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帶尿道棒做)
他聽起來比之前溫順,看起來更像是願意聽話,可姬晌歡卻覺得很不一樣。
因爲蕭無辭說這些的時候,手指已經順着他的大腿撫摸了上去,摸到了光潔的皮膚上溼漉漉的一片。
姬晌歡完全沒有想到,蕭無辭在這一刻竟然如此主動了起來,甚至已經主動摸到了他的下身——也許是因爲事先說好坦誠相待停了藥物,他覺得身體又熱又癢,溼滑的水其實在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浸溼了他的褲子!
他忽然有些擔心,有些害怕,他知道蕭無辭絕對不會真的善罷甘休。沒有人只喜歡喫巴掌不喜歡喫棗子,蕭無辭也不會例外,只是姬晌歡實在沒有辦法不憂慮,憂慮他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原形畢露”,要顛覆這一段關係中的地位?
雖然對姬晌歡來說,要打服蕭無辭把他捆起來乖乖聽話絕對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強扭的瓜看起來並非一無是處,可蕭無辭不是強迫別人的人,那他也不願意做一個強迫其他人的人。
蕭無辭已經摸到了他的腿根,他毫不覺得丟人地跪在地上,因爲彎着腰會讓他的肚子很疼,疼得無心去想如何讓姬晌歡變得舒服,然後他從姬晌歡的腿根親吻過去。
既然姬晌歡當初一定要對他做這樣的事,他又爲什麼不能這樣做回去呢?
姬晌歡忽然發現,被做這件事的人似乎真的要比做這件事的人更容易害羞。他曾經看着蕭無辭紅透的耳朵心中快活,現在就輪到了蕭無辭知道他因此渾身顫抖而心中快活?
他想要拒絕蕭無辭,可是他哪裏有什麼理由拒絕?這絕對是世界上最舒服最伺候人的一件事!
蕭無辭忍不住笑道:“怎麼到了現在你還緊張起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姬晌歡聽了,也忍不住反駁道:“我第一次成婚,還不能緊張?”
他話還沒說完,蕭無辭已經拿住了他的陽具,甚至舔了上去,在姬晌歡因爲他的話而沒有心思思考究竟怎麼阻止的時候。
姬晌歡整個人在這一刻難得變得很僵硬,他覺得他也許的確會在未來經常讓蕭無辭用這種方式取悅他,但絕對不是現在,在他自己都還沒有擺脫羞恥的時候。
蕭無辭察覺他緊張,他打趣道:“看來小君你的確很適合扮作一個天乾。”
姬晌歡有些自豪,也許沒有男人不會爲這種事感到虛榮心的滿足,他道:“我可比尋常地坤大得多。”
他說完,忽然就不再覺得難受,他甚至開始有點享受蕭無辭這麼做:“你也確實是一個很會討人喜歡的人。”
蕭無辭笑了他,他蒼白的手指已慢慢撫摸到了姬晌歡的身後,他道:“本來我還想着這裏也…”
姬晌歡打斷他:“想都不要想。”
蕭無辭失笑:“爲什麼?”
姬晌歡瞪着他:“如果你真的用舌頭碰這裏,我明天就從這裏消失,你總不會忘記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蕭無辭道:“這我怎麼敢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絕對不會想讓姬晌歡生一點氣,他一邊摸索着順着已經溼潤柔軟的口子進去,一邊道:“你當初是不是也這麼做了?”
“我…”姬晌歡想說什麼,可惜他沒有來得及說什麼。
蕭無辭的手指是修長的,也是微涼的,更是靈活的。它不過剛一進去,就已經輕輕鬆鬆拿捏住了姬晌歡的弱點;就像他做事的時候一樣,總是能記得先注意要害是什麼。
這樣的人是很聰明的,這樣的手指也是很討喜的。
姬晌歡雖然一點也不想承認,但他的確是一個很敏感的人,尤其是對這種快樂的感覺,他總是很奇怪,爲什麼蕭無辭能忍得住?
