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lay/被手銬縛在牀頭挨C/多到受不住地往前爬
往常這種商談他是不用喝酒的,也沒有誰會膽子大到讓他來作陪。
只是這次確實是他有求於人。
傅之錦一回國就不顧一切地跟他作對,居然還說服了宋先生幫他扳倒自己。
傅之錦手裏沒有絲毫權勢,他完全可以不作理會。
可是加上宋承硯就不一樣了,從剛纔飯局上衆人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那些牆頭草又開始有了倒戈的意思。
可他們兩兄弟本質上還是在一條利益鏈上,傅之錦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屬實是有些拎不清輕重了。
他沒想到自己會有個這麼愚蠢的弟弟,明明知道俞南枝的目的,卻還是想盡辦法要把人放走。
是因爲那句含糊不清的求救?
真是可笑,說不定連南枝自己都忘記了。
這兩天的奔波讓傅易澤心力交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摟住了早已睡着的俞南枝,並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抱一下。
俞南枝睡得迷糊,只聞到了淡淡的酒味,他不喜歡,可稍一動作就被傅易澤抱得更緊了。
“乖,讓我抱抱你。”
傅易澤有些不快,但還是儘量放輕語氣。
俞南枝眼睛半睜,無意識地手腳並用,還是努力掙扎着想要逃脫束縛。
傅易澤心中煩悶,俞南枝又是這副不配合的樣子,喝進去的那點酒液都衝上了大腦,瞬間激怒了傅易澤。
“唔唔!”
俞南枝的脖子被掐住擡起,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完全壓制住,接着便是粗暴又兇狠的吻。
這下俞南枝是完全清醒了,鼻尖的酒味侵入了他的嘴巴,嗆進他的咽喉。
傅易澤把人壓在身下,按住俞南枝的腰撕毀了身下人的睡衣。
脖子被掐住,俞南枝被迫承受帶着酒味的深吻,他幾乎要窒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嗚…”
俞南枝眼前泛黑,努力想要呼吸卻沒辦法做到,空氣都被掠奪得乾乾淨淨,他以爲傅易澤是要殺了他。
漂亮的腳背繃得緊緊的,俞南枝漲紅了臉,雙腳無力地蹬踹,他一向喜歡的親吻在此時卻讓他感受到恐懼,鹹澀的淚水瞬間充滿了眼眶。
傅易澤嚐遍了俞南枝口腔裏每一個角落,每一次舔過他敏感的上顎都會引起感受到俞南枝的輕微顫慄。
俞南枝還是在掙扎,他害怕自己會被殺掉,淚水滴滴答答,很快就染溼了一片被單。
完全沒有感受到快感,從心底生出的恐懼遠超過了舌尖相抵的酥麻,俞南枝拼命捶打着傅易澤,從喉中溢出絕望的嗚咽。
就在大腦逐漸昏沉的時候,傅易澤鬆開了他。
大量空氣涌入,突然受到這過多的恩賜,肺腔刺痛的發疼。
按理說他應該儘量平穩下來,可俞南枝卻一直大張着嘴努力呼吸,貪婪得想要把所有氣體都裝在肚子裏。
安靜的房間只剩下俞南枝急促的呼吸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頻率太快了,俞南枝甚至不捨得把空氣吐出去,窒息的感覺太可怕了。
傅易澤又吻住了他。
幾次下來,俞南枝才學會正常呼吸。
傅易澤在脫自己的衣服。
俞南枝的睡衣已經被撕開了,他捂着自己的脖子縮成一團,連睫毛都在顫抖,他不敢擡眼。
熟悉的氣息,俞南枝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不敢有絲毫動作,怕再次激怒傅易澤。
上次在地下室的事情已經給俞南枝留下了心理陰影。
可當傅易澤抓住他的腳踝時,俞南枝還是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他渾身發着顫地往後縮,可身後就是牆壁,又能躲到哪裏去呢。
傅易澤眼神一暗,手下用力,直接將人拉了過來。
“啊啊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俞南枝張開嘴,卻只能發出沙啞微弱的叫喊聲。
俞南枝表情驚恐,他轉而捂住自己的嘴,他想起之前自己叫得越慘,傅易澤越是興奮。
傅易澤攬住俞南枝的腰肢,另一隻手做着擴張。
這樣的動作喚起了俞南枝那些可怕的記憶,俞南枝顫着身,淚水流了滿臉。
傅易澤將俞南枝放在牀上,叫他寶貝。
“咔嚓——”
俞南枝的雙手被手銬束在牀頭,情趣玩具傷不到人,裏面還有一層保護絨,可那真實的金屬聲還是讓俞南枝猛地一抖。
他不知道這又是什麼玩法。
傅易澤親了下那條手銬,舌尖順着金屬滑到俞南枝的指縫。
穴口處抵着一根滾燙的東西,俞南枝僵硬得完全不敢放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易澤低低笑着,肉棍在穴眼處磨蹭了幾下就猛地挺入!
沾了酒精,傅易澤越發無法維持冷靜,只想狠狠操進俞南枝的身體,只想讓那張嘴只能哭着向自己求饒。
粗大的肉莖撐開穴口,生生撞開緊緻纏繞的腸肉,壓着那塊敏感點直往裏捅,俞南枝的雙手被手銬緊緊箍住,嘩啦嘩啦的金屬聲卻響個不停。
“嗚——!!”
