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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红口白牙

作者:未知
“我能把你怎么样啊,那你說說我能把你怎么样?”百裡卿梧笑得眉眼弯弯,眼眸深处的狠意那般明显,“燕宸,你可知本小姐最痛恨的就是姓燕的?” “本小姐不去找你们麻烦,你们却一個個的来给我不痛快。” 燕宸脸色越发苍白,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踩在他胸口的脚非常用力,看着俯视他的女子眼中灼灼的狠意,才是感觉到這女子好像并不是要吓唬吓唬他,“這,這么多人看着,百裡卿梧,你,你把刀放下。” “放下?”百裡卿梧平静的对视着燕宸,“不是你荣王府世子爷来挑衅于我的嗎?” “你要知道本世子有個什么,我父王不会放過你,更不会放過百裡家,哪怕百裡家背后有着太后!”燕宸眼中突然阴森起来,今日他也算是栽在了這個贱人手中。 “太后?你挑衅于本小姐的时候,也沒有想過百裡家身后的是太后啊。”百裡卿梧微微笑着。 “你不敢、杀、我。”燕宸阴深的眼中有着探究,他赌百裡家是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女儿也不会刚到哪裡去。 “是嗎、”百裡卿梧脸色一阵冷笑。 刹那间,少女猛然的扬起手中的利刃,正是要刺向燕宸的脸时,“住手!” 一阵阵跑着的铁靴声响起,下一刻便是一道道硬朗之声,“让开!让开。” 百裡卿梧侧头看向人群中让开一條道,禁军站立,荣王满脸阴冷的朝這边走来,百裡卿梧轻声一笑,手中的利刃下一刻便抵制在燕宸的脖颈处。 “父王!”燕宸已经感觉到那利刃的冰凉之感,大喊道。 百裡卿梧眯着眼睛看着荣王眼中的杀意,挑眉說道,“荣王在往前走一步,小心我的手发抖,一不小心要了世子爷的命。” “你敢!”荣王死死的盯着百裡卿梧手中的利刃,大手早就紧握成拳,虽然他的儿子平日中恶型满满是他惯出来的,但是這帝京谁不敢把他放在眼裡?在他眼中,只有他儿子欺负别人的份,谁敢动他儿子就是不行! “那荣王就往前试试。”百裡卿梧的手一用力,锋利的利刃已经刺进燕宸的皮肤。 “父王!父王!你别過来啊!”刺痛的感觉让燕宸的声音中带着颤意,此刻他才知道惹到的不是他所知道的闺中小姐。 “你,你想怎么样!”荣王也有些慌了,在得知自家儿子被百裡家的奴才给打了的时候,荣王已经想好该怎么报复百裡家了,只是沒有想到,百裡家的小女儿這么凶悍。 “我說什么世子爷都会应?”话虽是說来燕宸听,可视线却是看着荣王。 荣王与百裡卿梧的对视让他有着毛骨悚然的感觉,那女子的视线好似从阴冷之地爬出来的毒蛇,不紧不慢的缠着他。 “你說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应!”燕宸紧张的吼道。 荣王看着从小就捧在手心长大的儿子,心痛不已,毕竟是混迹朝堂一辈子的老狐狸,他說道:“七姑娘,你与小儿的事情,本王在来的路上也知道個七七八八,虽然是小儿不对,但是七姑娘该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本王儿子在七姑娘手中出個什么意外,你百裡家担得起本王的怒气嗎。” “世子爷觉得荣王来了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百裡卿梧垂眸深深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燕宸,冷笑道:“废话還真是多。” 