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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儿子终于接回来(5000+,求订阅求推薦票各种求)

作者:吻我以歌
顶点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三年后,年仅九岁的太子即位。白契三十世启云帝退位,居太上皇。

  新帝登基,尊号“承安”。其母司马氏称“淑太后”。改元号为三十一世元年。

  此时正是新帝登基大典,皇太祖和太上皇以及太祖太后都沒有到场。

  仪式按时举行的时候,我也琢磨着司马明月应该要去月满宫找找我了。

  也不知道她气势荡荡地到达一個空掉的宫殿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黄豆曾经来找過我,這個小姑娘经過世事的打磨之后也变得干练了许多,她也学会画上凌厉的吊稍眉来掩饰自己看起来肉肉的婴儿肥的脸蛋。

  我知道她肯定不会被司马明月所驱用,便跟她走的近了些。

  我快完成的婚纱托付给了她又给了她图纸希望她能够帮我完成。

  虽然我以前說過,自己的婚纱自己绣才好。

  不過……女人都是善变的嘛!

  我這個时候也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落桐城外一個刚刚驶出城的毫不起眼的马车裡,我哼着歌谣惬意般地靠在白翎羽的胸膛上。

  白翎羽這些年难得悠闲,也躺在马车上注意。

  這個马车内部经過改修之后,可以容得两人躺坐,還可以放几本书和一些衣服之类的东西。

  虽然外面看起来跟普通的马车一样,但是内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白翎羽,沒有人驾马车的话,那马认得到路嗎?”我靠着那人的胸口,贴的近了,我還可以听到那人“砰”“砰”心脏跳动的频率。

  這种感觉非常奇妙……

  白翎羽正假寐着,听到我的疑问,他抬起手挑了我的青丝摩挲起来。

  紧接着微微一笑,他說:“不认得啊,就让马自己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我一听立即起了身坐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我三年都沒有看见儿子了!不行!你给我去赶马车!”說着,我就开始拍起他的手臂,几欲拉他起来。

  沒曾想他的手一下子握了過来,重新拉着我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低着头抵着我的,唇立即贴了過来。我忙不及躲避,连着呼吸都急促了些。

  白翎羽一個反身将我压在身下,我羞红了脸蛋。连忙用手捂住,掩饰我内心的想法。

  “羞死了!”我赖着声音喊道!

  白翎羽這厮不是要和我车震吧……?

  這样不好吧?!

  哎呀呀。

  真的不好吧!

  我恨不得将我内心兴奋愉悦的小天使扔出来吊打!

  我怎么可以有這样的想法!

  “唔……”嘴边所有反抗的话都被那人淹沒在了喉咙裡。

  白翎羽拿了我捂住眼睛的手用他的手钳制着我的两边不能动作。

  那唇瓣上的动作更加快了起来。

  等他再次放开我的手腕让我两只手得以自由,我立即反身做主。

  這厮竟然有意将我压在身下,我是谁,我是要做大强攻的女人。

  结果当下方被那人全方面占领的时候,我欲哭无泪。

  我是谁,我是要做大强攻,的女人!

  白翎羽就是那個“大强攻”而我是“的女人”。

  我只能跪下唱《征服》!

  后来我想了想,還是把《征服》换成了《茉莉花》……

  于是一番芸雨,白翎羽早早的穿好了衣服给我买了大饼掀开车帘时,就看见我身上包着毯子,眼中含泪唱着“又香又白人人夸”!

  白翎羽邪恶地将我包严实了,男友力大大的。

  然后他又在我的唇上啃了啃:“歌儿才是又香又白……我夸着就好了。”

  我委屈地小眼神,反抗地說道:“你给我滚出去!”

  “我能滚到哪裡去?”

  “你不滚我滚!”我哼声說道。

  “好啊!你滚……”白翎羽阴谋得逞一般笑的实在可恶。

  我现在未着寸缕,身上包着毯子,如此滚出去我還要不要节操了?

  白翎羽在我的身边绕着我的发尾,笑的狡黠:“還想跑到哪裡去?”

  我抽着鼻涕,因为手被毯子一齐包着,根本沒法动作。

  白翎羽实在看不下去,找了帕子放在的鼻子上。

  我服气般地哼了一下,那人给我擦干净了鼻子,而后又說:“你以后逃不掉了呢……”

  “那不一定!”我一扭头,跪着地姿势让我腿都麻了。下身有些酸疼,一动就有粘腻的液体流出来。這更是让我万分动不得,撇开了脸,赌气說道:“凡事都沒有绝对!”

  “好了。”白翎羽摸了摸我的头,跟哄小孩似的的语气道:“我去外面坐着,你可得将衣服穿好。慢的话一個月半就可以到了。”

  啧。

  我像是那种容易哄好的人嗎?

  努了努嘴巴,我又问道:“快的话呢?”

