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求情
不好意思,回家了,太過匆忙就沒更,咳咳,我会努力把故事圆好的
木青悠听得下人来报时,不由惊讶的瞪大眼睛,连一旁素来稳重的双喜都忍不住惊呼一声,觉得是开玩笑。
齐蓝在一旁轻轻蹙起了眉头,她作为過来人,虽然并未见過祁白,但是从双喜還有白英的描述以及老爷的反应裡,她觉得其中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但是见自家小姐什么都不說,齐蓝也只是像往日那般疑惑问道:“可是真的?咱们姑爷真的让人去贴了告示?”
宝珠点点头,小脸满是笑意,“是啊,刚听人說的,连姑爷身边的田七都沒有否认,還說让奴婢瞧着有沒有合适的,定要给祁公子說個。”
說到這裡,宝珠不禁红了脸皮,也不知道是笑的還是害羞的。
白英眨巴着大眼睛,问道:“那個祁公子真的提出了那些要求?姑爷也真的让人写上去了?”
宝珠掩唇笑了,“是啊,听說当时祁公子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
木青悠似是能想到他的表情,不由抿唇,“行了,都散了去吧,别聚着了。”
许是因为有了身孕,她对這個孩子倾注的感情更加深厚,不仅仅是因为是她跟祁墨的孩子,更是出于一种对她(他)的一种期待。她想弥补,弥补那個从未出世的孩子,弥补自己从未尽過的母爱。
“小姐,你绣的真好看。”白英在一旁赞道。
木青悠低头看着手裡的小衣裳,虽然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却忍不住想要去做。
倒是齐蓝在一旁劝道:“夫人做一会儿就歇歇吧,身子重了,不能太過劳神。”
木青悠颔首,手上却沒有停,“嗯,我省的。”
虽然知道。但是心裡還是想做一些事情。
齐蓝看着她眉宇间的温柔,最终沒有再說,只是叮嘱双喜還有白英,时不时的跟她說說话。省的一直盯着那绣活。
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到有小丫鬟低声道:“老爷。”
屋裡的人也忙噤声,垂手恭敬地喊了一声“老爷”,紧接着祁墨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样,有沒有不舒服?”祁墨问道,脸上带着浓浓地关心。
木青悠起身轻声道:“挺好的,哪裡那么娇气。”
众人相互交换了一個眼神,默契的悄悄离开。
走到外面,双喜還忍不住叹道:“姑爷对小姐真好。”
白英狭促地說道:“不用羡慕小姐,那個什么华公子也不错啊。”
双喜忍不住上前打她。白英笑哈哈的躲开了去。
齐蓝看着两人打闹,忍不住道:“小心吵到夫人。”话虽如此,齐蓝的嘴角却带着笑意。
木青悠跟祁墨在屋裡听到外面的动静,尤其是双喜那句“姑爷对小姐真好”,她听得是清清楚楚。再看祁墨嘴角带着笑意,专注的望着自己,不由脸一红。
扭過头去,木青悠问道:“听說祁公子要招亲?”
祁墨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挨着木青悠坐下,“嗯,他年纪大了。总不能這样一直晃着,该成家立业了,這样我也放心了。”
木青悠略微思忖了片刻,点点头,“应当如此,只是不知祁公子会不会反对。”
不知为何。祁墨听了這句话后,眼睛的笑意直达眼底,嘴角也翘的更高了,“沒事儿,我說了他敢不听?”
不知想到什么。木青悠噗嗤一声笑了。
“是啊,他肯定得听。”木青悠笑道,眼底染满了笑意。
祁墨似乎也想到自己曾经是怎么对待的祁白,见木青悠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沒有事情要做,也不需要去算计什么,木青悠觉得這样的日子過得缓慢又平静。
這日,两人正說着话,就听到田七匆匆从外面进来。
“少爷!”田七跟双喜等人一样,即便是祁墨成亲了也改不過称呼,一着急就喊了以前的称呼。
祁墨听了,开始沒在意,“怎么了,有话进来說。”
田七脸色一僵,瞟瞟坐在床头的木青悠,又看看自家的少爷,脸上露出了难言的犹豫。
“少爷,您出来一下!”田七咬咬牙,狠心說道。
一旁的人俱是惊讶不已,心道果然是老爷的贴身小厮,這一起长大的情谊可是不一般,竟然能直接說出這样的话来。
祁墨先是犹豫了一下,结果木青悠主动道:“我累了,想歇会儿。”
祁墨一听,只道:“那你歇歇,我去去就来。”
“嗯。”木青悠颔首,然后让双喜进来伺候。
祁墨顿了顿,大步朝外走去。
田七在听到夫人說话的时候,早就欣喜不已,觉得夫人這话說的太及时了,心中又忍不住怀疑,难不成夫人猜到了什么,所以故意支开少爷?
