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母亲为我仓促的的婚姻
道出了每個痴情者的心声。
无论我們最后生疏成什么样子,曾经对你的好都是真的。
就算终有一散,也绝不辜负相约,希望你从来都不后悔认识我。
也许真的快乐過,但是如果能够回到過去的话。
我一定会選擇从来都不认识你。
不是因为我后悔,而是因为我不能面对现在這样的结局。
可能离别就是人成长的一刻。
就像至尊宝,如果他戴上金箍的话,他就不会也不能再爱紫霞。
但是如果他不带上,他就不能够救自己最爱的人。
所以你会发现,人生其实很多事情都沒得选,成长的第一刻就是让你接受。
有幸能够牵手走過一段路的人。
其实真的已经很幸运了,如果非要给我們的爱加上一個期限的话。
我希望不是1万年,而是我在你身边的。
時間過得真快,转眼间到了结婚的年龄。
按照乡下的规矩,要請個媒人。
可我死活不同意,为了婚姻大事,我和母亲经常吵架。
母亲为我的婚姻四处奔波,她找過亲朋好友。
希望能为我介绍合适的对象。
母亲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她的头发渐渐变白,脸上也多了许多皱纹。
但她从未抱怨過,始终坚定地支持着我。
我知道,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结婚。
我也会努力让自己的婚姻变得美满,让母亲不再为我担心。
就在2006年,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娟。
她是幼师,有着稳定的工作,我們认识的方式也很特别。
有一次,我朋友给了我发一個电话号码,
說,“你敢给這個人打电话嗎,”
我說,“有啥不敢的,”
他說,“我发给你的号嗎叫王娟,剩下的你自己聊。”
我把电话拨通,“喂,你是王娟嗎?”
只听见电话那头细声的說,“你是谁呀,你咋有我的电话号码的,”
我說,“我是你的同学,”
她问我,“你叫啥名字,”
吓的我就把电话挂了,就這样我們就开始了一段曲折的爱情。
虽然沒见過面,但是感觉像是很熟悉的样子。
也许這就是前生的缘分吧,每天下班后,我們经常通电话。
到后来每天晚上打几個小时的电话。
那时候工资不高,每月的工资基本上都打了电话。
這就是爱情的力量,每天感觉自己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就這样一個月過去了,我們约定见面。
当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個子不高,显得特别苗條。
可能是工作的原因,她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因为我沒读书和家庭的原因。
在她面前显得特别的自卑和害羞。
她活泼开朗。从不怯场,我坚定的认为,這就是我要找的爱情。
爱情的力量是无限的,每天下班我要等在她单位门口。
如果哪一天见不到她,自己就感觉到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這种用语言无法表达的感觉,使人陶醉。
我恋爱了,而且爱的特别特别的深。
有时候真的让自己无法呼吸。
就這样到了春节的时候,我們俩彼此确定了爱情。
說尽在春节的时候。我們要给彼此双方的父母說這件事。
“妈,我谈了個对象。”
母亲說,“哪裡的?人家愿意嗎?”
我說,“是平凉的,她本人愿意。”
此时我母亲高兴的像個孩子。
“咱们赶紧商量一下,要做做准备。
我跟母亲說,“她也要和她的家人商量,让我等电话。”
就在這时,我父亲进来了。
“你谈了個对象,”父亲严肃的說。
“嗯,”
“人家有沒有說彩礼的事?”
“沒有說,我要先去见人家的父母。”我对父亲說。
我母亲接過话說,“不管多少钱,不管怎也要把這件事情定下来?”
“你先去见人家的父母,彩礼的事你别操心,
我和你爸想办法,你赶紧去给人家打电话。看你啥时候過去?”
我說,“知道了。”
我拨通了她家的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严肃的說。
“喂?”
我紧张的說,“叔叔,你好,我找王娟。”
“哦,你等着,”
不到一会,只听见电话那头一個既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此时我的心又在燃烧。
我问,“你跟你爸說了沒有?”
娟說,“說了,你明天先到我家裡来。”
“那我来的时候拿啥东西?
