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速之客 作者:未知 老枪酒吧,這個老爹经营了几十年的地方,曾经享誉整個哥谭码头区的酒馆,因为有一個古板而严肃的老板,這裡绝对能称为整個哥谭“最干净”的酒吧,這裡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毒x,也不会有那些衣着暴露的脱衣舞女郎,大家来這裡就是为了喝点小酒,打发時間。 所以老爹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不過最近由于遭到了一些事情,這個酒吧已经停业快半個月了,而现在,在被工人们刚刚包装成一個大工地的酒吧内部,在微弱的光芒中,四個人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谈话。 赛伯左右看了看,两個黑乎乎的枪口很稳当的指着他的脑袋,左边是一個冷漠的高大男人,右边是一個和他拥有同样肤色的冷漠女人,一头黑色的短发,配合那身稍有些紧身的作战服,看上去英姿飒爽。 最重要的是,赛伯从這两個人身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属于曾经那個他的味道,那是和他一样的人,最少是和曾经的他一样。 “哥谭糟糕的治安真的让我痛恨到极致!” 赛伯咕哝了一句,他举起双手,将手裡的柯尔特扔在地面上,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到,黑暗中赛伯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现在随便回個家,都能遇到两個训练有素的枪手和一個我根本沒见過的不速之客了嗎?” 那個走到他面前的,個子不算高的男人耸了耸肩,甚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抚他, “好啦!你我都知道我們会来的,不是嗎?” 听到這自来熟的话,赛伯皱起了眉头, “见鬼,我从沒见過你们!” 那個男人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朝着两边摆了摆手, “好了,梅,朗姆洛,放下武器吧,霍克先生是個聪明人,不需要這样。” 說完,他還扭头看了看赛伯,满是善意的问, “对吧?” 赛伯呲了呲牙,他深吸了一口气,眼前這家伙绝对是這三個人裡最难对付的一個,但沒办法,现在他是劣势,而且对手看上去并不打算用暴力,所以他点了点头。 “当然,我很聪明,所以我不会做出任何威胁到我生命安全的事情,对了,能开灯嗎?我想看看我的客人究竟是谁,這也是善意的表示,对吧?mr.who?” “嗯…好吧。” 眼前這個穿着黑色西装,打扮的非常温和的人笑了笑,他挥挥手,那冷若冰霜的女人走到墙边,将灯照亮。 灯光大开,赛伯看到了眼前這個黑衣人,個头不高,站在那裡正好能和赛伯面对面,這家伙收拾的很精干,穿着灰蓝色的西装,白衬衫,在西装口袋上還插着一副大墨镜,他的表情很温和,那双眼睛裡绽放着颇有智慧的光芒,有很强的亲和力,他两侧的发际线很高,看上去就就像是有些秃顶。 总的来說,這是個很容易和别人成为朋友的人,但越是這样,赛伯就越是警惕,眼前這個家伙让他想起了曾经的一些“同事”,那些可以在几個小时裡撬开最凶狠罪犯内心最深处秘密的“豺狼”们。 “菲尔科尔森,我来自纽约,我特意为你而来。” 科尔森伸出手,赛伯看了看那左手,双手举過头顶,满脸的无动于衷,這让科尔森稍有些尴尬,不過那一抹尴尬稍纵即逝,他的手顺势转向另一方, “那么坐吧,赛伯,我們有些事情可以谈一谈。” 对于這個邀請,赛伯并沒有拒绝,当局势完全被对手掌控的时候,照着他们的话去做,就是最好的行动准则,哪怕身后的两個家伙已经放下了手枪,但赛伯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有攻击性的动作,他们会在2秒之内,把自己打成筛子。 那是两個很不好对付的家伙...非常难对付的那种。 他坐在吧台上,左臂靠在满是刀痕的木柜上,面对坐在他对面的科尔森,那家伙脸上总是带着一抹笑容,而直到此时,赛伯才有時間打量其他的两個人。 首先是那個站在他侧边的黑发壮汉,身高1.9,看样子像是一個混血,有欧洲人特有的深眼眶,头发稍长,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作战服,以标准的军人跨立的姿态站在大厅中央,他的双腿两侧缠绕着两個枪夹,耳朵上带着通讯器,如果赛伯沒猜错,這家伙除了表面上的武器之外,身上最少還藏着3把匕首,沒准還有小型手雷之类的玩意。 但他...說实话,不是那么难对付的,這样具有军人风格的家伙,哪怕是成为特工也不会是好特工,他们天生缺少一种灵活的自主性,会是好下属,但在3個人裡,這家伙给赛伯的威胁是最小的,尤其是在激发了身体裡的自愈能力之后,赛伯有6成把握能在1v1的时候做掉他。 但那個女人,那個看上去和他曾经的同胞差不多的,1.7-1.8之间的女人,半长不短的黑色头发,非常符合西方人审美的外表,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可惜她总是冷着脸,她站在科尔森身后,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這個大男孩。 