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想干什么?
然后抬头看着安笙笑出了眼泪,“好次”
费轩說着,把整個小蛋糕,都塞进了嘴裡,根本沒有吃出哪裡不对劲,也沒有吃出来蛋糕裡面,有种熟悉的,和他曾经用的四号香水一样的味道。
狼吞虎咽下去,嘴和眼泪都抹干净,站起身正要伸手去拉安笙,头突然一阵晕眩,视线和微笑的安笙一起扭曲,接着眼前一黑。
费轩闷声从凳子上摔到地上的时候,原曲关上了门,把卷帘门,和落地窗前面的帘子都拉下来,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
费轩倒下之后,安笙的笑才淡了点,原曲走過来,走到费轩的身边,照着他的背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然后弯腰,从他的衣兜裡面翻出一個小袋子,小袋子裡面装的是一块医用棉。
“他今天是来带你走的。”原曲表情有点愤愤,“你猜的真对,他想囚禁你”
安笙沒觉得有什么意外,走到费轩的身边蹲下,伸手给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蛋糕,還摸了摸他的头发。
然后抬头问原曲,“我为什么有种十分兴奋的感觉”
安笙莫名其妙,“我在兴奋什么”
原曲也是一脸兴奋,“当然兴奋,反囚禁哎他可是男主角,马上就要被你关进小屋裡酱酱酿酿了,能不兴奋嗎”
安笙笑着看原曲直搓手,问他,“我看你好像也很兴奋”
原曲克制了一下,沒克制住,說话都有点结巴,“我,我我還是第一次亲手教育儿子,我做剧情這么久,每次看不顺眼,因为是男主女主,通常都只能憋着,這次好爽啊”
原曲說着,又踢了费轩一脚。“让你吓唬你爸爸”
安笙则是抱着费轩的头,把他脸正過来,看着他额头刚才磕的一点红,伸手碰了碰,轻轻揉了揉。
原曲兴奋了一会,看着安笙,突然又有点犹豫,“你你想好了嗎”
原曲說,“你现在后悔還来得及,我回去之间,帮你走,帮你藏起来。”
安笙摇头,“想好了。”
原曲轻声說了一句,“孽缘啊”
安笙跟原曲两個人,竟然也抬不起来费轩,只好合力,拖着他去厨房。
把费轩放在厨房,掀开墙边铁板的时候,原曲不住的嘟囔,“我怎么感觉,咱们两個這是在杀人分尸”
安笙动作顿了一下,看了看费轩,努嘴道,“差不多吧。”因为在之后的,不知道多久的時間内,费轩会彻底从這個世界上“消失”。
安笙能够想象到,费轩如果消失,整個费家,甚至于整個申市,都会炸锅。
相反,如果今天她被费轩抓到,囚禁起来,這世界大概除了安笙的父母,沒有人会注意到。
安笙和原曲已经把能想到的结果,全都想到了,做了一系列的准备,囚禁费轩的地方,选在蛋糕店的底下,安笙必须要确保费轩失踪之后,她沒有任何的异样。
這地下,本来是沒有地下室的,空间是原曲拓展出来的,布置是半夜三更的时候两人一起布置的,原曲一开始還假模假式的担心,后期就彻底放飞了,锁链选了十几條,粗细不一,全是金灿灿的颜色。
還准备了其他的什么东西,满满一大箱子,安笙都沒仔细看。
铁板打开之后,是正正方方,能容一人蹲行的通道,不是楼梯,而是倾斜的平面,不光能走人,還有专门的下滑轨道,用来朝下面传递食物。
這個灵感来自于电影,除此之外,小屋裡面,到处都是柔软的装饰,虽然不太大,可是五脏俱全,浴室厕所小厨房,日用更是安笙专门选的。
只是在床旁边,有個镶嵌进墙裡面的铁环,铁环上现在就挂着金光闪闪的链子。
安笙和原曲千辛万苦把费轩搞进来,拖到床上,按照原计划,两人要把费轩身上所有的衣物装饰,都弄下来,处理掉。
“你干什么”安笙看到原曲解费轩衣服的原曲,照着他小腿轻轻踢了一脚。
“我给他脱衣服啊,”原曲說,“谁知道他身上有沒有什么定位或者高科技,這种东西,只要不用到,世界不给我反饋,我就不知道,要排除一切他被找到的可”
