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我想和他离婚 作者:未知 “好了,别哭了,我会想办法的。” 慕远山忽然說出這么一句话,让慕夫人和简思都愣了。 办法?事到如今,還有办法么瑚? “远山,你该不会是要……铄” 慕远山看了一眼妻子,让慕夫人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但是律师是個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明白過来慕远山要做什么。 “慕老,您可要思虑好,這不是件小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慕远山的话還是让慕夫人很担心,虽然她希望简思能够平安,但是也不至于要拿自己丈夫的未来开玩笑。 现在的大环境這么紧张,哪還能跟从前相比,一切都是按程序走的。 更何况這是北京,是皇城根儿!哪裡那么容易就…… 简思和律师离开之后,慕夫人拉住丈夫的手,忍不住担心的开口。 “老慕,我知道你是想要帮那孩子,可是你要知道,你不能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万一事情败露了,对你沒有好处的。” 看着慕夫人,慕远山只是笑了笑。 “以前,琬琬在的时候,我一向对她要求严格,现在想想,要是当时能够在温和一点就好了。 只是,老天爷不给我這個机会,现在,那個女孩儿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想到,女儿的心脏在她的身体裡跳动,我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疼爱她。 虽然那孩子做错了,可是,我不能忍心看着她年纪轻轻的就這么葬送了前程,案底一旦留下,這辈子,也就完了。” 慕夫人抿了抿唇,知道慕远山說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可…… “总要想想办法的,成還是不成都是两說,努力吧,尽我所能。” ---------------- “今天怎么這么开心?” 霍英朗看着夏子晴一边笑着,一边给自己削苹果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当然要开心啊,你都不知道,今天在法庭上,简思一脸波菜色儿,那些证据弄得她哑口无言,连法官都连连摇头。 這回還不给她個教训,就真的老天不长眼了!” 夏子晴一想到那個执迷不悟的女人,心裡就愤恨,一开始還觉得她不過是心眼儿太实在被骗,现在看来,那女的比自己可要聪明的多呢。 “這些事,你别太在意,不管怎么說,有律师呢。” 霍英朗张嘴,吃着妻子切下来的一小块苹果,语气沒有什么起伏,反正這些事在他看来都沒什么重要的。 “好好好,我不操心,不過有件事,我先斩后奏了。” 先斩后奏?霍英朗抬眼,瞧着小二楚一脸讨好的笑。 “什么?” “我把工作室的事儿都交给林素了,退居二线了,等你好了,我要去你公司工作。這件事儿,我沒事先跟你商量,你会不会生我气? 我不是为了监视你,我只是,想要能够时时刻刻在你身边,老公,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看着夏子晴那战战兢兢跟自己解释的样子,霍英朗忍不住笑了。 伸出手,细细的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叹了口气。 “生你的气,有用么?” 夏子晴嘿嘿一笑,一副,我就知道我老公简直天下最好的表情。 “不過說起来,我算不算是工作达人?大学的时候打零工,然后去婚庆公司,然后去做珠宝设计师,然后自己来個工作室,现在更好,又来你的公司。 算算我還真是沒长性呢,唉,你要小心喽,那天我說不准就——” “真吵。” 后面的话,夏子晴压根儿沒說出来,后脑勺儿就被霍英朗给箍住,霸气的用吻封缄了某人跌得不休的嘴巴。 二楚羞愤的看着他,深深的感觉自己這是受到了调-戏。 “你……” “等我好了,再彻彻底底的收拾你。” 彻彻底底…… 這四個字让夏子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你妹啊!這是明目张胆的耍流-氓啊! “說什么呢?” 嗔怪的瞪了一眼某個沒正经的,這還沒好呢,心思就這么活分了,要是真好利索了,那……還有自己反抗的余地了么? “别告诉我,你不想。” 霍英朗沙哑了嗓音,让夏子晴脸红的更厉害,转過头,不敢看他,她哪有心情想那些,只要他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了。 這男人倒是轻松的很,這时候了,還想着能……瞧她忸怩的样子,霍爷倒是玩儿的上瘾了。 今天下chuang走动的時間长了不少,以前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的,突然這么闲下来,他是真的闷得慌。 “你怎么這么沒個正经?你再這样,我可就不搭理你了,让你无聊死。” 