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裡搞建设 第34节 作者:未知 叶泠敛了脸上的神情, 幽幽来了一句,“這笔账,迟早要清算的。” “战乱时有枪炮火-药来清算,和平时代有和平的清算手段。這笔账,我們不仅要算,還要算到他们肉疼!生命的逝去太痛了,但古人对痛苦還有一种描述,叫生不如死!” “和平年代的打法太多了……” “围困之局,坏了他们的经济命脉,毁了他们的工业根基,先把他们养废,养成寄生虫,然后把供给给他们的养分都掐断,生生摧毁他们!” “绝杀之局,养废他们的年轻一代,让他们的年轻一代觉得未来沒有希望,哪怕再拼,再奋斗,未来都是晦暗的。年轻人就是初升的朝阳,我們就把他们的年轻人都养成夕阳,从根源上把這個龌龊的民族养废,让他们那些狼子野心的先辈战犯们在九幽之下都别想瞑目!他们想争一個独霸天下的盛世,我們就要给他们来個断子绝孙的必杀局!” 叶泠眼前看的是机舱裡的合金板,心裡想起的却是修仙界中的一幕幕,有些实力庞大的宗门动辄百万弟子,统辖地域内的百姓何止亿万万?可若是宗门之间起了纷争,亿万万百姓都不過是棋盘上的棋子。 修仙界中的千万载裡,宗门兼并,新旧势力更迭……阴谋阳谋太多了,哪怕她沒亲身经历過几次,但史家书籍却是看過不少,明招会,暗招也多的是。 任明诚坐在叶泠的旁边,突然感觉身周冷气森森,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 他搓了搓胳膊,见叶泠面目深沉,明明脸色沒半分狰狞之处,眉眼還是原来那平淡的眉眼,却无端生出了好几分杀气,让人看了就心惊肉跳。 “叶泠……你這反应,莫非你和琉球国有什么過节?還是祖上有什么人被鬼-子给残害了?”任明诚问。 叶泠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杀气外泄,连忙平复了心境收敛了杀气,摇头道:“沒有,我婆家是北大荒的,就在乌江省,距离关东市不是很远,這次就差点遭了灾。” 任明诚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来如此。” 叶泠道:“任部-长,我接受您的邀請,我愿意进入卫-生-部工作,我也愿意在卫-生-部科技司贡献自己的力量,尽己所能,在医疗卫生与百姓健康领域,为全国人民筑起一道科技高墙,守护全国人民的生命健康与安全!” ------------------------------------- 回到京城后,卫-生-部出具的聘书很快就发到了京华大学药化系,摆放在了葛怀参的桌上。 葛怀参看着那加了‘大红本’,脸黑成了锅底。 李久承老神在在地坐在葛怀参对面,端着手裡的茶杯,用杯盖一点一点撇去茶水中的浮沫。 “你說這些蠢货!他们给叶泠设的是哪门子的门槛?以为自個儿在京华大学药化系拿了教职就了不起了?现在可倒好,原本我還打算留下叶泠,现在看来,却不是我們留不留人家的問題,而是我們眼巴巴的贴上去,人家也不会再考虑我們了。老李,你說這是咋回事?任部-长怎么就想着突然要见個科技司?這卫-生-部的科技司,究竟是干啥的?” 葛怀参有些心忧。对于那個科技司,他心裡有许多猜测,沒一個猜测是对京华大学药化系好的。 