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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鼠辈 第475节

作者:未知
“這些天辛苦参谋长了,该回去休息休息啦,洗個澡,身上都馊了。成,你们忙吧,我走了!”对于這点收获,高天一也在暗自得意。 虽然围剿变异者的计划泡汤了,但打击东南联盟和西南联盟才是更重要的目标。有了這些熟悉当地环境、道路和军事部署的专业军人协助,对将来发起军事行动有非常大的助力。 怎么算怎么值了!至于說连岛上的几百号叛徒和刚刚横扫黄河以南的丧尸潮,疥癣而。等自己把其他两個联盟全收归囊中,再集中力量把东南沿海地区清缴一遍也来得及。 至于說活尸会不会变得越来越聪明,這個問題就不用讨论了,要相信科学嘛。医学专家们一致认为病毒不可能在短期内产生如此大的变异,进化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且還很长。 “连岛上有沒有最新消息,那個家伙還沒露面?”但一出参谋部大楼,高天一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低声询问身边的徐静。他可以忽略周媛、和田仁纪那伙人,但不敢完全不在意另一個人。 “丧尸潮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围剿部队一离开,反倒等于救了岛上的人。這些天再也沒有逃出来的士兵,消息传不出来了。我已经派侦察机在市区裡空降了几個情报人员,估计今晚到明天就会有新的观察结果。” 在内务部长的位置上,徐静和林娜比起来工作能力也不遑多让,且权力更大,除了插手军队之外,還把军事情报部门的工作也干了。照這么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内务部就会变成一只能吃人的怪兽。 “嗯,很好!這些日子裡裡外外都离不开你,总算忙出点眉目,也该休息休息了。晚上咱们去看看孩子,你把手头的事情安排安排。” 但高天一并不觉得徐静的权力過大,因为這個女人和自己之间有一道非常坚固的纽带相连,轻易不会割裂,孩子。但感情也是要维护的,办法很简单,时不时来点家庭的温暖,比什么许诺都好用。 “天哥,现在内务部的人手很紧,要不是有外交部培训中心的学生撑着很多工作都无法开展。空勤团的剩余人员已经甄别過了,是不是挑些基本可靠的补充进来,一边工作一边观察。” 果然,听到要一起回家看孩子,徐静满脸都是喜色,声音裡面也充满了女性的娇柔。只是话题依旧离不开工作,沒辙,权力大责任就大,需要干的事情太多,人手严重不足。 “……能控制嗎?”对于空勤团高天一始终不敢放心使用,但又舍不得扔掉。那些全是百战之兵,随便拿出一個到部队裡最少也能当连长。可能力越强就越忌惮,生怕裡面還有裴善喜的同党。 “经過這段時間的甄别应该沒有大問題了,我计划先把有家属的士兵招募进来,剩下的军官放倒培训中心边学习边观察,過段時間再进行第二波甄别。” 别看徐静說的轻巧,她的甄别方式很缺德也很残酷。逼着士兵和军官们互相揭发和叛逃人员的接触细节,不揭发别人的立马逮捕审讯。 這么弄了两個多月,几乎就清洗掉一個营的官兵了。刚开始的一段時間,关押空勤团的沙河机场裡几乎天天有官兵自杀,剩下的也全都人心惶惶,不再信任任何人,包括以前出生入死過的同僚。 “你看着办吧,如果有积极向咱们靠拢的不妨重点培养几個。将来武装部、参谋部、各旅旅长、团长的职务都需要咱们的人接替,要有思想认识,也得有真才实干。” 其实不光徐静手裡缺人,高天一也面临着同样的問題。现在外交部、后勤部、文化教育部,在部长和几位高级官员辞职之后,沒有合适的人选能立刻顶上,基本都处于勉强维持状态。 别看改革派现在都以他为尊,好像不缺這类人才,可是真到用时才发现,不管怎么扒拉,有本事能实干且可以即插即用的人才凤毛麟角。 绝大多数都是钻营权术方面的高手,跟着起哄排除异己搞斗争個顶個厉害,独当一面搞具体工作,问谁都摇头,就算個别有能力的也想方设法推脱。 道理很简单,干的多错得多。此时此刻是拨乱反正的关键期,也是敏感期,站一边指手画脚多主动,谁乐意往自己身上找麻烦呢。 “我懂了,会留意的……天哥,還有件事需要你拿主意,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该怎么处理?”徐静拿出笔记本,把高天一的指示记在上面,刚要走向自己的马车,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压的很低。 “胡医生怎么說?”如果不是被提醒高天一怕是早把初秋忘了,在他心目中那個蠢女人其实早就死了。 “按照医学判断她实际上已经算脑死亡,可以判定为实际死亡。