他更不想承認他已經被蕭無辭的手指弄得一塌糊塗,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身體裏流出來的水順着蕭無辭的手肘低落在地上——他是不是已經被蕭無辭給“控制”住了?
“等一下…”姬晌歡握住了蕭無辭在他身體裏做怪的手,握住了那纖細的手腕:“差不多就可以了。”
他的身體已經變得很熱,熱得像一隻發情的貓一樣,但如果被蕭無辭兩根手指就玩弄到高潮,實在是太丟人,也太不能接受的一件事:“我總不能只是顧着自己。”
蕭無辭看了他一會兒,因爲他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沒有焦點所以他看起來神色平常,根本不能瞧出他想做什麼。
姬晌歡有些緊張,但好在蕭無辭的確並不打算真的讓他不爽。
那兩根手指離開了他的身體,透明的水已經拉了一條晶瑩的絲,姬晌歡覺得自己的臉紅得已經快要爆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個還不用取。”蕭無辭道,任姬晌歡拿去了鎖,取下了籠子,卻獨獨留下了那根差在陽具裏頭的銀籤。是因爲他的確是也成了一個變態,還是他確實很喜歡這樣的折磨?蕭無辭不否認,可更因爲他明白姬晌歡絕對會讓他做完這種事再去小解,而他也絕對不會允許讓自己把尿液弄在姬晌歡的身體裏頭,去做這種傷害姬晌歡身體的事。
他親吻姬晌歡的小腹,他看起來是想把姬晌歡對他做過的事都做回去,可惜姬晌歡已經下定決心要阻止他墨跡下去。
他按着蕭無辭的肩膀,然後那隻的年不見光的雪白腳尖就輕輕蹬在了蕭無辭的肚子上頭,緩緩地畫了一個圈:“若是還不開始,你總不會還想要憋到明天早上?”
蕭無辭哆嗦了一下,他忍不住起身,將姬晌歡帶上了牀,從背後並緊緊擁抱着姬晌歡,再把腦袋埋在姬晌歡的脖子那兒,悶悶道:“我還有些猶豫…”
“猶豫什麼?”姬晌歡狐疑,蕭無辭的呼吸落在他的脖子上,信引上,如同一團火在那裏跳動,刺激得他發起抖來:“你不會還想出爾反爾?”
“怕你跑了。”過了很久,蕭無辭才輕輕嘆了一口氣,喃喃說道:“雖然我似乎是一個禁不起誘惑的人,可我總是擔心你會生氣。”
“我爲什麼要生你的氣?”姬晌歡更加疑惑,他甚至有點摸不到頭腦,他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出自己會因爲什麼對蕭無辭生氣。
蕭無辭道把他摟得更緊了一些:“我總覺得你是驕傲的,是自由的,如果有了這種關係,就像是會束縛你一樣,我其實又不想這樣做。”
姬晌歡有些愣神。
蕭無辭覺得姬晌歡似乎並不太好,所以他又調侃一樣笑道:“況且分明你纔是我的主人,應該是你標記了我纔對。”
“真有這種事就好了。”姬晌歡也忍不住笑起來,他轉過身來,他的胸膛已經貼在了蕭無辭的胸膛上。這種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的感覺很奇妙,也很有趣,他摟住了蕭無辭的肩膀:“不過話說回來,難道你會對我不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無辭搖頭:“自然不會。”
姬晌歡道:“那既然你不會對我不忠,我也不會對你不忠,還介意這個做什麼?”