李久承抬了抬眉毛,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老任的态度很明白了,這次去关东市的路上发生了点事儿,要不是小叶发现的及时,我們這些去关东市指导工作的人估计都得留在关东,估摸着這次关东的事儿给任部-长造成的刺-激太大了,任部-长决定把手裡的权利分一分。” “本来老任就得管医疗政策制定、医疗科技发展、医疗应急事故处理這些,事儿多了,自然沒精力做到面面俱到,难免会分-身乏术。我听老任的意思,上面的大领导也是想让各部委明确分工,避免部委成为了谁谁谁的一言堂,也让专业的人去干专业的事儿,不要一個人瞎指挥。” “所以啊,這卫-生-部科技司的职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应当是统管国内医疗卫生企业的研发任务、生产任务,公立医院這些医疗机构的医疗任务以及医药学院校的科学研究任务的。” 见葛怀参的脸黑成了锅底色,李久承又道:“再给你透露個信儿,老任虽然沒细說,但我听老任的意思,应该是先把科技這一块儿独立出来,让小叶放开手脚去做,做出了功劳算小叶的,闯了祸他给顶着。” 葛怀参的脸彻底黢黑一片。 他同叶泠的关系是不错,李久承同叶泠的关系也差不到哪儿去,可其它教授同叶泠的关系就平平淡淡了。那些教授卡着不让他给叶泠去高教部申請教职的事儿已经說出去了,叶泠也心知肚明,万一叶泠记仇,在科学研究经费的分配上卡了京华大学药化系的脖子,那京华大学药化系不就凉了? 葛怀参看着摆在他桌上的那‘大红本’,差一点都动了压住大红本不给叶泠的心思,可他理智尚在,知道就算不给叶泠,人叶泠一過年就会去卫-生-部报道,他根本拦不住,反倒会更给京华大学药化系招恨。 “老李,你跑一趟吧,探探叶泠的态度,看她对我們京华大学药化系有什么看法,又有几分的归属感?” 李久承翻了個白眼,放下手中的茶杯,沒好气地說道:“合着蹭你一杯茶這么难啊,就喝点茶水,還得替你去跑個腿。” “谁叫你和叶泠的关系最好呢?我和小叶的关系說好不算好,說差也谈不上,肯定沒你俩近,你就辛苦走一趟吧。” 李久承起身把卫-生-部发给叶泠的‘大红本’拿上,“正好我打算找她聊聊抗生素的研发問題,她這次运用在炭疽杆菌上的技术,太新颖了。” “如果把炭疽杆菌当成是一匹恶狼的话,我們常规的制药思路是找一些毒-药,把這匹恶狼给毒死,可叶泠的思路却是放一头专门吃恶狼的老虎,让這老虎去把恶狼都吃掉。而且這個力量是此消彼长的,老虎吞食恶狼之后,老虎的数量会增加,就算恶狼数量也增加了,但终归是老虎克制恶狼,這個此消彼长的過程很快就对抑制恶狼起到决定性作用,這一手笔太有灵气了。” “我想想自個儿之前的研究方案,都觉得呆板至极到可笑,我們的药杀不死致病菌怎么办?加大浓度,减短服药间隔時間……哎,同小叶的思路比一比,人家站在高楼大厦上,我們站在坑裡,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的。” “這次要是让我們用传统的方法治,估计就算最后能控制住,也得死不少人,最大的可能是控制不住,我們都死在那儿,因为這不是寻常的传染病,是炭疽杆菌。” 李久承越是這么說,葛怀参越是感觉到心痛,他感觉呼吸都是痛的。要是当初他压着一众教授给叶泠从高教部争取到教职名额,让叶泠留在京华大学药化系,京华大学药化系不就乘着這股风起飞了?现如今呢,這股清风被卫-生-部择走了,而且還是用来卡各大医药学院校的脖子。 葛怀参最担心叶泠对京华大学药化系有什么看法,到时候甭管是软手段還是硬手段,只要来上几招,京华大学药化系就得伤筋动骨。 ------------------------------------- 叶泠才沒葛怀参想的那么小家子气,她深知‘前因后果一饮一啄’的道理,也深谙人性的复杂,才不会同自己的母校因为這么点小事计较。 