她和科尔森应该是朋友,他们有种特殊的亲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给赛伯的感觉很危险! 超乎寻常的危险,并不是来自于她的外表,而是一种感觉,她身上应该還有别的秘密。 “你们是谁?” 赛伯看了一眼放在科尔森手边的红色饮料,然后抬起头看着他,后者伸手在自己的西装内衬裡翻了翻,掏出了一块证件,在赛伯眼前晃了晃,那是個黑白相称的鹰,周围是一圈圈字母。 “呃,我們的名字很多,现在最常用的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科尔森将黑色的证件放在桌子上,說出了一连串复杂拗口的名字,在看到赛伯双眼裡一闪而逝的不耐烦之后,他轻咳了一声, “好吧,你应该从克莱因那裡听說過我們的名字,神盾局。” “唰” 赛伯眯着的眼睛瞬间张开,克莱因和他对话的时候,他可以肯定,周围一個人都沒有,眼前這個人,是怎么知道的?這個组织已经强大到這样无孔不入的程度了嗎? 他的震惊被科尔森完整的捕捉到了,特工朝他笑了笑,拿起了手边的红色饮料,惬意的缀了一口。 “嗯,看来你知道我們是谁了,那么来說說正事吧。” 科尔森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从克莱因那裡得到的恐惧毒气的配方,交给我們!這种可以在瞬间引发一场大混乱的东西不能被持有在一個具有严重暴力倾向,并且来历不明的偷渡客手裡,你是個聪明人,赛伯,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那么喜歡喝西瓜汁的神盾局特工先生,你觉得一個具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会這么轻易的把它交给你嗎?” 赛伯抿了抿嘴,用一只手撑起脑袋,看着科尔森,他的另一只手在柜台的边缘摸了摸,果不其然,那裡藏着的一把枪已经消失了。 “你在找這個,对吧?” 科尔森的左手一抖,一把保养的很好的m9在他手心转了個圈,然后被放在桌子上,科尔森用一根手指按着它,将它滑给了赛伯, “坦白說,這個可保护不了你,你得明白一点,赛伯,我出现在這裡并不只是因为你,你运气不错的,這种小事我一般不会去管他,而如果是我的其他同事過来的话,沒准這裡就会成为枪战战场了,谁也不希望3天前窄岛的事情再一次发生,那对你对我都沒好处。” 說完之后,科尔森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而且你把那玩意交给我,我還有一個和你息息相关的消息,你绝对有兴趣的,公平交易,你我都喜歡這种交换方式,不是嗎?” 科尔森的声音很诚恳,让人有一种不自觉的想要信服的味道,声音,表情,甚至是呼***密组合之后,可以肆意的改变你在其他人内心裡的第一印象,這种事他沒做過,但他不止一次见過。 科尔森還骗不了他。 “好吧,我答应你!那個箱子在三楼靠左手边第一间房子的桌子的第二個抽屉裡,我觉得你们应该能找到它的,为什么沒那么做呢?” 赛伯将m9接過来,放在手边,他沒有被科尔森欺骗,但他也不会拒绝他的提议,他很讨厌這种沒有選擇的事情,不過事已至此,他得想办法夺回一点主动权。 科尔森裂开嘴笑了,他对那個壮汉打了個颜色,他转過身,朝着三楼走了上去,然后科尔森用老朋友之间的语气对赛伯說, “我們不会做那种事情,個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不是嗎?” 他喝了一口西瓜汁,看着赛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他耸了耸肩,“尤其是一個手裡有恐惧毒气這种玩意的人,经验告诉我們,最好不要随意翻他的东西,对了,你放在地下室的那套战甲不错的,很符合我的审美观!” 赛伯在桌子上敲动的手指一停,但随后又轻轻舞动起来。 “你喜歡就好,对了,你们要介入窄岛事件嗎?還是来抓我?或者是干脆...” “砰” 赛伯将两只手指并起来,放在太阳穴上,用声音模仿了一声枪响,科尔森一直在营造一种公平交谈的气氛,赛伯就如他意了,明明白白的问出来,而面对這個問題,科尔森沒有什么惊讶,他将手裡的西瓜汁放在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 “怎么会呢?那些是坏蛋不是嗎?” 這個特工露出了孩子一样的笑容,他对赛伯眨巴了一下眼睛,“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安定的因素,影武者联盟就是其中之一,這個国家很大,即便是神盾局也沒办法掌握全局,我們很欢迎一些为了正义挺身而出对抗他们的英雄人物,不過怎么說呢,他们会造成的麻烦,還轮不到我們来处理。” 最后,科尔森用一句话结束了這個問題。 “神盾局处理的,是更复杂,更糟糕,普通人难以理解并且难以触及的事件,比如你,变种人赛伯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