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指JR孔,弄哭孕夫:放過爸爸的,P股裏的洞給你隨便C

作者:夜燼沙華
雪楓回到老家後,暫且和夫奴們住進了她小時候的院子。這裏原是未婚小姐的住處,空間並不很大,正面五間上房如今已經住滿,未來再有新人進門,顯然是不夠用的。不過這一點倒無需她擔憂,與老宅僅有一牆之隔的水閣雲軒正在進行最後的裝飾,待她迎娶側夫之日就可以搬進去了。那裏曾是她母親婚後的居所,足以容納百十口子,就算她將來娶一支足球隊也是裝得下的。

  這天她從南粵飛回關東,幾乎跨越了整個華夏大地的版圖,一路奔波勞碌,此時已有些乏累。雪楓沐浴之後剛打算休息,忽聽到隔壁傳來一陣嘈雜,隱隱伴隨着男人的低聲怒吼,不由得微微蹙眉。

  “來人。”她以手指敲了敲桌子。

  下一秒,陸謹言開門立正,低頭行禮,“少主有何吩咐?”

  見進來的不是笑容甜美的清秀侍女,而是個身高一米九、皮膚黝黑的彪形大漢,雪楓一時間還無法適應。然而這傢伙是祖母親自指給她的,全家人懂的都懂,以後近身伺候的事自然沒人再敢靠前,肯定要全權交給通房小廝來操辦。

  管他侍女還是小廝,反正用一段時間總會習慣的。陸少主素來不拘泥於形式,從容發問:“夜深人靜的,誰在外面大聲喧譁?”

  “是正夫。”陸謹言恭敬地說。

  這可有意思了。誰不知道她家這位霸道總裁一向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則,其修養堪稱驅魔師界的男德標杆,他會不顧身份跟下人置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陸少主不禁來了興致,“知道原因麼?”

  男人點了點頭,如實回道:“二老爺聽說正夫懷孕辛苦,不忍他獨守空房,就從訓奴營點了兩個舔穴的小奴過來伺候,不想惹怒了正夫,被轟出去了。”

  孕期男子脾氣大、性慾強,妻主若不願遷就與之同房,他們八成會憋出病來。唯恐孕夫長期禁慾傷及胎兒,許多大戶人家都會訓練一些專業人士來爲後宅男眷們紓解慾望。這樣的操作自古就有,方君彥不可能不知道。但總裁大人向來心高氣傲,當初與她鬧彆扭寧可七年不過性生活,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讓訓奴營的賤奴觸碰自己的身體,欣賞他被情慾主宰的醜態?擺明了要折辱他吧。

  雪楓聽完揉了揉眉心,暗道她那位二姨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然而這個家除了祖母,還有兩位姨媽,祖孫三代百十來口人住在一起,生活中有些衝突在所難免。雖然姨媽們待她視如己出,姨父們終歸與她隔了一層。後宅男眷們的勾心鬥角換作哪個家族不是一場激烈的廝殺?偏偏她是姑娘家,祖母總不能讓孫女瞧見那些礙眼的雄競腌臢事,自然能避則避,能擋則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曾經她就是厭倦了經營這樣複雜的人際關係,纔會在成年後另地別居,只在每年春節期間回家小住。可這個家終歸是她的,總有一日祖母會老去,那些被老太太屏蔽在外的糟粕終將浮出水面,屆時就需要她的正夫陪着她一起面對了。這也是祖母爲什麼會選擇方君彥做孫女婿的原因。

  雪楓頓時沒了睏意,推開房門。廊下站着兩個長相伶俐的少年,手提工具箱,巴巴地望着正夫的房門,不知道是該死皮賴臉地進去找罵,還是就這樣回去被主人責罰。

  二人見她走近,慌忙跪下行禮。

  “東西放下,你們可以走了。”雪楓淡淡地說。

  “大小姐,我們……”兩名孌童擡起頭,眼中露出驚恐之色。

  雪楓擡手示意他們噤聲,對身後之人說道:“謹言,你送他們回去。告訴二姨父,以後別再派人過來了,我的家事,我自己可以解決。”

  “遵命。”陸謹言微微躬身。下一秒,他一手拎起一個孌童,如同提着兩隻驚慌失措的小雞仔,消失在夜色中。

  雪楓呼出一口濁氣,轉身敲了敲門。

  “滾——”門內傳來一聲男人的怒喝。

  “在我的家裏讓我滾蛋,你的膽子也太肥了!”陸少主黑着臉,破門而入。

  室內瀰漫着沉重的低氣壓,一隻水晶高腳杯滾落在地板上,非常幸運地沒有摔碎。方君彥仍穿着之前那套淺色亞麻西裝,外套已經被他脫了,白襯衫的袖口高高挽起,頗有要跟誰大幹一場的架勢。

  他的陪房管家錢伯正在一旁勸慰,見來人是雪楓,趕緊陪着笑臉解釋道:“正夫不知是少主您來了,剛剛多有冒犯,您別放在心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去倒杯水來。”雪楓說着揚了揚下巴,隨意一指,“用那個就行。”

