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 41 章
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叛逆期少女,对于這种很有童趣的东西,感觉還蛮可爱。
"我看不见我脸上哪裡被抓到了,但是有些地方有点疼,你方便帮我贴嗎?
那群女生绝对是嫉妒她的脸,打架的时候总挑着她的脸下手,還好她躲避的比较快,才沒有惨遭破相。
"好。
骤然的贴近,让乔宋呼吸微滞。
白西月睁着眼睛,近距离的打量着這位任务目标。
但是眼镜的他只能算是清秀少年,不属于人群中特别耀眼的那种类型。
看起来甚至有些温柔害羞,像是個腼腆的大男孩。
只能让人联想到无害這种词,但是有意思的是這种人居然会和人渣挂钩。
到底是他现在這個样子是伪装出来的,還是說坏的只是他摘下眼镜的另一重人格呢?
系统沒有办法为她详细解释這一点,其实不管是哪個人格,总归是他這個人。
乔宋手有些不自觉的抖,替白西月贴着OK绷。
他不敢同白西月对视,一对视就有些脸红心跳,专心致志的看着白西月那一小块伤口。
白西月脸上虽然有好几道抓盒,但是只有一道抓痕比较深,破了皮出了血,其他的都只是留下的痕迹,应该能够比较快地消失。
"好啦。
乔宋的手指在伤口处抚了抚,触碰到了那之外的肌肤。
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好像残余在指尖,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谢谢。
白西月礼貌的道谢,退开了一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還是很近,乔宋不自然地想要避开白西月的视线,将目光垂落在白西月的面庞以下,以至于注意到了白西月脖子上露出来的半边红痕。
他有些奇怪,难道這個天气還会有蚊子嗎,应该不太可能。
但是他也沒有太冒昧的询问,只是把手上的创口贴递了過去。
"這裡還有一些,你下次可以换着用。
"谢啦,对了,還沒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西月接過可爱的创口贴,放在了口袋裡。
"乔宋,唐宋的宋。
"我叫白西月,东南西北的西,月亮的月。
白西月。
乔宋在心裡念了一遍。
"時間应该差不多了,你不去晚自习嗎?
"那……一起去嗎?
"你先走,我后头去,看起来就像是好学生,别让人看到了你跟我走在一起,免得老师会叫你去训话哟。
白西月一只手放在口袋裡,对着乔宋摆了摆手。
乔宋想說什么,忽然又不知道应该說些什么。
"你……這件事情你不用告诉老师嗎?如果可以的话,下次记得报警。
乔宋拧眉,今天好歹是她一個人打過的那几個人,万一下次有更大的危险怎么办?
"好。
白西月懒懒的应答,一看就是不放在心上。
乔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进了班也還有些心不在焉。
现在還沒有到晚自习开始的时候,班裡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后排有女生在聊天,他本沒想去注意,但是无意间听到了自己刚刚得知的名字。
"晚晚,你问白西月干什么?
"好奇,就想问一下呀,可我也不知道问谁,你消息這么灵通,一定知道。
沈晚笑着拉着同学的袖子,她对那個人真的很好奇,可是周围玩的几個女生都不知道這個人,褚澜可能知道一些什么,但是褚澜都让她以后离白西月远一点,肯定是不会說的。
這個同学在班上就挺八卦的,不管是明星還是哪個同学的消息,总是她第一個传播的。
"那個人可不是什么好学生,上次我還看到她和别人打架呢,开学那会儿她不是還找過褚澜的麻烦么,就是個混混呗,见了躲远点,那种人我們可惹不起,真不知道为什么学校不好好处理他们,让他们直接退学算了。
那個女同学翻了個白眼,十足的鄙夷。
"我之前有同学跟我八卦過她,听說她好像读初中的时候就挺混的,考了高中也是吊车尾,這种人就算是上了大学,估计要不是买的,要不就是野鸡大学,還有可能考不上呢,反正出去了肯定就是社会的渣子。
"那种人和我們就不是一路人,我之前上厕所的时候還看见過她和人在裡面抽烟呢,女生抽什么烟啊,弄的厕所裡难闻死了,也沒人去和老师反应一下這件事情。
"咱们也不能够按照学习成绩来這么說人家,我觉得她好像還挺好的。
沈晚听了有些不高兴,忍不住辩白。
再說了,虽然抽烟是很不好,让人吸二手烟也很不好,但是她那個样子,真的很帅呀。
她不是想来听白西月的坏话的,她想知道白西月多大了喜歡什么,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或者喜歡吃什么,可這些事情她根本问不到。
"得了,她還好,惹是生非的,化妆打扮的,一点也不老实。
那個女同学還想說句什么,晚自习铃声却响起了。
乔宋把她们的对话尽收耳底,不免多看了一眼问话的那個女生。
那個女生他认识,是他们班的团支书兼语文课代表,他们在学习還有班委事务上有一些交流,私底下倒是不怎么說话,沒什么交情。
他有些惊讶于沈晚居然会为白西月說话,因为在大众眼裡那就是個坏学生。
她和她有什么交集嗎?
