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起死回生
“公子你怎么了?”徐琪不解地问道。
陈泽不回答徐琪的话,而是对大夫說道:“药王,在下求你救一個人。”
那個大夫,自然就是陈泽找了许久的药王孙思邈,他還是穿着那個道袍,脸色绯红,精神饱满。
“陈将军快快請起。”孙思邈连忙将陈泽扶起来。
陈泽說道:“還請药王为在下救一人。”
孙思邈說道:“我知道你们在找我,我今天就是为了救人而来。”
“多谢药王。”陈泽說道。
“陈兄,药王是谁?你何以又是陈将军?”徐律不解地问道,徐琪也是觉得奇怪,唯有陈德如和徐德言两人,知晓其中缘由。
陈泽說道:“稍后我会为你们解释,药王還請你去为我救人,她快不行了。”
孙思邈說道:“既然陈将军心急,就带我去吧。”
陈泽直接就将孙思邈带到忆柳居住的房间,此时忆柳已经睡下,脸色苍白,奄奄一息。
每每陈泽见到這样,都不由得心痛,他害怕地问道:“不知道忆柳還能不能救治?”
只是說完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太唐突,孙思邈是药王,他自然是有能力救治。
“我的医术虽然不精,但救活她還是可以的。”孙思邈說道,如果說他的医术還不精,那么为何世上再无神医。
陈泽终于将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他說道:“麻烦药王。”
此时孙思邈已经将其余的人赶出去,只留下陈泽在身边。孙思邈說道:“不麻烦,而且還要你们久等。本来你的尘埃找我的时候,我已准备好,你们找不到我,我不過是去找一些药材,现在才来,总算不晚。”
陈泽恍然大悟,他說道:“原来如此,我再次感谢药王,如果以后药王有什么差遣,即使要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孙思邈說道:“赴汤蹈火就不必了,不過等一会我要为姑娘施针,你莫要作声。”
“好的!好的!”陈泽连连点头,只要能治好忆柳,让他一辈子都聋哑又如何?
“想不到姑娘已脱下她的面具,想来是遇到了她想脱下面具的人,陈将军這真是你的福气。”孙思邈又說道。
“什么?药王你认识忆柳?”陈泽惊讶地问道。
孙思邈說道:“也有過一面之缘,而且她的师父和我,也是至交好友。”
陈泽和忆柳认识那么久,也不知道忆柳的师父是谁,此时他忍不住问道:“忆柳的师父是?”
孙思邈說道:“忆柳的师父,和你也有点渊源,她沒有告诉你,我也不方便告诉你,我现在要动手了。”
听到药王要动手,陈泽马上闭嘴,甚至想停止呼吸,免得打扰了孙思邈。
孙思邈自身上拿出一個小布包,将其打开,裡面是一排排的银针。孙思邈手在银针上面一拍,银针突然飞出,来到忆柳身体的上空,接着孙思邈的手往银针压下,银针突然泛起了一丝光芒,接着全部都落入忆柳身上。
陈泽真的连喘气都不敢,他在现代的时候也曾见過针灸。别人针灸,都是看着穴位,一针一针地扎下,而孙思邈不同,根本不需要看穴道,手一挥银针自动落下。
当然,陈泽并不是怀疑孙思邈,他只是觉得神奇,心想孙思邈果然是神一般的人物。
很快,孙思邈又下针,他用针的手法很多,也很快,让陈泽根本就看不過来。
治疗不多久就结束,孙思邈慢慢收回银针,陈泽但见孙思邈身上算是汗水,花白的双鬓已被汗水打湿。
“多谢药王!”拉到孙思邈将所有的银针都收起来之后,陈泽直接跪下說道。
孙思邈扶起陈泽,說道:“现在距离痊愈還有点時間,這些药你先给姑娘服下,還有药粉敷在伤口,记得伤口半個月之内不能碰水。”
陈泽一边手下孙思邈的药,一边說道:“多谢药王……”
孙思邈說道:“你也不需要谢我,救死扶伤是行医者的本分,而且姑娘是我故友之徒,无论如何我都需要救治她。”
陈泽說道:“药王教训的是。”
“你最近可见過道信?”孙思邈突然问起這個。
陈泽犹豫一会,說道:“曾在乐寿见過,不知道药王为何要提起道信大师?”
