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叄】峽蝶 (po1⒏υip)
芙兒是初學,心法築基就得五年,好在她身上‘氣海’‘神闕’兩處大穴是貫通的,進境比普通人略快一些。
四五日過去,她已能在蘭五的引導下找到內息流動的感覺。
每次運功完畢後,氣海處熱意酥麻,身子也舒服很多。
而她身上的牽心情蠱,發作時太過於規律,蘭五心下漸漸明瞭,也不做聲。
他和芙兒在一起時並不喜歡壓抑自己,想要了就摟着她肏。
芙兒身子敏感,次次被肏得高潮迭起,因此也不反感和他做這事。
少女白嫩的嬌軀跪趴於牀,埋在他胯間,檀口微張,任他的性器在嘴裏馳騁。
猙獰的青筋壓過舌面,芙兒嘴小,完全張開也只能容納他的龜頭,厚厚的肉棱堵在嗓子眼兒裏。
她被頂得幾欲作嘔,又不敢吐出來,淚眼汪汪的,好不可憐。
蘭五掐住她的下巴,小姑娘被捅出眼淚,喉嚨嗚嗚地叫。
他動得狠,唾液噗嗤噗嗤,順着下頜線流到脖頸。
芙兒紅脣發麻,忍不住悄悄放鬆口腔,牙齒蹭到馬眼。蘭五悶哼一聲,重重頂回,濃稠的精液水槍一樣射在喉管上。
喉嚨好漲,她困難地咳出白濁精水,自去溪邊清洗。
蘭五的攻擊性很強,他給她舔的時候也是,恨不得把她喫下去。
少女跪在水邊,剛經歷歡愛的身子僅着外衣,底下不着寸縷。
背後伸來只大手扣住她的後頸,掌心順着脊背摸到腰身,輕輕一捏。
芙兒腰間軟麻,嬌聲埋怨:“好癢。”
蘭五從背後抱住她,手臂繞前,指尖輕輕挽起她的一縷青絲,纏繞幾圈,湊在鼻尖輕嗅。
他生得寬肩窄腰,隆起的手臂肌肉將衣衫撐緊,做這些的時候更是誘惑到沒話說。
芙兒看得心頭怦然不已。
她雪白的小腹上還留着一灘白濁,蘭五擰乾手帕輕輕替她擦掉,大手卡進腿之間。
知道他要給她洗裏面,芙兒小聲說:“我自己來罷。”
蘭五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將人抱進水裏。
芙兒怕冷,一個勁往他身上攀,正遂了他的意。
修長手指剝開兩片花瓣,露出鮮紅的花蕊。綻放的肉洞溼溼黏黏,被他一挑逗又出了好多水,芙兒穴心發軟,哪裏還合的攏腿。
他的指上帶着粗厚的劍繭,磨過分外敏感的屄肉,左右撐開。
冰冷的泉水灌滿內腔,沖走縫隙裏黏連的精漿。指尖極其貼心而刁鑽地挑開縫隙裏的嫩肉,似不經意般擦過敏感點。
芙兒夾緊腿根,全身上下像過電一樣酥酥麻麻。
子宮口飢渴淫蕩地翕張着,他故意不玩那裏,長指愈發放肆地四處撩撥,尋到鼓起的淫肉,粗糙帶繭子的指腹衝着它死命按壓。
碰到內部突出的子宮口,他用兩指夾起,揉捏擠出指縫。
屄本來就騷,芙兒哪裏禁得住這個,在他手上抽搐着高潮。
最柔嫩私密的地方被男人肆意褻玩,指尖粗暴撐開,宮口怯怯地打開一條蜜縫,泉水洶涌灌入,野蠻地衝刷着子宮裏殘留的精液。
一時間,白濁四散,淫穢不堪,在水潭裏快速氤開。
