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准备反击
陈泽說道:“這個……陈兄這個称呼,可能以后都不能這样叫了。”
徐律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陈泽有点哭笑不得,他想了很久才說道:“你有沒有知道你们是什么身份?”
“我們不就是一個渔民,還有什么身份?”這次是徐琪說话,她有点好奇陈泽为何要這样问。
不過徐律不同了,他脸色有点诧异,随后问道:“陈兄你說的是什么身份?”
陈泽可以看得出徐律应该知道点什么,他也不隐瞒,直接說道:“令母姓陈,乃是当初陈朝的乐昌公主,令父是太子舍人,同样是陈朝的驸马。”
“什么?爹和娘還是陈朝的人?”徐琪首先惊讶地說道,她是知道陈朝的,只是想不到一個普通的渔家,竟然還可以和皇亲国戚扯上关系。
“是的,這是令母亲自和我說。”顿了顿,陈泽又說道:“我看徐……兄的神色,应该早就知道了?”
徐律說道:“娘已经和我說過,不過陈兄你也姓陈,不知道你……”
陈泽苦笑說道:“你說的不错,我也是陈朝的人,陈胤之子。”
“嘻嘻,公子原来我們還是亲戚,太好了。”徐琪兴奋地說道。
陈泽說道:“按照辈分来分,你们還是我的长辈。”
徐琪說道:“啊!這個万万不敢当,你是陈将军,我們如何敢做你的长辈?即使我們愿意,你的手下也不会愿意,我們還是已兄弟相称。”
他们是否亲戚,陈泽也不知道,而且突然就多了两個不明不白的长辈,陈泽也是挺郁闷,得到徐律的话,正合他意。
“公子,以后我就叫你将军,我才不做你的长辈,把我都叫老了。”徐琪說道。
陈泽笑道:“既然這样,甚好,哈哈!只是会委屈你们。”
徐律說道:“我們還担心委屈了将军。”
陈泽說道:“我才不是什么将军,只是自己运气比较好而已,不過我问你们一件事,你们愿不愿意跟我离开?”
“愿意,我当然愿意,做梦我都想去南阳看看,听說哪裡繁荣鼎盛。”徐琪說道,她似是对南阳充满了期望。
“我猜爹娘不会跟着陈兄去南阳吧?”徐律說道,最懂得父母心思的人,還是徐律。
陈泽說道:“不错,他们的确不愿意,只是他们希望你们能够跟我离开,因为南方很快就不安全。”
早晚有一天,陈泽会挥军南下,直踏长江流域,收复陈朝的所有土地,還要报仇。
“既然南方会有危险,我就更不能离开,如果我离开了,爹娘一定会有危险。”徐律果断地說道。
徐琪說道:“我也是,只要爹娘不走,我一定要留下来,我也不走。”
兄妹两人,也是够孝顺。
陈泽說道:“两老我說不服他们,可是他们說要你们跟我走,他们已经有了安排,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若你们去說服他们吧。”
陈泽是从现代来的,和他们应该不会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三番两次地帮助自己,自己如何能不报答?
只是他们想要做的,也只有他们自己决定,陈泽也勉强不得,所以陈泽就无奈了。
徐律說道:“我会劝說爹娘他们,我們要一起去南阳。”
陈泽說道:“即使你们不来我的南阳,只要有困难,尽管和我說,即使竭尽全力我也会帮助你们。”
“谢谢你!”徐律說道。
陈泽說道:“要說谢谢,也是我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和忆柳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呀,你们何必谢来谢去,我們都是亲戚,是一家人。”徐琪不耐烦地說道,男人的世界她不懂。
陈泽笑道:“不错,我們都是一家人,又何须如此!”
說着,三人都笑了起来。
之后陈泽回去找忆柳,徐律和徐琪自然是去劝說徐德言两人。
在忆柳身边守候了很久,忆柳才醒過来。
“你醒了?感觉好多了吧?”陈泽說道。
忆柳病好了,醒来之后,反而变得有点害羞,她說道:“谢谢你!”