“你回避一下,”安笙拍掉原曲的手。“這活不应该是你干吧。”
原曲撇嘴,“你干你干,你”
原曲嘿嘿笑了,“你那么喜歡小孩子,是不是想把他困在這裡,给你生一窝小崽子,然后等到出去”
安笙回头,无奈的瞪原曲,“你看费轩哪個器官,像是能生小崽子的”要生也是她生。
原曲啧啧啧的紧卫生间裡面“避嫌”,安笙给费轩解衣服,手指划過他紧致的胸膛,抿了抿嘴唇,其实生两個也不是不行
费轩会愿意嗎
醒過来之后,知道自己竟然被人关起来,還栓上之后,還会愿意和她好嗎
安笙其实心裡也沒什么底,在她决定把费轩关起来之后,就已经打算要他了。
哪怕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疯子,安笙也想试试,反正摆脱不了,她又确实還对费轩沒忘情。
无论结果是什么,安笙都当成是她为费轩,也为她自己做的最后努力。
安笙把费轩剥的溜干净,只留了一只手表,和安笙一直保存在家裡的一模一样,是一对情侣表,费轩从前送给她的,分手之后,安笙一直沒带過,原曲不让她用费轩的送的东西,說是怕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坑人东西,但现在有也不怕了,费轩都被栓上了,她准备回去就带上,就沒有给费轩摘掉。
换衣服的中途沒少占便宜,和费轩分手之后,安笙克制自己去想费轩,但是压抑,不代表不想念。
费轩這身皮相,把安笙喜歡的类型生生都扭转了,這么躺平任摆布,不张牙舞爪,不疯不颠,也不算计人,安安静静的,头发散乱在眼睛上方,睡的别提多无害,多招人稀罕了。
把费轩所有的衣服都弄好,装在一個袋子裡头,原曲从卫生间裡出来。
看了看费轩,呦了一声,“连一件衣服都不给人家穿呀”
安笙脸色有点发红,她其实是有一点恶趣味,但是一本正经道,“這样睡舒服”
“链子還给系脖子上了,”原曲又是一串啧啧啧,“我以前怎么就沒发现你這么会玩儿呢哦,也是,這不是沒给你玩儿的机会嘛。”
安笙抿着嘴唇笑了一下,“你别胡說八道,他手上的伤口還沒好。”
“两只手都割腕了”原曲挑眉。
安笙拿着袋子砸了原曲一下,“你有完沒完了我怎么弄我乐意”
把灯开着以后,安笙跟原曲又从原路爬回去,把大铁板挡住之后,店门重新打开。
原曲已经变幻成费轩的样子,穿着费轩的衣服,店门打开,安笙一個劲儿的朝后看,原曲敲了敲她的脑门,“有点出息,吃了曳魂花,還有专门用来迷奸的那种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的。”
“這些东西都是从那個穿越偷渡者那裡搜過来的”安笙问原曲,“曳魂花的解药别忘了给我留下。”
“对呀,那個偷渡者特别能搞,你放心吧,解药就在你家柜子上。”
原曲說,“我就不明白,你都把他拴上了,你還给他用曳魂花干什么”
安笙沒回答,而是问原曲,“除了迷幻的,還有其他功效的药嗎品种很多嗎”
原曲系领带的动作一顿,奇怪看向安笙,虽然他现在是费轩的模样,但不知道为什么,這幅皮相在原曲身上,一丁点都沒有费轩又酷又凶的味道。
“我就问问”
原曲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别玩的太狠,那天的风雪你也看到了,费轩如果真的发狂,說不定原地一個龙卷风,直接把你蛋糕店掀起来,他就从地底下爬出来了。”
“說的這個吓人,”安笙不服,“我好歹也是世界的女主,我就镇不住龙卷风嗎”
原曲嗤笑一声,“你也顶多算個野鸡女主,要不然能被费轩逼到走這一步”
安笙一抹布甩過去,原曲在抹布呼在脸上之前接住。
“說好了是夜空中最亮的崽呢”安笙问。
“你那個最靓的,是保护力,也就是說,如果你和费轩同时遭遇危险,世界会偏向你。”
原曲穿好了衣服,把自己收拾的跟费轩一模一样,敲了敲柜台,不知道从哪裡摸出了一條链子,链子的那一头系了一把小钥匙,套在安笙的脖子上。
“空间门钥匙,晚上回家之后,闭上眼睛对着虚空拧一下,你就能直接进小屋。”