有那個同自己人耍心机的時間,做点实事不好嗎? 叶泠从关东這场突如其来的传染上意识到了花国的医疗卫生器械实力還是不够强,不說别的,单单是口罩和防护服這些,花国本土产的就远不如欧娘娘为春回实验室提供的那些意呆利产的质量好,所以她利用炼器技术制出了一件巴掌大小的‘法衣’。 ‘法衣’又名‘无缝□□’,在修仙界中最为常见,不仅可以避尘防水火,還有辟邪的功效。 叶泠把那件巴掌大小的迷你法衣放在手心裡,殊途镜运转,一大摞厚厚的书出现在叶泠手上,這一大摞书居然是個系列书籍,名字叫《精细纺织从入门到精通(全品类)》,而在這一摞书的最上面,還有一個包袱。 打开那包袱一看,裡面居然是一堆巴掌大小方方正正的碎布头! 作者有话要說: 還有一更,正在疯狂地写…… 第60章 飞机 从京华大学毕业的事宜已经沒什么需要准备的了, 那本《发酵法》经過卫生部的审定,已经在印刷厂加班加点地印刷了,来年春季学期就会进入到全国大部分医药高校的教材名单中。 而毕业大考中涉及到的考察內容都是教材中的, 叶泠早就把那些教材看了個遍, 教材中的很多知识点在她开发新产品时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运用,远比从教材中学到的那段文字来得更深刻, 她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去复习的內容。 春回药化厂那边也沒有新的原料需要生产,现如今的春回药化厂需要的不是新的原料生产技术,而是尽快将生产线稳定下来,将产能提升上去。 叶泠同夏骏商量了一下, 决定带俩孩子回一趟回龙坳,看看家裡有沒有人愿意来京城這边发展的,如果有, 那就在家好好准备着,她和夏骏先在京城帮着张罗落脚的地儿, 等過了年就搬到京城来。 叶泠和夏骏還商量了劝两位老人来京城住的话术,想着這次回去就把两位老人带来,他们夫妻俩如今手头不缺钱, 往返打算坐飞机,当天走当天就能到,可如果让老两口跟着家裡人過来的话,怕是只舍得坐火车,還是连卧铺都舍不得买, 只舍得坐硬座那种。 等从回龙坳回来, 叶泠想着要是沒啥事,她就把孩子留给家裡的老人帮忙带着,她得去一趟沪上, 盯一下双姝团队,双姝团队在年关的那一场‘翻身仗’必须得赢,而且得赢的漂亮,否则就是砸春回药化厂的招牌坏春回药化厂的口碑打她叶泠的脸。 叶泠为了保住春回药化厂的口碑,必须亲自去双姝看一看。要是双姝团队拿了她研发的那二裂酵母還做不出好的产品来,她就只能自己上手了,也得考虑将双姝团队换点人下去,招一些新的有能力的人进来。 一個团队想要发展,不养废物是必须的。 除了這些事之外,就是把那本《精细纺织从入门到精通(全品类)》看完了,等年关一過就尝试去开展实验,别的纺织材料可以不管,防菌抗菌的纺织材料是必须搞出来的,這個材料事关她能不能在卫生部站稳脚跟,必须得做,而且必须得做好! ------------------------------------- 夏骏一时半会儿沒法从春回药化厂那边抽身,叶泠也沒急着回家,她在京城逛了几天,买了不少的京城特产,打算带回回龙坳去给亲朋好友分一分。 正月裡离家,如今已经大半年過去了。若不是开了春回药化厂,暑假裡就应该回去的。 另外,叶泠還拜托杜玉梅帮着在京城寻摸房子的事儿,眼看着在這一年裡京城已经发展了不少,怕是京城的地价与房价都会跟着涨一涨。老家那边万一有人過来,肯定得找個落脚的地方,叶泠就打算寻摸一個四合院来住。 