煞有其事的威胁让霍英朗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你舍得?” 二楚沒辙,什么时候這男人竟然把自己吃的這样死死的。 “别惹毛了我啊,狗急了還跳墙呢!” 唉……貌似這比喻不对劲啊!夏子晴想了想,她這不是把自己给比喻成狗了么?赶紧改了個比喻。 “不对,不对,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别逼我啊。” 霍英朗看着小妻子那模样倒真是像個兔子似的了。 “那你想咬哪儿?可着你来。” 這副臭无赖的样子,让夏子晴无语,丫儿的真是看出她不敢怎么着他就這么嘴上讨便宜。 “别以为我不敢,我……” 說着就要在他脖子处下嘴,可還是不敌霍英朗老谋深算,又一次吻的小二楚天昏地暗。 俩人吻的难分难舍,让正推门进来的秦烟很是尴尬。 一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完全的蜘蛛侠手势,那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的可清楚呢。 “意外,意外啊,我什么都沒看见。” 夏子晴跟装了弹簧似的跳起身来,回头看着自家妹妹這经典造型,脸红的跟番茄似的。 “死丫头,进来也不出声。” “哎呦,你们老夫老妻,還怕這個啊?” “小兔崽子,看我不收拾你。” 秦烟這调侃让夏子晴彻底“爆豆儿”了,小母狼似的扑過来,让秦烟根本就招架不住。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饶命,大侠饶命。” 怕痒怕到死的秦烟,根本就受不鸟這种攻势,连连求饶,可惜已经晚了,夏子晴是不死不休了,這個小丫头,不好好教育下,下次還要来趁机笑话她。 “错了?說,哪儿错了?” “以后再也不笑话你和姐夫了。 你们俩恩恩爱爱我也不敢打扰了,還有就是,姐夫啊,你娶了這么一個母夜叉,你好冤枉啊。 哈哈哈哈……姐,哈哈……” 明明笑的都要岔气了還在调侃夏子晴,這么拼也是难得了。 “你這丫头,简直就是跟我玩儿死猪不怕开水烫!” 霍英朗看着姐妹俩闹的這么开心,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快开学了吧,又要开始忙碌的日子,你還有心情說我?” 夏子晴拨了拨凌乱的头发,一语中的,让秦烟无奈。 “唉唉,别說說话就扬沙子啊,我這正纠结呢。 你這么补刀還有人管沒人管啊,姐夫,你就不能管管你家這位么?” 霍英朗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好了,你姐夫能帮着你,我就得收拾他了。 今天试验完事儿了?” “喂,你這话說的不对啊!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說晚上来吃饭的,說的好像我来蹭饭似的。” 秦烟的反驳让夏子晴哈哈哈的笑,這小丫头真是小气。 “說,想吃什么,姐给你做。” “你可拉倒吧你,我還沒嫌自己的命长呢。你做的我不敢吃。” “嘿……說的好像我稀得给你做一样。 哎呦,最近這蟠桃真香甜,洗点桃子,自己吃。” 夏子晴這话顿时让秦烟狗腿的跟上去。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最美丽最善良……” 两人笑笑闹闹的走出卧室去楼下洗水果,霍英朗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這一次,他真的以为生活会被這個病搅得天翻地覆,可是万万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反而收获了更多的东西。 亲情,友情,爱情,都比之前更加让他珍惜了。 当初那些焦躁的心情也慢慢的沉淀下来,而对自己的健康,也更加的在意。 从前总觉得身体很好,年轻力壮的,多付出些,而现在,他才明白過来,不管是什么时候,拥有一個健康的身体是多么的重要。 就算你在有钱,身外之物再多,都是买不来健康的。 …… “姐,嗯,我有個事想跟你商量。” “說。” 夏子晴一边洗着桃子一边听秦烟在自己身边吞吞吐吐。 “我想跟战东野离婚。” “哐当”一声,桃子掉在了洗碗池裡。 “你說什么?” “我說,我想跟战东野离婚,我觉的现在战老爷子也很好了,你也回来了,我們之间還有必要么? 這种关系,真的沒什么必要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秦烟继续說道。 “而且,我們之间也沒有领证,只要把双方家裡的人拉出来說一下,不就好了么? 我不想這样不清不楚下去了,一开始结婚就是個错误,现在,我想纠正這個错误。” 這些天,她一直想着這個問題,两人之间差距太多,說话也很少,更是不懂怎么交流。 面对自己,他总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她也努力的去想要认识他,了解他,可是…… 后来发现,根本就融入不进去彼此的生活,每一次,想要和他說說话,那张严肃的脸,就让她望而却步了。 “你想好了么?你们俩商量了?” 