芙兒連續歷經高潮,略感疲憊,溼漉漉地被他抱回房裏仔細擦乾。
讓男人親手給她穿內衣實在太羞人了,芙兒非要推開他自己來。
蘭五倒也不勉強,提劍出門。這些天,芙兒的輕功經他點撥,比之前純熟了不少。
“你底子太虛,縱使有輕功傍身,也遠遠不夠。從明天開始,你需得沿這溪岸跑上十個來回。”
芙兒大驚失色,不禁探頭看了看這縱長的溪谷。
蘭五這話不錯,練武之人大多有一副好身體。如果沒有良好的身體素質做支撐,技巧很難練得起來。
孟抒義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他內功甚於蘭五,但一對一肉搏,可不是蘭五對手。
更何況,他生不得病,病來如山倒,一點兒風寒就得躺半個月。
芙兒心生怯意,可想想學武這回事,還是蘭五經驗更豐富,他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也就不再質疑,第二天起牀乖乖按照蘭五的要求做。
但是,真的好累。
芙兒氣喘吁吁地停下,蘭五見她跑完了,並不許休息,淡淡說:“峽蝶欲飛用給我看下。”
這下她真的沒東西可隱瞞了,芙兒強記了峽蝶欲飛的口訣和精要,顧四爺將理論部分傾囊相授,實戰卻分毫未講。
如若遇到各個門派的高手,該如何靈活運用,峽蝶欲飛的下半篇裏已經闡述殆盡。
但裏面的意思她依舊不理解。
芙兒逐字默下口訣,蘭五一一看過,心中暗自讚歎。
容採之確實是個不二的奇才,這峽蝶欲飛,妙就妙在,既可以獨立使用,也可以完美配合天下任意宗派的武功。
是的,就是任意宗派,大到苗疆五仙教,漠北般若宗,小到中原五派小到青州宣清館,荊州門崇坡,再小可以小到江南紅繡閣,冀州駱家莊
容採之並不像葉素亭那樣,一生專注一門獨立的劍法和心法。
他並沒有什麼引以爲傲的劍招,所仰賴的一切,都在於這精妙的峽蝶欲飛。
蘭五天生是個習武料子,武學中的要義他稍加琢磨便參透了,對芙兒說:“峽蝶欲飛妙在攻其不意,這輕功的路子很詭譎,與現今任何流派都不同。”
當即從地上跳起,從溪邊幼樹上削下一根枝,將芙兒方纔描述的招數一一使出,同樣的招數換了個人,氣勢大爲不同。
容採之慣穿白衣,峽蝶欲飛放在他身上就好似一隻翩然的白蝴蝶。
蘭五配合手上劍招,黑衣翻動,使這峽蝶欲飛無端添了幾分妖異凌絕之感。漆黑的翅膀在夜裏撲閃撲閃,鱗粉抖落,分不清到底是月光,還是蝴蝶遺失的魂魄。
蘭五的身體在空中靈活一翻,腳尖踢出,使出招‘見蝶穿花’。只聽一聲脆響,小樹輕顫,芙兒湊上去一瞧,神色驚駭。
這幼樹的枝條竟被相同粗細的樹枝從中間貫穿,呈十字交叉之勢。
蘭五掰下十字樹枝,左右分成四段,依次將樹枝順‘離’‘坎’‘震’‘兌’四方位踢出,直射溪中。
溪水靜靜流淌,並無異樣。
芙兒又好奇湊上去,只見四根樹枝規整地插入溪中沙土,正好將一條魚的頭、尾、兩鰭牢牢釘住。
“這是哪一招?”