燕宸看着百裡卿梧眼中浓烈的杀气,還有刺痛的感觉蔓延开来,颈窝处感觉到一股热流,燕宸眸瞳一缩,是血! “父王!父王,父王!救我啊!” “百裡卿梧,你說!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应你,你住手!住手!” 燕宸自来在帝京横行惯了,沒有碰到過硬钉子,自来又是被荣王宠大的,对姚屹也不過只是不服而已,加上上次百裡卿梧与百裡棠结的怨,今日看到姚屹居然在百裡卿梧身边,便联想到上次他沒面子的事情,是百裡家两兄妹联手的。 心高气傲的他在几個人怂恿下,便是找百裡卿梧和姚屹的麻烦,說话难不难听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让百裡卿梧和姚屹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他便有的是法子羞辱他们,挽回上次他丢的颜面。 哪知道,此番占下风,丢尽脸面的還是他。 此时的燕宸脸上冷汗涔涔。 百裡卿梧松了松手中的利刃,神情平静,声音不高不低,“我,想要你的命。” 說着,百裡卿梧的手中的匕首猛然的往燕宸的眼睛刺去…… “啊!” 在刀尖与燕宸的瞳孔毫厘之处,百裡卿梧红唇一勾,停下,燕宸胸口起伏的厉害,下一刻,白眼一翻,整個人晕死過去。 “宸儿啊,宸儿,宸儿啊……”荣王看着百裡卿梧手中的利刃還拿在手中,也不敢上前,生怕激怒了百裡卿梧,会真的要了他独苗的命。 百裡卿梧這才站起身,冷声一笑,对付這种欺软怕硬的人,如果轻易的饶了他,下次便会逮着机会狠狠的报复一番,好似那丛林中自以为称霸的獾,沒有狼的丛林对什么动物都踊跃挑衅一番。 可惜,她从来就不是什么软弱的人,要怎样让這只獾永远不敢上前挑衅,那就是,让他留下脚踏鬼门关的阴影,让他永远,永远都不敢起挑衅之心。 “七姑娘,你,你看小儿现在也受到教训了,你,你還是放了他吧。”荣王焦急的說着,虽是天气渐暖,但還是有着凛冽的寒意,看着燕宸在那青石板上昏迷着,生怕会留下什么隐疾。 “荣王爷凭着红口白牙一张嘴就說放了,凭什么?你儿子挑衅于我在先,污蔑我在后,如若今日我不下狠手,想想你儿子的性子会放了我?原来大燕的皇室就是這般的横行霸道?整治我等小老百姓就行,小老百姓被污蔑還要乖乖的把罪魁祸首给放了?”百裡卿梧的话语锋利,毫不留情的把整個皇室拉下水。 荣王犀利的眼睛瞬间一变,皇室横行霸道和荣王府世子横行霸道可是两個概念,他儿子在帝京横行霸道那是谁都知道的,只是這些年沒有做過什么太恶劣的事情,在加上他的身份,沒有人說什么。 如今百裡卿梧当着帝京的老百姓說着是皇室横行霸道,那不就是在往皇宫中的皇帝泼一盆脏水嗎?皇权压百姓? “那,七姑娘要怎样?”荣王爷也算是第一次在小丫头片子前失了脸面,他咬着牙說道,這般,他也算是在给自己和燕宸找台阶下,等今日的风波一過,他有的是机会整死這個死丫头! “不怎么样,荣王爷代替你儿子给我侍卫道個歉就成。”百裡卿梧把玩着手中的利刃,淡笑這說道。 齐越看着笔直站着的少女,不由的浅笑起来,這姑娘的性子還真是硬,然后转身退出人群,往马车走去。 果然,荣王脸色被百裡卿梧的话硬生生的从红变成黑脸,让他堂堂荣王爷去给一個奴才道歉?這百裡家的女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怎么,荣王爷不愿意?那我們就去一趟皇宫,让太后定夺。”百裡卿梧偏不說皇帝,此时把太后扯出来,让荣王爷知道,只要有太后在,這件事情吃亏的永远是燕宸,而不是她。 