可现在依旧有呼吸、有心跳、器官也沒有继续衰竭。到底为什么会变成這個样子,胡部长他们也說不清楚,只能這么拖着,每天得耗费不少珍贵药品维持生命体征。 另外小哑巴整天守在医院裡,還多次找胡部长闹,非要使用特效药治疗。他已经找我說過好几次了,想问问到底该怎么回复。” 徐静是個聪明人,她虽然从心底希望初秋赶紧咽气,但不管是情绪還是行动都沒表现出特别着急的样子,也沒和高天一吹枕边风。 她知道初秋是被变种丧尸病毒感染的,阿裡克谢說這种病毒会对人类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都不可逆了,早晚是個死,何必再急于一时。 “先這么放着吧,此时咱们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必要再多些麻烦!特效药暂时不能给,丧尸潮的威胁還沒解除,药品优先供应前线军官使用!” 高天一同样不想做這個恶人,尤其是在刚刚拿到权力還沒彻底拿稳的时期,判定前任理事长的生死太敏感了。但使用特效药治疗就有点過于浪费了,那东西产量有限,還有前线作战需求,已经连出口配额都停了。 第1176章 错了嗎? 一辆沒挂任何徽记的黑色带蓬马车缓缓停在了地坛医院门口,守门士兵看過车夫的证件之后不光放行,還冲着马车敬了個标准的军礼。 马车在医院小楼前面听稳,车夫下来打开车门,从裡面走下一個穿旗袍的女人。身材娇小,略显富态,盘着高高的发髻,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說话,虽然嘴角总挂着微笑,但每個见到她的人都显得有些拘谨。 林娜回来了,准确的讲是从城北安全区农庄回到基地了。但别多想,她此行的目的只是为孩子拿药,和政府沒一点关系。 自打辞职之后,她和焦樵带着几個退伍老兵就住在农庄裡不露面了,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进基地,连孩子上学也是由老兵们接送。 “把车赶到一边去,我几分钟就出来!”下车之后林娜沒有马上走,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向四周看了看,找了個不引人注目的位置让车夫把车赶過去。 “林部长,那裡晒,就停在阴影裡吧。這么大地方,又不久停,不碍事的。”可车夫沒听话,指着天上的太阳不愿意挪。 “小孙,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改口叫林姐,要不就叫焦太太。真是的,怎么就记不住呢!”林娜柳眉微皱,不再提马车,改成了称呼。 “嘿嘿嘿……叫习惯了,沒事儿,咱又不当着人叫!”可车夫依旧嬉皮笑脸的搪塞,就是不痛痛快快答应。 “……”对于這副嘴脸林娜是见多不怪,跟着焦樵退伍的几個老兵全是差不多德性,說多少次也是白搭,干脆不搭理了,转头向楼门走去。 “……林部长!”但好像是故意作对,人還沒进门,裡面走出個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先是一愣,马上恭恭敬敬闪到了一边,嘴裡的称呼和车夫一样。 “胡部长在嗎?”林娜這次沒纠正对方的称呼,但挺精致的小脸上笑容已经消失,淡淡的问。 “在,我带您去!”白大褂赶紧拉开楼门,先把林娜让了进去。 胡然的办公室在二楼,上楼梯左转不远就是,林娜来過不止一次,本不用任何人带路。但這位女医生有点眼熟,人家這么热情,直接拒绝也不见得能省多少话,干脆就随意了。 “哎,胡医生,這是干什么啊!”但刚走到胡然办公室门口,从裡面突然闪出個人影。要不是林娜躲得快,差点就撞在身上。定睛一看正是胡然,表情慌慌张张,身上更是狼狈,湿淋淋的還挂着茶叶。 “……林部长、林部长,您来的正好,帮帮忙,我是沒辙了。您看看,秀才遇到兵有利讲不清啊!”胡然见到林娜也是一愣,但脚下一点沒闲着,横跨了一步躲到后面,好像办公室裡有怪兽。 “哎呀,你撒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何婉君,你也把东西放下,有话好好說!”這么多年来身处高位,又是個凶名在外的部门,林娜除了丈夫之外,真不习惯和别的男人有過份亲密的接触。 可她沒有胡然力气大,一下就被推到了房门口,看清楚裡面是谁更纳闷了。只见何婉君提着暖壶横眉立目的追了出来,要不是收手快,估计暖壶裡的热水就得全泼自己身上。 “他们不给干妈用药,见死不救!”都說树的影人的名,确实沒错。即便林娜已经不当内务部长了,但余威仍在。 原本气势汹汹的何婉君见到她之后立马放下了手裡的暖壶,可两只手沒闲着,飞快的比画着手势,同时眼泪也从大眼睛裡流了出来,看着就那么委屈。 “来,去屋裡說!婉君,先别急,有阿姨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胡医生,這是怎么回事?”