他五指又在蕭無辭的鼓起的肚子上頭畫圈,享受蕭無辭低低地喘氣,一邊畫一邊道:“況且你的這兒可是已經是我的所有物了——那把鎖。”
蕭無辭其實還想說一點什麼,可是姬晌歡已經懶得繼續在這種乾柴烈火的時候談心,他更想快一些地深入交流一下:“如果你再不快點,我就要再找一個人,讓他伺候我了。”
蕭無辭不說話,也許誰都會知道,在這時候還能說個沒完的人,不是一個懦夫就是一個陽痿,而他兩者都不是。
姬晌歡抓着蕭無辭的肩膀,他雖然相信蕭無辭不會讓他疼,但是他仍然會因爲蕭無辭那根東西太大而有一點緊張,有一點犯怵:“你這活兒這麼大一個,別給我整出血來。”
“不會。”蕭無辭忍不住笑了笑,他親吻姬晌歡的脣角——他好歹還是記得,才含完姬晌歡的東西是絕對不適合和姬晌歡親吻的,至少一個好愛人不該這麼做。
“唔…”姬晌歡的腰擡起來,他兩條腿也已經緊緊纏在了蕭無辭的腰上,他覺得已經有被撐開的酸脹從下身傳來,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酸脹。他這時候又不得不慶幸,雖然地坤有太多麻煩,可是這種時候的確很難受傷,更很容易覺得舒服。
蕭無辭的鼻尖上見了汗,他看起來雖然一點也不急,但是他的手臂上已經浮現了青筋:“疼不疼?疼可要告訴我。”
姬晌歡又在心裏想,蕭無辭絕對是他見過最能忍耐的人,畢竟在這種時候還能做得到是不急不緩,是不是也能勉強算得上一個君子所爲?他忽然更能理解,爲什麼當一個君子真的很難,爲什麼這麼多人不想當君子,只想當混蛋。
他就想當混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再進來些。”姬晌歡一邊說一邊把腰往下沉,他幾乎哭笑不得,這種時候怎麼還成了皇帝不急太監急?他現在只想把蕭無辭那根東西狠狠全喫進去。
好在蕭無辭永遠不會讓他失望,更不會讓他等得太久。
那根說實話,與蕭無辭纖細的身形絕不相似的稱得上碩大陽具在這個時候,因爲頂得太深,已經在姬晌歡的肚子上看得到形狀。
姬晌歡沒有再說什麼,他已什麼也說不出來,連等一等都沒有機會說。他這個時候只能死死抱住蕭無辭的背,就像是落水的人抱着最後一根浮木。
蕭無辭親吻他的鼻樑,他的鎖骨,這的確是安撫,是親暱,可是這對於姬晌歡來說都是杯水車薪。
蕭無辭的手抓着他的腰,把他按在那裏,就像是要把他釘在陽具上,這一點也不像是蕭無辭會做的事。
可他在這個時候或許也屈從於一個天乾的本能,又或者說沒有任何經驗的天乾,在第一次時如果沒有鏈子拴着,根本不可能控制住這種本能。
姬晌歡喘息着,他本來就很不擅長忍住自己快樂,更壓不住自己的聲音,這個時候自然也沒有壓得住,他很想說什麼,可是話已經很難夾在呻吟中說出來。
更讓他覺得措手不及的是,他被蕭無辭控制住了,根本無處可逃,動彈不得,只能被那根東西撞得晃個不住,又疼又酸又麻。他明明應該很討厭身體這樣的失控,蕭無辭這樣的魯莽,卻又比任何時候都覺得滿足。
他又覺得蕭無辭爲自己失控的樣子簡直太符合他的心意,他爲此顫抖不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無辭,你等一下…”驟然爆發的快感讓姬晌歡的腰幾乎緊繃得快要折斷,他簡直無法想象,明明蕭無辭還沒有找到他身體裏的關竅,只是淺淺蹭過,他就已經到了高潮,他甚至開始害怕之後會發生什麼。
蕭無辭沒有應聲,他的手指也許是爲了安慰,又也許只是挑逗,輕輕摩挲過姬晌歡汗溼的腰身。然後他的舌尖舔過姬晌歡的通紅的耳廓,很是滿意姬晌歡的低叫出聲,他看起來一點也沒有打算停下,更沒有打算讓姬晌歡緩一會兒。
“你…”姬晌歡有些着急,他頭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病急亂投醫,他伸手去推蕭無辭,推一下他本來絕對知道這種時候碰不得地方。
他怎麼可能會忘記,蕭無辭和他說過,在情潮的時候按壓他憋着尿的膀胱,這種疼痛與憋脹只會讓他更興奮,更難耐?