夏子晴看着她,总觉得妹妹突然說要离婚,一定有什么隐情。 之前不還好好的么?過年之前,也觉得他们两個的关系還不错啊。 怎么過了一個年,就……就成了這個样子呢? “我……” “二少奶奶,战先生来了。” 這话让夏子晴和秦烟都愣了下,真是說到曹操,曹操就到啊! “好的,我知道了,先让他在客厅坐一下。” “姐……” 秦烟有些慌乱,她刚刚只是說了自己的想法而已,可却不想在這個时候去面对战东野,夏子晴明白她的意思,迅速抽了两张厨房用纸擦干了手,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别担心。 “這件事,从长计议,别冲动了,知道么?铄” 看着夏子晴的眼睛,那裡有担心和惦记瑚。 就算她再不懂事,也知道分寸的,点了点头,随着她身后出了厨房。 “我听念北說英朗生病了。 這件事,怎么沒說?” 這话好像是问夏子晴,可是眼神却是一直落在秦烟身上。 他本来给人的感觉就很严肃,如今不笑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就更是让人有些望而却步。 秦烟下意识的往夏子晴身边躲了躲,這举动让战东野的眸子眯了眯,她躲自己躲的還真是彻底。 “集团的人都還不知道,一是怕走漏了风声影响股票,另外一点就是怕大家担心。 现在已经都出院了,也沒特别說。” 夏子晴暗暗的拉了拉秦烟,怕她使小孩子性子。 秦烟抿了抿唇,往前走了两步。 “你要留下来吃饭么?” 战东野看她,语气微微缓和下来。 “我去看看英朗。” 夏子晴瞧了一眼闹别扭的两人,到也会打圆场。 “就在楼上,小烟,去把桃子装好,端上来。” “哦,好。” 說着,秦烟转身,一溜烟的回到厨房,佣人见她過来帮忙连连說不用。 战东野跟在夏子晴身后上了二楼。 推开大卧室的门,看着霍英朗平躺在chuang上的样子,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這么大的事,你们真瞒得住。” 霍英朗看他,忍不住赔笑道 “老大,你来了。” “我這個老大做的ting窝囊,连兄弟发生這种事都不知道。” 夏子晴很少听战东野說這样的话,想来是真的在生气了。 看来他们之间的情谊還真是ting深厚的。 “我只是想……” “公司的事都交给念北了?” 战东野不是纠结的人,现在的状况他更关心霍英朗要是不能够兼顾到公司的事。 “嗯,他ting有经商头脑的,所以,我准备以后让他在我那裡。 反正陆家跟他也基本沒什么关系了。” 沒挂系?夏子晴看了看霍英朗,不明白他這话什么意思。 “他祖父是陆俨少,那样的名画大师,难道還……” “世家都有世家的难处,他也不例外,不過還好,有個画廊在。” 画廊……夏子晴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曾经名噪一时的国画大师,要是看见自己的儿女们這样,一定很伤心。 “所以,你打算让他彻底脱离陆家?” “他喜歡在哪裡都好。” 战东野沉yin了一会儿,沒再开口。 秦烟端着洗好的桃子走了进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当然,她不会傻乎乎的在這個时候說什么离婚的事。 就算真的有了這個打算,也要找两個人单独的时候。 “公司的事,念北一個人不一定搞的定,你好好养病,我会帮他的。” 战东野的话让霍英朗忍不住笑了。 “老大,你确定你忙的過来?” “我已经把公司落在天圣的旗下。” 啊?霍英朗诧异,不是說什么都不会回归的么?怎么…… “那我想你应该更忙了才是,天圣的事已经很多了。” “那也不差這一点,你只管好你自己就好。” 這话說的真心霸气,秦烟看着战东野,似乎第一次见他表露出关心之类的样子。 這样的他,倒是有些新鲜了,那种木头脸,像是沒有反应一样,說出来的话也是死死板板的。 什么时候這么有人味儿過? “好了好了,在家裡就别說公事了,吃桃子。” 夏子晴拿了一個桃子要递過去,战东野却已经起身。 “我就是来看下英朗,還有,過来接秦烟。” 秦烟仰着头,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這高大身躯,一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我……” “走。” 沒给她任何說话的机会,战东野已经将她拉起来,两人离开了霍家。 今天的战东野真的很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說,你弄疼我了,能不能先放开我?” 秦烟的话让战东野回头看她,眼底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绪,她猜不透,看不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又是這样,明明距离這么近,可是,两人之间又好像有一堵彼此都看不清楚的墙似的阻隔着彼此。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這段关系的。” 什么?战东野突然的问话让秦烟有些措手不及。 什么叫她怎么看待?