  錢伯不敢不從,拾起地上的高腳杯,倒了一杯溫水,恭敬地捧到女主人面前。雪楓接過來,走到方君彥面前,二話不說朝他臉上潑了上去。

  “少主!正夫他身懷六甲,萬萬使不得啊!”錢伯大驚,以爲自家少爺馬上就要慘遭家暴,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老淚縱橫,“剛剛二老爺遣人過來,名義上是伺候正夫安胎,言辭之間卻陰陽怪氣。他們拐着彎地嘲諷正夫婚後無寵,人老色衰不說,還、還珠胎暗結,懷着個不明不白的空心湯圓回來,保不齊要竹籃打水一場空。正夫氣急,這才大動肝火……”

  “說這些做什麼?還不出去!”方君彥不悅地呵斥道。

  “老奴妄議主人家事,老奴知罪!老奴該死!”錢伯一邊磕頭告罪,一邊苦苦哀求,“少主明鑑,我家少爺性子貞烈,家教極嚴,打小隻由老奴貼身服侍,從未假手過他人。正夫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委屈啊!”

  雪楓見那老僕哭得涕淚橫流,於心不忍,緩和了語氣道:“起來吧,我已經交待過了,今晚的事不會再發生。”

  錢伯聽了立刻轉憂爲喜,連連叩頭,“謝少主,謝少主!”

  女孩擺了擺手,“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請少主和正夫好生歇息。”錢伯躬身站起,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雪楓來到牀邊坐下,手指按着太陽穴,一臉疲憊。方君彥緊跟着也上了牀,規規矩矩地跪坐在她身後,修長有力的雙手撫上她的肩膀,貼心地按摩起來。

  “冷靜下來了?”她挑眉問。

  “本就不是什麼大事,總要爲咱們的孩子着想。”男人的面容恢復了往日的冷峻與平靜,宛若高山之巔迎風而立的蒼松勁柏,寧折不彎,傲骨崢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方君彥剛纔一反常態地發了火,其中確有幾分真怒,當然也少不了借題發揮。在這個家中,由於他的長期缺席,少主正夫的頭銜已名存實亡。不少人都認爲大小姐與正夫感情破裂,這次不過是因爲他大着肚子回來,老太太才勉強收留了他。

  未來的當家主父悄然登場,陸家後宅暗潮涌動,二老爺就是衆多親戚中率先冒頭試探風向的那一個。今晚他當衆駁了長輩的面子,不光爲了在家中樹立威信,同時也在藉此觀望妻主的態度。如今對方的態度一目瞭然,陸少主始終與自己保持着統一戰線,那麼面對日後可能發生的種種挑釁,他便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許久不曾侍奉牀榻,方總的推拿手法還是那麼專業。”雪楓舒展着眉毛,姣好的面龐浮現出一絲愜意。

  “爲妻主效勞,是奴的本分。”男人不卑不亢地說着,突然發出“嘶”的一聲痛呼,停下了動作。

  雪楓疑惑地回頭,這才發現原來是自己剛纔被按得太舒服,不小心抻了個懶腰,手肘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撞疼了?”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

  方君彥剛纔被她潑了一身一臉的水,白襯衫的前襟早已溼透。夏季輕薄的衣料緊貼在胸肌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輪廓以及胸前的兩點凸起。他輕輕搖頭,溫熱的大掌覆上女孩的手背,在自己胸前來回揉搓,“這裏本來就脹痛,不是你撞的。”

  “你的胸好像變大了呢。”雪楓無意間發現了華點。

  方君彥含笑不語,不着痕跡地昂首挺胸。在孕激素的作用下,他的胸圍增大了一圈,胸肌變得更加飽滿,乳頭也敏感異常,再難經得起任何摩擦。爲此他只能選擇質地柔軟的桑蠶絲面料,兩粒碩大的奶頭頂着半透明的白襯衣,始終保持着勃起狀態,無時無刻不在充血挺立,撐衣欲裂,呼之欲出。

  雪楓默默吞嚥着口水,有一種想要撕裂那件衣服的衝動。怪就怪眼前的男人居心不良,三伏天還要穿得如此正式,西裝領帶一樣不落,他真的不熱麼?還是故意勾引自己?勾引自己去親手脫掉它們?

  “嗯~~”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發出一聲性感的嘆息,男人主動環住了她的腰,漆黑的瞳孔目光迷離,“楓兒,漲奶了……幫幫我,好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雪楓只覺呼吸一窒,理智的弦徹底斷掉。那一刻,她彷彿聽到了節操碎裂的聲音。沒錯,全天下只有一個人能夠讓她失控,就是身下這個正在發春的冰山悶騷老男人。

  高大挺拔的身軀倒向蓬鬆的被褥,昂貴的男士襯衫被不容分說地扯成條狀,迸飛的金屬鈕釦彈射在實木地板和窗玻璃上,爆豆似的,撞出一連串脆響。那些損壞的衣料纏繞在手腕之間,正好充當了束縛的繩索,讓他袒胸露乳,繳械投降。

