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勾引她,竟勾不动
正好,她身边這位就是京城人士。
所以。
“萧萧,那個萧小姐你见過嗎,真有那么好看?”
“诶,好巧哦,她跟你一样失踪了,那么好看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若是…”
“对了,为啥是未来的太子妃啊,他们年纪都很小嗎?”
“這相府的水好深哦,又谋害他人,又大义灭亲,又失踪的…”
“闭嘴!”
好吧,秦笙不說话了。
一個問題都不回答她,還凶她。
不就是快到家了嗎,就過河拆桥,哼。
不過,一路上,秦笙還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左右观察起来。
萧萧的家人能出告示寻她,那相府的千金失踪,寻找的力度应该更大吧,說不定贴得到处都是。
可惜啊,沒看到。
回了屋,天都還沒黑,這坐着要干啥子哦。
想了想,秦笙還是道,“萧萧,我還想去外头走走。”
這么繁华的地儿,来了都不去逛逛,多可惜。
尤其是,她還沒从伤心中走出来。
更要化悲愤为力量。
嗯,八卦的力量。
“不许去。”
结果,沒被允许。
行吧,那就坐着呗。
最后一天了,就算是大眼瞪小眼,也总比两不相见的好。
但是,她算是看出来了,萧萧有心事,心情也远不如入城前好了。
可能是?
秦笙想破了脑袋,才想到一句,“你這是近乡情更怯嗎?”
唔,人家還是理都沒理她,仿佛陷入了某种情绪当中。
這时候,秦笙觉得,自己又犯贱了,想让她开心开心。
“萧萧,开心些嘛,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爹娘了呢,找你的告示贴了這么久,還贴到京城外了,說明他们一直在找你啊,肯定很心疼你的…”說着說着,她也有些想爹娘了。
从小到大,她就沒有离开過爹娘那么久。
之前還有萧萧陪着,等到了明天,就她一個人了。
马车驴车什么的,她可舍不得坐,估摸着得一路走回家,那得多久啊,来的时候用了几天?
這人点着指头,算起了日子,算算自己得啥时候回到家。
還有那银子,拿回家要怎么用。
买地、起房子,给爹娘都整身新衣裳…
至于媳妇儿。
秦笙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女子。
還是不要了吧,她心裡還是只有萧萧,感觉很对不起新进门的媳妇儿,等果断日子再考虑。
哎呀,不想了,還是想想好的吧。
那就可以住又大又宽敞的新屋子了诶。
還有那么多地,估计得天天待在田头了,那不得忙死。
唔,想想都幸福。
不能笑不能笑。
双手捂住了嘴巴。
捂了会儿,又掰着指头算起来。
正当秦笙正掰扯得起劲时,突然怎么感觉…
她忍不住煽动鼻翼嗅了嗅。
好像不是错觉。
是萧萧那香香甜甜的味儿,比花儿還好闻。
秦笙实在忍不住,還是偷偷瞄了身边的女子一眼。
嗯,皱着眉,微眯着眼,還轻咬唇伴儿,這,這是要干啥?
又诱惑人了,讨厌。
上次明明才過去沒几天啊。
在這方面总是意志不坚定的秦笙,只能把屁股挪远了些。
明天萧萧就要回家了,她可不能乱来,万一留下什么印子,她的银子可就泡汤了,越有钱的人越扣的。
可是,香味越来越浓了怎么办。
感觉下面都…
秦笙只能把双手夹在腿间,用力夹住。然后,也不知是要转移注意力還是如何,总是动来动去的,很是不安分。
但還是忍不住。
她只好,跑去开了窗户透透气。
嗯,一路上還夹着腿,那姿势别提有多别扭了。
即使如此,萧萧身上溢出来的味儿也比逸散得快。
這不是纯粹勾引人嗎。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萧萧,你怎么突然就這样了,不要再继续了,我怕我会忍不住的,明天就,明天就…”
秦笙的话,让萧泠蕴的俏脸徒然一红。
她当然知道秦笙在說什么。
只因,這次,這淫媚之气,是她主动释放出来的。
是的,是她在勾引這人。
因为,京城不能回了。
太子一死,朝堂的势力必然会向梁王父子倾斜,她這個早就被秦振东盯上的预定太子妃還能逃得過?
如果父亲扛得住的话,暂时還能保住她。
但她同胞兄长被抓,庶兄得势,母家失势,本就宠妾灭妻的父亲怎還会保她。
现在想来,她之前出事必然也非意外,定是秦振东出的手,只是被她逃了。
在京城,她似乎已经无人可依,若不想死,只能离开。
就算是原本存有死志的人,在获得了无限的希望之后,又怎愿意死亡?
她只能离开,离京城远远的。
可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
若是能,此前就不会逃出生天后,又再次落入歹人魔爪了。
似乎,只能靠身边這人。
可怎么合情合理地让秦笙带她离开?
只有一條路啊,一條走了就不能再回头的路,一條定死了她未来的路。
而且還要尽快,要不然…
所以只能是,如以前一般,她因为身体原因,控制不住,继而勾动对方也泄了气,然后彼此引动,再一发不可收拾,酿下祸患。
可是這人,经過之前那许久的‘锤炼’,似乎意志极其坚定,很难再冲动。
“那個,那個,我,我想去外面走走,”秦笙主动开口了。
說完,也不等她回应,真就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這個混蛋!平时都那么…
现在却装得像個正人君子一般。
之前也不知是谁,那般的折腾她。
只是,以她的性子,在這种时候,该是巴不得人家走开的,怎么会留人。
那就不留嗎?
萧泠蕴沒有留。
就是在秦笙关门的那刻。
“咚,”她只是实在忍不住折磨,倒在了床上,還很用力。
“萧萧,”已经出了门的人,又大呼一声,跑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