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世界末日也无法阻挡热咖啡和甜甜圈
lestrade刚跟john道别沒多久，就又和来苏格兰场找他的sherlock撞了個满怀。
“嘿！别在走廊裡跑来跑去的！”lestrade一把抓住了他的大衣后领，“你過来干什么？”
一双猫一样浅浅的金绿色眼睛朝他眨了眨，然后，聪明的小混蛋向他摇了摇手裡的样品袋。
“你不会又去偷了其他探长的证物吧？老天爷，sherlock，让我省点儿心。”
“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greg，這是我从mycroft房子裡拿出来的线索，關於第二個谜题的。”
lestrade愣了一下：“等等，你的意思是……”
“7，最有魔力的数字，显然我們的第七次冒险获得了一点小小的成就。”sherlock說，“你解开了mycroft为你的小脑瓜量身打造的简单谜语，而我成功加入了這场解谜游戏。就在你刚刚去拯救那对愚蠢夫妻的性命时我查出了那些彩色石头的成分，无一例外，都是瓷器的碎片。”他在看到lestrade裹着绷带的双手时停顿了一下，“…well，恭喜你成功，但狼狈到這种程度就有点不像你了，greg。”
“你再不改改說话方式是真的会挨揍。”lestrade长长地叹了口气，“你额头上全是汗，我去给你拿纸巾……怎么跑這么急？sally沒和你說我出去了？”
“一猜就知道你是去救那两個人了。”sherlock哼哼着。
“……”lestrade看了他一会儿，“…吓坏了，嗯？”
“我沒有！”sherlock像只被踩到尾巴尖的猫一样大叫。
“醒過来发现自己有记忆，给我打电话沒打通，拿了你哥哥留线索的盒子去化验，结合上一次的实验得出了最终结果，跑到苏格兰场找我却发现我不在。”lestrade說，“虽然你看到了日期也猜出了我会去做什么，但你還是害怕了。”
“闭嘴，lestrade，我沒有害怕這种情绪，别用你容量可悲的大脑胡思乱想装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好吧，随便你。”lestrade挑了挑眉，“所以，有什么其他发现嗎？”
“這些都是被染色的瓷器碎片。”sherlock說，“沒了。”
“porcelain，china，還是ceramic？它们三個都有c，所以第二個字母是c？”
“逻辑不通，greg，从颜色方面入手都比从材质方面入手要合理一些，更何况它们還都有i。”sherlock晃了晃袋子裡的那些碎瓷片，“七种颜色，我真讨厌巫婆们凡事必须凑七個的规矩……mycroft以后不会连孩子都要生七個吧？”
lestrade被這個笑话逗乐了。他想象了一下mycroft被夹在七個小鬼头（他们每一個都长得像sherlock）中间假笑的画面就不得不提醒自己快点忘掉，他可不想下次见到mycroft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這個。然而有时候越想忘掉的东西就越是忘不掉，两分钟后他只能祈祷到时候不要在mycroft面前笑出声了。
“七個字母拼凑的不一定是单词，也或许是一個词组。”sherlock嘟囔着，“他說過的r开头7字母的单词太多了，但如果是短语的话或许可以直接猜出来……”
“regardto？readfor？”lestrade猜测着，“呃……readygo？”
“…别瞎猜了，lestrade，你蠢到我了。”
lestrade试图给他那头卷毛一巴掌，被对方灵巧地避开了。sherlock抓着那些瓷片原地打转，口中念念有词。他這样子lestrade也不是第一次见了，索性到一边买了饮料边喝边等他。期间donovan从办公室裡出来，有些惊讶地看到他在：“greg？你那边解决了？”
“解决了，就是一個十五岁的毛头小子对独自在家的家庭主妇实施性骚扰。”lestrade說，“就地把他教育一顿然后赶走了。”
“那种小孩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样的父母教出来的。”donovan厌恶地皱眉，然后她才注意到旁边的sherlock，“怪胎怎么也在這儿？”
lestrade思考了不到一秒就决定胡說八道：“他发现了一点怪事，他哥哥家门口突然多出了很多隐蔽的摄像头。你就当他是来报案的吧，我過会儿会和他去看看，如果不是什么大問題就太好了。”
“真稀奇。”donovan說，“怪胎居然還有哥哥？”
“别那么說，他哥哥人還挺好的。”lestrade不自觉地替mycroft說话，“就是，呃……工作忙，然后比较溺爱弟弟？”
“如果他哥哥是個可以交流的正常人，那你最好劝他看好他弟弟。”donovan也去给自己买了杯咖啡，“他是做什么的？工作忙也不至于放任弟弟来骚扰警察吧，谁的工作不忙？”
“是在政府工作的文员，我见過他一次。”事实上，七次。
“真稀奇，我還以为怪胎是从泰晤士河的石头裡爬出来的呢。”donovan皱了皱鼻子。不過显然，她因为這個答案而对sherlock感到了一点缓和，“他哥哥是個正常人吧？”
“是個好人。”lestrade对這個答案沒有丝毫犹豫，然后他开始含糊地乱编：“大概是正处于忙于自己的事业家庭而沒時間看管弟弟的状态。”他记得mycroft的无名指上有戒指来着。
“他哥哥多大了？”
“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可能要年轻個一两岁。”
“那的确……事业上升期，责任感低一些的都不会再管已经大学毕业的弟弟了。”
“我想他会关心他弟弟的身体健康并给予经济援助。”
“那他至少還有個正常的好大哥，真不容易。”
“你们两個說够了沒有？”sherlock猛地打断了他们，“我們现在得去死胖子家一趟——停止你对那個胖子的美好臆想，lestrade！他就是本世纪最大的恶魔！真正的邪恶巫婆！你被他骗了！”
“我突然觉得你平时那种态度也不是很让人难以忍受了。”donovan說，“你应该還在被你哥哥养着吧，怪胎？”
“我有我自己的经济来源，他给我的钱我一分都沒动過。”sherlock恼火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他看向了lestrade，“政府文员？我得提醒你，只要他想，他就代表着巫婆们的最高领袖，同时操控着大英政府，他就是個十足的邪恶魔王！”
直到他们坐上出租车，sherlock看上去還是气鼓鼓的。
“你真不该在donovan面前說那個，幸好她看上去完全当你是在胡說八道了。”lestrade說，“這些事是要保密的吧？”
“你被他骗了。”sherlock扭過脸去不肯看他，“他会想要控制你的。”
“我觉得他還挺好的呢。”
“那是他的惯用骗术！观察你的喜好、推测你的需求、然后表现出你想要的——他在迷惑你！因为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他想把你变成他的人！greg！你不能被他吃得死死的！”
lestrade听他這套言论听得耳朵起茧。出租车驶過他平时买甜甜圈的店铺，他看着窗外，忽然有点想吃撒了坚果碎的巧克力酱甜甜圈。
sherlock是不是說過mycroft喜歡吃甜食来着？lestrade想。他居然从来沒想過要给mycroft带点吃的——就算是世界末日，临死前也得来杯热咖啡配甜甜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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