  白翎羽不說话了。

  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走了出去,出去后又将马车的轿子盖严实了。

  嘿!這厮!

  给的阳光就灿烂了是吧?!!

  我急忙将衣服穿好了,迫不及待地也跟出了马车。

  不得不說,外面的空气比马车裡那种满是荼靡的味道真是不要清新太多!

  如此行驶了一個月的马车晃晃悠悠,我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虽然這些年马车沒少坐過,但是這坐久了后遗症還是足足的。這会儿我即便踩在平地上的时候,也感觉地也在摇晃,让我极为不习惯,只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紧了白翎羽,他背如山,抱着不做梦,得以缓解我的不适感。

  我們在桃花山庄山下的小镇裡租住了一间客栈,路上倒也沒遇见什么杀手强盗的。

  我想,司马明炎现在一定开始人生中最忙的时刻了,哪儿還有精神管白翎羽這個退位的太上皇呢?

  我在客栈梳洗了一下,换上一身干爽的裙装,随意用丝带将一头长发束在身后,携着白翎羽的手再次上了马车。

  三年未见,也不知道我的儿子拔高了多少?

  都說小孩子最容易忘人,也不知道他可否還记得我這個娘亲……

  這样子忐忑又带着些许期待,我坐着马车走上了山上的路。

  洛归许是得了消息,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我下马车的时候,他牵着一個白衣妇人的手,站在门口遥望着。见到是我,他面上一喜,不知道是不是苏幕遮這三年给他教育的,小孩子安静了不少。

  若是他以往,必是要扑进我怀裡的才是。

  我缓步走了過去,白翎羽并沒有跟出来。

  他告诉我让我去接洛归回来便是,他也不好出去。等着我和那边交接完,他会一直在马车裡等我。

  我看着远远的桃花山庄的门口三個穿白衣的人,走的近了。我发现洛归手牵的是一個女人。

  那個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我看着她的面容总觉得十分熟悉,却始终沒想起来她是谁。不過小狗狗跟她关系好,我招了招手,小孩子還是走了過来。

  我蹲下身保持自己的视线与他平行。

  他這三年個子长了不少,连带着身上的衣装也跟着苏幕遮的习惯穿着一身白衣。我摸了摸他的耳垂,笑着說道:“三年沒见到母亲,說,想不想我啊?”

  洛归凑近了,在我的右颊亲了一口:“想。”

  我也“吧唧”一口回了他,說道:“真乖!等会儿我們进了镇裡,娘亲就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呀。”

  洛归点了头甜甜道了声好。

  我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发,亲昵地对他莞尔一笑。复而站起身,牵着洛归站在苏幕遮的面前,虽然内心裡有点不想,但還是谦道:“多谢十七舍公子這三年对小儿的照顾,以后你若有什么托付尽管告诉我便是,力所能及之事一定帮。”

  苏幕遮抿着唇,倒是一句话也沒說。

  我恨不得翻個白眼给他。

  這厮到底在傲娇什么?!

  我眸光微转,将眼神定在他旁边那位白衣美妇身上。

  那個美妇对我温婉地笑了笑,說道:“夫人唤我苏夫人便是。妾身是公子的母亲。”

  “母亲?”我瞪直了眼睛……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六年前!六年前那個躺在冰室中央,冰床之上的美女?

  怪不得,自从我放了血之后,我再未做過那個诡异的,只有那千年的樱花树占满了整個白色空间的梦。

  這個女人,许就是那個坐在桃花树下,穿着白衣,笑面如花的女人吧……

  我打量着她,连她脸上那些细小的皱纹都未放過。

  這個妇人虽然包养的很好,但是却不像那是在冰室中见到她不過二十岁左右年级时的美貌了。

  她怎么一下子看起来老了许多……

  我咬了咬下唇,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对她服了一礼,抱歉道:“苏夫人无须客气,尽管唤我歌儿便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美妇看着牵着我的手的洛归,笑吟吟道:“這個孩子……总的是阿舍的亲生儿子,歌儿就這么带走了嗎?”

  “不然呢?”我嘴角的笑容逐渐变冷,眼睛也细眯起来。

  這世界上,只有我是最爱我的儿子的才是!

  “這孩子……不能沒有父亲。”苏夫人微微地皱起眉来,美人皱眉总是好看的。她的一颦一笑,都与江湖上盛名的十七舍公子有着五分相似。

  “我知道。”我顿了顿,:“苏幕遮不曾参与我的那六年,我自己带着洛归不也是好好的嗎?”

  說到這裡,我沒等苏夫人回复,蹲下身问洛归道:“小狗狗,你告诉娘亲,你可喜歡爹爹?”

  “喜歡。”洛归睁着自己细长细长的眼睛,微微笑了起来。点头点的那叫一個坚定,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啧。

  這孩子怎么想的!

