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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费师沒找你嗎?

作者:三日成晶
這是一個送命题。

  安笙曾经当着费轩的面,說了自己和原曲是炮友,现在报应来了,费轩问她谁大

  安笙上哪知道去她本来想和费轩解释一下,她其实和原曲沒睡過,但是开口之前,又觉得這個事情,对费轩来說,可能是個惊喜。

  她为后面做打算,要是费轩后面知道她不是玩闹,而自己是真的被囚禁发狂,告诉他這件事,說不定還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這种拿自己做筹码的感觉其实听挺操蛋的,但是除此之外,安笙這裡拿不出能够让费轩在意的其他东西,费轩生下来,就注定他什么都不缺。

  实际上就连她自己,安笙也沒有那么百分百的笃定费轩会一直稀罕,毕竟岁月這個东西,真的能把一切都冲淡。

  而越是這样,两人的相处方式,对于感情的经营,就显得尤为重要,费轩离开她照旧什么都有,安笙必须保证,有一天离开费轩,她也该有的一样不缺,她才敢放任自己,要费轩這样一样不正常的人。

  這是她给自己的退路,也是两人在一起的保障。

  安笙顶着费轩幽幽的视线,抿了抿嘴唇,挑了一個比较保险的回答。

  “你大”

  费轩神色却并沒好多少,心裡堵的难受,但是费轩并沒有怪安笙,是他事情做的不够缜密,让人发现了揭露了,這才导致两人分手,安笙是在分手期间和那野鸡這也无可厚非。

  费轩自己安抚了自己一下,沒什么作用,语调尖酸的开口,“哼,那种小牙签,估计也就两分钟”

  “对不对”费轩又问安笙。

  安笙這個我真不知道。

  安笙红着脸不接话,费轩瞪着她看了一会,倒也沒再自讨醋吃。

  只抱着安笙嘟囔,“我比他時間长十倍”

  安笙敷衍的点头,哭笑不得的催促费轩,“你快去洗洗吧”

  两人洗漱好了,就窝在小床上面躺着,安笙白天忙活了一天,现在实在是累了,沒一会就迷迷糊糊,费轩则是搂着安笙脑子裡乱七八糟的還在琢磨着,等费师找過来,他回头,肯定要想個什么办法,整那只野鸡,他的女人,沒有那么好睡的。

  两人久违的相拥而眠,身体却還熟悉着曾经的彼此,清早上的时候,安笙整個都窝在费轩的怀裡,那是曾经两個人最常用的姿势,温暖又舒适。

  费轩昨晚上琢磨出去后找原曲的岔,琢磨到半夜,睡的晚,早上安笙醒過来,他還睡着,安笙轻手轻脚的下床,直接打开门,回到了自己家。

  洗漱弄早餐,弄好之后,端過来,费轩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安笙在饭桌的旁边忙活,嘴角露出笑意。

  费轩以为安笙一直沒离开,心情很好,穿着鞋下地,从身后抱住她,头埋进安笙的脖子,发嗲,“幸苦了亲爱的”

  “去洗漱吧。”安笙拍了拍费轩搂在她腰间的手。

  费轩磨蹭了一会,眯着眼满脸都是幸福,去卫生间洗漱還哼着小曲,太喜歡這样和安笙在一起,以至于并沒有发现安笙只摆了一副碗筷。

  等费轩出来的时候,一眼能看到头的小屋子裡,只剩下他自己了。

  费轩愉悦的情绪顿时就淡下来,抱着希望去厨房,甚至床底下都找了,沒有发现安笙,脸上的表情彻底暗下来,又尝试去开门,依旧拉不开。

  费轩看着桌子上摆的整齐饭菜和碗筷,忍着要伸脚去踹的冲动,安笙又不打個招呼,就把他扔在這裡了

  安笙从小屋回去,随便吃了几口东西,穿好衣服,从家裡出来,准备开车去蛋糕店,她的驾驶证已经下来了。

  可是才走到车库的门口,就被人叫住。

  “安小姐。”

  安笙沒回头就听出了是谁,费轩估计的沒有错,费师确实找来了。

  安笙按车库门的手一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转過头满脸差异的看向费师。

  “嗯”安笙转過来,看清了费师之后,脸上還出现了恰倒好处的茫然。

  “能找個地方谈一谈嗎”费师的神色不太好,满脸疲惫的样子,安笙做出纠结的样子,“可是我還要去蛋糕店。”

  费师犹豫了一下,索性道,“你准备开车嗎要不然我送你,我們就在你那裡聊聊。”

  费师本来也想去安笙那裡,虽然他昨天就找人买蛋糕,看過了,但他還是想亲自去看一眼。

  两天前,他哥哥說来找安笙,還让他找人打扫半山别墅,费轩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但是费轩当天沒回去,费师专门联系了监视安笙的那些人,确实他哥哥来了這裡,中途也有一段時間,蛋糕店莫名其妙的落下了卷帘门和窗帘。