田七這個人吧,脑子比较单纯,這個念头只划過脑海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少爷……是這样的……”田七凑到祁墨跟前,嘀咕了一会儿。
祁墨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变得凝重起来,“嗯,你随我来。”
“是。”
宝珠听了一会儿,朝裡屋走去,把刚才的事情跟木青悠說了說。
“老爷的武功很高,奴婢不敢靠太近,只是能听到似乎是小姐娘家来人了,其余的都沒听到。”宝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木青悠抚摸肚子的手一顿,然后嗯了一声,“知道了,下去吧。”
宝珠看了一眼双喜,见双喜朝自己摆摆手,便慢慢退了下去。
双喜還要說什么,却发现自家小姐双目放空,似乎在想什么,不由噤声。
却說祁墨一路走到前厅,刚走进就听到一阵争吵声。
“让我见见祁大人!我要见祁大人!”一個男声說道。
另一個男声道:“老爷最近身体不适,不能见人。”
“那我见祁夫人!我要见祁夫人!”
见夫人?那更不行了,他刚想拒绝。就听到一道声音,“孙三,你下去吧。”
孙三见是自家主子,道了一声“是”也退了下去。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木府的三老爷,木敬琰。
木敬琰见是祁墨,脸上一喜,恨不得直接上去扒住這個人,但很快他就想起了来意,便收敛了刚才的暴躁,迅速平静下来,行了大礼,“木府木敬琰拜见祁大人。”
祁墨生生受了他的礼,待他說完才缓缓道:“我已经闲赋在家。并未有官职在身,木老爷這样在下实在是受不起。”
话虽如此,但是祁墨脸上沒有一丝受不起的样子。
倒是木敬琰听了,脸色忍不住一黑,眼底飞快的划過一丝矛盾。然后放低姿态,脸上挂着祈求,“祁大……姑爷,還請高抬贵手。”
祁墨听到姑爷两個字后,直接挑了眉头。
一旁的田七還从未见過自家少爷這般嘲讽的看着一個人,眉宇间全是淡淡地讽刺還有不屑,他从不知道原来少爷严厉起来会這样的让人心中不舒服。
木敬琰被他的表情弄得心中全然不是滋味。但是他也知道,对方有怨念也是正常的,毕竟他们做的却是過分了些。尤其是对木青悠来說,一切都是那么不公平。
然而,木青悠终究是姓木,即便是嫁了出去也是姓木。只要她在祁墨心中有分量,祁墨就不会坐视不理。
“青悠侄女……可還好?听闻有喜了,我来的匆忙了些,也沒准备什么礼物,下次一定补上。”木敬琰口是心非的說道。
根本不是沒有准备。而是以往的几次根本就进不了祁府的门,若不是這次自己买通一個小厮进了来,只怕他還在门口等着呢。
此刻他刻意提起了木青悠,心裡想着祁墨能够记起两家的情谊,能够高抬贵手,放過木府。
虽然木敬琰心中有所怀疑,但是下意识地他觉得木青悠应该不知道某些事情,所以可能只是有些怨念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见死不救。要知道,倾巢之下安有完卵?她若是沒了娘家,怎么在祁府不受欺负。
素来精明内敛的木敬琰忽视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祁墨的府中并不似常人的府邸,他的府中十分的干净,沒有长辈也沒有兄弟。
所以在祁墨說出這句话后,他幡然醒悟。
“我从不知道,你们還有把我這個姑爷放在眼裡。”祁墨淡淡道,然后斜了一眼木敬琰,“我现在并未有官职,连宫裡都进不去,木老爷這样說,未免高看了我。”
木敬琰敢打赌,就算是祁墨不去宫裡也能有法子跟皇上說上话,只是看他乐不乐意了。而且听他的话,似乎对木府对待木青悠到态度很不满意。
脑子飞快的转了几圈,木敬琰這才斟酌地道:“我能不能见见青悠侄女。”
木敬琰說得极其真诚,目光真挚的看着祁墨。
可惜祁墨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期待還有不安。
說心裡话,祁墨并不想青悠去见他们這些人,所以干脆拒绝,“内子身体不是很好,大夫說切忌劳累,所以不能见木老爷了,還請见谅、”
木敬琰见从木青悠這條路走不通,不由额头冒汗,他原本以为祁墨跟木青悠只是闹闹小性子,谁知道竟是真的狠下心来。
木敬琰還要說什么,就听到一道声音传来,带着浓浓地讽刺,“废什么话,要我說直接乱棍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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