安笙摸了摸钥匙,点了点头,看向原曲,由衷道,“谢谢你這段時間帮我一路顺风。”
原曲用费轩這幅皮囊,对着安笙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势,“希望能达到你所期待的那种效果。”
安笙点了点头,原曲西装笔挺的走出了门,专门在门口的监控处晃了几圈,這才走向费轩的车。
原曲走了,安笙自己看着店,晚上的时候,她才把店门关了,并沒有从后厨进入小屋,而是像往常一样坐着公交车回家。
到家之后,一进门,安笙连忙把小包包扔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捏着胸口的钥匙朝着虚空处转了一圈,再睁开眼面前就是一道门。
打开门,就是白天她和原曲一起进的那個小屋。
安笙回手关门的时候,看向门外,外面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沒有,伸出手也什么都触碰不到。
安笙把门关上,转头看過来,费轩睡得很香,脸蛋红扑扑的。
她坐在床边上,看了费轩一会儿,换上了家居拖鞋,从小斜坡爬上去,還是用胸前的钥匙转了一下,门口的铁板一推就开了。
安笙打开冰箱,拿出准备的青菜,淘米下锅,一边哼着歌,一边准备晚饭,其实能在小屋子裡面做,但是会有味道,她還想让费轩睡一会。
她把饭都做好了,从旁边的小滑道滑下来,自己也进来,再把铁板盖上,端着饭菜到桌边,這才又重新坐回床边,去叫费轩。
药效应该差不多了,安笙叫了几声,费轩只是轻轻抖了抖睫毛,她索性伸手捏住费轩的鼻子,成功把人叫醒。
“起来吃饭了,”安笙亲昵的亲了亲费轩的额头。
费轩迷迷糊糊睁眼,因为药效的原因,脑子半晌都不转,眼睛也好一会儿才聚焦。
不過他才清醒過来,沒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就先抓住安笙的手,开口问她,“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了,对吧”
不是做梦吧费轩刚才确实沉浸在梦境裡头,他梦到自己本来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有一超级大的翅膀。
后来抓住,用链子捆上了,拿着刀的人正是安笙,对他笑的特别甜蜜,哄劝他,只要把翅膀砍断了,就肯和自己在一起,梦裡面费轩不知道翅膀象征着什么,毫不犹豫的答应。
所以梦醒之后看到安笙,一時間有一点恍惚,生怕是在梦裡。
安笙点头,“答应了”她說着伸手抱住费轩的脖子,把他带着坐起来。
被子裡两條光溜溜的大腿碰一起,费轩這才发现自己处于十分原始的状态。
他愣了一下,推开安笙,然后一低头发现了自己脖子上面的链子。
安笙有点紧张的抓住被子,费轩低头看了一会儿,又掀开被子朝裡头看了一眼,接着又看了看屋子裡,突然嗤的笑出声。
他抓住安笙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床上,欺身上来,鼻尖贴着安笙的鼻尖,眯着眼睛說,“你变坏了”
费轩哼笑,“小东西,在哪学来的這种招数”
安笙呼吸一窒,伸手才勾住费轩的脖子,准备迎接费轩的亲昵,费轩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冷了下来,微微撑起一点胳膊。
“你這個,是跟那個野鸡学的吧”
费轩的眼神咄咄逼人,安笙连忙摇头,小脸有一点发红,好久都沒跟费轩這么亲昵,她心跳的飞快。
安笙咬了咬嘴唇,小声道,“不是”
费轩的眼神這才软下来,哼笑声音就在安笙的耳边,安笙听的耳朵发痒。
“你在那块蛋糕裡放了什么东西嗯”
安笙摇头,不肯說。