杜玉梅听說叶泠要找四合院,人都惊得傻了,“四合院?那可得不少钱了!不是你们现在住的那小院子,要不了几個钱。” 叶泠斜眼盯住杜玉梅。 杜玉梅瞬间意识到自個儿失言了,她還沒同叶泠坦诚那院子是她和叶安出钱买的,之前她同叶泠說的是租来的院子。 這会儿被叶泠看得全身不自在,杜玉梅索性耍了赖皮,“当初那不是觉得你眼瘸,放着京城的大好青年不找,非要在乡下找一個,担心跟你說了這房子是我和你爸买的,你男人动歪心思么?咋,這房子你住了這么久,我找你要過一分钱的房租?我還得倒贴钱给你买米买面呢!” 叶泠翻了個白眼,满脸嫌弃,“你說你整那幺蛾子干啥?河子前脚已经同我說了,那房子是你和我爸买的,河子還告诉我你打算骗我說那房子是你花钱租来的,后脚你就满脸堆着假笑在我跟前表演,你假笑笑得辛苦,我憋笑憋得辛苦。” 杜玉梅:“……”她的脚趾都快把鞋底抠穿了,想想都感觉要尴尬到窒息。 “這個河子,真是欠捶!”杜玉梅愤愤地瞪了叶泠一眼,“看穿之后還憋着坏,你是故意看你-你-妈的笑话儿呢?行,你要四合院是吧,我给你挑大的找!一個够不?一個不够我给你整俩,反正你又不差钱。” 說话的语气挺冲,但杜玉梅是打心眼儿裡的感谢自家闺女。 要不是叶泠一直都拉着叶河闯荡打拼,叶河现在還在首都药厂的备料车间做個小工人呢! 现如今首都药厂的工人工资、福利待遇确实比当初好了不少,可那得看拿什么来比,叶泠给叶河的是春回药化厂的干股,虽說比例不算很高,但架不住春回药化厂赚得多啊! 叶河现如今一個月的收入就能顶他在首都药厂干十几年,手头的存款厚实得很,花大价钱买了個摩托车,沒骑几天,见叶泠和夏骏都买了车,他就也跟着买了,這要是口袋裡的钱不多点,谁能有這样的底气? 除了口袋裡的钱多了之外,杜玉梅還打心眼儿裡感谢叶泠给叶河提供了一個這么好的成长的平台,让叶河自己管着半個春回药化厂,跑来跑去同各处谈合作,甚至還让叶河单独负责春回药化厂沪上分厂的业务。 眼看着叶河一日比一日能耐,說话的水平高了,脑子裡的思路轻了,人看着都比之前有派头了许多,杜玉梅能不高兴嗎? 虽然从叶泠這儿得知叶安胳膊肘牢牢拐给叶泠這事儿,杜玉梅嘴上骂的凶,心裡却半点儿酸味都沒有,她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個儿能给這一双儿女的,远不如這一双儿女互相给对方的。 叶河给叶泠的信任,一般人谁能给的起?有几個父母会无條件的相信儿女?有几個夫妻会无條件的相信伴侣? 叶泠给叶河的锻炼与成长,很多亲生父母都给不了。 叶河能有今天,离不开他自個儿的努力,但要是沒有叶泠這個‘贵人’,他就算再努力,也顶多从首都药厂备料车间的员工升职成为备料车间的主管,這辈子也就到头儿了。 “泠子,找四合院儿的事情妈帮你盯着,你给妈瞅瞅,你们学校有沒有什么比较好的女同志,你给咱河子介绍一下,他都老大不小了,咋還不开窍呢?” 叶泠满口答应下来,实则压根沒把這事儿放在心上。 结婚是看天时地利与人和的,只要有一点沒到位,這婚就结不好结不顺,往后還可能夫妻成怨偶,一辈子都梗着一口气過。 要是仓促地就给叶河介绍了個对象,叶河为了完成任务,仓促地同人家姑娘结了婚,结果结婚之后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個儿想要的那种人,日子可不得磕巴起来? 相看两厌都是轻的,就怕拔刀相向。 叶泠還是希望叶河能遇到一個互相真心喜歡的人的,要是遇不到,叶河自個儿也不想成家,那不成家也不是不行,等他老了也有夏凯和夏旋给他养老送终。 