荣王爷是谁,那可是两朝的老狐狸,虽然对政事资质平庸,但是眼界却是老狐狸,不然为何历经两個皇帝,他還能安然的坐在荣王的位置? “行,本王道歉。”荣王的脸色瞬间一变,朝着百裡卿梧身边的姚屹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小哥,不管本王儿子与你有何恩怨,今日本王在這裡代替小儿给你道歉,這件事情就過去了,你看可行?” 百裡卿梧轻嗤一声,她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荣王爷能屈能伸的本事,不過,她笑笑,“姚屹,告诉荣王爷,如今你是本小姐的侍卫,可不是什么姜家余孽,如若下次你在听到荣王世子說你姜家余孽,你便对他說,百裡家对太后的忠心可是天地可鉴。” 姚屹闻言,抿着薄唇,看了看脸色黑透底的荣王,供着手說道:“荣王爷,小姐說的对,百裡家可是太后的母族,如若世子爷再胡說八道,那就是在质疑太后的母族对皇上不忠,王爷的道歉,小人欣然接受。” 荣王脸色阴冷目光从姚屹的脸扫到百裡卿梧的脸上,他怎么会不认识姚屹?姜家不在,這個当初姜珩手下的小将却是在百裡家,還真是有意思。 眼睛半眯,收回视线后才是愤怒的說道:“還不快去把世子背会府!” “是,王爷。” 雅间窗户边上的百裡悦与百裡姗看着吃瘪的荣王,然后转身往刚刚自己的雅间走去。 然而,待燕宸被侍卫背上身后,百裡卿梧把手中的匕首往长靴中一插,冷冷一笑,岚锦到现在都還沒有回過神,心中一直以来的迷惑好似在這一刻突然清晰,她家小姐彻彻底底变了,变得心狠、手辣,她记忆中小姐好像再也想不起来。 围观的百姓见着荣王带着荣王世子离开,都纷纷散去,待满福楼前的街道通畅后,姚屹把马车牵来。 裕亲王府的马车也往這边行来,一阵微风拂過,马车中布帘被吹开,百裡卿梧的目光定格在马车中那张令人惊艳的脸上,心中不由发寒,清澈的眼眸瞬间染上一层煞气。 燕玦漆黑的眸子正好对上马车外女子的眼眸,闪烁着流光的眼眸半眯,随即别开视线,布帘落下挡着两個人,好似隔断开的是两個世界。 百裡卿梧看着远去的马车,神色沉了沉,那個人是魔鬼,是妖孽,顶着绝顶祸水的人皮下是令人惊惧的残暴,他,不该存在于人间。 此刻,百裡卿梧内心有一道声音,永远,永远不要与這個男人有任何关系…… —— 在满福楼前的這一事,沒有半個时辰,便已传遍整個帝京,有的人对于荣王世子爷的遭遇是拍手叫好,有的却是在担心百裡家的小女儿后面会不会遭到荣王的报复。 当然,皇宫中的盛德太后与元宗帝一样知晓。 百裡沐被元宗帝叫去了御书房,還有一回府就进宫的荣王,与此同时盛德太后也走进许久未踏进的御书房。 “太傅,不是朕偏袒荣王,卿梧的性子如今是越来越恶劣,居然在帝京這般狂妄。”元宗帝因着晌午被裕亲王气的火气沒处洒,逮着百裡卿梧的错便說起来。 “皇上都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就這般定夺微臣的女儿,是不是对微臣的女儿不公平。”百裡沐却是眼皮都未有眨一下的說道。 荣王一听,沉着声音說道:“太傅大人是不知道你家小女儿当时多狂妄,不光让本王像一個奴才道歉,且還說本王拿皇权压人,若不是本王赶得及时,犬子的脑袋怕是已本七姑娘割了下来。” 百裡沐听着,仍是神色微动,他自己的女儿還不清楚是什么性子?那般乖巧,怎是荣王口中的人,他淡淡的說道:“荣王信口开河的事情难道少了?此番這般污蔑臣的女儿,不知荣王安的是什么心。” 盛德太后也是冷锐的看着荣王,淡淡的看了一眼元宗帝,开口道:“虽后宫不得干涉政事,此刻你们探讨的却是哀家的小侄女,太傅說的不错,皇上你在沒有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时,就给卿梧一個罪名,是对你表妹的不公平。” 