“随便带点就行了。”
我們简单的說了几句。然后我让娟把地址发给了我。
我既高兴而又紧张的给父母說了這件事。
母亲高兴的說,“那你去,那你去。”
我计划了一下路程,第二天出发去见我的心上人。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那天的雪下的特别大。
山坡上的梯田被大雪一层层的覆盖着。
小主,這個章節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后面更精彩!只听见那光秃秃的树被北风吹的呼呼作响。
从早上6点出发,一路倒车。到她家已经是晚上8点了。
农村的人這时候已经吃完饭都睡了,天已经黑的啥也看不见。
娟的父亲老早在他们的镇上等我。
我刚一下车,她父亲就问,“你是刘亮嗎?”
我說,“是的。”
只见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骑着一辆摩托车。
因为从镇上到她家還有一段距离。
我拿上我买的礼品,坐上了摩托车。
因为路滑,不到两公裡的一段路,比走几十公裡還要远。
我提着礼品的两只手,冻得沒有知觉了。
一进门,终于见到了我心心想念的亲爱的娟。
她穿着一件领子带毛的白色羽绒服。
头发梳的笔直,腿上穿着一條牛仔裤。
白色的长靴显得特别搭配,看来她是为了我而精心打扮過的。
此时的心情是无法表达的,尽管手冻的沒有知觉,可心裡還是暖和的。
這次来不只是为了自己,也带着一家人的希望。
我给你端饭去,說着就朝着厨房走去。
她家的房是刚盖的砖房,裡面的墙粉刷的特别的白。
房顶是用石膏板吊的顶,一個几十寸的大电视,裡面演着晚会。
在屋子中间放着一個炉子,可能是屋子太大,显得炉子太小了。
一個大皮沙发上,她父亲坐在那裡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碗饭,6個菜。我简简单单的吃了点。
悄悄的跟娟說,“我的手冻得沒有知觉了,我想上炕暖一会。”
娟說,“我早给你把床暖好了。”
娟把我带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這是我第一次进她的房间。一個不大的房间,简单的放着一张单人床。
墙上贴着她的照片和她画的画。
简单温馨,我即高兴,又激动,满脸的幸福。
我钻进了被窝,她坐在床边。
就這样我們聊了几個小时。我感觉我是最幸福的。
因为我特别特别爱她,她也爱我,我看了她上学时的照片。
她是那么的美,在我心裡感觉她就是天仙美女。這也许是爱的力量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娟叫我起来吃饭。
說還要說我們俩的事,我心裡紧张的不行了,她說她会替我說话的。
今天的伙食特别的丰盛,一個大桌几十個菜。
后来才知道這是她们這边的风俗。
過年的时候不管谁来都是這样,可能是紧张的原因。
我沒吃多少,她母亲一個劲的让我吃。
此时我发现她们家人都特别开朗,不拘谨,相比之下我家這边的人话比较少。
這可能是家庭的原因吧,也有自卑的成分。
吃完饭后她父亲开始了谈话,“你家几個人啊,”
“我家六口人,
“你弟兄几個,
三個,
“你多大年龄,
“我21了,
“你比娟娟小,他严肃的问,
“我說是的叔叔,
此时特别的紧张,紧张的两只手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娟父亲接着說,“我們這边的乡随你知道嗎,彩礼是一万五。”
我很痛快的答应了。
“你能做主嗎,”他很惊讶的问我。
我說,“我能做主,我来的时候家裡人說了,啥條件都可以,”
“嗷,娟娟给我們說了你们的事,只要你们同意,我們沒意见,過完年你们两個好好商量一下,商量好了给我們說,先给你们把婚定了,”
听到這裡,我终于放心了,心裡美滋滋的,特别幸福。
我和娟终于得到家裡的认可了。
時間過得真快,转眼间春节過完了。
我和亲爱的娟一起踏上了回我家的路,也许是悬着的心放下了,很快回到了我的老家。
娟下车后,看到大山沟裡的家。
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有些动摇了。
开朗的性格变成了闷闷不乐。
母亲一直催促我們赶紧去市裡上班的地方。
在我老家沒有多停留几天,我們就赶回去上班了。
我的母亲可能看出来了,偷偷的跟我說,“是不是人家看不上咱们家?”
