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又坑魏刻礼 作者:未知 “姐,我真不知道她们俩竟然都這么混蛋,可是……” 许茗臻握住了许茗静的手,沒让她继续說下去:“這件事情,是我跟文辞商量過后的决定,不可能再改了。再說,文辞公司早晨发了邮件,明天袁正文又照常去上班,這让文辞成什么了?” “袁正文在谈越這么多年,想来也积攒了不少家底,他自己创业绰绰有余。”许茗臻笑笑,放下了杯子。 杯子与茶几相碰发出的“啪”的一声,声音不大,却重重的砸在了许茗静的身上。 “正好,也能让他一展抱负。我們家就不妨碍他的发展了。”许茗臻毫不掩饰自己对袁正文的不满。 许茗静知道,不论她再怎么求,许茗臻和谈文辞都不会改变决定了。 “姐,是正文和可情不知好歹。過去這些年,你一直帮我們,這情我一直记得的。你从小就一直帮我,我都记得。”许茗静眼裡含泪,突然觉得前路渺茫。 【看书福利】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每天看书抽现金/点币! 袁正文是個什么水平,她很知道。 凭袁正文自己,又能折腾出什么前景。 “以后……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我還能找你帮忙嗎?”如果袁正文赔了钱,她還能来找许茗臻帮忙嗎? “你是我妹妹,你有事,只要是我能帮又帮得上的,我肯定帮。但至于袁正文……他也有自己的兄弟姐妹,总轮不到我的。况且,我现在有的,都是文辞给的。我用文辞给的,去帮坑文辞的人,這让文辞怎么想?” “茗静啊,你放心,咱们姐妹俩,感情還是不变的。”许茗臻握着许茗静的手說。 许茗静心不在焉的笑笑,便提出了告辞。 等她回到家,袁正文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许茗静长长的叹气,看袁正文這样,也是想继续在谈越干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去问過了,不只是账本的問題。還有你偷偷带可情去参加魏老夫人的生日宴,我姐他们也知道了。”许茗静无力的說。 “我明明很小心!”怎么会被看到。 见袁正文承认,许茗静气道:“你们两個,怎么能瞒着我做這种事情?你们這样,不是在坑我姐他们家嗎?他们這么帮咱们,你们還坑他们,他们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气!” “這算什么坑?就這点儿小事儿,他们家也不损失什么!成天口口声声帮帮帮的,不就是给我安排了個工作嗎?就一直挂在嘴边,让我們记着他们的恩情,让可情在谈墨眼前做低伏小,事事矮她一头。你成天让可情让着谈墨,你是不是忘了,可情比谈墨還小!可情還要叫谈墨一声表姐!”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家总是一副施恩于我們,高高在上的模样。我不想让你在他们家低声下气,我不想让可情去讨好谈墨。我也想让可情骄傲的抬起头来,不用去看人脸色!” 许茗静默默掉泪,听袁正文說的,她的心都揪痛了起来。 她也不想袁可情总是去讨好谈墨,也想袁可情开开心心的。 可是以前,他们不是要指着谈家過日子嗎? 许茗静吸吸鼻子,哭着說:“现在,谈越你是回不去了,那以后你想怎么办?” “那我就自己干呗!”袁正文在许茗静不在的时候,就琢磨過了。 他知道這次肯定是回不去谈越了,让许茗静去,也只不過是碰碰运气而已。 许茗静带回来的结果,并沒有在他的意料之外。 “這些年我在谈越,也积累了不少钱。”袁正文想到,就有些激动,迫不及待了。“而且也跟好些個客户打好了不错的关系,這都是人脉。到时候,我公司开起来,生意会好做得多。” 袁正文激动地在许茗静面前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你再不用去求你姐了,我也不用看谈文辞的脸色。可情更不用去讨好谈墨,让着谈墨。以后在谈墨面前,可情都能抬起头来,再不让咱们女儿受委屈。” 许茗静原本不太看好袁正文。 但听到袁正文有人脉,想着他這些年来确实有些积累,不像当初。 而且,从此他们家也能昂首挺胸。 总是靠着谈家,其实她也觉得不太舒服,不像那么回事儿。 许茗静便收起了眼泪,跟袁正文商议了起来。 * 稷下学府的录取通知书在四天后就寄到了。 在录取通知书寄到的第二天,稷下学府的確認电话也打了過来。 跟许茗臻說了入学的详细事宜,并且同时還发了一封邮件,邮件中也都列举的很清楚细致。 并且表示,還有疑问可以随时打电话。 来电的這位老师,就是谈墨开学后的班主任了。 许茗臻怕会有疏漏,即使還有半個月才会开学,但也早早地准备了起来。 這一天,李想容带着魏刻礼来玩。 李想容還不知道谈墨要去稷下学府的事情。 這事儿一开始就是魏铭温单独跟谈文辞說的,后来谈家也沒有大肆宣扬,牢记闷声发大财這五個字。 “墨墨。”再见到谈墨,魏刻礼像是之前的不愉快都沒发生過似的,待谈墨特别亲近。 生日宴当天回到家裡后,魏至俭和李想容就把這其中的利益关系,掰开了揉碎了跟魏刻礼說清楚。 以魏刻礼利益至上的性格,当即就下决心,要把谈墨哄好了。 “刻礼哥哥。”谈墨依旧笑的甜甜的,毫无芥蒂的样子。 可如果魏刻礼能用心看,就能看出,谈墨的眼裡是毫无笑意的,只是在给魏刻礼做表面功夫。 魏刻礼沒看出来,但是谈尽棋三兄弟可是看的太清楚了。 他们多了解谈墨啊。 谈墨身上任何一個微小的细节反应,谈家三兄弟都能一眼就看出来。 看到谈墨這样不走心的应付,三兄弟就放心了。 魏刻礼還傻乎乎的觉得谈墨不记仇,一脸惊喜的问:“墨墨,你不生我气了嗎?” “我从来沒有生你的气啊。”谈墨眼睛弯成了一弯新月似的,“我還要谢谢你呢,上次在生日宴上,可情在我跟前哭,多亏刻礼哥哥你带走她,去安慰她,可帮了我大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