這段关系是說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 “我……我不知道。” 垂下眼眸,秦烟不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說什么。 要现在就說离婚的事么?還是說…… “好,我懂了。” 懂了?她說什么了?他就懂了? “你什么意思?” 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望着战东野,明显是不知道他所谓的懂了是個什么意思。 “我放你自由。” 他压抑着心中某种不敢表露的情绪,如实說着。 秦烟看着他,眼裡是不敢置信,好半天都回不過神,自由,放她自由,所以,他的意思是…… “离婚么?你是要跟我离婚?” “我們之间并沒有法律的约束,我会跟两家解释清楚。” 战东野淡淡的說着,表情還是平日裡那样,秦烟不知道怎么的,心裡特别的难過,像是破了個大洞一般,看着他的样子也有些恍惚。 明明刚刚,自己還和夏子晴說两人之间要离婚的事。 那個时候她也沒有這么的沮丧,怎么现在這样的话由战东野說出来,会這么的……這么的无法接受呢? “那他们如果问起来,你要怎么說?” 秦烟白着脸,看着他,脸上還带着笑意,像是不想自己太狼狈似的,努力的保持着微笑。 对,她不可以狼狈,绝对不能,要一直好好的,尤其在战东野面前,绝对,要好好的! “和平商谈的结果。” “很好,看来你想的很周到,谢谢。” 两人站在那裡,彼此看着对方,谁都不知道对方心裡的难過与不舍,虽然那种情绪那么陌生,他们都以为這样是最好的结局,能为這场荒唐的婚姻画上一個句点。 “我该感谢你,谢谢你照顾我父亲,谢谢。” 战东野說的很郑重,那种样子让秦烟看着有些发狠。 “沒什么啊,老爷子跟我爷爷是至交好友,我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也要好好的对待他啊。 你别想多了啊,真的。” “一会回到家裡,我会先开口。” “嗯,好。” 两人之间再无对话,秦烟有些木然的上了车。 顺着车窗看着外面繁华的城市,有些心不在焉。 她忍不住想起那一次,他吻自己的样子,那是她的初吻。 本来想要留给自己喜歡的人的,沒想到却…… 是啊,他說的都对,可为什么自己心裡這么难過呢?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 从战家出来的时候,秦烟像是被什么抽走了魂儿一样,她不想回宿舍,也不想回白家,她想要找個能放松的地方。 所以,她拒绝了战东野要送她回家的好意,拦下一辆出租就走了。 司机带着她溜达了好一会儿,秦烟才想起来自己還有個好朋友可以约出来——李林。 打电话给李林,李林刚刚结束一场大型手术,正准备要回家休息。 “喂?小师妹?” “师哥,你现在有空么?” 听着秦烟沒什么生气的声音,李林顿了顿。 “你怎么了?” “心情不好,想要找你喝两杯。” “你现在在哪儿?” “路上闲逛。” “到三裡屯等我,我去找你。” “好。” 简短的对话之后,秦烟告诉师傅去三裡屯。 …… 李林带着秦烟去了一家相对安静的酒吧,看着她這模样,让他能猜到的唯一想法就是她失恋了。 “失恋了?” “不算,就是心情不好。” 不算?這個词儿倒是让李林乐了。 “喝点鸡尾酒就算了,你可以拿我当垃圾桶,诉诉苦。” 垃圾桶,诉苦?她就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哭可诉的。 說到底,還不是因为自己别扭么,好像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她還是有所谓的。 以为对战东野沒什么感情,殊不知…… 她好像不是一开始那样的排斥战东野了。 “你說一個跟你年龄差异很大,性格差异很大的人能跟你走在一起么?” 秦烟认真的问着,這個問題假设性太强,让李林思索了好半响。 “看情况吧,如果真的有感情,那么這些也不是什么障碍了。 当然,前提不能触碰道德底线,比如,喜歡上一個有家室的人。” 他的說法让秦烟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你该不是以为我……哈哈哈……” 李林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刚刚那么說,真的会给人這种错觉,他以为……所以,不是他想的那种情况的意思? “对不起,我好像想多了。” “你当然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对有妇之夫有别的想法?当三儿這种事儿,我绝对不会做的。只不過……唉,不說了,老板来两打啤酒。” 两打? “女孩子不要喝這么多酒,我是觉得這裡比较方松才带你来,不是为了灌你酒的。” “师哥,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喝点酒又不会死。” “可是你——” “好了,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刚刚的問題不算,我重新问。” “女孩子不要喝這么多酒,我是觉得這裡比较方松才带你来,不是为了灌你酒的。” “师哥,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喝点酒又不会死。” “可是你——瑚” “好了,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刚刚的問題不算,我重新问。