我只有安慰母亲的說,“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虽然口上這样安慰母亲,但我的心裡還是沒有底,就這样踏上了上班的路。
很快,正月出来了,有一次她沒有回她姑姑家,和我整整待了一個晚上。
因为娟在她姑姑家住,很快娟姑姑就把這件事告诉了她父亲。
她家人知道后,我记得清清楚楚,在二月二的那天晚上,她爸打来了电话。
口气挺硬的說,“10天時間之内给我拿3万块钱,你们就赶紧结婚,如果10天之内你拿不過来,你就再别缠我家女子。”
他挂断电话,我开始紧张了,三万块钱,哪裡凑三万块钱呀?
我赶紧给母亲打去了电话,母亲在电话裡头坚定的說,
“你放心,我和你爸想办法。不管多少,只要人家跟你结婚,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凑凑齐這三万块钱。”
這章沒有结束,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于是我和我母亲东凑西凑,在第八天凑了二万五千块钱,我就赶紧给娟打去了电话說,
“我只凑了二万五千块,咋办呀,”
娟說,“可以,你先拿過来,有我呢,我给我爸說。”
我赶紧买上了第二天去她家的车票。
到她家以后,来不及休息。我就去和她爸商量。
“叔,我還缺五千块钱。后面我一定补上,”我颤颤巍巍的說。
刚开始她爸不同意,后来经過娟的劝說她父亲答应了。
她父亲說,“這5000块钱就不不用给了,就算给你们的陪嫁。”
虽然从她爸脸上看出有些许的不高兴,但是他最终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她父亲给我說,
“你给你爸打电话让看個日子,你们俩直接過去到你们那边举行婚礼,我們這边就不過去人了,”
“叔這怎么能行呢?”我对他父亲說。
“你在你们那边举行婚礼,我在這边把我們的亲戚朋友招待一下就行了,”她父亲坚定的說。
后来才知道,這是他们這边的乡俗。
我赶紧给我母亲打电话。让找個阴阳看哪天是好日子?
可能是年龄小吧。对這些事一窍不通。
下午我母亲来电话了,她說“十天以后就是個好日子。你们明天就回来,”
于是我們第二天就急匆匆的又往回赶,就這样仓促的婚礼进行着。
后来却成了我們经常吵架的理由。
她一直抱怨沒有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也许吧。
母亲在老家仓促的准备着。按照我老家的风俗,請舅舅,舅爷亲戚朋友,我們就在酒店等着。
给過彩礼。我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所以给娟沒有买三金,也沒有买衣服。
只是一人买了一件结婚穿的衣服。
這也是我一直心裡内疚的事。
所以后来情况比较好了,三金和衣服我全部都给娟补上了。
就在结婚的当天,可能是我們仓促的婚礼。
這天娟心裡有些不得劲,她不想结婚了。
這可怎么办?舅舅,舅爷,亲朋好友都請了。
我能丢得起這人,可是父母怎么丢得起這人呢?最后沒有办法了,
我只有跟娟說,“先把這婚结了吧,办完婚礼,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分开。”
就這样的婚姻给她裡造成了阴影,导致后来我們一直吵架。
我們的头车是一辆面包车,又叫了两個出租车。
我們婚礼的车队,就這样组成了,感觉像是在走過程。
结婚的当天,她发烧了。
烧到39度,這给我們吓坏了。
母亲本身就胆子小,吓得直接坐在地上。
看着母亲憔悴的样子,再想想沒有她家人的祝福。
我心裡无奈的心疼母亲和心疼娟。
心裡暗自发誓,以后我一定要混出個样来,给母亲和亲爱的娟一個好的生活。
简简单单的婚礼,仓促的過完了這一切像是做了一场梦。
母亲的担忧,我和娟的吵架,也从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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