陈泽說道:“這三個字,应该是我对你說才是,就我們之间的关系,也不需要再說這三個字吧?”
陈泽也变得拘谨,不再像忆柳病重的时候,直接抱起来。
“好,我們就不說了。”忆柳說道:“你之后打算怎么做?”
陈泽沉默了好一会,才說道:“接下来,我要报仇。”
“找谁报仇。”忆柳问道。
陈泽說道:“我們的仇人可多了,有弥勒教,有冥府,還有林士弘,两個道家。我們藏在這裡,也只能逃避一时而已,相信不久之后,他们還可以找到我們。现在我的刺客都来了,就等他们找来,我們就可以反击。”
忆柳說道:“只是這一家人?”
陈泽說道:“這一家人,都是我的亲戚,我会安排他们离开。”
“你的亲戚?”忆柳奇怪地问道。
陈泽想起自己還沒将這裡的事情告诉忆柳,于是他大概地說了一遍,然后才說道:“所以他们全部都是我的长辈。”
忆柳看着陈泽這個无奈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长辈都比你還要年轻。”
陈泽說道:“我也沒办法,不過他们是不会在意的。”
忆柳說道:“好啦,你這個陈将军,谁敢說你的不是。”
想了好一会,忆柳继续說道:“要反击,你打算怎么做?”
陈泽說道:“我会先从林士弘入手,他虽說是一方枭雄,但是对付他我觉得比起对付冥府等人還要容易。”
忆柳迟疑了一会,說道:“你是說要对南方用兵?”
陈泽說道:“不错,我已和二哥說了,让他着手准备,等我开始第一個反击以后,他就会出兵南下,我就看看林士弘他還有什么能力抵抗我的大军。”
“军事的事情,我不太懂,可你贸然出兵南下,南方的人会如何去想?”忆柳說道。
陈泽說道:“萧铣在巴陵附近,我們不需要和他作对,李子通和沈法兴的江南地区,我也不打算打扰,而且李子通等人還有杜伏威牵制着,他根本不敢对我怎么样。”
忆柳說道:“你說的头头是道,似乎很不错,我只想为萱儿报仇。”提起华萱儿,陈泽的脸色马上就凝重起来,他說道:“冥府和那個妖女,是最神秘的,要对付他们,我們现在的实力還不够。”
忆柳說道:“可以的,虽然现在不行,過一段時間我相信可以的。”
陈泽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忆柳好一会才說道:“因为我的师父。”
陈泽记得孙思邈也提起過一起忆柳的师父,陈泽对那個师父有点好奇,他问道:“能够有如此徒弟,你的师父一定是绝世高手,如果有他相助,還真的不会惧怕冥府,而且我也不相信冥府可以死而复活。”
說到死而复活,陈泽自然地想到那個白衣公子,他用力地摇摇头,如此荒缪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那個白衣公子极有可能是已死那人的孪生兄弟。
“不知道你的师父是谁?”接着陈泽又问道。
忆柳說道:“我现在也不能告诉你,但你应该认识他,因为你和他也有渊源。”
“药王如此說,你也如此說,看起来我真的是认识你师父。”陈泽說道。
“萱儿的仇,不仅仅是一個冥府,還有其他人,所以在复仇当中,我要一直都跟在你的身边。”忆柳說道。
陈泽凝重地說道:“可以,无论你做什么,都可以。”
华萱儿的仇,不仅仅是一個冥府,李家道、楼观道,甚至是弥勒教都有可能参与在其中,要不然四大天王也不会来了南方,還有一個林士弘。
如此一想,陈泽的仇敌還真的多,而且都是大势力的人,让陈泽也有点头痛。
忆柳似是能够看懂陈泽的内心,她說道:“突然有那么多敌人,是不是很害怕?”