“‘蝶入樊籠’。”
蘭五見她目光羨豔,沙啞說:“這招的妙訣在於根據步法變化,以氣勁回擊敵人暗器。”
芙兒大感神奇,口頭描述與真實武功截然不同。現實中的武藝,更需要見招拆招,隨機應變。
便扯着蘭五將餘下的招數也使了,還有一招給她留下深刻印象,叫‘紅消蝶取’。正是那日她用以迴避蛇醜的那招。
接下來的幾日,蘭五更爲嚴厲,一點兒水都不肯放。
訓練的量一日重似一日。
蘭五不許她休息,哪怕是在坐着的時候也必須練習他傳授的心法。
芙兒很快就喫不消了。
她平時走兩步都累,這麼高強度的訓練還能撐夠叄天,實屬意志作用。
這日早上一起牀,就覺得身子疼得像灌了水銀,每寸骨頭都在發抖。
芙兒掙扎着套上衣服,走到門口終於支撐不住,腿一軟,恰好倒在推門進來的蘭五身上。
蘭五皺了皺眉,把她抱起來放在椅子上,單膝蹲下,一手搭上脈搏。
底子依舊虛寒,卻比第一天要好些。
“累?”他問。
芙兒想點頭,看見蘭五淡淡的神色忽然又想起那天同他說的話。
是她自己說想要學武的,輕易放棄豈不是辜負了他。
於是訥訥低下頭。
蘭五起身去燒了一大盆熱水,回來脫去她的鞋襪,挽起褲腿。
他又嫌礙事,把她褲子叄下五除二脫了,只剩兩條光溜溜的玉腿。
少女的雙腿酥嫩瑩白,可愛極了。
他忍住把玩的慾望,浸溼熱毛巾,輕輕覆在芙兒的小腿上,指尖用勁,依次點‘膝關’‘曲泉’‘陵泉’叄處。
芙兒只覺得小腿一麻,再伸手去揉時,痠軟盡消。
她頗覺神奇,蘭五問:“還有哪裏疼沒有?”
“都疼”
身上沒有哪一處不疼。
蘭五聞言也不嫌麻煩,手掌把她身上捏了個遍,連兩團鼓鼓的奶子都沒有放過。
芙兒被捏得渾身發熱,赤裸的嬌軀上滿是淡紅指印。
他完成最後一個動作時,已是呼吸粗沉,幽暗地盯着芙兒:“還有?”
芙兒急忙下牀穿衣,怯聲說:“沒有啦。”
兩人在山谷中一同修煉,不覺時間過去。
蘭五從自己師父的無意劍法裏挑了幾招簡單易學的,融合進峽蝶欲飛,一同傳授給她。
這套劍法怎叫‘無意’?
師父曾說:“似陽似陰,似喜非憂,似嗔非怒,若即若離,有大開大合,有纖毫畢現,方覺無意。”
蘭五將這話原封不動轉給芙兒,她聽得一臉懵,蘭五便說:“也罷,你先學簡單的,日後慢慢鑽研不遲。”
他幾乎整夜整夜不睡覺,芙兒在塌上酣眠時,他就獨自挑燈翻閱書籍,一覽當今江湖的流通招式。
蘭五也不指望芙兒能學得跟向冬葉羣青一個水平,但至少遇到一般的江湖打手能夠自保。
“江湖上通用兵器有很多,最常見的是刀劍,其次是拳腳,再依次往下是短兵、暗器。還有其他古怪兵器,都在中原以外,苗疆和漠北居多。”
芙兒問:“苗疆和漠北以外呢?”
“便是西海。西海崑崙素來與世隔絕,與東土江湖兩不侵犯。”
芙兒不覺神往:“那江湖豈不是很大蘭公子,你師父也是這樣教你練功的嗎?”
“不止。”
“難道比我還苦?”
蘭五睜眼:“你這算什麼,連我當年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
芙兒不由得悚然,她覺得自己已經很累了,蘭五甚於她十倍,那該有多痛苦,輕聲道:“這樣的日子你過了多久呢?”
“十叄年。”
蘭五說完便沉默了,苗疆蠆毒林十叄年,是他終身難忘的記憶。
那裏步步兇險,往前是毒蟲猛獸,往後是萬丈深淵。
芙兒慢慢理解了,蘭五能夠修得這般非凡的武藝,一定經歷過慘無人道的訓練。
直到自己上手練武,她才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的差異,蘭五在武學方面真可謂慧根深種。
明明同樣一招,他完成得就利利索索一點兒不拖泥帶水,換成她,就算手上拿着劍,也像是在用海綿打蚊子。
首-發:оm(po1⒏)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