  费师并不怀疑安笙,他甚至相信,卷帘门拉下来,是他哥哥正在对安笙动手。

  但是那群人反饋過来的信息是,沒多久,卷帘门拉开,费轩从安笙的店裡离开,开车走了。

  费师昨天的时候還沒有着急,但是一直到昨天晚上,重要会议错過就算了,费轩连合同都沒有回去签,這就让费师心裡泛起了嘀咕。

  他尝试联系费轩,电话是已关机状态,而安笙這两天正常上下班,并沒有看见他哥哥的影子,他哥哥也沒有再回来找安笙。

  费师心裡面特别着急,但他不太相信费轩是失踪了,所有能找過的地方都找過了,费师就想着,再過来问问安笙,他哥哥临走的时候說了什么有沒有說是要去哪裡。

  安笙說沒有拒绝,跟着费师坐上了他的车。

  路上的时候费师用余光观察安笙,安笙表现的很寻常,看上去似乎并不知道他哥哥失踪的样子。

  安笙玩着手机,靠在座椅上面,费师窥探的视线,安笙是知道的,但是她稳如老狗,甚至還在费师看不到的角度,点开了关着费轩的那個小房间实时同步的监控。

  看着费轩好好的把东西吃了,又乖乖的把碗洗了,嘴角露出一点笑意。

  至于费师找過来,安笙并不害怕,空间并不像正常的房间,除非把他的蛋糕店真的翻起来,要不然是绝对不会发现的,蛋糕店裡的那個铁板小门,沒有她的钥匙也是打不开的。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到了蛋糕店,安笙大大方方的让费师看,费师也确实假装新奇,到处在看。

  但是他并沒看到什么蛛丝马迹。

  “以前你店裡不是有一個店员嗎”费师站在柜台前,看着安笙拖地,有些疑惑的问她。

  安笙的动作顿了一下,反问道,“你不是第一次来嗎怎么知道我以前有個店员”

  她是知道费轩一直派人监视她的,但是這种事情并沒做在明面上,所以安笙這样一反问,把费师问的一愣。

  费师生平最不擅长撒谎,安笙這么一问他立刻有点慌,說话都有点磕巴,“我是听,听听我哥說的”

  安笙点了点头,低头继续打扫卫生,费师又问道,“我哥哥這两天联系你了嗎”

  安笙动作未停,语气有一点讽刺,“我們已经分手了這個他沒跟你說嗎”

  费师清了清嗓子,安笙這样不阴不阳的說话,他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

  安笙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按照自己先前和原曲演练的那样,嘴唇紧抿,十分不开心的样子,“前两天他倒是来過一次,我已经跟他說的明明白白,从此一刀两断,他也已经同意了,怎么今天又派你来当說客嗎”

  费师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安笙看着他,眼神不善,费师只好实话实說,“我哥哥从你這裡走了之后就不见了,到现在都沒有回家,這两天他真的沒有联系你嗎”

  “一刀两断了,为什么還要联系我”安笙表情麻木毫无所动,“他那么大一個人了,难道還能丢了嗎”

  安笙說,“我真的已经跟他断了,不想再跟他,跟你们费家,牵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你懂嗎”

  這就是逐客令了,费师跟在费轩身边,這么多年,虽然是一個私生子的身份,但是也沒有人敢轻视他,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就都恭恭敬敬。

  许久沒被人這样言语刺激,费师的脸都红了,脚步有一点慌乱的朝门口退,說话也软下来,“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找不到他了,到处都找過了,顺着监控找過他开车的地方,发现他去了城郊,然后监控就断了,這人就沒踪迹了”

  费师站在门口,有些为难的,咬着牙又问了安笙一遍,“他沒有跟你联系,那他走的时候有沒有說他要去哪裡”

  安笙拄着拖布杆子,皱眉摇头,“我不知道,他什么都沒說。”

  安笙想了想,下了一剂猛药,“他那天来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嗎他沒能成功,被我识破了,彻底撕破脸了,之后他就走了。”

  费师脸色更红,他当然知道费轩想干什么,费轩那天揣在兜裡的东西,還是费师给准备的。

  “所以你问完了嗎”安笙看着费师面红耳赤杵在那裡,那样子看上去就要憋死了似的。

  费师咳了一声,点了点头,主要是他也不干净,沒少帮着费轩坑人感觉面对安笙,比面对最难缠的客户還要紧张。

  他出门之前,硬着头皮又說道,“如果我哥哥跟你联系,麻烦你告诉他,让他回家一趟”

  费师說完也不等安笙的回答,开门走了出去,安笙看着他有些慌乱的背影,又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继续拖地。

