙光滑,差点就让陈泽保持不住。

  上好药之后,陈泽又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块布條,洗干净后,用恢复不多的内气将水分蒸发,为忆柳包裹伤口。

  一系列动作,陈泽大气都不敢喘,双手在忆柳光滑的皮肤上游走,那种感觉陈泽真的受不了,也幸好他的自制力一向都很好。

  此时已是下午,晴空万裡,接近夏天的太阳是毒辣的,两人的衣服不多时已经干了。

  忆柳穿上衣服之后,脸如飞霞,红彤彤的,完全沒有银面夜叉那样的冷酷。

  “這样岂不是很好看?”陈泽看到忆柳水嫩的俏脸,忍不住說道。

  卿本佳人,奈何要打打杀杀。

  忆柳一听,嗔怒地看了陈泽一眼,吓得陈泽都不敢再說话。

  “真的很好看?”忆柳问道。

  陈泽說道:“美若天仙。”

  忆柳继续问道:“我,和你的女……人相比,谁漂亮?”

  陈泽說道:“自然是你,你的美貌,她们都无法相比。”

  他說话也大胆起来,而且說的也是实话。

  当忆柳還是银面夜叉的时候,陈泽根本就不会如此拘谨,现在他就有点不适应。

  大难不死,追兵不至,竟然還有机会和一個美女共坐在船上,陈泽也暗叫自己的运气太好了。

  “你的伤?我帮你上药。”忆柳突然說道。

  陈泽摆手說道:“我的伤不碍事,即使沒有药都会好。”

  有无为在,无论多重的伤在,都会不治而愈,忆柳也是知道這裡,她還是要问,看到陈泽的拒绝,心中又是失落。

  慢慢的,夜幕降临,两人還是随着小舟飘荡在湖面上,飘荡了许久,還是看不到彭蠡湖的尽头。

  湖面上沒有吃的,也总不能生吃湖裡的鱼,随便喝了点湖水就当作晚饭,反正以两人的修为,不需要吃饭也不碍事。

  “陈泽,我有点困了。”忆柳突然說道,她已依靠在陈泽怀裡,陈泽犹豫了一会,還是将忆柳抱了起来。

  经過了厮杀,受伤了,又在水下泡了许久,忆柳更是一個女子,到了现在终于得以放松身体,困了也是正常。

  “有我在,你睡吧!”陈泽柔声地說道。

  忆柳轻轻点头,慢慢入睡。

  到了夜半的时候,陈泽突然发现忆柳身上发热,他轻轻一摸忆柳的额头,同样是火热的。

  “忆柳……忆柳……”陈泽惊讶,连忙将忆柳叫醒。

  “冷……好冷……”忆柳抱着陈泽,身体轻轻发抖,似是真的很冷。

  忆柳病了,陈泽就心慌了,在這茫茫湖面,忆柳竟然病了,自己如何是好?

  陈泽将自己的内气慢慢地传输到忆柳身上,很快忆柳又熟睡了,接着陈泽将忆柳放下,自己划船,差不多天明的时候,终于都让他靠岸。

  此时陈泽疲惫不堪,身上满是汗水,衣服也全部都湿了。

  “陈泽……”忆柳梦呓一般的声音响起。

  “你好点了嗎??”陈泽马上回身,忆柳挣扎要坐起来,陈泽连忙扶起。

  “我們靠岸了?”忆柳說着,她一看到陈泽身上的汗水。

  太阳刚刚升起,金黄色的阳光落下,忆柳只觉得陈泽身上披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我們怎么靠岸了?”忆柳问道,她已知道答案,還是要问出来。

  陈泽說道:“你生病了,我划了一夜的船,我這就带你去看大夫。”

  忆柳心裡面一荡,她轻轻点头,任由陈泽抱起来,离开彭蠡湖。

  两人虽然逃脱了,但林士弘并沒有放過他们的意思,陈泽才走进一個小县,就看到這一段的长江流域,都有林士弘搜查的士兵,他们還带着陈泽和忆柳的画像,忆柳的当然是那個夜叉面具的画像。

  陈泽知道這些,只是惊讶,但又不敢寻找尘埃的帮助,只得用淤泥弄脏自己和忆柳的脸,将兵器藏起来,在小县裡面找了一個大夫看病。

  大夫看到陈泽這個破烂的样子,直接就问有沒有钱,陈泽還真的沒有,忆柳也沒有,于是就被赶走,一连找了好几個也是如此。

  “医者父母心,岂能贪图钱财!”陈泽不满地說道。

  “现在兵荒马乱,人心也乱了。”忆柳說道。

  陈泽心急地說道:“可是你的病,不能拖下去。”

  忆柳的病,一时冷,一时热,而且忆柳身上连走路的力气都沒有,只有依靠陈泽抱着行走。

  离开了這個小县,陈泽将藏起来的兵器找出来,继续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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