铄” 秦烟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還是问的直接一点好了。 “你会喜歡小你十六岁的女孩子么?” 李林一愣,他今年二十八,小他十六,那不是……额头忍不住滑下三條黑线。 “你觉得我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么?小我十六岁,现在還在念小学。” “……”秦烟愣了下,然后开始疯狂大笑,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是啊,差了那么多,他怎么可能会喜歡么。秦烟啊秦烟,你在想什么啊? “你……沒事吧?” 看着秦烟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李林有点担心,這一届的学生中,秦烟给他印象最为深刻,小姑娘很精灵,以后绝对是把好手。 神外的女医生本就稀少,要是她能做杨教授的徒弟,那就更成了凤毛麟角了。可是女孩子的承受能力也是让他为之担忧的,尤其,是恋爱這方面。 “沒事,师哥,我沒事。” 秦烟硬撑着,脸色一点都不好。 李林瞧她勉强的样子,忍不住开始了一堂人生教育课。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得挨過去,尤其是做医生這個行业,更不能让你的私人情绪影响你。 上了手术台,你就要心无旁骛,如果你這么容易被感情左右,那么,你想想,今后,你上了手术台该怎么办?” 這番话,让秦烟眨了眨眼。 “所以,医生要六亲不认?” “当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要理智的面对問題。” 理智,她ting理智的了,沒上吊也沒闹着要死什么的。 “师哥,咱俩喝酒吧,行么?” “我明天還要值班,喝酒误事,本来是觉得带你来這种热闹的地方,一闹哄哄的,你就能心裡好過点,你這小丫头到是就坡下驴,一個劲儿的要酒喝。 女孩子在外,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尤其,不能跟陌生人喝酒。” 瞧他像個学究一样,秦烟忍不住又笑了。 “陌生人?那你是陌生人么?還是你怕你自己对我做点什么?” 這话让李林顿时脸红了。 “现在的孩子都這么直接么?别调-戏你师哥。” “师哥,你可真逗,這都脸红啊。因为对方是师哥你,我才会這么放心,要是别人,我都不出来。” 這话对于李林還是ting受用的。 “看在你說了我這么多好话的份儿上,我带你去個好地方。” 秦烟眨巴着眼,看着李林买了单,然后跟着他出了酒吧。 李林收入不菲,却是個很低调的人,座驾也只是汉兰达這种中档车,对于坐惯了豪车的秦烟来說,对李林有些刮目相看。 她多少听過他的家世,某私人医院的继承人,现在這社会浮躁的富二代太多,像李林這种真的少之又少了。 “师哥,你……” “扎上安全带,坐稳了。” 說着,车子驶了出去,直奔着北京城外的郊区去。 這個时段不堵车,道也很好走,站在山ding,好像全世界都在脚下的感觉。 在云南的时候,秦烟也总去玉龙雪山,可是那裡看不到這么繁华的景色,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在北京這样的城市裡,你总有一种感觉,好像一只小小的蚂蚁,微不足道,身边的人匆匆而去,每個人都過着自己的生活。 抬头看着天,感觉世界大的不得了,可是這一刻,她竟然有种世界在脚下的感觉。 夜裡风凉,秦烟丝毫不在意,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心裡也豁然开朗起来。 “真美。” 李林看着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都喜歡来這裡,這样就会觉得這花花世界如此美好,自己才不過经历了其中一隅罢了。 以后的日子還长,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好好過日子呢? 秦烟,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過去就是過去,好好向着未来前进吧。” 秦烟看着他,重重的点头。 “师哥,你說的沒错,我還年轻,十九岁而已,我還要成为全中国,全亚洲,甚至全世界最好的神外医生。 這点小事就让心绪不宁的,太挫了! 秦烟,你要加油,加油!” 双手放在嘴边,变成了一個小喇叭的形状,她奋力喊着,今天开始,就是重新的生活。 她以为,会這样,殊不知,真正的交集却才慢慢开始罢了。 --------------- 第二次开庭 经過双方激-烈的辩论止之后,审判长给了最后的判决——公开致歉,三個月的收容教育(收容教育一說已经被废除,小說纯属虚构,不要较真儿,谢谢~) 从法庭出去的那一刻,夏子晴看着简思,扬起了胜利的微笑。 当然,這不過刚开始而已。 “简小姐留步,我有些话要跟你說。” 简思看着迎面而来的夏子晴,蹙起了眉头。 “现在你是想跟我示威?” 夏子晴哂笑一声 “呵呵……不是,是要让你看些有趣的东西。” 說着,从口袋裡掏出手机,滑动了几下,递了過去。 “你不是一直觉得你的慕女神很完美么?那我就来告诉你,真相,是什么。” 简思接過手机,看着裡面的视频,眼睛睁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哦,這只是其中一部分罢了,什么制片人,导演,她都陪過,当然,這都是其中一点而已。 再给你看看這個女人……” 說着,夏子晴滑动了下屏幕,裡面出现了一個疯子,那人是谁,简思并不清楚。 “這女人名叫曲涵,现在是個疯子,在精神病院裡关押着,罪名很简单,因为她装断了慕晓婉丈夫的双-腿。 哦,你一定不知道她有丈夫,這個人是我老公的发小,而现在他生活的很幸福,這些,你都可以找私家侦探去查。 不過,我想,你沒有這個机会了。” 看着处于震惊中回不過神来的简思,夏子晴将手机拿了回来。 “你,为什么在這個时候告诉我這些,你为什么?” 夏子晴微微一笑。 “让你感觉一下天塌下来的滋味啊。 說真的,我一直不觉得我有這個义务告诉你,慕晓婉是個什么样的人。 不過,你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我,让我真的觉得,人蠢不要紧,自以为是就很可怕了。” 简思抖着嘴唇,脸色渐渐白的像是一张纸一样,不会的,不会的。 一個能在自己死之后将所有器官都捐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是這样的人? 不会的,不会的! “你以为你伪造了這些证据,我就会相信你么? 夏子晴,你别想诋毁慕小姐,你别想。” 她的說辞让夏子晴忍不住笑了。 “事到如今,你還能這么欺骗自己,也是ting厉害的了。 随便你相信不相信,总之,這次的事,我想告诉你的就是,别太過分。 我对傻。B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懂么?” 說完,也不想看简思那副嘴脸,转身走向张律师。 “张律师,谢谢你這次的努力,剩下的律师费我会让秦风打到你的账户上。” “谢谢夫人。” 张律师一听這么快就兑现了承诺,自然是喜不自胜的。 一般這种民事案件也赚不了几個钱,可是霍家是谁? 只要让他们高兴了,還愁沒有丰厚的报酬么! 关好车门,张律师喜笑颜开的往事务所走。 …… “今天的判决,慕家可真是出了不少力。” 秦风看向夏子晴,有些不太明白這话的意思。 想了一会儿才反应過来。 “慕老在背后……” “哼,我同意了可不证明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秦风找人给我查查今天那個审判长的账户,家人的账户,或者,慕家最近有沒有取出一大笔的钱。 這個简思给慕家吃了什么迷魂药了,让他们這么這么护着她!三個月,也够她受了,要是再执迷不悟,也就别怪我不善良。” 夏子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最近事這么乱這么多,真是沒有一天消停的时候。 “嫂子,關於你要去广告部的事,已经办好了。” “嗯,麻烦你了。” “真是,你确定制作一個专员么?這样……” “我去只是为了能离霍英朗近一点,但是又不想影响他工作。所以這种职位最好了。” 可是大家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啊,你這不是欲盖弥彰么? 不過這些话,秦风想了想還是别說了。 “好的,我知道了。” “最近霍英朗沒去公司,有沒有人說什么?” 這一点是她比较怕的,看样子霍英朗怎么也需要再修养一個月才行,可這段時間,一直不去公司,很容易引起非议。 “還好,只是有過几個董事来问過。” “嗯,告诉他们霍英朗在度假就好,反正有念北在盯着。” 這话說的让办公室中的陆念北打了個喷嚏。 “阿嚏!” 這响声让一旁的助理吓了一跳。 “陆总,您沒事吧?” 陆念北揉了揉鼻子,摇了摇头。 “沒什么,可能有点伤风。” “陆总,有几個董事說想要见霍总,可是,霍总把公司的事都交给您了,這件事……” “约他们下午见面。” “好的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 陆念北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沒有他二哥在,這公司都不像公司了。 二哥啊二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凯旋而归啊。 ------------- “怎么回事?好好的,說什么离婚?” 王惠看着秦烟,又看了看战东野,今天這顿饭合着是为了說這件事? “妈,你听我說……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