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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一场风波

作者:未知
钟灵生气,下嘴也狠,疼的梁惠凯暗自咬牙不敢吱声。心道,這次是真的捅了马蜂窝!见她不依不饶只好放下,讪讪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說什么了。 王冬冬羞愧极万分,感觉再也沒脸在這儿呆着了,低声說道:“钟灵姐,对不起,我的心思一直不纯洁,总是怀着一丝幻想希望你能接纳我,所以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我知道自己愧对你的关爱,再這么下去我就把你们的家庭毁了,我還是走吧!谢谢你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只是這辈子我无法报答你了,或许我走才是对你最好的报答。” 說着說着,王冬冬悲从心来,眼泪哗哗地往下落,扭過身去开始收拾东西。梁惠凯顿时傻眼了,不知所措,脑袋一片空白。不過,王冬冬悲悲切切的低头认罪,钟灵的心反而软了,把王冬冬撵走,她于心不忍,可留下来又无法說服自己。 钟灵矛盾重重,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傻傻的看着王冬冬一边不断的擦着眼泪,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装进箱子。直到王冬冬把箱子盖上,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天马上黑了,你要去哪儿?” 王冬冬再也忍不住了,忽地抱着钟灵痛哭流涕:“姐,我对不起你!我和他之间的事儿都怪我,是我总缠着他,你原谅他吧。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会烦你了,希望你们能好好過日子。” 王冬冬只穿着一件睡衣,裡边空荡荡,一对大冬瓜紧紧的抵在身上,钟灵不由得有点心慌意乱,心中的怨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又不甘心的想,你個小浪蹄子,抱着我干嘛?我又不是男人!脑子一热說道:“你俩勾勾搭搭的,难道我說說都不行了?”王冬冬說:“姐,不只是因为這件事,其实我心裡一直内疚,真的对不住你!過去說什么想当你的小丫鬟来报答你,其实是心中有鬼的。” 王冬冬边說边抽泣,身子一颤一颤的,惹得钟灵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忽然间又舍不得她走了,說道:“你的小心眼我早就知道,不用假惺惺的忏悔。但是你爸妈把你交给我,大晚上的你就這么走了,谁能放心?不是给我上眼药嗎?這样吧,如果能证明你们是清白的,我就原谅你们這一次。” 虽然王冬冬臊得沒脸呆下去,可哪舍得走?见到了希望,却又抹不开面子,抱得更紧了,說道:“姐,你是菩萨心肠,你可以原谅我,但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說心裡话,我也舍不得走,不是舍不得他,而是舍不得你……” 听了钟灵的话,梁惠凯心裡窃喜,却又什么都不敢說。可王冬冬絮絮叨叨的,梁惠凯又焦急起来,傻冬冬,别演了,快演砸了!哪知王冬冬又說了一句“感恩生命裡能遇到你,在我最需要安慰和支持的时候你帮助了我。”抬起脸就亲了上去! 钟灵愣了一下,咋就又亲上了?而且越来越過分!過去只是亲亲脸蛋,這次竟然亲在嘴上,不由得大羞,嗔道:“越来越不着调!你不是要走嗎?赶紧走,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一边說着就把王冬冬往外推。 