元宗帝脸色立即冷了下来,他本就对百裡家有些怨气,如今百裡卿梧還借着太后的身份在帝京撒野,他岂能容忍? “母后也說了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时不要定夺,但,如今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是燕宸,且,卿梧身边的侍卫可是姜珩的人。”元宗帝說起,想到這些日子沒有查到任何關於姜珩的消息,他内心就暴躁不安。 “皇上慎言,小女身边的侍卫微臣不知是不是姜家的人,可是微臣百裡家对皇上的忠心,還望皇上知晓。”百裡沐說着,撩开锦袍便是跪在大殿上。 盛德太后冷眼的看了一眼荣王,沉声說道:“皇上难道忘了那姜珩身边的小将是被姜珩逐出姜家,当初乐安皇后在时,姜家可是以叛徒的身份逐出的姜家,如今皇上难道要以一個莫须有的罪名定卿梧藐视皇家的罪?” 說到底荣王到此刻强硬的理由就是因为他是皇家人,且,這次伤的也是皇上的堂弟,百裡卿梧那般不把他荣王府放在眼裡,那就是在藐视皇权。 果然,元宗帝在听着盛德太后的话后,内心沉了沉,便說道:“這件事不能這么放任不管,不管是燕宸嚣张還是百裡卿梧嚣张,当着朕的百姓那般无视皇权,那就是在挑衅朕,等燕宸醒来,让两人亲自来皇宫给朕一個交代。” 百裡沐眼眸微微一闪,說道:“臣遵旨。” 荣王虽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恭敬的供着手,說道:“臣遵旨。” 盛德太后淡淡看了一眼百裡沐,然后起身,走出御书房。 “恭送太后。” —— 丰城,古裡。 百裡棠看着前面耸立着的高楼,在看着牌匾上刻着的“归林居”薄唇一勾,便踏进去。 归林居,如其名,进入大堂便有一种归林的感觉,這裡不是喝酒吃饭的酒楼,而是齐聚当铺,赌坊,牙行的地方。 当铺当的不一定是奇珍异宝,還有妻、子、父、母。 赌坊赌的不一定是钱财,還有,命。 牙行卖的不一定是奴籍的贱民,還有氏族贵胄。 然,百裡棠来這裡找的都不是齐聚這裡的几個行业,而是顶楼很少有知晓的百晓生。 顾名思义百晓生,江湖赫赫有名的情报網,成员遍布,上至老人,下至乞儿,贱有勾栏院,贵有朝堂,渗透极广,在這裡,只要你拿得出让对方满意的价格,便能买得到你想要消息的地方。 一走进大堂中央,便有一個穿着玄色锦袍的男子走到百裡棠的面前,很是恭敬的說道:“不知這位公子是去几楼。” 百裡棠闻言,挑了挑剑眉,露出顽劣的笑意,“听闻這裡有一個知晓天下事的人,我想用你们满意的价格,买一個消息。” 果然,玄色锦袍的男子仔细的打量一眼百裡棠,随即做出一個請的手势,“這位公子,請。” 玄色男子带着百裡棠走着人最少的楼梯,一直到顶楼的第五個房间才是停下,他敲了敲房门,随即房中出现一道女人的声音。 “进来。” 玄色锦袍的男子推开门,然后对着百裡棠說道:“主事的在裡面,小人就先告退了。” 百裡棠拱了拱手,笑道:“多谢。” 很宽敞的房间,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百裡棠一进房中,摆设全是女人喜歡的,他不由的皱了皱眉,难道江湖赫赫有名掌握情报網的主事是一個女人? “别用你那惊讶的目光审视一個女人的房间。” 果然,百裡棠眉目间瞬间染开纨绔的笑意,他看着那矮几旁跪立而坐的女人正拿着朱砂笔在写着什么,干脆便懒散的坐在另一侧的楠木圆桌旁的凳子上,很随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公子說說多少价格,让奴家决定做不做這单买卖。”