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蛇魔女被煮死在水槽裡·陆 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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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Moko快快快救我!”
Moko一只脚踩住一個【人型生物】的脖颈,看着喊声的来源。
Mode正在长廊上奔跑,而在她的身后,另一個【人型生物】正在追着她。
“Moko!麻醉弹对這些人完全沒有效果!”Mode朝着Moko跑去,在经過Moko的那一刻,她朝右一滚,躲在了Moko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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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久之前,和包子暂时性分开后,她们便去寻找可能性的线索。
水城赌场并不小,处于地下的世界完全有能力让自己的领域变得十分之大,在兜兜转转几分钟后,她们迷路了。
其实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除了包子,剩下两人都是初次来到這裡,沒有地圖,沒有指示牌,怎么可能找的到路?
在经過片刻的思索之后,她们選擇找個地方歇一下。
“Moko,我要玩那個!”Mode指着不远处的赌桌,“陪我一起去嗎?”
“行啊,不過要是输了你可不要找我借钱。”Moko正准备拿出手机,听见Mode的话,她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正好,那一张桌子還有一個位置,Mode走過去,坐下,把一枚黄色的筹码放在桌上,往前一推。
荷官把两张牌推到了Mode的面前。
一共五张牌摆在桌子上,而除了Mode以外的另外两位玩家,也分别得到了两张牌。
這是两张底牌,不出意外,现在正在玩的是扑克。
五张牌,算上自己的两张底牌,谁的大,谁就赢。
当然,赌博是不好的,希望各位不要模仿。
Moko站在Mode的身后,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赌桌之上,她扫视着周围,想要看出什么异样。
一枚胸针被她别在胸口,那是一枚白色的胸针,在胸针的正中间,透明的玻璃内镶嵌着一朵毛地黄花。
桌面上的五张牌整整齐齐,而Mode也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两张牌。
扑克她了解過,不過并沒有玩過,倒不如說,在這之前她都沒有赌博過,和镜湖不同,九州大陆内严禁赌博,当然,若是只是当做娱乐一样和朋友玩一下倒沒有多大問題。
她看向除她之外的两位赌客,都是普通的中年男性,硬要說有什么特别,无非就是表情比观众紧张了许多,這也是正常的,毕竟是堵上自己的资金,赢了還好說,若是输了,那就血本无归。
在這個扑克游戏之中,荷官并不会参与游戏,這相当于,在這张赌桌上的三位赌客,都在从对方手裡抢钱。
“”两個对。‘左边的赌客叹了口气,他把手中的两张牌扔在桌上,恼火地抓了一把头发,力道很大,Mode看见他的手上顿时多了好几根头发。
這個赌客似乎对自己的牌已经沒有了信心,再扔出两张牌后還砸了一下桌子,但似乎低估了桌子的硬度,他略微吃痛般的揉了揉手。
右边的赌客看了一下桌上的五张牌,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他看向Mode,上下打量了一下Mode,然后咬咬牙,又推了两個筹码出去。
Mode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跟。
“四條。”右手边的赌客把手中的两张牌扔到桌上,朝着Mode挑了挑眉。
Mode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她捏着两张牌,然后把它们轻轻仍在桌上。
荷官低下头,看清了Mode的两张底牌:“皇家同花顺,红桃的。”
“……什么?”右边的赌客看向Mode面前的两张牌,“這不可能……”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既然你能打出四條,我整個同花顺也不难。”Mode微笑道。
“這可是接近六十五万分之一的概率……”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這六十五万分之一。”Mode看向荷官,“這些筹码可以给我了嗎?”
荷官沒有說话。
“Mode,出問題了。”這时候,背后的Moko說道。
“怎么了?”Mode问道。
“观众消失了。”
“什……”Mode看向左右——在数秒之前還在喝彩的观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而且……Mode居然沒有意识到半点。
她看向赌桌——荷官不知什么时候也消失了。
“是魔女嗎?”Mode沉声道,“为什么我沒有意识到?”
“我也沒有。”Moko說道,“若不是【狐之狡黠】刺了一下我,我到现在也不会意识到。”
换句话說,如果Moko沒說话,Mode一直都不会发现這一点。
干擾了认知嗎……不对,不应该,魔女应该不能直接干涉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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