俞南枝高揚起脖子,那上面還有一圈明顯的掐痕,俞南枝被傅易澤壓着操開,不是很疼,但還是讓俞南枝受不住地來回掙扎,兩隻手互相抓撓着,帶出紅痕。
傅易澤注意到俞南枝手上的動作,他重重一頂,頓時讓人失了力。
“呃!嗚嗚…等…等一下…”
俞南枝艱難喫下去傅易澤的雞巴,被撐得半天都緩不過來,哪裏受得了這麼兇狠的深頂,傅易澤的陰莖本來就長,此時又用力往裏送,俞南枝只感覺那根肉棍進的深得可
怕。
傅易澤撫摸着俞南枝被自己頂到凸起的肚子,都進到這裏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俞南枝哭喘着讓他慢點,說太快了受不住,可體內的肉莖瞬間又漲大了一整圈,傅易澤擡起俞南枝的雙腿往裏狠命鑿幹,動作又快又猛,像是連喘息的時間都不願意給身下
的人留。
沐浴露的味道混着淡淡的酒味,牀頭被墊了一隻枕頭,俞南枝每一次都被操得撞在枕頭上,再被重重拉下,狠狠按在那根折磨人的雞巴上,“啪啪啪…”皮肉拍打聲密集,傅
易澤不說話,卻一下比一下幹得狠,手下抓着的兩條白嫩大腿都是青紫的掐痕。
手銬被設計得很是漂亮,鏈條間掛着增添情趣的小鈴鐺。
金屬碰撞聲,鈴鐺晃動聲。
俞南枝沒有辦法捂住嘴,只能泄出一聲聲顫抖的呻吟。
傅易澤照着俞南枝的前列腺猛撞,碩大的龜頭砰砰砰地像是要把穴幹爛,這種高密度刺激敏感點的行爲很是有效,傅易澤看到了俞南枝的肉棒硬挺着流水,隨着自己操乾的
動作來回甩動,頂端吐着黏液。
俞南枝人長的漂亮,性器也好看,明明都是男人的器官,卻生得這副勾引人的樣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易澤的動作更猛烈了,他握住俞南枝的肉棒來回擼動着,胯部也甩動得猛烈,顛動着把肉莖往裏抽插,前後的刺激讓俞南枝爽得幾乎要瘋掉。
“不要了!別碰…”
“啊啊——!!”
手銬的鏈條被猛地扯緊,俞南枝尖叫着高潮,身體的所有敏感點都被控制,白色的精液盡數射在了傅易澤手中,可傅易澤卻不顧收縮的腸壁,依舊喘着粗氣猛操。
“好緊…”傅易澤感慨着,溼軟的緊緊絞住自己的性器,又疼又爽,讓他只想憑藉本能飛快地挺動腰身。
餘韻久久不能平息,俞南枝不知是難受還是歡愉,嘴裏的求饒已經語不成句,身體受不住這樣的快感,正輕微抽搐着,無論是插進還是抽出,俞南枝都抖得厲害。
俞南枝的皮膚太過嬌嫩,縱使手銬裏有一層軟墊,但還是磨紅了一圈,傅易澤還是把手銬解開了。
俞南枝雙手軟得沒有力氣,但還是努力推搡着傅易澤的胸膛,傅易澤裸露着上身,肌肉精壯結實,胸肌和腹肌一個不少,染着一層薄汗。
“嗚嗚!不行了……”
薄薄的牀單早已變得一塌糊塗,混亂地堆在牀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俞南枝哭聲悽慘,把臉埋在牀單裏,他推不開性慾正旺的人,只能無助地抓起牀單,力氣大到指骨泛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脖頸都泛着紅。
傅易澤按住俞南枝的後頸,從後面操他,將那穴眼都磨得爛紅,不知道將人操射了幾回。
這樣跪趴的姿勢壓制住了所有的動作,俞南枝幾乎要昏過去,可又會被更激烈的頂撞激出又一聲哭叫,手銬被隨意地扔在地上,木牀咯吱咯吱的叫着,牀上身材高大的強壯
男人壓着另一位男性強迫地進行激烈的性事。
傅易澤掐住那兩個漂亮的腰窩,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粗喘聲,抽泣聲,傅易澤動作兇狠,像是要把人乾死在牀上,分量極大的囊袋把雪白的臀肉抽到紅腫,身下的人已經
受不住了可在穴裏進出的雞巴仍舊不停下,傅易澤粗喘聲性感,又是一記深頂,卡在穴裏的性器再次漲大,最後射出股股濃精!
“啊!!!!!”
短促尖銳的哭喊,俞南枝眼睛紅得厲害,大量精液燙得他直往前爬,正在享受射精的傅易澤又是狠狠一頂,摟住俞南枝的細腰把人抵在牀頭,一股股精液全都射了進去。
俞南枝像是被操傻了一樣流着涎水,這牀就這麼大,他被傅易澤圈在身下,讓精液射鼓了肚子,哭得死去活來,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