而他現在又已經憋了太久,他實在很渴望一個發泄口,任何一點刺激都讓他想要更多得索取,想要讓姬晌歡狠狠地“付出代價”。
所以姬晌歡只能驚叫出聲,在那根陽具狠狠刮過他內裏那倒口子的時候,他幾乎連腳趾都要全縮起來。
他更想後悔,後悔給那根銀籤也雕刻一枚花朵,現在這枚沒有取出來的花朵,在陽物狠狠頂上來的一瞬間,更狠狠碾過那最不堪擾的地兒,讓那片最敏感的地方雪上加霜。
“不行…等一下…”姬晌歡有點崩潰,他再不願意承認,他也已經高潮了第二次——雖然這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可是他真的爲自己接下來感到擔憂。常年習武的武林高手,在這一刻竟然第一次擔心起了自己的體能。
蕭無辭捉住了姬晌歡亂動的手,更把它們壓在了姬晌歡的頭頂,任姬晌歡的腰想要逃跑一樣擺動起來,又哪裏也逃不去。姬晌歡曾經想要擺脫蕭無辭的控制簡直可以說輕而易舉,現在卻會覺得難於上青天,他幾乎要爽得沒有力氣。
“你不也是第一次,你怎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姬晌歡仰起脖子,他簡直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要不是真的一直在蕭無辭的身邊,又見過他之前在雲中雀那屋子裏被他挑逗時青澀的樣子,他都要以爲蕭無辭身經百戰了!
姬晌歡的話被打斷了,因爲蕭無辭撞進他那倒口子裏頭的時候,還輕輕咬住了他的乳尖。細微的疼痛轉瞬即逝,彷彿是尖銳的爆鳴音在身體深處炸響開來。
姬晌歡的頭腦空白一片,他覺得登臨極樂這幾秒,自己幾乎要把這根東西咬斷在身體裏。
可就在這時候,這一刻,蕭無辭忽然抽了出去,姬晌歡透明的汁水潮涌而出將這又熱又紅的東西染得亮晶晶的,甚而有一些從縫隙擠出來。
姬晌歡一動動不了,他總覺得他很想問一問發生了什麼,問一問爲什麼,可是他已經像是體驗到了蕭無辭當初說的那個拉着一百輛馬車跑步的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
“好疼…幫我取出來吧?”蕭無辭輕聲道,他終於說了第一句話,他的聲音沙啞,彷彿也被折磨了許久的沙啞。
這句話讓姬晌歡終於明白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他幾乎哭笑不得:“射不出來這麼難受你何苦一直忍着?你難不成其實是屬烏龜的?”
“我如果太快了,你豈不是很難享受?”蕭無辭笑了笑,他似乎已經回過來一些神來,那種屬於天乾的侵略性已經很少,他有些愧疚,所以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輕,他道:“你如果不按我的肚子,我本來還想堅持一下的,可惜疼得實在是受不住了…”
姬晌歡眉頭越皺越緊,但他並不是在因爲蕭無辭方纔的“不知輕重”,他重新坐起來,他一把捉住了蕭無辭的領子,一字字道:“沒有受傷吧?”
“嗯。”蕭無辭難得聽話,姬晌歡問,他就如實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姬晌歡仍皺着眉:“還疼嗎,感覺如何?”
“不疼…”蕭無辭握住他伸過來的手,他仍喘息着,不住吞嚥着唾液:“只是好想射一次…”
姬晌歡放下心來。他揉捏着那根被他自己的水染得發亮的,乾淨的陽具,聽蕭無辭因爲忍耐而悶哼出聲,他道:“然後呢?”
“小解一下。”
“還有呢?”
“……”
蕭無辭沉默,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拉着姬晌歡的手,替他幫自己把那根銀籤抽出去。
姬晌歡的手上,身上,在這一刻都濺上了許多粘稠的白液,但他當然有知道,對一個天乾,尤其是蕭無辭這樣常年“寡淡”的天乾來說,這只不過是開胃菜。
而蕭無辭已經把他抱去了那把椅子——並重新摁在了那裏,他還是記得姬晌歡也對這把椅子念念不忘:“想射在你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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