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澆身lay/鞭罰禽獸腳踩/用後X裝酒Y
俞南枝的脊背還在微微顫抖,傅易澤撩起他後頸的頭髮,落下炙熱的吻,剛射完精的性器甚至都沒有拔出來,又開始硬挺着抽插起來,俞南枝受不住地反手去推他,一張嘴
就是低低的抽泣。
“嗚嗚…不、不要了…”
綿軟的雙手沒有絲毫力氣,俞南枝眼淚流得兇極了,只會抖着嗓子求饒,腰背難受地弓起,可那根肉棍還不知足地在他肚子裏衝撞,俞南枝排斥地收縮後穴,可每一次反抗
就會迎來更重的頂操,俞南枝只感覺肚子都變得酸澀,像是要被捅穿一般。
傅易澤把那兩隻掙扎的手反剪住,胯下挺動地又快又猛,緊緻的腸道里都是自己的精液,操起來又溼又滑,傅易澤爽的嘆息,每一次都狠狠操進,碾開紅腫的腸肉,裏面的精液都被擠出來。
俞南枝被完全壓制住,這樣的姿勢叫他使不出一絲力氣,俞南枝哭到幾乎缺氧,耳邊的聲音都變得模糊,可這場性事遠沒有結束。
傅易澤單手把俞南枝從被子裏撈出來,佈滿青筋的肉莖在穴裏生生轉了一圈,俞南枝哭喘着踢打傅易澤,兩條腿在空中無力地晃盪,被這一下逼得幾乎要死去,他手腳並用地掙扎,可還是被死死釘在那根粗壯的雞巴上。
“求你了!求你了!”
“嗚嗚…難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肉莖抵着腸道里的敏感點磨,俞南枝被這持續不斷的快感折磨到要發瘋,喉管裏發出嗬嗬的破碎聲調,他努力想要夾緊雙腿,可又被一雙大手粗暴地分開,死死按住他往裏猛幹,硬是把那根過度射精的小肉棒刺激得再次立起來。
“啊!!嗚嗚!哈…”
俞南枝腳趾都在痙攣,白皙纖細的腿上滿是掐痕,他難受地不知道該怎麼辦,胳膊擋住臉哭得要斷氣。
他不知道沾了酒的傅易澤會變得這樣,像是要把他折騰到死。
傅易澤不滿意他擋住臉,單手扼住俞南枝的手腕,那雙浸滿淚水的眼睛只能暴露在燈光下。
傅易澤去親他的嘴脣,並不溫柔,舌頭長驅直入,像是在性交一般抽插着,和身下的肉棒保持一樣的頻率,俞南枝連哭都哭不出來了,身體的兩個洞都被堵住毫不留情地侵犯。
“唔唔…”
前端的肉棒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像是被玩壞一般半垂不垂,和他的主人一樣失去了精神。
俞南枝被操得失神,不知道還要持續多長時間,每次想要反抗就被大力壓制住,平坦的腹部一鼓一鼓的,俞南枝只能大開着腿被兇狠進入。
穴口處溢出的精液淅淅瀝瀝地順着俞南枝的大腿往下流,拖出一條曖昧的白色痕跡,傅易澤被這一幕刺激得雙眼發紅,只知道攥住俞南枝的腳腕“噗嗤噗嗤—”鑿幹。
“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俞南枝睜着酸脹的眼睛,模糊中看到傅易澤打開了牀邊的紅酒。
傅易澤居高臨下,反倒被俞南枝這副瑟縮的樣子給取悅到了,他捏住俞南枝的雙頰,強行要把酒液灌進去。
“唔!唔!”
俞南枝雙手在空中揮舞着,他沒怎麼喝過酒,被這泛着苦澀的液體嗆到發昏。
“咳咳咳…”
傅易澤微傾瓶口,暗紅的酒液因着俞南枝的掙扎灑的到處都是,俞南枝聞到了濃重的酒味。
冰涼的液體將皮膚激得發顫,俞南枝出了一身的汗,現在卻像是泡在紅酒裏一樣,傅易澤把紅酒倒在俞南枝臉上,那張潮紅的臉迷茫又害怕,睫毛被打溼,俞南枝連眼睛都
不敢睜開,口腔裏,鼻尖都是酒液,想要順着臉頰流進耳道。
俞南枝止不住地咳嗽,嗆出來的口水都是紅酒的顏色。
傅易澤卻還嫌不夠,又把酒液澆在俞南枝身上,白皙光滑的皮膚上流動着紅酒,從泛紅的胸膛往下滑落,傅易澤癡迷地去舔吻俞南枝的脖頸,喫進嘴裏的是讓人迷醉的味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真漂亮…
細碎的吻落在俞南枝的每一寸皮膚上,那些酒液都進了傅易澤口中。
俞南枝無助地推拒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哽咽聲可憐得要命。
“放過我嗚嗚…傅易澤!!”
