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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黄纸信

作者:火七居士
我见状很满意的点头道:“這样基本很难发现,這几天裡我們只要不动饭桌就沒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一件好事,功德无量,你還真是聪明!”

  “那是,我可是文武双全!”张宇开始自大起来,我們两個說笑间,看到狗蛋的女儿趴在门缝裡朝我們张望。

  张宇走過去将门打开,让她进来,小女孩很怕生,盯着我一直不敢挪一步。张宇道:“這位叔叔是好人,我們给你带礼物了!”

  张宇从随身带的包裡翻出一本漫画《七龙珠》递给小女孩,小女孩盯着看了半晌不接,也不知道是不喜歡還是因为陌生而不敢要。

  我想起来我兜裡還有口香糖,来时路上准备的零食還有一些,就都拿出来给她,小女孩這才大着胆子将食物接過来。

  很显然,女孩子喜歡吃零食,并不喜歡漫画。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瞪着大眼睛不說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张宇道:“她叫田杨柳,是她妈给她取得名字,槐花读過初中,比狗蛋有文化多了,她的名字是从一句诗裡来的,吹面不寒杨柳风。”

  沒想到一個哑巴姑娘還有几分才气,我不禁想看看槐花生前的照片。张宇领着我到狗蛋住的那间窑洞裡,炕头的桌子上放着一张他们结婚时的照片。

  照片上槐花眉清目秀,有几分姿色,說她是美人也不为過。我叹了口气道:“天妒红颜!”张宇接茬道:“天也妒有情人。”

  饭尚在锅裡,闲着沒事,我就让张宇讲讲狗蛋一般发疯的时候都有什么情况,因为之前见到狗蛋一面,除了觉得他有些呆傻外,看不出来像是中邪的人。

  张宇道:“有点像是发羊癫疯,一发作就拿着锄头或者镰刀挥舞,见什么砸什么,嘴裡說着胡话,不发作的时候跟平常沒什么两样,总是时好时坏的,這两年也請了不少大夫,都是给他按羊癫疯来治,一点效果都沒有。”

  我有点担心的道:“那他一個人在外面放牛,万一把牛丢了,或者把人砍伤了怎么办?”张宇道:“现在倒不用担心,牛就剩那一头了,身上有记号,村裡人如今都好像是长了良心,见他们過的太惨,都沒人再欺负他们了,见了他躲都来不及。”

  我沒有亲眼见到狗蛋发病,目前无法做出判断是否真的中邪。聊着聊着,我感觉房间裡越来越阴森,這感觉有别于天气的寒冷,我开始有几分慌,如果我判断的沒错,這個房间裡应该有鬼魂。

  我掏出罗盘,看到指针在缓缓的转着,這說明房间裡确实有鬼,鬼的气息很微弱,所以罗盘转动的很缓慢。

  既然是個气息微弱的鬼,根本不成气候,那我也就不惧怕了。

  猛然间我看到桌子底下放着一個火盆,灰烬裡面有一小片黄颜色的纸,這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急忙将火盆取出来,把裡面的那小片黄色纸拿出来一看,发现竟然是烧给死人用的黄纸。

  我顿时打了個寒颤,房间裡有鬼確認无疑,不過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人给房间裡的鬼烧纸,烧纸就意味着是在供养這只鬼。

  這是狗蛋的房间,除了狗蛋烧纸外,不会有别的人。难道狗蛋一直养着一只鬼?

  我觉得呆在這间房裡不自在,我們便就回到厨房去。心裡一直疑惑着房间裡的鬼是槐花呢還是别的什么鬼。

  如果是别的鬼在房间裡作祟,而影响的這家人贫穷死亡,那么這只鬼我一定要将它打的魂飞魄散,好给槐花报仇。

  如果是槐花的魂魄,那我就只能是让她了了心愿,然后将她送走……槐花是個哑巴,即便是我能和她对话了,可她也不会說话啊。

  怎么我碰到的情况都是比较棘手的問題!

  此时天色傍晚,饭已做好,狗蛋也回来了,我們围坐在一起吃饭。老人家做了土豆炖鸡、豆芽炒肉丝、黄瓜肉片、西红柿炒鸡蛋,素菜又弄了腐竹、莲菜、木耳、豆角、花生米,硬是整够了九個菜,拼够传统席位上的菜肴,還把藏了许多年舍不得喝的黄酒拿出来。

  這顿饭真是为难他们了!

