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破解师父留下的神秘图案
我看着他這一提钱就急的模样道:“行了我也不问了,你赶紧开开,要是老头留了些什么东西,我俩整耽误了老头估计就真死了。”
胖墩一听顿时又急了嘴裡說着:“光顾着争家产差点把老头给忘了。”,两只手有些慌乱的去开那剑匣上的锁。
那锁却是一個“连窍锁”,胖墩慌乱之中推拉了好几下都沒有打开,我只得一把把這剑匣给抢了過来。
打开這剑匣之后,匣子裡果真有一封书信,我直接把這剑匣甩给一直盯着它的胖墩,拿走了這封书信。
胖墩這时候抱着剑匣满是遗憾的說道:“可惜了,裡面沒剑,要是再有一把尚方宝剑啥的,胖爷给他炒作营销一番估计能卖個七八十万去。就一個空盒子倒是难办了。”
我沒理会胖墩這些话,拿着這封书信瞧了瞧,信封上面什么都沒有。胖墩這個时候又把精力放到我手裡的信上来道:“打开瞧瞧老头是不是說匣子裡的剑藏哪儿了?”
我白了胖墩一眼,快速打开了這封沒有署名沒有日期的书信,裡面的內容却是让我和胖墩都傻眼了。
信笺上一個字都沒有,笔墨弯弯曲曲,龙行蛇走的画满了整张信纸。
胖墩拿着這张信纸左瞧右瞧,上瞧下瞧的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之后对我說道:“這笔势是老头的沒错。”
我拿過他手裡的信纸道:“你這不是废话嗎?”
我瞧了這张信纸之上老头画的图案半天,却是沒有瞧出来一個端倪。要說這张图案像是山吧又像是水,像水吧更多的還是像山。
一时之间我也是敲不定老头画的這究竟是山還是水,他给我俩留下這么一张图案只字未留到底又是一個什么意思,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胖墩這個时候又从我手中把這信纸拿了回去对我說道:“要我看這图案就是條盘着的大蛇。老头画條蛇留给我們是什么意思?老头不会是中了邪术变成刚刚屋子裡那條小青蛇了吧?我們這是把他老人家给赶了出去,這真的是造了個孽了快找回来。”
我拉住胖墩道:“你這不是城隍爷拉二胡跟我鬼扯嗎?天下虽然无奇不有,外有八门内有九门,可把人变成蛇這個就他么玄乎了去了。”
胖墩看着信纸上這個神秘难解的图案有些无力的对我說道:“那你說现在怎么办吧?老头不能不找,這生死之事谁都說不得一個准。要真是遭了不测死外面了,尸体都沒人收,我們两個就真的成了不孝子孙了。”
我看着這张信纸琢磨了一会儿之后对胖墩說道:“我看這样吧,咱们先回去,把這张信纸上的图案再拓印出一份来,你拿一份我拿一份,找人破译出這张图案裡的玄机到时候再說?”
胖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這张信纸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我和胖墩离开村裡后就拓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信纸,我把原件留给了胖墩,之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工作的单位。
胖墩的商会一個星期后审核达标正式的上了市,而這個星期裡我也四处找人破译這张图案。单位上有些资历的老人都看了,却還是沒有什么进展。
胖墩那边也是沒有什么音讯,他虽是忙着但這事儿也是放心上尽了力了。
那天下班,我正为這事儿一筹莫展,本来想着下班后去拜访一位民间老先生看看他那裡有沒有办法的,刚出门却是被局长老票给叫住了。
老票让我陪他去探访一位老朋友。
老票這人不错,年岁虽然都五十多快退休了,但精气神却是還足得很。
他给我們這些年轻的吹嘘他要干到八十岁去,国家不准他干要让他退休养老他都要干。
关键老票這人是個领导却不在我們這些年轻人面前摆领导架子,還多给我們這些年轻人机会。光是冲着他這份为人,我也难以拒绝他。
我斟酌了一下之后对老票說道:“我只能陪您去应酬一個小时,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老票点了点头。
上车后老票方才对我說道:“其实叫你跟着也是为了你手中那份图案的事情。”
我心裡不禁一暖,之前老票看過這张图案,他当时得出的结论是,這张图案画的就是一幅山形水势图,只是具体是哪裡的山哪裡的水,他就真的看不出来了。原来這事儿老票還放心上呢。
我心裡头一暖的同时不禁有些激动起来,這真的是失之东偶收之桑榆,嘴裡对老票說道:“谢了啊老票。您這個老朋友是個什么人啊,咱们要不下去备点礼物,就這样空着手去总有些不好意思。”
老票对我說道:“你小子跟我還客气,等到地方见着人了你就知道那是個啥人了。至于礼物的事你就蒙操心了,我這個局长去他那裡吃饭是给他面子!還啥礼物的你說。”
老票嘴裡說得這么硬,可等车到了老城区之后還是让司机小张从车上拿了两瓶珍藏款的“夜粮卫”来,带着我上了楼。
我抬头看了看這已经有些破旧的楼房,心裡头寻思着老票究竟有什么朋友還住在這老城区。
自从“五城同创”的政策一出来之后,沿河一划便有了新老城区,老城区大部分的人都搬到新城区去了,老城区也就失了原来的热闹,老票這样的身份他朋友也应该差不到哪裡去吧?