那女人也沒有介意百裡棠的随意,直接开门见山的說道。 “千两黄金。”百裡棠懒散一笑,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突然抬眸的女人,继续用着痞裡痞气声调說道:“要一個人的消息。” 玖歌放下手中的朱砂笔,便盈盈起身,往楠木圆桌走去,待坐在百裡棠的对面后,說道:“這般俊俏的公子是要一個女人的消息嗎?” 百裡棠唇角微微勾起,笑容中有几分洞察一切的邪气,声音有几分轻佻:“女人的消息多无趣,本公子是要男人的。” 果然,玖歌握着的茶杯一抖,她這才认真的看向对面的少年,剑眉星目,眼中似乎带着秋水,懒散邪气的模样十分动人,只是外表在看着玩世不恭,内心一定是一個又狠又毒的人。 “千两黄金就买一個男人的消息,看来這個男人对這位公子很重要啊。”玖歌松开握着的茶杯,打趣道。 “算重要吧。”百裡棠想着连他的人在帝京都丝毫找不到对百裡卿梧施暴的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全无,也懒得装模作样,直接說道:“在帝京找人,对于你们百晓生应该不难吧。” “不难。”玖歌笑意浅浅,“只要公子你的银子到位,沒有奴家办不到的事情。” 随即,百裡棠便从腰间拿出折好的宣纸,然后展开,放在桌面上,推至玖歌的面前。 “客人的事情,相信主事的定然会保密。” 玖歌闻言,柳眉轻挑,随即拿起桌面上的宣纸看了一眼,起身,走到烛灯处时,把宣纸点燃,随后一股浓烟飘起,她才转身看着勾起嘴角的少年說道:“我是开门做生意的,拿着客人可观的银子,怎会卖了客人的密事?” “定金黄金五百两,等公子确定消息准确无误时,奴家在收取另外五百两黄金。”玖歌說着便在矮几边蹲下,提笔在宣纸上写着,然后放笔,起身,把手中的宣纸放在百裡棠的面前,继续說道:“拿着這個,半月后,来拿你的消息。” “慢走不送。” 百裡棠放下手中的一叠银票,目光怵然一动,语气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狠戾,“如若日后在大燕任何一個角落,有人败坏我家妹的名声,你的百晓生也不必开了。” 玖歌淡淡一笑,“公子放心。” 這般,百裡棠又恢复了纨绔的模样,走到玖歌的面前,暧昧不清的說道:“姑娘长的可真是好看。” 下一刻,玖歌脸色一黑,在看那人时,少年已经走出房间。 她立即从衣袖中抽出百裡棠刚刚给她的宣纸,看了看那地面上的灰沫,淡淡一笑,說道:“要帝京的消息,把這交给齐越。” 声音落下,屋中立马多了一個黑衣人,把玖歌手中的宣纸放锦腰间,便消失在屋中。 帝京。 裕亲王府。 齐越在收到古裡玖歌的密函时,看了一眼密函中的內容,震惊的不行,自从他们回到帝京,帝京一带的消息都是有固定的人交到他的手中,在由他转入到古裡的百晓生中。 只是,那夜事后,就算是他们情报網 的人也沒有给主子解毒的姑娘任何消息,原来不光是主子在找那夜的姑娘,原来還有人找主子。 這般,不知是天意還是什么…… 书房中的燕玦今日一身紫色锦袍,哪怕是這般简单的装着,還是让人惊艳,甚至能让一個绝色女人黯然失色,他淡淡的看着齐越摆放在书案前的密函。 眸光微闪,面容不可察觉的微微一沉,随着他的情绪变化,他周身也散发着摄人的寒意。 好似過了许久,燕玦才风轻云淡的出声,“百裡家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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