  安笙今天還是很忙,好赖中午還抽出一点時間,顺着滑道弄了一些吃的给费轩。

  费轩要抓安笙的手,结果跑上去斜坡之后又沒能抓到。

  安笙看监控,费轩中午就盯着小蛋糕,根本就沒吃。

  费轩在生气,不光是生气安笙早上不打招呼就走了,還有一些气费师到现在還沒找過来。

  而且安笙的态度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他刚才明明那么喊了,安笙不光沒有回应他,喂狗一样把东西丢下来,就把那個小门关上了

  這算什么

  费轩是想跟安笙玩,但是這样玩他不开心。

  费轩到现在還不知道,安笙并不是在跟他玩,也不知道刚刚费师和他仅仅一墙之隔,却根本就沒有办法发现他。

  安笙依旧是晚上来的,推开门之后,费轩并沒有像昨天那样着急拽她,坐在床上,斜眼看向安笙,连动都沒动,嘴唇撅着。

  安笙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一点小小的兴奋,难道费轩這是要爆发了嗎

  安笙把饭菜摆好之后,走到床边,站在费轩的面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吃饭了,去洗洗手”

  费轩微微仰着头,他穿的是一身宽松的睡衣,头发都头发随意散着,看上去蓬松柔软,特别的无害。

  但他眼神凌厉,裹挟着质问,“你是不是耍我”

  “嗯”安笙装作不懂。

  费轩抓住安笙的胳膊,把她拽的贴近自己,“你是不是故意的把我关在這裡却整天沒影”

  对呀,我就是故意的。

  安笙心裡這么回答,嘴上却說,“怎么会我這一天都在想你,但是店裡太忙了,店员辞职了,只有我自己我一关店就赶快過来了。”

  费轩脸色不好,“你明天不许去了,我陪你玩,但你不能把我晾在這裡,我一個人好无聊啊”

  费轩放软声音說,“要不你把手机给我吧”

  他正好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问问费师为什么他都在這两天了還沒找来

  安笙的态度很软,說出来的话却很强硬,“我不给你手机,再說你手机已经被我扔了。”

  费轩露出一点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啊笙笙别闹了,公司裡還有一堆事,我可以陪你玩,但是我得交代费师”

  提起费师,费轩突然又有点火,“费师沒找你嗎”

  “找了呀,”安笙坦然道,“他问我知不知道你去哪了,问我你有沒有联系我,還去我的店裡了。”

  “然后呢”费轩追问。

  “然后我說沒联系,沒见過,他就走了。”安笙撇了撇嘴,“我說了他找不到你的。”

  费轩眉头皱起来,安笙伸手搓开他的眉心。

  声音温柔道,“别皱眉了,快吃饭吧。”

  费轩看了一眼桌子,這两天除了吃就是趴着,沒有手机,费轩又是忙惯了的人,安笙還不在,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蹲监狱,一点也不好玩

  他看了一眼桌子,桌子上不光摆着饭菜,還有中午安笙滑下来的小蛋糕,他一点胃口都沒有。

  安笙看着他,慢慢蹲在费轩的脚边,把头枕在费轩的腿上,“你别生气啊,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安笙說,“這才两天你就不开心了,你還說你会一辈子对我好,难道是骗我的嗎”

  费轩垂头看着安笙,受不了安笙這样子,连忙把她拉起来,亲了亲安笙的脸,“当然不是,我就是着急公司裡的事。”

  安笙一表现出忧伤的样子,费轩立马就不皱眉了,哄她,“不說了,吃饭好不好我沒有生气,我当然愿意這样和你在一起。”

  這句话說出来,安笙笑了,但是费轩的笑却有一点挂不住。

  他确实是想這么和安笙在一起,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可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不過安笙来了,费轩也就暂时不想那些,两人愉快的吃過了晚饭,愉快的抱在一起看电视。

  “這电视白天为什么打不开啊”安笙拿着遥控器拨台,费轩抱着她嘟囔。

  白天一整天,费轩沒有手机,想着看会儿电视消磨時間,但是不论他怎么样弄,电视就是沒有台,电视看不了,屋子裡找来找去连個小广告都沒得,费轩這一整天是看着表熬過来的。

  安笙含糊道,“有台啊。”只是你播不出来而已。

  两人晚上亲昵了一会儿,又甜甜蜜蜜的抱着睡觉,這一次费轩挺机警,早上安笙一动他就醒了,洗漱之后,安笙准备要出去,费轩就站在安笙的身后,“你要上哪去你又要把我扔在這一天”

  “我去做咱们两個人的早饭呀,”安笙說,“一会就回来。”

  费轩盯着她,“不能在這屋裡做嗎”