  我怒了努嘴,耸了耸肩:“那就沒办法了。”我站起身,继而說道:“若苏夫人真的欢喜這個孙子,我們以后各养三年,等洛归十二岁我再送回来便是了。如何?”

  沒等苏夫人回答,一直未說话的苏幕遮摇着折扇,突然道了一声:“那就如此办吧。”

  苏幕遮的声音冷的就像吐了一口寒气。

  我看着他的桃花色眸子怔了半晌,释怀地笑了笑:“那边這样吧,我的夫君在马车裡等久了,先告辞了。”

  我刚转身,后面的人突然又道了一句:“莫总惯着他吃糖葫芦,会蛀牙。”

  “我有分寸的。”我轻声回了话,带着洛归就往马车走去。我再不敢转头,至于为什么不敢,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如何用语言表达出来。

  苏幕遮那抹白色的身影,总是在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酸楚感。

  我想,他便是我年少时的倾慕和喜歡吧。

  苏幕遮是我的左边,他从前在我心中就像神一般的存在。我的所有爱慕和追随,都随着我十八岁那年的冬季而消散。

  我恨苏幕遮嗎?

  我自己也不知道……

  虽然怎么算着,我两世的年龄怎么着都跟苏幕遮妈那么大了……

  但是作为一個现在也就二十多岁的身体,我自觉自己還是一個正值青春的年纪……

  我晃着洛归的小手,說道:“小狗狗有沒有吃過‘叫花鸡’跟‘酱烤鸭’啊?”

  “沒有。”洛归敲着自己的太阳穴想了想,一边跳着欢快的步子,說道:“但是爹爹曾经說過,娘亲最喜歡吃‘叫花鸡’跟‘酱烤鸭’了。”

  “是嗎?”我抬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是說,那個爹爹?”

  “对啊。”

  “……”我带着小狗狗缓步走着,若有若无地喃了一句:“也难得他记得了……。”

  白翎羽似乎是听见我和小狗狗說话的声音,觉得沒有其他人走近,這才下了马车。

  洛归看到白翎羽也是一阵兴奋,展开手臂就抱着白翎羽的手:“大爹爹~。”

  白翎羽一下子将他抱起,又带着這個孩子转了几圈。面上的笑容也深了几分,回道:“诶!真乖!還记得大爹爹啊!大爹爹請你吃油炸虾!”

  “油炸虾?”洛归一听有吃的,连带着口水都分泌加快。

  “对啊,你母亲最喜歡吃的街边小吃。”白翎羽刮了一下洛归的鼻头,将他抱在怀裡。

  “……”我无语了一阵,看着洛归被白翎羽抱着倒是欢乐,不得已打断两個人哈哈哈相聚快乐的场面,低声嘱咐了一句:“我們能进马车再說嗎?”

  白翎羽听着,将洛归放在马车外。掀开帘子对洛归宠爱地說道:“你先进去,我跟你娘亲等会儿就进来。”

  洛归一听,点了点头躬身走了进去。

  白翎羽立即表情变得委屈了许多,向我走近,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问道:“怎么了?”

  “沒事。”白翎羽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正古怪着這人不太对劲的心情。

  那人直接又亲了亲我的唇,我点了点他的小臂:“注意点形象啊!儿子還在马车裡等我們!”

  白翎羽叹了一口气,牵起我的手,欲将我扶上马车。

  我一只脚踏上马车的时候,下意识地往桃花山庄那裡看去。

  只见苏幕遮依旧站在那裡,墙内的桃花纷飞在他的周围,一袂白衫,风吹兮如身着三尺雪。

  我眨了下眼,立即回過神来上了马车。

  白翎羽倒是沒对我刚才的动作多加在意,在马车裡倒是教起洛归玩“英雄-美女-野兽”的游戏起来。

  我有些犯困,自动屏蔽了周围的吵闹声。

  我儿子的笑容,就是我這辈子最大的守护。

  晚饭我們在客栈吃了,因为回来已是傍晚,卖糖葫芦的小贩早就走了。

  我不知道我們這样一家三口的日子還能有多久。

  但是,我知道白翎羽对朝中之事并不会就此罢休。

  他在等。

  至于在等一個什么机会,我并不知道。

  晚上洛归睡的很香。

  我今天给他洗完澡之后,他躺在床上滚了几下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饱饭的缘故,我也直犯困。

  看着给洛归换下的一身白衣,并不像是這两天给他换的,却如此干净。

  可想而知,苏幕遮平时是怎么带這個小娃娃的了。

  一個孩子穿着白衣实在困住了他太多。

  我并不希望自己孩子的天性就這样被白衣泯灭!

  小孩子還是活泼些好啊!

  我摸着洛归的小脸蛋,满眼都是对他的爱意。

  白翎羽也从外面进来,一进了房间什么也不說,直接抱住的腰问道:“那桃花玉佩,可带在身上了?”

  我木然地点头。

  -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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