费轩捏着安笙的下巴,眼神如火一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声音越压越低,听的人浑身发颤,“把我脱的這么干净,還用链子拴上,你是個小坏蛋你想干什么”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唇几乎已经压在一起,安笙微微抬起一点头,碰了碰费轩的嘴唇,“就想這样”
安笙主动实在是太稀少,尤其是這种满含着挑逗性的。
费轩呼吸一紧,什么都顾不得去想,贴着安笙的唇狠狠压下来,扫荡過她口腔的每一处,把他這么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和思念,彻底的爆发出来。
安笙迎合着费轩,乖的费轩都有点诧异,费轩手指到处点火,她竟然也一躲不躲。
眼看着要擦枪走火,费轩的嘴唇贴着安笙的脖子,留下一個個宣誓领地的红印,安笙微微侧着头,眼睛半睁着,眼裡是迷蒙的水雾,那是一种十分纵容,十分享受的姿态。
不過安笙也总算沒有彻底失去理智,手指沒入费轩的头发,轻轻的摩挲着,温柔道,“先吃饭吧,一会饭菜要凉了”
费轩這才停下,放开安笙。
安笙起身,从旁边的床头柜裡翻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套崭新的睡衣,還有一條短裤,都拆开之后给费轩。
费轩并沒有去接,坐在床上,只在重要部位搭了一点被角,好整以暇的环视着屋子。
“這是哪裡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這裡”
费轩一连串的問題抛過来,安笙动作顿了一下,却一個都沒有回答,而是把两人亲昵了這么半晌,有一点点冷掉的菜,放进微波炉裡重新加热。
“你睡了一下午饿了吧,我烧了排骨,還有你喜歡的油麦菜,你赶紧穿上衣服去洗洗,咱们吃饭”
费轩听话的穿衣服,到此刻還觉得安笙在跟他闹着玩,穿上衣服,穿了拖鞋下地之后,拖着链子,饶有兴趣的四处打量,试图打开墙壁上的一個门,却无论怎么用力也打不开。
走到小斜坡那裡,朝上面看了看,问安笙,“上面是阁楼嗎”
她也看出费轩根本沒当真,以为自己在和他玩情趣,要是费轩知道真相要发狂,說不定就不吃饭了。
安笙沒准备骗费轩,盛饭的动作顿了一下,准备吃饭以后再和费轩說。
“先過来吃饭,”安笙說,“你快去洗一下手,一会儿要凉啦。”
费轩拖着链子朝卫生间走,洗手出来之后,走到站在桌边的安笙的身边,从身后抱住了她。
“前段時間我误会你了,真的对不起,”费轩头抵在安笙的头上,把她整個人都揉进怀裡,幸福的快要飘起来,“可你要离开我,我快疯了,才会那么冲动”
“秦舒予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我帮他把他的妻子摆脱,医药费也有付,给了精神赔偿,帮他的女儿换了最好的幼儿园,”费轩說,“你不要怪我,我当时知道你要走,真的吓死了”
安笙沒有說话,手指摩挲着费轩的手背,费轩做的這些事情安笙都知道,安笙還知道,费轩還帮着秦舒予争取了出国学习的机会,只要镀一层金回来,他以后再回来,在医院裡可就不是现在這個地位了。
费轩把他所有能想到的补偿,所有能够做到的,都已经做過了。
“原谅我好嗎”费轩贴着安笙的耳朵,“回到我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
费轩扳着安笙的肩膀转過来,双眼紧锁着安笙,“笙笙,我爱你。”
安笙看着费轩的眼睛,费轩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直白热烈,两人之间发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但安笙每一次和费轩对视,都能看到他的爱意,只有越发浓烈,愈加疯狂,却从来沒有消减過。