  “這屋裡沒有煤气灶,只有一個微波炉,做不了东西,冰箱裡有很多小零食,你要是饿,先吃一点垫一垫”

  安笙說着,转头摸着自己的心口,隔着衣服用小钥匙做了一個拧开的动作,接着就当着费轩的面打开了门。

  安笙迈步走向一片漆黑,费轩拉住她,皱眉问安笙,“這裡是哪裡为什么這么破楼道這么黑不会是危房吧”

  原曲早就說了,费轩即便是打开门,和安笙看到的也不是一样的,他即便是拿着安笙的钥匙,也根本走不出這個楼道。

  安笙看着费轩的神色,慢慢摇头,“不是危房,放心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费轩却拉着她沒放,“你一会儿就回来這個地方在你家附近嗎”

  說着他皱起眉,“我怎么不记得你公寓附近有這种地方”

  安笙拍了拍他的手,轻轻的挣开,“不算附近吧。”公交车要坐半個多小时呢。

  “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安笙柔声细语的,费轩又探出头朝外看了看,楼道裡面很破旧,门都是一個颜色,沒一個不掉漆,有一股很明显的灰尘和腐朽味道。

  “這种地方,你一個人走不安全吧”

  “安全的。”安笙說,“你就放心吧,”說着把费轩推进门裡,关上了门。

  闭上眼睛,迈开腿再睁眼,就回到了她的家裡。

  安笙弄好了吃的,回来跟费轩一起吃了早餐,吃完之后费轩又怕安笙走,一直在看着安笙。

  只不過看着看着,他的眼皮就越来越沉,安笙故意拉着他去床上躺着,费轩一开始還使劲睁着眼睛,沒用半個小时,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拉着安笙的手放开,安笙扒了一下他的眼睛,又推了推他,確認他已经彻底睡着,给他盖了被子,這才开门出去。

  从家裡出来,开着车到店裡,又开始一天的忙碌,时不时顺着监控器看看费轩,安笙過的特别充实而愉悦。

  费轩是中午的时候才醒過来,醒来了之后,坐在床边上愣神了好久,安笙晚上下班之后,在打开门的时候,费轩看向她的神情和往常有点不同。

  安笙端着已经做好的饭菜,走进屋子裡,费轩沒有在床上,而是坐在桌边,早上吃完的碗還放在桌子上,费轩本来在盯着那碗发愣,安笙一进来,他抬头看了安笙一眼,接着又转头盯着那碗。

  安笙沒问费轩为什么今天沒洗碗,而是放上了新的碗筷,把饭菜都摆上了,伸手去拿脏掉的碗,准备泡一会儿再洗。

  “洗手吃饭吧,”安笙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但费轩听在耳朵裡,却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他按住安笙的手,挣扎了一会儿才问安笙,“你早上是不是在饭菜裡下药了”

  安笙丝毫沒有虚心的表现,费轩抬头看她,她眨了眨眼睛,就实话实說,“是啊,一点点”

  “你不要生气啊,就是怕你不让我走,那药对身体沒有害的,有安神醒脑的作用。”是原曲给她的,叫安魂草。

  “你因为怕我不让你走,就在饭菜裡下药”费轩虽然琢磨了一天,但是安笙真的承认他满脸都是诧异。

  他胸腔裡像是被什么堵住,感觉越来越闷,呼吸都有点不畅,“你竟然”

  “你不是也给我下過嗎”安笙打断他的话,脸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变化,一点也不凌厉,不像费轩那样愤怒,而是像說今天天气很好一样,說道,“温泉那次,你给我喝的那個饮料,還记得嗎”

  费轩有些瞠目结舌,当初桐四揭穿他的那些事,其中可沒包括這件。

  费轩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知道安笙为什么会知道

  安笙走到费轩的旁边,伸手抱住费轩的头,“赶紧洗手吃饭吧,一会要凉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安笙低头亲了亲费轩的头顶,“你上次在机场凶我,我真的好害怕呀。”

  這句话,正好触在费轩的柔软上,对于那次和安笙发脾气,费轩一直都特别后悔。

  他并沒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安笙牵着鼻子走,赶紧抱住安笙,“我以后不会跟你发脾气的,我再也不会跟你发脾气了,你别怕。”

  “那赶紧吃饭吧,好不好”安笙撅了下嘴。

  费轩点了点头,倒也沒有彻底昏头,站起来朝卫生间走的时候又回头說道,“你以后不能再在饭菜裡下药了,知道嗎”

  安笙笑着点头,费轩进去洗手吃饭,两個人晚上相处依旧很愉快,然后第二天早上,费轩吃過饭之后,拉着安笙不松手。

  安笙带着他到床边,两人躺床上,费轩头一直埋在安笙的脖子裡,嗅着安笙身上的味道,呢喃,“你好香啊”

  结果沒多久,又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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