俞南枝幾近崩潰。
“走開!”
傅易澤把俞南枝的雙腿架在臂彎,語氣稱得上是在誘哄:
“聽話。”
細長的瓶口被塞進那處小穴。
“啊!不要!拿出去…嗚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俞南枝拒絕的叫喊聲嘶力竭,蹬踹着想要擺脫這種危險的境地,可還是毫無用處,剩下的微涼酒液全都倒了進去。
“嗚嗚嗚…”
從裏到外,全都是紅酒的味道。
俞南枝不知所措,慌亂到要尋求傅易澤的幫助。
傅易澤將最後一滴酒液倒進穴裏,隨後抽出瓶口將肉莖猛地插進去,堵住了裏面的滿當當的紅酒。
俞南枝稍微低頭就能看到自己漲起來的肚子,那裏面裝着他不喜歡的酒液和雞巴,把自己的小腹頂的鼓起。
迷亂的情事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俞南枝從勉強維持神智到抽搐着昏過去,被傅易澤翻來覆去地姦淫,甚至一閉上眼就是讓人窒息的紅酒液體。
第二天,直到傍晚俞南枝才能睜開沉重的眼皮。
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可俞南枝卻還是感覺能聞到那股酒的味道,他不安地蜷縮起來,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住,可睫毛還是在不安地顫抖。
光怪陸離的夢境,混亂淫靡的現實,俞南枝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一張不該靠近的密網,在他意識到之前已經把他緊緊纏住,無法掙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門被打開。
俞南枝捂住耳朵,彷彿這樣就可以逃避那可怕的人,吞嚥口水時還會牽動脖頸處的疼痛。
被子被掀開,俞南枝臉色慘白一片,雙臂抱住自己不敢睜開眼睛。
滾開。
別過來。
“南枝。”
“懲罰我…”
俞南枝看見傅易澤手裏拿着一根鞭子,他下意識以爲傅易澤又要折磨他。
從喉中溢出悽慘的尖叫,“別過來!”
俞南枝連滾帶爬地從牀上跌下,靠在衣櫃上瑟瑟發抖,漂亮的眼睛裏滿是對面前的人的警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易澤感覺心口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尖銳的疼。
俞南枝的驚恐不是演的,他能看出來,就像是能看出他的心機算計那般。
狡猾的人終於不敢再賣弄那些手段了,他應該高興。
看,控制一個人,多麼簡單。
他纔不會像他那個弟弟一樣被俞南枝戲耍,深陷其中還不自知。
可傅易澤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姿態有多麼卑微。
他把鞭子塞到俞南枝手中,“懲罰我…”
語氣近乎是乞求。
手心傳來陌生的皮質觸感,俞南枝像是摸到了一個燙手山芋,嗚咽着要把皮鞭甩開。
傅易澤跪在地上,脫下了襯衫,露出精壯有力的上半身,那上面還要昨晚他崩潰時留下的抓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易澤抓住俞南枝的手,帶動着鞭子落下。
鞭子是特製的,不會花費太多力氣卻會帶來極大的痛感。
俞南枝像是愣住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傅易澤身上鮮紅的鞭痕。
傅易澤聲音纏綿,“沒關係。”
又是一鞭,傅易澤早已鬆開了俞南枝的手。
細密的疼痛在胸前炸開,皮膚被抽出血絲,這不是無關痛癢的情趣玩具,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疼。
可傅易澤卻感覺自己也許是瘋了,被這樣對待,還是無法控制地起了反應。
“抱歉。”
傅易澤知道自己硬着雞巴道歉沒什麼說服力,可是隻要想到正在用鞭子抽打自己的是俞南枝,他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俞南枝盯着傅易澤胯下的鼓起,時間長到讓傅易澤都有些難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下一秒,俞南枝直接踩了上去,腳下用力,沒有一絲憐憫。
傅易澤倒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俞南枝是在羞辱自己,可身體擅自做出反應,胯下的東西變得發漲發燙。
傅易澤情難自己地抱住俞南枝,癡迷地舔舐他的耳垂。
又在抖了。
俞南枝顫得幾乎要拿不住鞭子,這種害怕已經印進了腦子。
“踩踩它…”
傅易澤抓住俞南枝的腳往自己胯下按,說是懲罰,最後還是成了對自己的獎勵。
。