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妙手(有R小腹,放尿,開始管理)

作者:魚太鹹
“你先說說你的法子。”吳洺打斷了他。

  他其實這個時候很難說是真的想聽斂海說什麼法子,他只是還不想讓斂海碰到自己,更不想因爲自己的事讓斂海壞了名聲。也許斂海雖然是一個地坤卻不介意自己的名聲,也許斂海這個名字都不過是他作爲一個眼線編出來的,可吳洺絕對不會希望給人帶來這種麻煩的人是自己。

  他每一次給蕭無辭擦屁股的時候有多想把蕭無辭揍一頓,他就有多不想給人添麻煩。雖然大家都說他的脾氣又爛又硬,像是泡在臭水溝裏的一塊臭石頭,但是他實際上又真的很懂推己及人。

  比如在這個時候,他就寧可繼續受着這種炙烤一樣的燥熱和膀胱撕裂般的疼痛,也不想讓斂海之後頭疼。

  斂海無奈,他知道他如果沒有誠意,吳洺不可能願意和他談條件,可是他的確還很需要吳洺幫他做很多事,這些事值得他繼續付出,他道:“陰脈倒逆,是陰氣逆反爲陽,又無從調和。於男子來說,雖然在習武一途上會遠超常人,卻會因爲陽氣淤積而如火焚身。而若是隻通過‘泄陽’的路子緩解,也只會導致陰陽兩虧,越來越壞罷了。”

  吳洺又不說話,這種事到底如何還能有人比他更明白?可一個一點也不想虧欠其他人的人,又哪有半點想和一個地坤扯上關係的想法?他寧願自己死了,也不願意這麼做。

  “地坤屬陰,我以自身爲媒介便可在魚水之時助吳大俠調和陰陽。”斂海道,他的臉皮不可謂不厚,說這種話的時候卻仍然忍不住地臉上火一樣燒得慌,他將自己的鬢髮別在了耳後,輕聲道:“吳大俠怎麼也不肯,莫不是嫌我一個地坤如此,太過輕挑太過放浪?”

  “不是。”吳洺垂下眼睫,他思索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你若真是醫者,爲生病之人做到這一步,我斷沒有理由說你不是。”

  “那吳大俠又爲什麼不願意?”斂海覺得他更有一些摸不準這個人了。

  吳洺淡淡道:“我最不好欠還不起的人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斂海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會兒,就像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自傲又自負的古怪的慣來目中無人刀客會說出這種話,他也難得有些羞愧,羞愧他有些低看了吳洺,低看了能和蕭無辭做朋友的人,他嘆氣:“我明白了,可我也不能放着吳大俠繼續這麼做,這麼糟蹋自己。”

  他又很輕,很小聲地說話,在這逼仄又黑暗的一方天地,如同愛侶之間的耳鬢廝磨:“這會是我們倆的祕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吳洺道:“你要做什麼。”

  他那雙冷冰冰的瞳仁倒映着斂海的模樣,就像是在冰面上看到一個人的倒影。平靜,很少有人這時候還能如此平靜,既沒有大多數男人這時候都會有的旖旎的雜念,也沒有純粹不染塵俗的高人的清明的平靜。

  斂海忍不住想,如果真的能讓這樣的人露出不平靜的樣子,豈不是很有意思?就像是讓他求饒,讓他尖叫,讓他流淚?

  人都是這樣的,任何事物只要太穩定就會想去打破,太雜亂就想去糾正。一個這樣孤僻又冷漠的人就會更讓人有這樣征服欲。

  “我會用銀針,這些銀針會幫吳大俠固陽,陽氣穩定一處,三十日內便不會再燒灼全身,吳大俠就能直接小解了。”斂海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中已經有了幾根長短不一樣的純銀的針。而他現在拿着的那一根又長又粗,看起來實在很是可怖,很是讓人頭皮發麻。不過他仍然沒有看到吳洺的神色變化些許,他有些失落,卻又道:“不過施了此法,若是不與人交歡,斷不可陽氣外泄,吳大俠要按我說的帶上東西。”

  “什麼東西?”吳洺問,他神色如常地任斂海將那根針從他的下腹刺進去,他看起來甚至不怕斂海會藉機刺破他脹得發疼,變得很大的膀胱。

  斂海道:“沒有必要的情況,一定不要取出來的東西——這個,不是爲了折辱吳大俠,只是擔心睡夢之時會意外遺出。”

  那是一根銀質的短棒,不粗不細,不長不短,它的根部固定着一枚銀環,一枚可以收縮放大的銀環。這看起來的確像是淫樂之物,不怪斂海又一次道:“吳大俠若是難受,吳大俠只需要知道,三十日後我也一直願意爲吳大俠分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清晨的露水落在了地上,又冷又溼的風吹拂着大地,吹拂過吳洺汗溼的衣服。