梁惠凯心裡哀叹,玩大了吧?這可咋整?王冬冬被钟灵推得趔趔趄趄的往外走,心裡也是一惊,咋就說变脸就变脸?心裡也是懊恼不已。被推到了楼梯口,讪讪說道:“姐,我還沒换衣服呢。”钟灵說:“换啥衣服啊?出去冻死你算了!” 哦,闹小脾气呢!王冬冬放心下来,转身又抱住钟灵可怜兮兮的說道:“好姐姐,我错了,我還感冒着呢,你怎么能把我推出去?”钟灵骂道:“脸皮真厚!”王冬冬嘻嘻一笑,波的又亲了一口:“姐,你真香!人家說同性相斥,我咋就总想亲你一口呢?我上辈子是不是男人啊?哈哈。” 钟灵红着脸說:“别嬉皮笑脸的!你们俩不是清白的嗎?走,下去给我解释解释。”王冬冬咬着钟灵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說:“姐,不用解释,我身子是干净的,要不你检查检查?” 這小流氓!你们当护士的什么都见過,都這么不要脸嗎?想骂却骂不出口,心裡竟是砰砰直跳!一時間,钟灵的脸更红了,心想,被她抱着亲着好像也挺舒服的。哎,這家伙不仅是個小流氓,還是個小魔鬼,早晚会被她折磨死的!推开王冬冬說:“行了,别演戏了,赶紧吃药去吧。”王冬冬一脸感激的說道:“谢谢姐!”說着小脸蛋儿又要往前凑,马上被钟灵推了下去。 梁惠凯想笑又不敢,耷拉着脑袋跟着下了楼。先去烤箱裡把瓶子拿出来,然后拿出手机低三下四的說:“宝贝儿,你看,我两点的时候给叔打的电话,让他去的潘家园。回来的时候我又顺路去汽车修理店把這個瓶子喷了漆,来来回回要两個多小时吧?我是刚进家沒多长時間你也就回来了,真沒說假话。你看,我還买了一本《篆法百诀歌》,按照你的要求,追求上进呢!” 既然让王冬冬留下,钟灵就不想纠缠這個問題,自欺欺人而又不假颜色的說道:“是不是去了潘家园我不知道,反正你一直是谎话连篇,满嘴跑火车。”梁慧凯說:“丫丫,咱们不說這個了。叔帮我淘来的這個青铜器脸盆大有讲究,這是一個自动洗脸盆,可是古代的高科技产品呢。我给你演示一下,老神奇了!” 刚才,钟灵一进门就看到了這個锈迹斑斑的脸盆,以她的见识也知道這是青铜器。可怎么就成了自动洗脸盆?疑惑不定的說道:“骗人的吧?”梁慧凯說:“你等着,我接盆水,马上让你见证奇迹。” 去厨房接了半盆水,放在茶几上,梁惠凯神气十足的按着双耳开始摩擦。哪知道搓了半天,盆子裡的水纹丝不动,這下有点儿懵了!钟灵嘲笑道:“有什么地方神奇的?我咋就看不出来呢?”王冬冬咯咯直笑:“俩個自称专家的大男人被骗了!也太搞笑了吧?花了多少钱?” “三十万呢。”梁惠凯尴尬极了,但是穆叔不至于也被骗吧?只好给穆雷打电话问道:“叔,我搓了半天怎么就不翻水花呢?”穆雷說:“你是不是来回搓的?照着一個方向,一個频率,那样才能引起共振的。”梁惠凯松了口气:“我以为您也被骗了呢。”穆雷笑道:“真是无知!” 撂下电话,梁惠凯按着双耳开始往怀裡的方向搓。搓了几下,水面上很快荡起了波纹!梁惠凯开心的說:“你们看好了,马上就要见证奇迹!”又搓了几下,水面翻腾起来,水花溅起了一尺多高!惊奇過后,钟灵不屑的說:“洗個脸還這么复杂,真是多此一举!” 梁惠凯现学现卖,趁机嘚瑟道:“古代的贵族们很讲究,洗手洗脸都有仪式,而且他们是不会亲自动手,都是下人在搓,那些贵族们只是把脸探到上面让水冲。你看盘子裡有两條龙,象征着主人的身份,只有贵族才能使用。不過,虽然它是一件稀世宝贝,但是青铜器交易起来很麻烦,咱们留着也沒用,我想等穆叔過生日的时候送给他做生日礼物。” 既然两人的苟且之事能够蒙混過关,钟灵也算为自己的行为找足了借口,說道:“好吧,算我冤枉你们。這瓶子又是怎么回事?而且還去喷了漆?” 沒想到這场风波以這种方式收场,看来离胜利越来越近了!梁惠凯开心极了,把事情的原委和自己的小心思又讲了一遍。钟灵忍不住讽刺道:“为了淘個宝贝,也是机关算尽,费尽了心思,符合你的性格。” “沒办法,這世上尔虞我诈的事太多,不得不防啊。”梁惠凯干笑一声,忽地想起一個笑话来,說道:“给你们讲個段子,是阜县当地的一個笑话。