孙思邈突然笑道:“怪不得,道信应该告诉你一些事情,這個我就不多說。现在天下正乱,若你有称王的能力,莫要让百姓受苦。”
陈泽大惊,他问道:“药王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孙思邈說道:“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道信說的就是我今天想說的。”
顿了顿,孙思邈又說道:“你也不需要想太多,尽管去争夺你的天下。”
陈泽有点迷茫,不知道孙思邈为何会有這番话,而且天下本来就是李世民的,這是歷史,可以說陈泽的出现已改变了歷史。
但是,這又如何?
看到陈泽在沉默,孙思邈說道:“唉!今天是我說的太多了,姑娘很快就会醒来,你好好地陪她。”
說完,孙思邈也不顾正在沉思的陈泽,直接推门离开。
孙思邈离开许久,陈泽才反应過来,他连忙将孙思邈给的药打开,将药丸为忆柳服下,他再犹豫一会,便脱下忆柳的衣服,雪白的皮肤就出现在陈泽面前。
忆柳身上的伤,還在发红,陈泽又将药粉敷在伤口上,药粉一遇到伤口直接就融入其中,突然看到忆柳身躯轻轻一抖,似是很痛苦。
陈泽停下了动作,而忆柳在這個时候也醒了過来,她一睁开要就能看到陈泽就在身边,她轻声地說道:“陈泽……”
突然,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觉得身体凉飕飕的,坐起来一看,但见自己的衣服已被陈泽脱下,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甚是有人。
“流氓……”忆柳用力甩了陈泽一巴掌,陈泽竟然不闪避,忆柳的眼角已挂着泪花。
她很伤心,试问那個女子发现自己醒来之后,衣服被脱了一空,還会不伤心、不生气?她也想不到陈泽是這样的一個人。
陈泽被打了之后,他石化了一会,突然就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忆柳已经用衣服将自己的躯体遮挡起来,看到陈泽的笑,她更是伤心。
陈泽說道:“忆柳,你有沒有发现你有什么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忆柳停下泪水,好一会才說道:“啊!我怎么有了力气?”
孙思邈果然是神人,只是扎了数针,奄奄一息的忆柳已经好過来,力气也恢复了,打陈泽也打得有力。
“药王果然是神人。”陈泽开心地說道。
“药王,你找到了药王?”忆柳也忘记了自己還沒穿衣服,手一抖衣服自然滑落,雪白的皮肤再次出现在陈泽眼前。
陈泽說道:“是的,现在你好了,你的伤,你的病都会好的。”
“可是,你刚才在做什么?”忆柳有愤怒地說道,她的泪水又是忍不住,如缺堤的大坝。
陈泽扬了扬手中的药,說道:“忆柳,我這是为了上药,你将我想成什么人?”
“啊!”忆柳恍然大悟,一把抱着陈泽,伸手轻轻地抚摸陈泽脸上的手印,她說道:“对不起,還痛不痛?”
陈泽說道:“不痛,要不是你打了我一巴掌,我還不知道你好了。”
忆柳說道:“我……我不应该如此,也不应该怀疑你。”
陈泽說道:“好了,只要你能够沒事,只要你能好起来,无论什么我都值得。对了,你還沒穿衣服,我還是继续给你上药。”
忆柳又是“啊”的一声,快速离开陈泽怀抱,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躯体。
陈泽說道:“我先离开,你自己上药。”
忆柳說道:“不要,你……你帮我。”
陈泽也不是第一次给忆柳上药,這一次比起上一次他更难把持自己。
等忆柳穿上衣服以后,陈泽才敢松一口气,而忆柳又来到陈泽身边,陈泽犹豫一会,才抱過忆柳。
“陈泽……”忆柳說道。
陈泽說道:“嗯,怎么了?”