乔宋心裡有一些好奇,但是那些好奇不足以她去询问另一個人。
他拿出了练习题,开始写作业。
看到题還沒有开始思考的时候,脑海裡忽然想起那個女生贴着卡通创口贴的样子。
真的很可爱呀。
乔宋莫名地心情很好,开始做题。
在课间的时候,他故意的在那面窗口停留,在她抬头的时候,和她对视两秒,在心跳开始失频的时候匆匆离开。
年轻真好,白西月看着赶忙离开的少年,发出了這样的感叹。
她朝着左边看,卫长曦的座位是空着的,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并沒有来上晚自习。
白西月并不关心他去做什么了,只关心他出于什么原因沒来。
如果是不得不去的原因那還好說,如果是不必要的原因,那她得好好的考虑一下自己的魅力了。
等到晚自习结束了,卫长曦還是沒有来。
白西月收拾好东西出校门,却在校门口看到了卫长曦。
他站在校门口,過来搂住了她的肩膀。
"你怎么在這儿?
"刚处理完一些事情,想着過来接你,你头這是怎么了?
卫长曦的目光停留在白西月额头的皮卡丘,又看到他了,他脸上多出来的其他几道浅浅的伤痕。
"下午的时候和人打了一架,沒什么事儿。
白西月不以为意的說,被卫长曦搂着往前走。
"谁敢這么欺负你了,說出来我去帮你教训他。
卫长曦皱眉,白西月现在都是他的人了,居然還在他眼皮子底下受欺负了。
"我自己能够摆平,今晚不去你家,我要回家。
白西月還记得家裡那個神经兮兮的阿姨呢,昨天她可是一整天都沒有回去,再不回去她真怕這阿姨来学校裡撒泼,這可不利于她攻略。
经過了现实世界以及上個世界修罗场的教训,她从来不会轻看每一個神经病发病的能力。
"行。
卫长曦本来挺不乐意的,但是想想昨天晚上白西月就沒有回家,和他這种单独住的沒人管自由自在的人不一样,而且她毕竟是個女孩子,总该是要回去的。
卫长曦今天开的是一辆黑色重机,看起来拉风又炫酷。
白西月带上头盔,搂着少年的腰,看着周围风景迅速倒退。
黑色的机车宛若一道闪电,在夜裡疾驰。
白西月指着路,让卫长曦在路口停下。
"就在這儿停?不用我送你到你家楼底下嗎?
"不用了。
白西月已经下了车,摘下了头盔。
"那你告诉我你家住在哪一块?哪一栋哪一楼,下次我好方便找你。
"你记一下我的电话号码,下次找我直接打电话就行了。
白西月可不想告诉卫长曦她家地址,不想要超出掌控的事情发生。
必要时候那阿姨可以利用一波,但绝不是现在。
"行。
现在是冬天,卫长曦也不想让白西月吹着风和他掰扯什么地址問題,白西月不想說就不說,以后也有的是机会问。
白西月准备走,却被卫长曦拽住了。
"還有事儿?
"過来,亲亲你。
少年的面容在路灯下带着些痞气,說出的话变成白汽,慢慢悠悠的消散在空中。
白西月脸被冻得有些青白,摸上去都是冰凉凉的。
卫长曦捧着白西月的脸,摸到冰凉之后皱了皱眉,把手掌搓热了再贴上她的脸,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唇。
开始還只是单纯的亲吻,后面就有些不满足的深入。
缠绕共舞,他的动作蛮横霸道,带着满满的侵略感,白西月眉眼带笑的回应着。
她那一汪水眸裡像是盛满了繁星,看久了仿佛能够跌落下去。
在冬夜夜晚裡,卫长曦的体温像是燎原之火,点燃了他自己,也烧到了白西月這裡。
卫长曦亲的都意动了,想到白西月等会要走,眉宇间难免带上些烦躁。
"我走啦。
白西月摸了摸嘴唇,对着卫长曦摆了摆手。
卫长曦沒說话,从口袋裡摸出了一根烟。
少女越走越远,卫长曦看着白西月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
作者有话要說:二更来啦,乡下網太差了!我刚刚直接E了!等了七八分钟才恢复4G,一直在刷新刷新,所以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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