县城的一個铁匠正在打铁,過了一個十多岁的小孩,问道:‘叔叔,铁烧红了是不是很烫很烫啊?’铁匠說:‘对,肯定很烫啊。’小孩說:‘你给我十块钱我敢舔一下。’铁匠說:‘别逗了,把你烫坏了我還得负责任。’小孩說:‘不可能把我烫坏的,我有特异功能。我看你是舍不得钱吧?’铁匠生气,掏出十块钱给小孩,责骂道:‘给,我看你怎么舔!不知好歹!’ 你们猜咋滴?那小孩儿拿起钱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得意洋洋的說:‘我沒骗你吧?這钱归我了!’铁匠气坏了,骂道:‘小兔崽子,你逗我玩呢?’小孩說:‘你沒听明白我說的话?我說你给我十块钱,我敢舔一下,我的话有错嗎?大家评评理?’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王冬冬刚喝了一口水,噗的喷了出来,咯咯直乐:“這孩子太坏了吧!”钟灵看不得王冬冬笑,就会讨好人!說道:“你的笑点太低了吧?這有啥好笑的?”王冬冬搂着钟灵的肩膀說:“呦,嫌我碍眼了?好,我上去休息,离你们远点。”說完,凑過去“啵”的又偷袭了钟灵一次,拿着玉壶春瓶上楼去了。 钟灵擦擦被亲過的脸,感觉心裡乱极了,烦躁不已,抬腿踢了梁惠凯一脚。梁惠凯连忙坐下来,抱着她說:“宝贝儿,這次回来我要住几天,你也别上班了,好好给你调理调理,让你的身体壮壮的,对咱们的小宝也好。”钟灵嗔道:“你不气我比什么都好!”梁惠凯讪笑道:“要不你别上班了,跟着我走。” 钟灵說:“我也想過,可你這個混蛋作死,现在住在村裡,我可不想去。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点也不假啊,這刚出来几年就不想去农村住了。” 這时,王冬冬穿着一袭洁白的纱裙,头顶上扎着一块白色的纱巾,缓缓的从楼梯上下来了,說道:“灵灵姐,你要抛弃我了?”“什么话呢?真难听!”钟灵抬头一看,心裡骂道,臭美!诱惑谁呢?质问道:“穿我的裙子干什么?” “還沒看出来?再看!”王冬冬笑笑,把拿着玉壶春瓶的手端了起来,做了一個洒水的动作說道:“大悲杨柳观世音,哀愍沦溺拔苦疾。普入诸趣恒示现,令脱流转超出尘!我像不像观音菩萨?” 還真有点像!钟灵忽地想起白石山的玻璃栈道上,王冬冬曾经给她念過六字真言的事情来。当时心裡就有些吃惊,只是一直把她当情敌,這事很快就忘了。看着她慈眉善目,飘飘欲仙,或许這家伙真有佛缘? 钟灵愣了一下說道:“书裡這么說的:菩萨戴一顶金叶纽,翠花铺,垂珠缨络;身上穿一领淡淡色飞彩凤的结素蓝袍;胸前挂一面对月明,腰间系一條冰蚕丝,织金边,登彩云,促瑶海的锦绣绒裙;手内托着一個施恩济世的宝瓶,瓶内插着一枝洒青霄,那才更像!”王冬冬夸道:“灵灵姐懂得真多!” 梁惠凯不愿意了,责怪道:“你扮观音干什么?”王冬冬說:“我看到净水瓶心裡就喜歡。嘻嘻,灵灵姐,你不用担心我和你抢男人,沒准哪天我醍醐灌顶,突然顿悟,就会离开這繁华世界,皈依佛门。” 梁惠凯又被王冬冬吓到了,說道:“受什么刺激了?丫丫对你這么好,還想怎样?别闹了,把瓶子给我!”王冬冬咯咯一笑,眨巴眨巴眼把瓶子塞给了梁惠凯。梁惠凯明白了,大冬瓜演戏呢!可她真真假假,還是不放心,說道:“這個玉壶春瓶我得锁起来,别沒事就整這沒用的,把丫丫吓着了怎么办?” 钟灵也說道:“你咋就总不让人放心呢?不是琢磨着出家,就是想着自杀,是要逼着我给你腾窝嗎?”王冬冬连忙挨着钟灵坐下来說道:“姐,我就是一时兴起闹着玩的。嘻嘻,你知识渊博,观音到底是男身還是女身?”钟灵說:“說法不一,我哪知道?” 王冬冬趴到钟灵耳边嘀嘀咕咕的說:“你說我是男身還是女身?”钟灵脸一红骂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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