  吳洺爲這樣的寒冷和灼痛的褪去神遊天外了片刻。

  他看着斂海手裏頭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在想斂海真的是一名神醫,還是想這是不是另一種痛苦?但他又肯定覺得,只是忍耐不能出精,要比像今日只是爲了小解就被迫手淫要容易許多。

  斂海道:“那我就去外面等着吳大俠了。”

  “稍等。”吳洺看着他,又看着這形狀奇異的,看了就會臉紅的東西,慢慢道:“你怎麼會隨身帶着這種東西?”

  斂海嘆了一口氣:“實不相瞞,這個是前些日子,姬晌歡那廝送給我的,他不過是現在過得好了,就忍不住調侃我數年如一日的在這一方莊子裏度過孤獨長夜罷了。”

  吳洺沒有懷疑,他甚至很相信,因爲他知道姬的確是這樣的人,他也不會忘記蕭無辭和姬晌歡在雲山仙島之外做了什麼。

  他也的確從來沒有想過,蕭無辭這樣一個打心裏其實很自傲的人,會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看來喜歡一個人,的確是會讓人變得很盲目的一件事,一件很容易讓人改變的事。

  斂海打斷了他的思緒:“吳大俠還不小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吳洺皺着眉看他,道:“要等一會。”

  他很難否認這種脹到發酸的,抽筋一樣的疼痛實在很難熬,而這種疼痛又會讓小腹繃緊許久的肌肉一陣陣發麻,這種麻讓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他現在尿不出來。

  “我來幫你…”斂海的手指觸摸上他的鼓起的小腹,他以爲自己這時候會有一些害羞,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可他現在卻只覺得心驚。一個如此瘦弱的人,一個瘦到腹部都是凹陷下去的人,一點不一樣的凸起都讓人害怕,害怕他會因此而死去。

  哪怕他知道吳洺沒有這麼脆弱,但是他按壓的手卻只是輕輕地,慢慢地揉着,他彷彿甚至能夠感覺到這膨脹的水囊在微微跳動。

  吳洺微微抽了一口氣。

  淺黃色的,低低答答的液體落下來,就像是雨聲,他經常在這裏的雨夜聽的雨聲。

  他或許有很長時間不會想要再在這裏聽雨聲,再在這裏喝酒,他只要想到現在發生的事,就會想遠遠地離開,絕不要再想起來一點。

  但他現在只能聽細雨變成急雨,變成驟雨,在一個美麗的地坤面前撒尿這件事,他總以爲只有蕭無辭這樣一個擁有比城牆還要厚的臉皮,比金鐵還要堅強的心臟的人才會這麼做,但他現在知道一切皆有可能。

  這個被吳洺腹誹的人,正躺在椅子上曬太陽。

  陽光暖融融的,就像是要把人也在這時候融化成一灘金色的蜜糖,融化在裏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閉着眼睛,正在養神,正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享受閒適的生活,享受浮生半日閒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看起來就有這太陽一樣,溫和、乾淨、讓人心生好感。

  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很快就不能再躺着享受,更不知道有一件危險至極的事就要從天而降,直到他的窗子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我知道你喜歡從窗戶來看我,卻不知道你走窗戶越來越熱情了。”蕭無辭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明明很黑、很亮,卻沒有一絲神采,因爲他只是一個瞎子。可他的眼睛裏又明明白白可以看到痛惜之情:“這可是天家爲了獎賞那一批兵刃,御賜的木頭,最頂尖的工匠刻的雕花窗。”

  吳洺冷冷道:“因爲我不喜歡不求回報地給人擦屁股。”

  蕭無辭苦笑道:“我怎麼不記得我有惹上什麼麻煩,我分明已經收斂了很多。”

  吳洺坐在窗楞上,他蒼白枯瘦的手指按着斗笠,斗笠上的露水滴在蕭無辭牀邊的茉莉花裏,他一點也不進去,而是一字字道:“你的收斂,是說看見了一個人偷走了金珠,卻裝作不知道?”

  蕭無辭盯着他,就好像在他臉上看到了一朵喇叭花,他笑得更勉強了一些:“你如此瞭解我,爲什麼不幫我也裝作不知道呢?”

  吳洺冷哼一聲:“因爲想來找你聊這件事的可不是我。”

  蕭無辭看向門邊,他聽到了腳步聲,兩個陌生的腳步聲,他雖然有一萬個不想惹上麻煩,卻還是無奈:“來者是客,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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