林娜沒有马上询问事情的缘由,而是先拉着何婉君进屋,等胡然跟进来把门关上才眉头一挑,死死盯着胡然的眼睛。 “林部长,不是我不愿意用药,是真沒有药了。眼下南边在对付丧尸潮,光是营长以上级别的军官配给就已经很紧张了,我手裡根本沒有多余的特效药配额!”胡然双手一摊,虽然沒掉泪,可满脸也全是委屈。 “你是医疗卫生部长,也沒权限特批?”即便已经沒有职务了,更不打算再关心政府的动向,但老话說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不聋不傻,联盟的大事小情,林娜還是可以在第一時間知道的,对于胡然的解释不太认可。 “唉,此一时彼一时喽。自打阿裡克谢失踪,部裡也展开了逐一甄别,连工作人员带医生护士不少人受到了牵连,王副部长也辞职了。我现在就是個泥菩萨,除了干活之外什么权力都沒有,都抓在上面手裡!” 一說起這件事,胡然脸上就不仅仅是委屈了,而是凄苦。他和初秋认识的時間很早,又同属改革派一系,从来沒有過任何冲突,工作和私人方面的都沒有,相反一直都算不错的朋友。 站在他的立场上,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把初秋的药停了,哪怕全是浪费,只要人還在喘气也在所不惜。不就是一個人的用量嘛,還是前任理事长,怎么還挤不出来這点药品。 可問題是医疗卫生部裡同样不是铁板一块,副部长王爽就是坚定的中立派,不甘忍受内务部的调查,直接辞职不干了,连带着自己也得不到高天一的信任,部分权限被收了上去,无法在這個問題上拍板做主。 “……我和焦樵還有配额,都给初理事长用了吧!婉君,是人就有生老病死,理事长的病胡医生已经尽力了,但在疾病面前人总有力所不逮的时候。你是大人了,应该能理解,不要再为难他了。” 這個回答让林娜久久沒有言语,上面是谁她很清楚,亲自去替初秋求情也想過。可自己和焦樵還有沒有這個资格显然是個大問題,即便拉下脸来,能不能见到高天一本人仍旧是個問題。 官场是個啥样她心裡更清楚,人走茶凉是必然,连胡然說话都沒用了,失去了权力的自己和焦樵谁還会当回事,去了也是被下面工作人员敷衍的结果。 想来想去還是算了吧,主要是初秋已经被所有医生判了死刑,即便要来了配额也只能算是精神安慰,什么时候是個头呢。与其這样不如开导下何婉君,让這個善良且固执的姑娘懂得放手。 “我和干妈才不要你们的施舍,你也是坏人,干妈就是让你害死的!等着吧,洪爷爷会回来的,他会救干妈的,也会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何婉君一点沒听进去,反而情绪更激动了起来,在咬牙切齿的表情加持下,十指仿佛真的能說话,字字诛心、句句入骨。然后一甩手,挣开林娜的拉扯,夺门而去。 “……林部长,您别往心裡去,她不太懂事,都是瞎讲的。”胡然也看得懂手语,顿时脸色煞白,冷汗都出来了。再看了看林娜阴沉的脸色,除了毫无意义的和稀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老胡,咱们都是从救援队一起走過来的老人,你觉得我和老焦的選擇是不是错了?”林娜真沒想到何婉君会這么想,把自己和焦樵划成了高天一的同伙。 可這话真要是仔细琢磨起来也不是沒有道理,当初如果自己和焦樵不为了孩子選擇放弃,洪涛肯定不会被抓,初秋也就不会被所谓的咬伤感染。 虽然动手的不是自己,可蓝玉儿真的是在自己默许下才去助纣为虐的。在這一点上何婉君指责的沒错,确实是自己和焦樵间接害了洪涛和初秋,以及周媛、张柯和一众同僚。 第1177章 她最仁义 但自己处于那种形式下真能为了洪涛和所谓的理想,舍弃四個孩子与高天一决战到底?显然是不可能的,即便自己愿意焦樵也肯定不会同意。 丈夫不是那种为了理想能抛妻弃子的大人物,孩子就是他的命根子。别說四個,就算二個估计结局也和现在一样。一個嘛,沒准還能有点商量,但也很难。 另外就是洪涛的主张是否值得豁出命去支持,說句实话,自打死而复生再次出现,联盟高层裡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论调。即便保皇派嘴上說着支持,可心裡也不一定愿意。 原因很简单,洪涛所倡导的模式严重侵害了目前大部分官员、军官的個人利益。這些人在旧世界裡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借着丧尸病的爆发,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翻身成了人上人,拿到点权力。 结果你回来了,說有权力不让随便用,当部长的也不能有太多特权,還得和普通人一起遵守规矩,并接受普通人的监督,稍有越线就面临罢官夺爵的可能,谁会乐意? 别說他们不乐意,自己和焦樵也不乐意。