忆柳說道:“辛苦你了,你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
陈泽很想說你能不能嫁给我?不過這句话他是說不出来的,他說道:“你为了我也吃了不少的苦,我为你吃苦也是正常的,而且我這样做,也是值得的。”
忆柳說道:“陈泽,你真好。”
陈泽說道:“我一点都不好,我是坏人。”
忆柳嘻嘻一笑,她的笑容渐渐的多了起来,也不似以前那样的冷冰。
两人嬉闹了一会之后,忆柳又睡了。這一次不是生病而睡,而是大病初愈,需要休息。
這個时候,又接近傍晚,陈泽照顾了忆柳之后,连忙去寻找孙思邈,不過从徐律口中得知,孙思邈已经离开了。
這就是孙思邈的为人作风,陈泽還沒来得及真的感谢,他已经离开了。
“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办法药王。”陈泽心裡面想着。
“陈兄,你到底是谁?”徐律问道。
陈泽摇摇头,說道:“我是陈泽,你应该听說過陈泽?”
“陈泽,陈将军,陈兄你果真是陈将军?”徐律吃惊地說道。
陈泽說道:“我被别人追杀,才不得不隐姓埋名,還望你多多见谅。”
徐律說道:“陈将军退突厥,败李密,已传遍了天下,想不到我徐律今生有幸能够与将军你见上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陈泽笑道:“我也不過是普通人,沒有你们說的那么伟大。时势造英雄,我侥幸把握了一個机会,才有今天,如果你能把握机会,相信這個将军已经是你做了。”
徐律說道:“多谢陈将军的夸奖,对了将军,那個大夫是不是名闻天下的药王孙思邈?”
陈泽說道:“是的,也只有他,才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药王也是你找到的?”
“不是,我哪裡有這個能力,是药王自己先上来的。”徐律红着脸說道:“我本来以为忆柳姑娘不過是感染风寒,普通大夫也能药到病除,想不到還要药王出手。”
陈泽說道:“我還沒感谢你为我們做的,对了,令高堂可在?我有些事要和他们谈。”
“爹和娘都在,将军我带你去见他们。”徐律說道。
接着說道:“不要叫我将军,還是陈兄顺耳点。”
“陈兄……”徐律說道。
很快,陈泽就简单了徐德言和陈德如,然后徐律就退下去。
“忆柳姑娘還好吧?”陈德如首先问道,忆柳在她的眼中,就是自己的儿媳妇,她能不关心?
陈泽笑道:“好多了,多谢你们的关心。”
“沒事就好。”陈德如說道。
陈泽說道:“今天我来,就是要问你们一些事情。”
“是關於我們之间的事情?”徐德言說道。
陈泽說道:“不错,我已经查清楚了,你们的确是陈朝的旧人。”
陈泽拜托张公瑾去为自己查,张公瑾以及尘埃的能力很强大,很快就查到了,陈德如的确就是当初的乐昌公主,而徐德言和陈德如破镜重圆的故事,依然在流传着。
所以,两人绝对不会对陈泽不利。
眼前這個人還真的是自己姑婆,陈泽想了想,還是认祖归宗好了。
“你……你這是来和我們相认?”陈德如說道。
陈泽說道:“不错,我是来相认的。”
“好孩子!”陈德如激动地說道。
陈泽說道:“我還打算接你们去南阳,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和我去?”
徐德言和陈德如互看一眼,最后還是徐德言說道:“我們是不想走,如果你可以,就将律儿和琪而带走。”
陈泽說道:“既然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過我打算挥军南下,收复我們陈朝的失地,只怕战乱会影响到你们的安宁。”
“你有這個心思,是好的。等你大军南下的时候,我們已经隐居深山了,你就不需要为我們两担心。”陈德如說道。
陈泽說道:“好,我都听你们。”
突然陈泽想起一個辈分的問題。陈德如是自己姑婆,那么徐律不就是自己的表叔?
如此一想,陈泽后悔了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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