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裏乾坤(有責,第二次帶鎖)
斂海笑盈盈地盯着他,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像彎彎的月牙,蒙着一層雲一般霧一般的水意,哪怕他什麼也不說,看起來也含情脈脈。事實上,真的很難讓人想到世界上還有什麼樣的人會被這樣一個美麗的人喜歡,更難讓人想到這個人喜歡的還是一個武人,一個呆子。
吳洺忽然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這樣斂海,變得束手束腳,侷促不安,他彷彿變了許多,會害怕,會擔憂,會恐懼會有什麼事讓斂海不高興了。
人人都說吳洺的刀是最無畏的刀,是最鋒利的刀,是最無情的刀,他的人也是最無情的人,他不是一個人更是一把刀。可現在,眼中只有刀的人心中卻有了一個人,這顆心從來沒有人走進去過,而一旦有人走進去,他就也變成了一個人,一個凡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斂海不知道這樣的事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會後悔,不會後悔曾經錯過了一個和這樣一個絕世刀客在一起的機會。
他一直相信想要的東西是需要爭取的,是需要勇氣的,而他從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勇氣。
燭火搖曳,石壁上投上了兩個影子,兩個影子考得很近,像是依偎着的情人。
洞中很安靜,斂海看着微光很映在吳洺蒼白的臉上,他握住了吳洺的手,笑道:“我現在覺得何鷹揚有句話倒也沒錯。”
吳洺不說話,他只是溫和地一瞬不瞬地注視着斂海。
斂海道:“這兒雖然窄了點,黑了點,無趣了點,可是和心上人一直待在這兒,也真是很不錯的一件事。”
“可惜你想留在這裏的人不是你。”吳洺搖了搖頭,他看起來竟然有一些悵然。。
斂海眨眨眼睛:“你真想留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吳洺默然半晌,淡淡道:“我留在哪裏都無所謂。”
斂海忽然靠近他,額頭貼在他的額頭上,一字字道:“那你以後就留在醉蘭山莊,留在我的身邊。”
吳洺忍不住道:“你不怕落人口舌?”
“我若是怕這些,還會與你在這顛鸞倒鳳?”斂海大笑道:“況且再怎麼說,我也是能上頭那一位最放心的人。”
他這麼說着,已經站了起來,繞着這個廢墟一般的洞走了一圈:“比起擔心這個,吳大俠不如擔心一下真的離不開這裏該怎麼辦?”
人沒有翅膀,更不是鳥兒,輕功就是再超然卓絕的人也不可能憑空飛個幾丈高,從上頭那個大洞飛出去。
吳洺看着他:“何鷹揚去了哪裏?”
斂海苦笑:“我剛剛擔心你,都快擔心地要瘋掉,死掉了,怎麼還會關心那個小子從哪裏遁地遁了出去?我原來到不知道他原來是屬老鼠的。”
吳洺道:“那就是有地方可以離開。”
吳洺瞧着燈花閃爍,已霍然轉身,注視着地上剛剛還在他肚子裏折磨他的黃色的水,這些水正緩緩流淌着。
斂海喊住他:“吳大俠且慢,我還忘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的人已經繞到了吳洺的面前。他二人之間如此近,他根本不用動,手就已經可以摸到那根東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這一下也許是真的很快,也許是吳洺真的學不會對他設防,所以根本沒有躲閃。現在他實打實地隔着褲子直接握住了吳洺的陽具。
吳洺瞪着他,就像是被他這麼直白嚇着,一動也不動。
斂海慢條斯理地拿出了那個籠子,笑道:“吳大俠可不能忘了這個,還是說吳大俠打算從今天起日日夜夜與我笙歌不停?”
吳洺的臉紅得像一個剛熟的蘋果,他最好的朋友蕭無辭都不會想到這個冰塊一樣的臉有一天竟然能羞得通紅。
斂海道:“一個月對吳大俠來說好像太久了一些,不如這一次先從七天開始?”
吳洺沉默,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垂首道:“一個月並不久。”
“我原來還沒有發現,吳大俠竟然是一個這麼愛面子的人。”斂海嘆道,不過他不僅不討厭吳洺愛面子,他現在更希望他愛面子:“那麼這一個月我拭目以待。”
他輕輕扶着那根東西,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他仍很難想象這麼大的東西能長在這麼一個筷子一樣瘦的人身上。而只是這麼看了一會兒,這根剛軟下去的東西竟然就又立了起來。
吳洺皺眉道:“我…”
斂海道:“幸好這裏沒人瞧見這一切,瞧見吳大俠竟然是這麼一個…”
吳洺不說話。
如果蕭無辭在這裏,他一定會笑死的,誰讓他從來沒見過他的朋友如此喫癟,喫癟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斂海忽然道:“我又有一個好法子,能讓吳大俠不射出來的同時,疏解一些。”
吳洺盯着斂海的臉,他現在很難不懷疑這是不是真的是一個好法子,他總不能一直把這麼一個傢伙想得太單純,太簡單。
斂海道:“吳大俠放鬆,我可不會害你。”
他蔥白的指腹頂在那膨脹的巨物的頂端,輕輕地打着圈,他已經在有趣地想着,待會兒吳洺會不會向他求饒,他太想馴服這個刀客了!
吳洺低聲道:“等一下…”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爲他的牙齒已經打起顫來。他咬住了牙,如果他沒有咬住,他只怕會低吟出聲,那遠比殺了他要更痛苦。
斂海柔軟的兩根手指圈着那道淺壑,他看起來對青筋緊繞的柱身沒有一點興趣,他甚至看都沒有看一眼,他的手心頂着溼滑的頂端,又快又重地打起轉來。
他好像從那根銀針穿過吳洺乳頭那一刻起,就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明白了對吳洺這樣的身體來說輕微的疼痛是不可或缺的。
吳洺的手指抓着他的肩頭,把披在他身上那件外袍揉得像一團廢紙,甚至快要揉碎了。
這的確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一件事,無論是燥熱的燒灼還是憋脹的疼痛在這樣的折磨面前都微不足道,因爲這種折磨不僅能讓人全身緊繃,更是頭皮發麻。
吳洺粗喘着氣,他幾乎快要喘不上來氣。他的腰使不上力氣,小腹卻繃得很緊,它明明已經排空,卻跟着那根東西,從頂端開始,又酸又漲又癢又痛!吳洺只覺得就算是憋尿憋得最難受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難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不能不後悔沒有拒絕斂海,就像乾脆地拒絕其他人一樣。
滴滴答答的透明的,溼滑的水順着斂海的手臂滑落,他的心跳得也很快,和手中的東西鼓起的血管的跳突一樣快,他感到興奮,感到口乾舌燥。
因爲吳洺這樣一個木頭人是他的人,現在更是被他完全掌控:“要不要讓你的主人停下來?”
吳洺看了他一眼,他的腦袋已經空白一片,根本沒有聽到斂海這張嘴具體說了什麼,嘶聲道:“停下來…”
斂海自然懂吳洺的痛苦,他明知這麼做是爲了讓吳洺求饒,現在明明沒有聽到求饒,卻偏偏真的停了下來。
吳洺艱難地吞嚥唾液,顫聲道:“多謝…”
斂海停下來的手,在頂端輕輕彈了一下。
吳洺沒有出聲,他甚至沒有繼續喘氣。
斂海握着這根碩大的陽具,任它微微彈跳着射出透明的汁水,他其實也沒有想到吳洺竟然真的如此不禁逗弄,這也許也是一種意外之喜?
他吻過吳洺的耳朵,忽然開始期待之後的每一天:“等回了醉蘭山莊,我有一個禮物要送給吳大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