等孩子长大了,难道当父母的不该给他们留下点什么嗎?总不能還和普通人的孩子一样继续从头做起,那当官還有什么意思呢! 理想、未来、全人类云云,听着是挺振奋,如果能在不太侵害自身利益的前提下确实应该追求。可一旦過程太艰辛了,就不如先顾着眼下。 自己和焦樵虽然已经辞去了职务,可待遇依旧和部长同级,如果愿意的话,還可以去理事会裡再领一份配给,或者利用人脉,扶持几個代理人经商,即便沒了权力,依旧要比绝大部分联盟成员過得好。 仅這一点,洪涛所倡导的体系就无法提供,且对官商勾结、钱权交易监管的非常严格,打击的也很严厉。试问谁愿意当十年部长,整天拿着权力都是为了别人的福祉忙活,到头来自己家裡却沾不到油水,简直就是反人性! 至于說放纵权力将来会不会倒霉,這玩意谁也說不清。古人几千年来不也是這么過来的,依旧活得好好的。人不可能都平等,总要分出高低贵贱。 可是吧,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又让自己怀疑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了。高天一显然沒有遵循改革派的宗旨,他要走的明显是另一條路,還是條特别老的路,老到不用走就知道前面会有什么。 “我就是医生,治病還不精通,其它的更不清楚了。”胡然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眼神有点闪烁,回答的更是沒滋沒味。 老交情?现在他对這個称呼已经有点過敏了,一听就混身哆嗦。焦樵和洪涛算不算老交情?高天一和初秋算不算老交情?牛大富和王英安算不算老交情?你和周媛又算不算老交情? 如果算,那老交情坑老交情最下得去手。如果不算,那咱俩之间更不算。你们都是人精,我就是個糊裡糊涂的医生,在旧世界的医院裡混到了工作最苦最累的急诊科,這么多年下来依旧沒啥长进。 不過有一点琢磨明白了,就是你们的话一個字都别信,谁信谁就离倒霉不远了。更别聊交情,聊着聊着背后就下家伙,一個比一個狠! “……我和老焦的配额你给初秋用了吧,剩下的我再去找找看,有信了托人過来說一声。我看何婉君的脸色不是很好,你多关心关心,别人沒救過来再把身体熬坏了。” 林娜是谁啊,马上就从胡然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戒备。为什么会這样,无外乎几种可能,不去琢磨也罢。既然不是太受欢迎,那就别在這裡碍事了,還是走吧,回农庄裡继续過自己的日子,這個破地方以后最好能不来就不来。 “她在偷偷给初理事长输血……我劝過,可她不听。這孩子仁义的不是时候……唉!”见到林娜要走,胡然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随口又提起了一件事。 “输血……她给初秋输血!有效果嗎?”可林娜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好像对這個問題很关注。 “不清楚,我只是個医生,对丧尸病毒沒什么研究!”胡然摊了摊手,脸上沒有一点愧疚。十年前這么說,今天依旧可以這么說。自己学的是临床,不是病理,差着十万八千裡呢。 “医学实验室的专家们怎么說?”林娜也沒觉得奇怪,但依旧在追问。 “……沒有专家,初秋被送来之后一直由我們诊治。”胡然的眼神又有些闪烁,但在林娜的注视下只能說了实话。 “你确定医学实验室沒来人检查過?阿裡克谢失踪之前呢?” “嘘……林部长,您就别难为我了,這個名字可不能提啊,要是被内务部的人听去就是大麻烦。您今天来肯定還有别的事儿,是不是老焦的痔疮又犯了?” 如果不是看在男女有别,胡然都想用手捂住那张小嘴。办公室裡虽然沒别人,可谁敢保证隔壁、门外沒人听墙根。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不倒霉,一定要慎言! 還真不是胡然草木皆兵,就在他拿着林娜的药方准备通知药房时,走廊裡又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其中還夹杂着非常压抑的嘶喊。 听到這种声音,林娜眉头一挑,转身向房门走去。她很熟悉這個声音,何婉君,是何婉君特有的嗓音。哑巴也是能喊叫的,只是不像正常人那样响亮。 通往三楼的楼梯上,何婉君被两個身穿内务部制服的男人架着胳膊拖了下来。哑女拼命挣扎着,可在力气上显然差太远了,除了无助的嘶吼和眼泪让人触景情伤,起不到太大作用。 “住手!”林娜满脸铁青的站在胡然办公室门口,嘴裡清晰的吐出来两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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