  田大妈对狗蛋道:“這是从城裡来的医生,小宇专门請来给你治病的,你把手伸出来請人家瞧瞧。”

  狗蛋很顺从的将手伸出来让我把脉,我虽然祖上世代行医,耳濡目染的懂得不少医理,可是這把脉的手艺我并沒有学過,所以我只能是装装样子。

  摸完了脉后我又摸了摸狗蛋的中指,感觉到有一股邪气在蹿动,可以断定是中邪无误。我猜测房间裡的鬼魂气息微弱,所以狗蛋虽然中了邪但影响并不深,他发病的时候可能就是意识被占领模糊的时候。

  如今確認了這些,就等晚上再看狗蛋還有什么异常反映沒有。我心裡已经做好了盘算,窗纸破了,晚上可以等老人家睡了之后,趴在窗外面看狗蛋的动静。

  吃饭间老人家不停的劝酒,晚上因为要行动所以我不敢多喝,但张宇经不住劝,嘴上也沒個把门的,大吃大喝了一顿就醉了,早早就躺在炕上睡着了。

  老人家又给我們烧好炕,把木头窗子关好,防止寒风刮进来。窑洞裡安装的還是80年代的那种15瓦的昏暗的白炽灯,這样的灯光看书很伤眼睛。我只能拿出手机听音乐打发時間,同时注意听周围的动静。

  差不多10点左右的时候,万籁俱静,隔着严实的木头门窗我听到外面冷冽的寒风肆虐的刮着,那声音就像是厉鬼在叫唤一样。

  我不禁有些怕了,便急忙去推张宇。可是這家伙竟然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沒办法,我只得大着胆子悄悄的推开门,伸出脑袋朝狗蛋的房间望了望。

  我看到他的房间的门缝有一丝微弱的光线照了出来,看来他還沒睡,我就溜到窗下准备偷看。不過狗蛋将木头窗户关上了,根本看不到裡面的任何动静。

  我挠着头想办法,站在外面被冻得打了個喷嚏,這时狗蛋好像是听到我的喷嚏声,急忙将灯关了。這情形看来今晚上是打草惊蛇了,肯定查不出什么来了。我只得回去睡觉。

  次日张宇酒醒后,我对他說了情况,他想了想道:“只有偷偷的给他房间裡安上摄像头這個办法。”

  来的时候我們沒有做好充分的准备,而且即便是想到买摄像头,那也得要随身带一台笔记本电脑。笔记本电脑价钱较贵,我們总共才赚了5500块钱,要是花4千块买一台笔记本,那我們又回到了紧巴巴的日子裡了。

  暂时,我們還舍不得花這個钱。张宇想了想道:“那狗日的村长家裡有钱,电脑摄像头的啥都有,我們去上他家借!”

  “你這么恨村长,他肯借给你嗎?”我问道。张宇道:“放心,他不知道我恨他,平常遇见都很和气的聊天打招呼!”

  我取笑他道:“你還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张宇道:“对他這种人就得這样。”我們去了趟村长家借电脑和摄像头,村长那儿子特别不是东西,說道:“借一天100块钱,要是有破损,你们得還我一台新的!”

  這贫瘠的山村裡沒有几户人家家裡有电脑,我們要是回到城裡去买一台,花4千块不說,還得再多掏一来回的路费,路费算下来超過100了。我們咬着牙给了100块钱,說好只借一天。

  夜裡,我們早早的就将门窗关严实,然后盯着电脑屏幕注视着狗蛋的一举一动。老人家沒见過电脑這东西,觉得稀奇,就凑在一起看。

  当见到电脑屏幕裡出现狗蛋的画面后,有几分喜悦,问我們:“能看到那能說话嗎?”我道:“装上话筒和扩音器就能說话。”村长的儿子沒借给我們话筒和扩音器,這电脑屏幕沒有外音,所以我們连狗蛋說什么话都听不见,就只能当哑剧来看。

  突然,我脑海中受到启发,我觉得我日后可以用什么很轻松的就能和鬼对话了。

  夜裡11点左右的时候,狗蛋从锁着的抽屉裡取出一叠黄纸,用小刀裁了一小张,然后又拿出毛笔和墨汁,蘸好墨后在黄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摄像头像素很差,根本看不清楚狗蛋在黄纸上写什么。张宇急忙将画面放大,一连点了好几次,放大到500多倍的时候,才隐约的看到开头的两個字,好像是槐花。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狗蛋這是在给槐花的亡魂写鬼信。后面写的什么实在是看不清楚,似乎還有几個圆圈,也许是狗蛋小学毕业,识字不多,有些字不会写就用圆圈来代替。

  狗蛋写完之后,将黄纸放到火盆裡点燃,隔了十多秒后,空中飘出一個灰色的影子,很模糊,只能大致辨认其身形,留着长头发梳两根辫子,看不清楚脸长什么模样,也许是鬼魂气息微弱的缘故,导致其现形后只能隐约辨认大致模样。

  我想,這应该就是槐花的亡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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