  孕夫的乳腺經過二次發育,乳暈加深,胸部變得更加柔軟,輕輕一捏就會汁水四濺。雪楓伸出雙手,以食指和中指夾住乳頭,併攏手指大力向內拉扯,便有白花花的奶水噴涌而出,好似兩汪鮮活的泉眼。

  “哈啊~~終於、出來了……”方君彥舒服得低聲呻吟。他是典型的產乳體質,孕期奶水愈發充足,多得快要溢出來,一天不擠就會脹得生疼。如今幸得妻主在側,他這隻巨乳奶牛終於找到用武之地了。

  雪楓那邊正玩得起勁。她抽出男人的腰帶勒在雙乳之下,在背後繫緊,再將一對豐滿的胸肌擠出乳溝,爆漿的乳汁便順着纖長的十指汩汩流下。望着指縫裏溫熱香甜的乳白色液體,女孩下意識地舉起手放在脣邊輕舔,臉上露出意猶未盡之色。

  那嬌憨的神態瞬間擊中了方君彥的心臟,滿腔愛憐化作一團烈火燒灼着胸口,他恨不得此時此刻就與妻主融爲一體,將這幅淫蕩的血肉之軀烙上她的印記,省得遭這慾火焚身之罪。

  “爲了我遇喜的事,你晚膳都沒怎麼喫,不如就着這奶喝上一點兒,墊墊肚子可好?”他循循善誘着,用被縛的雙手撐起上半身,獻祭般地挺起了高聳的胸膛。

  面前的男人渾身散發着母性的光輝,令人無法拒絕。雪楓跨坐在男人腰間,低下頭,捲曲的長髮絲絲縷縷地落在他身上,光滑柔軟的臉頰蹭着他火熱的肌膚,沿着頸側一路親吻而下。

  他的乳頭脹得那麼大,乳暈呈紫黑色,好似兩粒成熟的巨峯葡萄,與妻主的櫻桃小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僅含住一顆乳頭就要把女孩的嘴巴佔滿了。小巧的粉紅舌尖繞着乳頭打轉,時而含吮舔舐,時而以牙齒齧咬,發出嬰兒嗦手指的嘖嘖之音。那聲音成功激起了方君彥的情慾,呼吸愈發急促,不知不覺間下體已濡溼一片。

  胸部在毫無規律的撕扯下又痛又癢,男人不堪忍受,只能溫言軟語相哄:“好楓兒,不咬爸爸的奶子了,大口吸一吸好不好?”

  “我不要吸奶,我要插爸爸的小洞洞!”說着,她抓起男人一側的乳肉,將小指刺入舒張的鮮紅乳孔之中,旋轉翻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方君彥當即發出一聲驚呼,只是沒多久那聲音就變了調,媚意入骨,百轉千回。隨之而來的,腿心雙穴水漫金山,褲襠溼了一片,浸透了身下的牀單。

  總裁大人被一根手指操弄得淚眼朦朧,帶着哭腔懇求道:“快、快停手,放過奶子~~爸爸下面的洞給你插……”

  “不可以。”雪楓斷然拒絕,雙手小指同時擠入兩側的乳孔,鑽進鑽出,“醫生說如果現在插進下面的洞洞裏,爸爸就生不出小寶寶來了。”

  “醫生在騙人,別聽他的!”方君彥被這場意料之外的指奸幹得措手不及,不得已拿出他在談判桌上的博弈經驗,跟頑皮的妻主鬥智鬥勇,“寶寶乖,聽爸爸的話,喝一口奶,屁股裏的洞可以隨便插……就算生不出小寶寶也沒關係,爸爸一輩子只養你一個寶寶,奶子只給你一個人玩,天天給寶寶含大肉棒……來,把手拿出來,我們拉鉤……”

  用拉鉤來騙她收手,這也太犯規了吧。男人奮力掙扎的模樣令雪楓忍俊不禁,她勉爲其難地抽出手指,與方君彥的小指勾在一起。

  進餐中途被打斷,又折騰了一晚上,不餓纔怪。雪楓腹中空空,只好順從本能埋首於男人胸前,津津有味地啜飲着,直到隆起的左側胸部漸漸癟了下去,才重新擡起腦袋。

  “今晚爸爸也沒有好好喫飯,來,嚐嚐自己的味道。”說着,她叼起男人另一側的乳頭,吸了滿滿一大口,渡入對方口中。

  “唔……”雙脣碰撞在一起,靈舌撬開貝齒,脣瓣緊緊相吸。來不及吞嚥的奶水溢出嘴角,順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一場激烈的鯨式長吻將男人吻得天昏地暗,缺氧的大腦反射出難以言喻的快感,如同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痛並愉悅着。他突然頓悟了,家中那些側夫庶夫、通房小廝、侍奴男寵、有的沒的其實都不是個事兒,任他們如何妖精狐媚,不過是一羣暖牀的玩意兒。在這個世界上,唯有他才能激發妻主不爲人知的一面,讓她失去理智,褪下僞裝,變回多年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思及此處,方君彥微微勾了勾嘴角,揚起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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