陈泽有点苦笑地說道:“无论如何,都是有点害怕。等你的伤好了之后,我再也不会害怕。”
“为什么?”忆柳忍不住问道。
陈泽說道:“因为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忆柳突然低下头,脸色一共,随后說道:“陈泽……”
“嗯!”陈泽已经来到忆柳身边。
忆柳轻呼了一声,一個转身就将陈泽抱起来,双手抱紧陈泽的腰部。陈泽也伸出双手,将美人拥入怀中,轻抚她那柔软的秀发。
陈泽說道:“你……嫁给我?”
忆柳身躯一震,她紧紧地抱着陈泽,并不說话,過来好一会她双手推开陈泽,身体也往陈泽移动了一些距离。
“对不起……我太唐突了。”陈泽站起来說道。
忆柳說道:“你为我做了很多,我……我……我不能嫁给你。”
陈泽知道忆柳内心的挣扎,他說道:“我能够理解你,以后我也不会再提這個。”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两人都是沉默对视,不知所措。
“都怪我……”最后還是陈泽先說话。
忆柳說道:“不能怪你,也怪我自己。你能不能再過来?”
陈泽一愣,還是往忆柳走過去,忆柳又投入陈泽怀裡,她說道:“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以前我离开你的时候,不断地想你,那种感觉真的很痛苦。”
陈泽說道:“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一直都在我身边。”
忆柳說道:“這可是你說道的?”
陈泽說道:“是的,即使你想要做我麾下的将军,也沒問題。”
忆柳說道:“我不要做将军,我只是跟在你身边……嗯,我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陈泽笑道:“好,我們一起报仇,相信我們這個组合,沒有人能够招惹我們。”
忆柳一听,笑了起来,只是报仇之后,她還有什么理由和陈泽在一起?
和忆柳分开,张公瑾就来了。
陈泽說道:“将弥勒教的行踪都打听清楚了?”
张公瑾說道:“全部都打听清楚,不過我還遇到药王。”
陈泽惊讶地說道:“药王不是已经离开?”
张公瑾說道:“我們知道药王离开之后,一直都在寻找,后来药王给了我一個锦囊。”
說完,张公瑾已经拿出一個锦囊,陈泽看着锦囊想了好一会,才将其打开,裡面是一张纸條。展开纸條,陈泽看完就皱起眉头。
张公瑾问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陈泽将纸條递给张公瑾,张公瑾看完也是不解,他问道:“药王为何要我們一直往南方走?”
纸條上面写着:若要知其结果,须一直往南方走。
陈泽看不到,张公瑾自然也看不懂。
“可能是药王给我們一些提示,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药王在提示什么。”陈泽不解地說道。
张公瑾說道:“药王神秘莫测,真的难懂。”
“对了,弥勒教如何?”陈泽将话题扯会正题之上。
张公瑾一听,突然一個激灵,他說道:“会不会和這個有关?”
“什么有关?”陈泽追问說道。
“听說四大天王正往南方而去,应该和药王给的提示有关。”张公瑾說道。
陈泽說道:“可能真的有关,药王怎会知道?”
张公瑾說道:“不仅是四大天王,還有冥府他们,都慢慢地往南方走,我想其中定有什么关联。”
“李密又如何?”陈泽问道,他来了這裡那么久,几乎和北方脱节了。
张公瑾說道:“李密自然在李渊那裡,最近也沒什么动作。”
陈泽說道:“李密和弥勒教的内部,一定有說不清的关系,我們在小心弥勒教的同时,一定要小心李密,而且此人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张公瑾說道:“听說李密一直都在太原,已经很久沒有动作,其中会不会也有诈?”
陈泽皱起眉头,然后才說道:“四大天王,冥府等人,突然来到南方,你认为李密会不会也来?”
张公瑾說道:“难道說李密根本就不在太原?”
陈泽說道:“的确有可能,我們的敌人也太强大了。”
张公瑾說道:“李将军的军队已经准备好了,他们随时可以度過长江。”
陈泽隋军的:“還好我有你们的帮助。”
张公瑾說道:“大哥你言重了。”
然后,张公瑾就去安排其他情况,突然尘埃来了,還带来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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