這也是安笙能咬着牙和费轩纠缠,在看過费轩那么可怕的一面之后,還愿意尝试,還想要他的原因。
在這世界上找到一個相爱的人,真的太不容易。
费轩愿意为了她屡次疯狂,安笙也愿意为了费轩疯狂一次。
疯狂的去赌,赌费轩這样的人,会不会因为坚持不住被囚禁,主动放弃。
如果最终费轩放弃,安笙至少不遗憾,如果费轩沒有放弃,安笙愿意,慢慢的,一点点的,哪怕用一辈子,去教他,两個人相爱的正确姿势,并不是简单粗暴的缠在一起。
“我也爱你。”安笙看着费轩,一字一句的回应他。
费轩有种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他怀疑自己還在做梦,但安笙就站在他的面前,安笙的肩膀在他的手掌下,温热的体温提醒着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安笙真的愿意和他重新在一起了。
费轩的吻又压下来,安笙不得不扶住桌子,桌子晃动了一下,筷子滚落到地上,安笙连忙拍了拍费轩的肩膀。
好容易费轩放开她,安笙吁了一口气,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說道,“咱们先吃饭吧,都凉了。”
两人对坐着吃饭,费轩今天胃口特别好,一整盘排骨他干掉了一大半,安笙吃的也不少,吃饱之后,安笙洗盘子,费轩站在她的身后,拿着盘子,一個個擦干,摆在橱柜裡,有一只手還不太能用力,动作很慢。
“主人,什么时候把我的狗链子拿下去”费轩的声音带着笑意,“還有我的手机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安笙动作顿了一下,把最后两個盘子快速洗完,這才转過头,看向费轩,咬了咬嘴唇,說道,“链子就這么一直带着,不拿下去。”
费轩慢腾腾的擦,直到把最后一個盘子放进橱柜,才挑了挑眉,凑得离安笙极进,“你想干什么”
费轩說,“想让我带着链子干什么”
他一点点,把安笙抵在洗碗台上,嘴唇贴着安笙的嘴唇,声音暧昧至极,“主人是想让我带着這個干你嗎”
安笙后退一点,弯腰弯得几乎要躺在洗手台上,费轩的手按着安笙的肩膀,轻晃了一下腰,顶的安笙脸色唰的就红透了,還不依不饶的问,“想让我在床上叫你主人”
安笙好久沒有被這么调戏,心裡的小鹿撞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但她還是尽力做出一脸认真的样子,直视着费轩。
她說,“我把你的手机扔掉了,所有的衣服也都扔掉了,這裡是一個隐秘的地方,沒有人会找到你,你以后就這样待在我的身边好嗎”
费轩愣住,慢慢的松了抵着安笙的力道。
片刻之后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声音特别清越,像是遇见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自从两人分手后,神情总是带着的阴霾一扫而空,青春明媚的像夏季七八点钟的太阳。
好一会儿他才收了笑声,一边嘴唇勾得老高,又眯起眼睛,刮了一下安笙的鼻子,“你现在招数怎么這么多”
费轩捏住安笙的脸蛋,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别闹了,快把手机给我,我下午過来到现在,得和费师說一下。”
安笙脸上的红晕在他的笑声裡渐渐恢复,到此刻,脸上彻底沒有了任何玩笑的表情。
她后退一步,摇了摇头,“我沒有和你开玩笑,你沒发现我的手机也不在嗎”
费轩直直的盯着安笙的表情,脸上的的笑意,终于一点点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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