像咱们這种有编制的工薪阶层是有政策安排的。
心裡头带着疑惑跟着老票爬到了七楼,老城区建的时候早沒安电梯的,老票脸不红气不喘,我和司机小张倒是有些累喘了。
老票看了看我們两個年轻人笑了笑,敲了敲门,不一时裡面传来一個妇人的声音:“谁啊?”
老票在门外大声道:“彤嫂子,老哥子在沒在家,沒在家我就进来了啊。”
门很快开了,一個有六十左右岁的妇人开了门,看是老票招呼道:“沒個正形,有年轻人呢。”
老票和她說着话,带着我們进了屋,屋子不大就是很普通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户型。客厅裡家具有些老旧了,却是很温暖,這让我想起来一句话家是不分大小的。
客厅东南角支了一张书桌,這时候一個穿着马甲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在书桌上忙碌着,描描画画的。具体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老票带着我們走到书桌前来,這时候我才看清楚他画的乃是地形图,那些等高线,山脉、湖泊,标注的记号啥的用心之至。
他画完最后一條线方才放下手中的笔来招呼我們,老票给我介绍道:“陈清华先生,我老战友。国家地质局出来的,早些年可是带着地质队纵横大江南北的人物。退休了還继续发光发热,国家给他安排房子都不要的老先生。蒙說咱们這個乡的山山水水,就算是十三省的山山水水都在他心中呢。你小子认识他有福了。”
我赶紧的伸出手道:“陈先生您好,我叫陈平安。”
陈清华握了握我的手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還是個本家小子,不错。”
随后陈清华招呼我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老婆去厨房裡忙碌去了,大家一起闲聊了些话,老票终于是說到了我的事,我赶紧的把那张图案拿了出来。
老票接過我手裡的图案递给陈清华道:“老陈你可得看仔细了,這小子可不是外人。”
陈清华接過图案嘴裡对老票說道:“你都来了我還沒這個数?不要影响我。”
老票笑了起来。陈清华看了看這图案确凿的說道:“這就是一山形水势图嘛,沒什么太大的玄机。”
他說着将這图案递向老票,老票沒接却是又给他推了回去。嘴裡对他說道:“我也知道這是张山形水势图,問題是你老家伙得给我說明白這是哪裡的山哪裡的水,不然我這一趟不就白来了嘛我。”
陈清华又拿着這张图案看了一下之后道:“像是江西四蛇山,又像是闽南的蛇王山?见過的山太多了记不住。”
老票干脆看着陈清华耍起了光棍直接道:“這些我管不着,反正今儿你得给我弄明白了,我那两瓶珍藏款的夜粮卫我都舍不得喝,你不能给我白瞎了!”
陈清华道了一句:“你让我琢磨琢磨。”
說完之后他就站了起来走向了书桌,而我和司机小张這個时候看着他们两個老战友說来說去话都插不上一句。
我想說什么老票就给我使眼色,這些人情世故我還是懂的,也就沒抢着說话安心的等结果。
“龙盘山!沒跑了!”
不一时陈清华将图案递给了老票。老票看着他說道:“沒跑了啊?”
陈清华点了点头,這时候老票方才把這张图案递回给了我,让我小心收着。
陈清华這时候却是开口问我道:“本家小子,我能问你一句你這图案是哪裡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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