叶河对夏凯、夏旋兄弟俩是真的好,兄弟俩在叶泠這儿表现得乖巧温顺,在叶河身边就敢撒欢儿的闹,活脱脱一对混世魔王。 杜玉梅见叶泠答应,已经仿佛看到了一個大学生儿媳进自家门的美好未来,她当天帮着叶泠包了许多胡萝卜猪肉馅的饺子,晌午一過就出去给叶泠找四合院去了。 ------------------------------------- 回北大荒前,叶泠和夏骏给回龙坳打了個电话,同李桂仙說了她和夏骏带着孩子大概下午一点就能到关东市,到时候坐上两点半的短途火车,回到距离回龙坳最近的车站,最后那四裡路靠两條腿儿走,到回龙坳大概就五点了。 当天一大早,叶泠和夏骏才起床,远在回龙坳的李桂仙就也已经起来了。 她在灶上煮上粥,拎了块抹布端了盆水就去叶泠和夏骏之前住的那院子去了,把院子的裡裡外外扫了三遍,砖头缝裡长出来的杂草也给轻了個干干净净,又把门窗和家裡的柜子上面的浮尘也都用湿抹布擦了好几遍。 十月裡的回龙坳已经凉起来了,但北大荒的人一般都抗冻,這会儿正处在有些人家生火有些人家不生火的节骨眼儿上,李桂仙是沒烧暖炕的,但想到這屋子大半年沒人住了,裡面有些湿潮,她就翻了点柴火,把叶泠屋裡的暖炕给烧上了。 隔壁早起的婆子看到這关了大半年的门开了,端着一大碗饭就過来唠嗑儿了,“泠子,你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住几天呐?” 李桂仙探出头去,“還沒回来呢,下午到!這会儿估计人還在京城,說是要坐飞机回来,飞机快。” 她是在故意显摆‘坐飞机’這三個字,农村人哪裡坐過什么飞机啊,飞鸡倒是见過不少,好多人家裡树上就落着家养的鸡呢! 那婆子果然中招了,一脸羡慕地說,“飞机啊……咱這辈子是沒机会坐了,咱只配坐牛车驴车,连個火车都坐不上。” 李桂仙微微一笑,看似含蓄,实则嘚瑟气满满地說,“泠子說了,這次回来就打算把我和他爸接去首都,让我俩跟着他们住。他们在首都开了厂子,买了大院子大房子,說是让我和老夏住過去之后看□□,登长城,看伟人!” “我和老夏都舍不得住了這么多年的回龙坳,舍不得街坊邻居,想着我俩去了首都之后能干啥?谁都不认识,唠個嗑儿都找不到熟悉的脸。” 那婆子深以为然地赞同道:“就是,咱呐,就是這吃苦的命,金窝银窝都不如咱自家的狗窝。” 李桂仙却是沒顺着這婆子的话往下說,而是露出一副纠结痛苦的表情,道:“我也是這么說的,可泠子那孩子那么拗,咋可能听我的?她說我和老夏去了首都之后,能每天都逛公园,跟着公园裡的老头老太太摸太极打拳,首都好像還有什么夕阳红-歌舞团,就是一群老太太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唱唱-红-歌扭扭秧歌之类的,這個我在行啊!我必须得把咱回龙坳的扭秧歌名气打出去,所以就答应泠子了。主要還是這孩子有孝心,她說人老了难免有個病痛,首都那边的大医院多,医生水平高,有個啥問題都能检查出来,但要是放在咱這边的卫生所……卫生所那是個啥水平,咱心知肚明,看個脑袋疼他都能给开出治肚子疼的药来,不把人给治死就谢天谢地了。” “我和老夏觉得泠子說的诚恳,人家也在理,不能总辜负孩子们的一片苦心,就答应下来了,這次我們就同泠子和骏子一块儿去首都。对了,我們也是坐飞机去!” 她自個儿口嗨了個爽,可端着碗過来唠嗑儿的那婆子心裡就酸极了,早知道她就安心在家吃饭了,跑出来折腾個啥?看李桂仙的单口相声表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