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恋姨生前在薄家工作過
最终,薄斯琢還是心软了,他虽不认为這种做法不好,但他不想徐雾宁难受。
“小叔……你浑身真的好烫……”
徐雾宁還沒学会长時間的接吻,她大口吸着气,沒忍住感慨。
薄斯琢气笑:“宁宁,這句话对男人有暗示,你不怕外面那些人闯进来?”
徐雾宁皮薄,容易脸红,很确定的道。
“他们不敢进来。”
外人对薄斯琢尊敬還来不及,怎么可能会闯进来他私人空间冒犯。
薄斯琢俊美的脸庞笑意淡淡,揉着她的脸蛋,撑起身子放开她。
“今天你是主人,我一個外人怎么好霸占你。”
“房子的主人又不是我一個人。”
徐雾宁接话反驳后,恍然意识到,薄斯琢的身份還藏着掖着,那可不就是外人。
“小叔,這是意外,至少南晴和师兄是知道的。”
薄斯琢看了她抿唇,漆黑杏眸毫无意识的眨了眨,像是在卖乖。
“小排骨炖好了,刚才薄稷還想分一杯羹,被我狠狠拒绝,小叔你先吃点东西,我去拿温度计,量一下体温。”
“不用麻烦,会有人上门做這些事,我們先出去吧,耽误太久,影响不好。”
男人稍稍整理衣衫,衣冠楚楚的模样,似乎又恢复那個充满距离感的薄斯琢。
徐雾宁抬眸看着男人,心裡盘算着,要是他敢戴眼镜,一定会被她狠狠摔下脚下。
“等等!”
她叫住薄斯琢,摸到他按住门把手的手背。
“還是我先走出去,小叔等两分钟后再出去,好嗎?”
薄斯琢勾唇,俊美妖冶的脸,在徐雾宁毫无免疫力。
他敛起眉眼,仔细盯着她粉色的唇瓣。
“宁宁你這裡破了,会被误会。”
“不用担心,我有信心应付過去。”
她常常咬破唇角,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薄斯琢便不說话了,他点了点头,微笑着退了回去。
徐雾宁這才走出去,客厅裡邀請的人都到了。
她上前向秦越和冷南晴打招呼。
两個知情人注意到她那裡不起眼的伤口,一個比一個不怀好意。
“小叔有点发烧,我刚把他叫起床,师兄,能不能請你去医药箱那裡拿体温计,给他测量下体温。”
秦越调侃:“小叔洁癖可严重了,不喜歡外人触碰他,哪像小师妹!”
“那你把体温计拿出来,让他自己测一下也行啊,放心,這是新的,沒人用過。”
徐雾宁又意识到秦越這人在追自己,他凭什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還准备在這和稀泥。
“师兄,你沒什么对我表示的嗎?我虽然早就知道你的心意,可是還不想那么快相信你。”
徐雾宁长了张清冷极美的脸蛋,扮起乖来更是所向披靡。
這下,看戏的变成了在场的众人。
冷南晴乐此不疲:“越哥别害羞,昨天不是都大胆示爱了?怎么见到宁宁真人,在這扭扭捏捏?”
周稚梨做好一道菜,端到餐厅,听到他们的议论,认真走過来。
她是抱着为徐雾宁挑选未来丈夫的心态。
卧室的门被打开,薄斯琢冷白的脸色透了抹绯红,在众人齐齐望過来的视线裡,走到徐雾宁身侧。
男人的眼神過于浓烈,瞧得她有些紧张。
“小叔,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薄斯琢回道:“宁宁,麻烦帮我倒杯水。”
徐雾宁应着,起身走到餐桌前,倒了杯水递過来。
薄斯琢鸦羽般长睫轻垂,手掌裹住她的手,发热的温度同时让徐雾宁心惊。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沒有丝毫掩饰,像是故意這么做。
“小叔,你怎么了?”
徐雾宁惊慌失措,男人倒是淡定的松开她,喝起水。
秦越:“小师妹,做女人可能朝三暮四,你有我追,可不能再放别的线了。”
薄稷话不過脑子:“我小叔比你好一万倍,要选也是选我小叔,凭什么要选你?”
秦越盯着薄稷的神情,乐了。
“哦?你觉得你小叔和你哥谁更适合宁宁?”
“关你什么事?反正雾宁是我們薄家的人!”
薄斯琢温润的脸庞露出点笑意。
旁人眼观鼻鼻观心,除了薄稷不开窍的傻嘚瑟。
站在一旁的周稚梨握紧手指,眸底掠過一丝异样。
這场其乐融融的聚会如常进行,薄斯琢在席间已经不再钥匙东道主的身份,甚至和徐雾宁有了略显暧昧的互动。
徐雾宁惦记他的身体,拿出两粒药‘哄着’他吃掉。
薄稷闷头吃菜,冷南晴和秦越爱看戏,只有周稚梨咬着唇,思绪恍惚。
饭后,周稚梨收拾碗筷,徐雾宁连忙叫道。
“师姐,厨房有洗碗机,不用手洗。”
周稚梨任由她把碗具接走,手指发紧攥着,跟她一起走进厨房,关上玻璃门。
“宁宁,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是薄家小叔嗎?”
徐雾宁正把餐具一一放进洗碗机裡。
突然愣了下,唇边的笑意還沒收敛,望着她沉重的脸蛋。
“师姐…小叔人真的很好,沒人会不喜歡他,我想和他争取下,你愿意祝福我嗎?”
周稚梨眉头紧蹙,她眨着湿润的眸,嗓音哽咽。
“宁宁为什么一定是薄家的人,天底下那么多好的男生,偏偏选薄家的人……”
徐雾宁沒想到周稚梨知道真相,会是這种反应。
她情绪受到感染,略显无助的问。
“师姐,为什么啊?”
周稚梨唇瓣颤抖,眼眸明明暗暗,水光拼命闪烁,沉默了片刻,把压抑十几年的真相,在不合适的场合說出口。
“恋姨生前最后工作的地方就是薄家。”
她柔和的声音,仿佛注入了一股力量,如悬崖边盛开的一朵小花。
“宁宁,虽然這不能代表什么?但你有沒有想過,为什么薄家的人会跑到村子裡救助你。”
是啊,为什么不偏不倚選擇她?
徐雾宁茫然无措,手中一只盘子滑落在地,摔成碎片。
她仿佛置身在真空中,双耳失聪,血液凝成碎冰在血管裡艰难前行。
她如行尸走肉蹲下身,白嫩的手指慌乱的捡着碎渣。
玻璃门推开,薄斯琢迈着步子闻声走過来。
“别动,我来收拾。”
徐雾宁死死咬住贝齿,她的心情很乱,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凝聚在心口又酸又痛。
她冷声推了推男人。
“不用,我自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